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操行,拽你丫个毛!!!
“嘿今儿可算逮到你小子了,丫挺的把咱哥们忘了是不是?这程子跑哪儿闭关修仙去了,想死你丫的了。”
黑灯一愣,忙的回身,几个富家子弟三五成群的凑到一起陆陆续续的进了宴会厅,打头跟他念央儿的是石油公司老总的大公子洛宾,挨排儿靠过来的是联通董事长的二儿子王聪、远华影城的小公子梁伯元以及电力公司老总家的独苗儿关鸿飞。
这几个人他都有印象,在蒂九国际喝过酒的那些个狐朋狗友,黑灯无酒不欢,有奶就是娘,真没觉着这几个人有多败类,上次那把酒喝得挺痛快的,后来因为夏火跟一些事情的缘故,他就换了手机号码,所以也就没跟这帮人继续打联联。
“嘿,王天昊的事儿你听了没?”梁伯元一步当先地凑过来,扯着黑灯就跟他咬耳朵,“你丫的没去瞧瞧去啊?你那小傍家儿中标了我跟你说嘿。”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损呢,那俩圈子染了脏病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关鸿飞损了梁伯元一句,也不知道是想卖黑灯个人情还是只是跟梁伯元贫嘴。
“多新鲜呢,我这是关心哥们儿的身体健康,边拉待着去,少跟我这儿裹乱。”
“听我家老头儿说,他爸怒火攻心折进医院去了都,他这把可真栽了,擎等着吃黑枣吧……”王聪也跟着随声附和的议论起来。
“行了你们都,又都把不住边了是不是?今儿大喜的日子都别特么满嘴跑火车了,”洛宾一把揽住黑灯的肩膀头,特局器地拍着胸脯吆喝着,“走啊,别跟着杵着了,那不是有樊叔瞧着那嘛,咱哥们儿多久没打照面了,今儿你可得全须全尾的把我们这些座上宾陪好喽我跟你说黑少。”
不着痕迹地往里头瞄瞄,见夏火还站那儿跟铁树说着话没由来的一阵杵窝子,撇撇嘴,真就撂挑子跟着这帮公子哥儿颠儿了进去。
幸亏今儿是老爷子的六十大寿不是丧事,几个嚣张跋扈的富二代往起一凑各种卖山音满嘴跑火车,张嘴闭嘴根本就离不了女人那上三路下三路。
一来二去的,黑灯就被说的有些动心了,关键这阵子夏火总撩扯他,搞出火头之后还不给他泻火,再者打他重生以来,就没跟谁真枪实弹的干一把,连黄猛都网上约炮了,他丫这么个身心都健康的小伙儿岂能干闲?
他本来就喜欢女人,他跟夏火是交易,根本就谈不上背叛不背叛忠贞不忠贞的,同样的,夏火爱跟谁打联联就跟谁打联联,他管不着,所以他在外面玩夏火也管不着。
赌气让思想狭隘,便就来者不拒,几轮酒喝下来,黑灯猛然发现包间里不知啥时候进来的一群尖果儿。
当时就懵了,这几个女孩黑灯全都认识,有在电视广告里见过的,有在偶像剧里看过的,还有在地方台的晚会以及相亲节目里露过脸的,都是一些三流小艺人和北影在校生。
洛宾人精似的一肚子花花肠子,瞧着黑灯盯着人家那盘儿俩眼直冒光,就晓得这是黑少瞧上了,赶紧把那北影应届校花儿就给推进了黑灯的怀里。女人嘛都是男人的附属品,包养小明星同时也能体现出他们的地位与财富。
洛宾推得急,校花哎呦一声就跌进黑灯的怀里,那俩大“凶器”咣当一下子就顶上了黑灯的胸膛,登时就令他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火窜至喉咙烧得慌。
“哎呀你干嘛啦洛少,讨厌死了,呜好晕……” 校花软在黑灯怀里赖着不动,柔弱无骨的小手故意往黑灯的下盘按上去,若有似无的开始发骚发浪,可劲勾搭。
谁不知道黑少的名头啊,就是个二百五,谁勾搭上了谁就地成佛,都说黑少的钱最好花!
毕竟换了内芯,黑灯有些犹豫,只是微微挣扎了一小会儿,所有的顾虑就全都被主动勾搭他的校花刺激得烟消云散了。心说反正免费送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
眼瞅着那校花淫蛇似的窜到了黑灯的大腿上,伸手就搂住了黑灯的脖子,结果包厢的门就自外面向里推了进来,夏火伴着声如洪钟的黑江海一前一后的进了来。
老爷子收了黑灯送的那套茶具高兴的一晚没睡着觉,今儿他来的早,而且还破天荒跟夏火在门口接人待物,黑江海心里高兴的打紧,这寿宴开始半天了,也没见儿子过来,坐不住的老爷子赶紧拉着夏火屈尊降贵的过来陪晚辈们喝一杯寿酒,结果却瞧见了这么不知检点的一幕。
“你…你这不孝子!”黑江海气上心头,这是他六十大寿的寿宴,这孽障竟然躲在包厢里搞七搞八,成何体统!
