修轻柔地吻着弥的眉、眼、鼻、然后停留在他的唇上,吸吮着......沿着下巴,吻上了他的锁骨。不知何时修已将弥的衣服脱了,此时赤条条的两人紧贴着彼此。
"亲爱的,放松"
修舔了舔弥的乳尖,将那一抹红纳入口中,修长的手指玩转着另一边,另一只手已来到他的下腹,覆在他的欲望上,慢慢抽动......
弥紧咬着嘴唇,淡淡的血丝浮了上来
"叫出来,乖,松口!"
修将自己修长的手指探入弥紧咬的口中,绞着他的舌。另一手滑到下腹,将两人的欲望纳入手中,彼此慢慢的摩擦,越来越快......
"弥......啊......"爬上欲望的顶峰,修低吼出来。
弥紧咬着修的手指,不让那羞人的声音泄露出来。修趴在弥的身上喘息着,将沾满两人爱液的手展示在弥的面前。弥微恼得别过脸。
"弥,没什么的。对不对?叫出来,乖!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修轻吻着他,沿着向下,在弥的身上留着一个个印记,最后停在了小腹上。轻舔那已经萎靡的欲望,将其整个纳入口中......
"嗯......修......"
"轻点......"
"修......别......快......放开......"
弥一下子坐了起来,修将其释放的液体一饮而尽,嘴角滑下一缕银丝,妖媚的紫眸直视着金眸,性感的声音传入弥的脑中的
"宝贝儿,你好甜"
冰凉的床铺不留一丝余温,可见人已离去很久了。修赤裸的躺在床上,床角下发现了丝被的踪影。第一次和男人有肉体上的接触,感觉还不坏!就是有点累,以前都是女人服侍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躺着就行了,居然今天轮到我去满足别人了。弥,你应该为自己感到荣幸!修的眼底闪出一道精光。
"小兰,赫在哪里?"
"王爷在校场练武,王爷吩咐不得让任何人去打扰。"
"那弥呢"
"什么?"小兰的脸色惨白
"风笙弥呢?他住哪里?"
咚!又一个倒下了,已经问了五个人了,每个反应都一样,真是不经吓。
"华阳,弥住哪里?"修喝了口水润润喉,眼前这位总管看来也吓得不清。
"二皇子他......他在八年前已葬身火海了......"
第8章
午后的阳光真是热辣,还是树上凉快。修半眯起眼,看着在树下练武的男人。男子正在舞着剑,汗水随着强劲有力的肌肉滴落在土地上,很有张力的一副画面。但吸引修注意的是他赤裸的胸膛上一个个印子,有的深红,有的已转为青紫。想来他也是不想让别人看见才不让人打搅的吧。
"赫"
哐铛!赫手里的剑落地,身上肌肉绷紧,动作僵硬地抬头。那张绝艳的脸此时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赫,我要上茅房,你要接住我"(懒病又发作了)
修朝他娇媚得笑笑。
"好,你等等。"
赫抓起地上的袍子胡乱披在身上。颈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衣袍也凌乱不堪的挂在身上。
"赫,你好厉害。每次都接得住"修钦佩地表示。
"接不住就不让你跳了,没事别爬这么高"赫宠溺的语气里含着淡淡的担忧。
"你会不会轻功?"修将脑袋埋在赫胸膛上磨蹭。
"轻功?"
"就是可以飞来飞去的,在树枝上行走。"
"怎么可能?那要马干嘛"赫睁大黑瞳充满不可置信的神采。
"那那种离你一丈远,就可以一掌把人劈死的武功有没有?"修将手臂环着赫的脖子。
"没有的,要有的话我早去学了,也不用打仗了。大家都可以过安宁的日子"
"那你有没有内力?"
"有"还好,小东西没发现。
"那弥有没有死?"还是一样的语气,无辜地询问着赫。
"死了......修,你......"赫睁大眼睛,盯着修。
"王爷,皇上驾到"华阳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风笙睿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修,下来,我要参见皇上"赫状似亲密的在修耳边说。
"不用了"睿温和得笑笑"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赫,我要去茅房,你们先聊着"修挣出赫的怀抱。
"你人找得怎么样了?"睿平静地问道
"没有找到"
"三日后便要比试了,如四场全败,可有损国体"
"我知道"
"如果你还找不到的话,那我们也退出"睿低垂着眼眸说道。
"不"赫气愤道"不试试我不甘心"
"那你好自为之吧"睿的眼光一转,停留在赫的锁骨上"你受伤了吗"
"什么?"赫低头看见身上的青紫暴露在睿的视线下,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还是第一次看见赫脸红,真有趣。算了,去帮帮他吧!躲在暗处的修漫步走了过去
"睿,你问的是这些吧"修拉开赫的袍子指着那些星星点点"我弄的!"
