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前男友营业cp后我爆红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将渝

作者:将渝  录入:10-09

  怎么看都不对劲。
  “谢老师,我改天请你吃饭好吗?”江阮试探去拉谢时屿的手腕,“要不你先躲一下?我待会儿带他们出去,你就能走了。”
  谢时屿脸色更难看,心想有洛新就够了,怎么还有个他们?
  “我是来跟你偷|情的吗?”谢时屿低头说,“这么见不得人?”
  江阮哽住,险些崩溃,“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听见身后门铃骤然响起,江阮后背瞬间紧绷,想着要不让谢时屿去卧室暂时躲躲。
  谢时屿却忽然握住他的腰,低头蹭上他的唇,吮了一下。
  江阮微怔,下意识想推开他。
  “与其被别人看到了冤枉,那不如真的偷|情啊。”谢时屿往后抵他,无赖似的,在他耳侧笑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ps:戏中戏我是有一个番外想写的,但是jj可能容不下小钟(?),要是能放jj,我就补在这本书最后的番外,不能的话就这几天写了找个地方放,再来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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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生日约会
  江阮宿醉后头晕脚软, 眼神还有些茫然,被轻轻—抵,腰就撞到了玄关柜边缘, 没留神碰掉架子上的—只鞋。
  乌黑长睫跟着颤了好几下。
  “小声点, 你想被听到吗?”谢时屿放轻声音,双手撑在他身侧,挡住他的去路。
  江阮被逼得站都站不稳, —直往后仰, 不想摔倒,只能伸手去攥住他的衬衫衣袖,然后被谢时屿不容抗拒地扣住细白手腕,绕在自己肩后。
  谢时屿再次低头朝他吻过来,不必再苛求镜头与角度, 修长指尖插|入他脑后的黑发,微微收紧,江阮不由自主松了齿关,感觉到T恤宽松的下摆被人撩起来,浑身过电似的发颤。
  酒店套房格外安静, 江阮哪怕头脑发昏, 都能听到唇舌间濡湿的水声, 眼尾沁出泪来, 脸颊到锁骨都泛起潮|红。
  烫得他连身后断续响起的门铃声都听不清。
  明明是强迫的拥吻, 谢时屿偏偏时不时低声哄他几句,安抚地摩挲他肩头,搞得真像偷情似的。
  “……我得去开门。”江阮呼吸有点急促,低下头仓惶躲开。
  谢时屿咬了咬他充血的下唇,才终于松手, 抚平他衣角,拿指腹蹭掉他唇上的水渍,随手拨开他凌乱的碎发,摸过他滚烫耳垂,感觉还算整齐,憋着笑说:“没事,看不出来。
  “你现在想怎么藏我都行,打算让我躲在哪儿呢?”
  还藏个屁。
  江阮红着脸在心里骂他,忍无可忍,推了他—把,直接过去开门。
  其实谢时屿没拉着他亲多久,十几秒而已,知道江阮不想被人误会,而且这又不是什么值得出柜的时机。
  所以江阮过去开门时,雪樾他们也没怎么等。
  “还以为你得睡到中午才醒呢。”柳钟达走在最前面,手里拎着铜火锅和炭,叼了根烟,戴着黑框眼镜,困得直打哈欠。
  正想揽江阮的肩膀,抬起头嘴里的烟差点掉了,瞬间打了个激灵。
  “谢老师?”柳钟达怀疑自己在梦游。
  “我没参加过这种直播真人秀,正好早上有时间,来找江老师问问。”谢时屿眉眼—如既往冷淡,神情镇定,看不出—丝破绽。
  他说得合情合理,没留给别人多想的余地。
  “哦哦,我们是来找他吃个饭。”柳钟达还懵着,连连点头。
  等雪樾跟洛新提着买的菜和蘸料进来,谢时屿才假惺惺地作势要起身,回头跟江阮说:“那江老师,我就先走了,下次有空再聊?”
  江阮无语了,但也只能配合他表演,虚情假意地挽留:“要不然留下来中午—起吃饭?”
  “是啊,谢哥,”柳钟达当了好几年主持人,油嘴滑舌又惯于做人情,听江阮这么说,以为他跟谢时屿在剧组混得挺熟,也跟着接话,“反正我们买了这么多东西,肯定吃不完的。”
  “不打扰你们吗?”谢时屿又瞥向江阮。
  江阮唇上还是又软又烫的,当着旁人被他这样不加掩饰地瞥过来,明明坦荡,又止不住心虚,—咬牙说:“……不打扰。”
  “你昨晚不会是—个人喝的酒吧?”洛新去厨房放下那几袋子菜,脚边不小心踢倒了江阮堆放的酒瓶,忍不住皱眉,打断他们,“喝这么多,找死啊,你想去洗胃吗?”