第062章 突发的状况
“哎呦叔您可误会了误会了,黑少迷了眼,就紫菱会翻眼皮儿给瞧瞧。”
“叔您看怎么好意思亲自让您过来,刚哥几个还说过去敬您一杯酒呢。”赶紧一个眼神甩过去,几人一块起身举起酒杯冲今晚的寿星公敬酒祝词。
当着这些小辈儿的面也不好太发作,陪着众晚辈喝过一杯酒后,顺着夏火给的台阶就出了包厢,黑灯也被叫了出去,临清末了的几个纨绔子弟冲黑灯眨眨眼,那意思跟他说你先忙你先忙,待会儿记得回来就成。
“干什么?我怎么了?”
“你做的有些过了……”
“过了?哪儿过了?不是您让我本色出演的嘛?我还害怕作不到‘黑少’的那个份儿呢。”
夏火眼神儿带刃地刮着黑灯的头沉默片刻,他才声音平平地说:“………去,过去跟伯父道个歉,别让老人家六十大寿心里添堵。”
“我不去!”
“你去不去?”
“我…”猛地抬起头,乍么实的对上夏火眼镜下的那双眼不由得神魂俱颤,旋即死鸭子嘴硬的叫骂,“我就不去,你能奈我何?反正…反正真正的他也是这样,你不是要我做他吗!”
“东西可以乱吃,不该说的话千万别乱说小灯……”
老头儿的寿宴俩人闹个脸红,到底还是夏火做出了退让,不过打从黑灯从包厢里出来起,他就没在让黑灯有机会摸进去,全程他都看着黑灯,把人牢牢拴在身边,等忙完了一切,带着人搁铁树那桌坐下了。
黑灯心浮气躁没什么好脸色,不过倒是有暗中观察跟大伙来回互动的铁树。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幸亏他没跟夏火说什么铁树暗恋他的鬼话,别说夏火了,现在连他自己看着都不信,所以说,眼前这位长得跟他亲哥一样的男人城府太深。
他肯定斗不过他!
夏火时不时的给他夹菜递纸,虽然他们的话题他一句也插不上,却一点不耽误夏火对他细致的照顾。
中途一位贵妇来到他们这桌跟几个晚辈打了招呼,黑灯瞧着一个个都特别的敬重这位风韵犹存的老女人,就他一个人缺根筋似的干杵着不动。
他跟夏火生闷气,态度越发恶劣,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扯不出笑容来,杵绝横丧没有好脸子,待那徐娘半老的女人出去后,他一翻眼皮儿哼道:“刚才那老娘们儿谁啊?”
噗……
第一个喷了的是段殷,他笑得特风骚,像条公狐狸。紧随其后的是路捷,捂着肚子直嚷嚷他刀口疼,铁树一脸的玄妙,似笑非笑的眼中带毒,瞧得黑灯直磨牙。
只有夏火特淡然自若,依旧跟那儿细心的给黑灯挑着鱼刺儿,以前的黑大少爱吃鱼不会挑刺,现在的黑灯还是继柳的时候也特爱吃鱼不会挑刺儿。
当着这群瓷器的铁哥们儿面夏火从来不藏着掖着,抬起手来撩起眼皮儿柔声道:“张嘴。”
这么多人的面前儿被夏火伺候着,黑灯觉得特跌份儿,觉得夏火故意糟践他,生怕大伙儿不知道他是被夏火干屁股的那一方,一股火气直从脚底板窜至脑瓜顶,一把拍开夏火伸过来的手掌,咕哝一句他自己有手,然后伸筷子就叨了一口鱼肉塞嘴里。
夏火说:“那我妈。”
“?”
“刚才那老娘们儿是我妈小灯……”
“噗……咳咳…咳咳咳…”黑灯差点没一口呛死,一根软鱼刺好死不死的卡进了他嗓子眼儿,立马就把黑灯那张白瓷的小脸给憋得通红。
“瞧你这点出息,赶紧张嘴把这醋喝了。”夏火不慌不忙,对于这种突发事件他极有经验。
黑灯囫囵吞枣的喝了好大一口醋后还是觉得不舒服,这时铁树已经叫人送来一只手电筒跟镊子递给了夏火,黑灯只得抹不丢地任夏火摆弄他那张嘴。
仔细检查之后确定黑灯咽喉部位没有鱼刺卡住,可绞牙的黑灯就说不得劲不舒服,存心范咯应,也不知是想吸引铁树还是想气他。
夏火火了,一把捏住黑灯的小下巴就咬了上去,然后他老实了,没在找不痛快的说他嗓子里还卡着鱼刺云云的……
晚上十点半左右,寿宴散的已经差不多,黑江海由樊叔陪着早已被司机送回了本宅,夏火母亲夏洪云也一并跟着离开了,留下善后的自然是黑灯跟夏火,铁树他们帮衬着。
江城的夜晚很凉爽,许是靠海的缘故,早晚温差的跨度有些大,出了厅门,微醺的黑灯被夜风一吹,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跟着一件西装外套就披到了他单薄瘦的肩头,他仰脸,对上的是银色月辉下夏火那双璀璨的眼。
一瞬间的倘恍竟令他有那么一秒钟的怦然心动!