睿脸色一沉,但仍平静道"修伊,你开玩笑吧"
"哪有?"修指着赫的唇佯装天真道"昨晚我很卖力的,你看,赫的唇都咬破了"
"修,别说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真的呀,今天早上起来好累,动都不想动"我懒!看来还要打记强心针"赫昨天都把那个留在人家身体里了"胃里也是身体里吧!太恶心了,玩不下去了,快把睿赶跑吧"赫,我醒来就见不到你,现在身上还黏黏的,我们去洗澡"说罢,拉起赫的手。
"那朕告辞了"睿仍旧不为所动。
"臣恭送皇上"
"草民恭送皇上"
睿走了几步,背对他们"爱卿要尽快才好"
"是"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修又恢复懒洋洋的神情
"可不可以让弥和你说?"
"不行,你不要什么都推给弥"
"唉!那我们去亭子慢慢说"
"小时候的事你已经知道了,我从哪里讲?"赫坐在亭子中,修理所应当的坐在他身上。赫一手环着他,另一手抓着石桌上的桂花羔往修的嘴里送。
"弥的身体死了以后吧"修嘴里含着桂花羔,含糊地说。
"你相信有灵魂吗"
"当然"我祖业就是巫师,都看到过鬼,怎么不信。修翻了个白眼。
"那就好,其实弥不是该死之人,但白无常勾错了魂。而他的驱体已烧,所以便让他另挑一个将死之躯。可是弥他已经不想再面对那些凡尘俗事,于是寄宿在我的身体内,那次你用摄魂术让我的灵魂沉睡,而他......"
"我知道,所以你白天是赫,晚上让弥出来陪我,你们商量好的?"早就猜到了,只是要你自己证实一下。
"对,弥他也想见你。而且你似乎更喜欢他"
"你们都一样"修语气清淡。
"你一点都不惊讶?"
"毫无意义"修抬起头与赫对视"还有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们的易儿,所以不是你们的弟弟更不是杀害弥和你母后的凶手,你对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修,你......"
"风休易已经死了,我只是代替他进宫选秀罢了"
"我知道你不是他,你们完全不一样。而且他不可能有这么美的眼睛。"赫轻抚着修的眼睑。
"知道就好"修沉思了一下"三天后的比试,我帮你,比什么?"
"琴、棋、书、画,你会什么?"
"只会琴,也不精"
"这......好,最起码看着你,我会更有信心"赫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你会发现我更有用的......"
"弥,你觉得我穿这身怎么样?"修穿着弥的月白色长袍,在弥面前展示着。
"好看"弥暖暖得笑笑。
"呵呵,要是以前有人说我好看,他已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修佯装阴冷地说。
"不过,真的很好看"弥真心的说。
"就知道吓不到你"这家伙就是单纯才会被骗。
"修,这个是我和赫的定情信物,本来是给我们未来王妃的"弥拿出一个的玉镯,和一对耳坠。
"什么意思?"修懒懒地看着这两个通体碧绿的镯子和坠子。
"赫说明天你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带上这个......"
"就说明我是你们的人了,让其他人对我死心?"
"嗯,他不好意思给你。"弥将玉镯套入他的手中"你没耳洞啊?"
他当然不敢给我,这种女人的东西。就是吃定我拒绝不了弥。
"男人怎么会有耳洞?"
"这是我的信物"弥眼里露出失望的神色。
"那好吧"修拿起耳坠直接刺入了耳垂。
"修......"弥心疼地看着修渗着血丝的耳垂。
"一会儿会痊愈的"修一屁股坐在了弥的腿上"弥"
"嗯?"
"要不要继续那天的事?"修靠在弥的肩上充满情色地说。
"这些是什么?"弥假装对桌上的东西很感兴趣,死盯着那堆东西
鸵鸟,不知为何就是喜欢逗逗他,还真是恶趣味啊!
"那是我防身的武器"
"就是这些针?"还有什么,发簪、戒指......"这些......"
"对,就是这些针!"
(砂:你又不是东方不败,表老用绣花针!修:她是我祖奶奶,你没发现我们都是不男不女的吗?)