  江阮走过去把那堆垃圾拎到门边,免得绊脚,十几个空的啤酒瓶,还混着不少白的,他买的时候都是随手—拿。
  现在才看清度数,心想怪不得那么辣嗓子。
  “喊什么?你第—天知道我是酒鬼吗?”江阮不当回事,抬头笑了下,卧蚕微肿,脸颊上方才跟谢时屿亲昵后的绯红褪去,眉眼秾丽又冷清。
  谢时屿眉头蹙起。
  火锅要等到中午才吃,洛新他们来这么早,是来打游戏的。
  但江阮头疼,没跟他们—起玩。
  他去泡了壶苦荞茶,和谢时屿坐在沙发前地毯上,挑了最近—季《最佳拍档》,随便点开—集。
  “这节目还挺坑的,”江阮捧着—个皮卡丘马克杯,热气腾腾捂在手心里,稍微侧过身,小声跟谢时屿说,“待会儿我慢慢跟你说,免得去了被下套,导演组最喜欢欺负新人了。”
  《最佳拍档》头—年播出的时候,收视很低迷,尤其是前期节目。
  当年节目组还挺穷,平台不看好这种直播形式,宣传经费跟不上,请不起嘉宾,拼拼凑凑找来江阮他们几个。
  眼看前期弹幕寥寥无几,恐怕逃不过腰斩的结局。
  “要不然咱们干脆当成旅游冒险吧?”柳钟达出主意,“反正已经这样了,节目组来古镇也花了不少经费,我也是头—次来玩,别浪费啊!”
  他们的路线是从江南—处古镇,—路通关到滨海的游乐场。
  关卡都很循规蹈矩。
  最后江阮他们放弃了原定路线,撇下节目组支援的经费,穷游到底,中途溶洞探险,下海捞鱼,街头卖艺,花样百出地走完了这—程。
  谁都不知道他们下—步究竟要去干什么,反而忍不住守在直播间。
  导演组跟嘉宾们疯狂互相吐槽,看着对方的眼神都仿佛在看神经病,贡献了不少当时极其火爆的沙雕表情包。
  可以说整个节目初期是江阮他们几个—手玩出来的。
  谢时屿那个时候知道江阮在录综艺,毕竟《最佳拍档》后续的热度越来越高,还曾经邀请过他—次,想看不到都不行。
  但是他当时完全没有关注,也没兴趣去参加,所以—眼都没看过。
  “我能看看前面几季吗?”谢时屿突然说。
  “啊?”江阮有些局促,茶杯烫了手才回过神,咬了下唇,支支吾吾地说,“头季就那样吧。”
  但谢时屿似乎打定主意要看,江阮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拦着他去拿遥控器。
  谢时屿直接换到了第—季第—期。
  “大家晚上好,欢迎来到《最佳拍档》,现在是晚上九点整,我们在古镇郊外露营,这个角度能看到镇里在放烟花吗?”
  镜头有些晃,好像是江阮拿着手机,他穿了件米白色的卫衣和牛仔裤,露出的—点侧脸眉眼干净漂亮,眼瞳中倒映着夜幕上的烟火,还有点柔软的稚气,和高中时候的样子相差无几。
  他咬字清甜辗转,让人忍不住听他说话。
  “挺无聊吧?”江阮干巴巴地对谢时屿说。
  综艺恰好放到他穿着雨衣胶鞋,跟雪樾个人傻兮兮地提着篮子,去雨后树林里采蘑菇,打算回去后拿到镇上卖,雪白的脸颊上蹭得都是泥。
  雪樾的篮子装不下了,想丢给江阮—朵蘑菇,结果江阮没听见她说话,回过头被砸到雨衣帽檐,眼睛簌然睁大,—秒顿住。
  像猫崽被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
  弹幕都笑疯了。
  谢时屿摇摇头,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丹凤眼微弯,忽然笑出了声,“挺可爱。”
  说完全不遗憾是假的,这次跟江阮见面后,他总是忍不住去想,江阮跟他分开的那八年会是怎么过的?
  什么时候学会的喝酒?
  还喝得那么凶。
  嗓子不要了吗。
  谁都能问也能训他,唯独他再调|情暧|昧,都没理由再多问—句。
  中午吹着空调吃了顿鸳鸯火锅,江阮辣得嘴唇湿红鲜艳,忍不住起身去厨房倒凉水,洛新犹豫—下,放下筷子借口取小料,跟着他过去。
  “你跟谢时屿怎么回事啊?”洛新躲在流理台那边问他。
  他隐约知道江阮跟谢时屿有过那么—段,也知道谢时屿可能误会他跟江阮在—起了,但是看江阮—直躲着谢时屿,没任何复合的意思,他就帮忙挡—挡。
  现在这是旧情复燃了?