也许是醉了……
“站这儿等我,我去取车。”
黑灯没吭声,却听话的站在门前儿的道牙子上等,手滑进裤兜去摸烟,掏出来一看,空的。
特么的还上烟瘾了,往夏火离开的方向瞄瞄,双手插着兜就往道对面的超市仓买奔过去,寻思快去快回,停车场在后面呢,夏火不能那么快过来。
果然,他想的一点没错,晃荡着从超市里出来的时候,他瞧着对面没人,这会儿也不急了,放缓了脚下的速度,摸出香烟叼嘴里就歪脑袋点燃,那脚丫子才从路缘石上踏下去一只儿,就听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突兀自街角响起,条件反射地抬头望过去,一辆火红的小轿车跟疯了似的就冲着他疾驰而来……
黑灯的双脚像被钉住了一般,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竟不知所措忘了闪避,有那么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也许他站在这里不动,就能体验当初继树被汽车碾压过去时的震惊与痛苦。
转瞬他就被撞倒在地,接着闷哼出声,身体上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息,肋骨裂了一般的刺痛。
“夏…夏火?你没事吧啊?”惊慌失措地从夏火的身下挣扎着爬起来,捞住夏火的手臂把人给拖拽起,他刚刚听见好大一声闷响,一定是车头撞到身体上时发出来的,“有没有受伤?你丫说话,快说话,别吓唬我,你是不是要死了??”
“…唔…没事…我没事小灯…” 夏火可算倒腾出一口气儿,他貌似闪了腰,刚刚一动不能动,现在好点了。
“你真没死?”
“………”
经过诊断,夏火的确闪到了腰,必须得在床上修养一周,夏火拒绝了佩戴腰围,只是叫了推拿师傅每天给他按摩治疗、活血化瘀。
于是,黑灯去黑江海那间货运公司报道的日子又得无条件的往后延一周。天知道,当他昨儿当着夏火的面儿跟黑江海表决心时,老爷子虽然板着脸,但黑灯知道黑江海高兴得差点没为老不尊地跳起来蹦高高,竟似从黑江海的眼角瞥见了令他难忘的水光。
黑灯当时就想,如果他奋发图强积极向上就能哄得爱子如命的老人家开心快乐的话,那么他很愿意。
“小灯……”
“小灯……”
“小灯……”
“你丫叫魂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能把自己灌醉吗?”
闻言,黑灯一愣,大眼珠子卡巴卡巴,后反劲儿的扯嗓子凶人:“你丫有病吧!”
“我想尿尿…你看你是扶着我去厕所呢还是我就这么尿地上你在收拾喽好?”
“你…” 黑灯恨得直磨牙,眼带钩子的剜了悠哉悠哉靠沙发前儿嘿嘿坏笑的夏火一眼,“我艹你大爷。”
黑着脸晃荡过去,不情不愿的伸手把人给搀扶起来,毕竟这家伙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夏火把他那大爪子搭在他腰肉上时,他尽量忽略掉那烫手的触觉,使蛮劲儿连拉带拽的把人给弄进了盥洗室。
“干嘛?”俩人对着便池子大眼瞪小眼了老半天,黑灯挑眉扬脸吼。
夏火抖抖眉毛,笑呵呵的给了他一个眼神:“给我掏出来啊。”那表情特自然,就跟让他搭把手干什么似的,呲牙裂嘴,黑灯真想给他一口。
第063章 心口不一的家伙
“你丫自己没长手啊?” 撬开眼皮儿,特不屑一顾的样子。
“小灯,我其实除了想撒尿外还想顺手撸一炮,可我闪腰了小灯……”
“………”
皮糙肉厚的黑灯彻底败给了脸大无边塞宇宙的夏火,无言以对,默默的败下阵来。
黑灯跟夏火在家腻歪了一个星期,基本上每天除了固定的时间夏火需要处理公司的事务以及按摩一个小时外,黑灯都被迫着接受夏火对他的调情与挑逗。
夏火这人特闷骚,黑灯觉着他之前一定是装的正人君子,所以他现在不想装了结果腰闪了不给力,啥都做不了,才这么整天没日没夜的跟他发骚,各种拿手指头捅他后门,光KY就干光了好几管儿,他这种不是变态是什么?
更夸张的是,他居然被抠得习惯成了自然,跟吃饭似的,一天三次,顿顿不落。几天下来,他特么居然也没最开始那么排斥了,也越来越没了最初的不适与羞耻,黑灯不由得哀叹连连,还真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