"你自己要小心点"弥抚摸着修粉嫩的脸庞。
"你真的不考虑再做一次?上次是演习,这次可是真枪实弹的"修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再度诱惑他。
"太晚了,我要回房了,明天要去比试,你也早点睡"弥将修抱在床上,亲了下他的额头,这也是修订下的规矩,突地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
修环视这个校场,整个场地犹如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十五国的皇帝都坐在第一排,而最佳位子则是坐着四国的皇帝,后面坐着各国的满朝文武。各国穿着不同民俗的衣服很容易区分开来。
修身着月白色的长袍,挽了个女式发髻,髻发中斜插着三支长约一尺的精美发簪,茶色的发丝在随着暖风抚弄着修绝美的脸庞。耳垂上的耳坠在发丝间若隐若现,抱着古琴的的左腕上带着个翠绿色的玉镯,修长的中指上带着一枚戒指。妖媚中混合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可惜手上的玉镯和耳上的玉坠昭告众人他已名花有主了。这不是消失了六十六年先皇祖的盘龙镯和环凤坠吗?那翠绿色中隐隐浮现的龙凤纹使人过目不忘。年迈的老臣激动不已,这是风的镇国之宝啊!
"赫,那老头是谁?"修看向坐在最中间的皇帝。
"他是赖的皇帝,不过他们国家的实权掌握在太子手中,这个皇帝已经不管事了,还好他没来"
"为什么?"
"他最喜欢收集美的东西,如果让他看到你......"
"哦?那个女的呢"修看向坐在睿身边的女子。
"任的女皇任若红"
"女皇啊,有意思"来到这里看到的美人儿都是男子,此女子不是顶美,但别有风情。
修走向那个女皇,蜜色的肌肤,身材高挑,充满着冶艳的美。众人都在疑惑修到底要做什么,他已执起她的右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很高兴认识你,美丽的女皇陛下"
"大胆"一道人影打破了寂静,站在她左边的男子冲了出来"你敢对女皇无礼"
赫将修护到身后,唉!他对谁都这样,一点都不看场合。
"蛾眉带秀,凤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
体态轻盈,汉家飞燕同称;性格风流,吴国西施并美。
蕊宫仙子嘀人间,月殿嫦娥临下界。"修噙着抹微笑看着任若红。
"说得好"眼前男子俊美不凡,碧蓝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双唇,及腰的金色卷发披散着,眼底深处尽是淡淡的忧郁。
"阿波罗,不过你笑一下的话更像"修轻柔的说
"什么?"
"太阳神,你给我的感觉很像他"
"是吗?"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
"修,他就是江如蓝"那么多年从未见他笑过,该死!他也对修感兴趣了。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江--如--蓝,好名字"周围恢复了死寂
"修,你犯忌了。"
"为什么"
"他父母的眼睛都不是蓝色,他父亲帮他取名时说,‘江既不为蓝,吾怎有其子'(江既然不可能有蓝色,我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儿子)所以他很讨厌这个名字。"
"诗是好诗,可江水不可能有蓝色的!"江如蓝压抑地说。
"江本蓝绿,乃沙土混淆才使世人分辨不清罢了。纯净之人又何必理踩呢?"修厌恶地皱眉
"请问公子如何称呼?"江如蓝认真地凝视他。
"修伊"
"贵姓?"
"姓......"总不能说姓海茵斯吧"姓海"
"江,海......我们还是一家呢"
第9章
"第一场琴歌慢舞,规则与以往相同。大家都已知晓......"
一公公站在校场中央宣布比试开始。
"什么规则请说明?"修不解,你们知道又不等于我知道。
"你不知道吗?"江如蓝很惊讶"难道你都没有准备过?"不可能,我和容放度花了半年的时间磨合才配合的天衣无缝。
"琴艺又不是一天两天练得出来的"准备几天都是一样。
"修,不是的。我们的比试都是文武结合"平时跟他说规则,他就睡觉,现在也没办法了。
"其实就是文官奏琴,武官舞剑。但武官只能舞慢剑,比试中哪方更能催人泪下哪方胜?"江如蓝解释了一下。其实也就是在考文人的功力,再美的剑法也不可能使人落泪。
"那武官不就是装饰"舞慢剑根本看不出武艺的高强。
赫苦涩地笑了一下"没错"
"那可否请江兄先行示范"修爱娇得一瞥,这江如蓝果然不是泛泛之辈,不过也是正人君子。
"自然"
江如蓝走到场边的琴座,那武者来到场中。他高大威武,脸颊上一道深刻的刀疤使一张原本帅气的脸显得面目狰狞。
"那人是容放度,赖的将军"赫压低了嗓音。
"那人好象很恨你啊"从进场凶狠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赫的身上。
"他脸上的疤是我砍的"
"那你没杀了他,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修悠悠得说。
江如蓝纤长的手指覆在琴上,悠扬清脆的琴音随风传递,或急或缓。他幽蓝的眼眸紧随着修,曲调愈加柔美,如泣如诉,似乎讲述着对伊人的渴求之情......曲罢众人皆在抹眼角,缓缓地传出低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