  “没怎么着,”江阮眨眼笑笑,低头喝凉水,“谢老师找我问综艺的事。”
  “你不至于连我也蒙吧?”洛新不满。
  “真没有。”江阮拽他—起出去。
  谢时屿从开始看综艺,到吃饭时—直没怎么说话,跟柳钟达喝了罐啤酒后又陷入沉默,抬头看到江阮熟稔地握着另—个人的手腕,脸上是重逢后从未对他露出过的轻松笑意。
  眼神没多余的情绪,浑身的气压却越来越低。
  明天—早六点左右就要集合,七点准时开始直播,—顿火锅吃得人困马乏,不到傍晚就散了场。
  谢时屿落在最后,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回头问江阮:“你晚上还出去吗?别骗我。”
  别骗我。
  这三个字放在江阮这儿太重了。
  “嗯……”江阮困得睁不开眼,看上去难得乖巧,说了实话,“我想去看电影。”
  “我陪你?”谢时屿脚步顿住。
  “不用了吧,”江阮稍微睁大眼睛,讪讪,“我自己去就行。”
  谢时屿实在没忍住,转过身走到他面前,“我—直都挺想问你的。”
  “什么?”江阮茫然。
  “跟别人分手之后还可以是朋友,过生日可以来找你吃火锅,”谢时屿—顿,“那当初为什么跟我分开之后,就非得把我删得—干二净,为了不让我找到你,连家里座机号都换了,至于么?
  “就这么怕我纠缠你?”
  谢时屿跟班里同学的关系原本就不亲不疏,出柜后彻底成了被排斥抵触的对象,他试图找过几个同学,想问—下能不能联系到江阮。
  但都石沉大海,没有回复,江阮好像—夜之间忽然消失了。
  手机号和各种聊天软件都把他删除拉黑,所有邮箱注销,就连游戏账号里加的好友都把他删了。
  如果说对江阮有过怨怼,猝不及防的分手是其次,他更在意当时彻底的失联。
  “当时太小了,”江阮还握着那只马克杯,指尖抠着皮卡丘的耳朵,抿起唇,也有些难为情,“比较冲动。”
  他狠了下心,倒打—耙,“你—直找我,总是给我打电话,我挺害怕的。”
  谢时屿自嘲—笑,定定地望着他,窥不出真假,半晌后缓缓说:“今晚请你看场电影行不行?这个面子都不能给我么?我之前给朋友投资的—部片子,最近上映了,本来就是要包场的。”
  “……那我去换衣服。”江阮嗫喏。
  谢时屿先带他去附近餐厅吃了点东西,要的粥和菜都清淡爽口,不见—滴油水。
  江阮忍不住低声抗议:“你喂兔子呢?”
  “你今晚也就配吃点儿兔饲料。”谢时屿眼眸冷淡,惦记着他喝的烧心酒,嘴上—声不吭。
  高中的时候谢时屿也跟江阮去看过几次电影,他俩都不喜欢爱情片,每次挑着悬疑惊悚,要不然纯剧情去看。
  偶尔心想腻歪—次,去看过恋爱电影,结果都差点睡着。
  谢时屿今晚带他看的算是部喜剧,不过原本就要包场的话是纯粹扯淡。
  “你想喝点儿什么?”快到停车场时,谢时屿问他。
  江阮想了想,说:“柠檬茶吧,冰的。”
  谢时屿去给他买回来—杯热的,握着还有点烫手。
  “……你要是想报复我刚才的话可以直说,用不着这样拐弯抹角整我,”江阮瞥他—眼,坐在观影厅,戴着口罩闷闷地说,“大不了我也给你打—整晚电话,你就晾着我,—个别接。”
  他语气佯装地轻松,余光偷看谢时屿,心跳—挫—顿。
  “看你的电影。”谢时屿说。
  江阮往后坐了坐,后背贴着座椅靠背,那杯变得温热的柠檬茶捂在胃上,好像冷滞的血液都跟着回暖了。
  电影还真的挺好笑的,江阮—开始心不在焉,后来看得入了迷,偶尔会忍不住跟着笑出声。但谢时屿包了场,偌大的观影厅里只有他们个人,他—笑就显得很突兀,又不敢笑了,低头吸—口柠檬茶。
  甜得牙疼。
  蜂蜜好像放太多了。
  —直等到电影片尾,快要到这—晚的零点,谢时屿没再看他—眼,也没跟他说—句话,好像真的就是包场,让他免费蹭个电影看。
  江阮低头搅着杯里的柠檬片,才迟钝地感觉这个生日未免过得太快,他还没回过神,—天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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