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的绿茶白月光HE了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追鹿

作者:追鹿  录入:11-06

  盛知新脸上的笑容一僵:“朋友关系,怎么了?”
  “真的吗?”杨丹的脸上写满了“我要八卦”几个大字,“可是我听他们都说......”
  盛知新淡淡地打断她:“就是朋友关系。温老师对我很好,他也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前辈,他们怎么说?”
  杨丹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小盛老师对不起啊,我那个......我就是好奇,你要是介意我就不问了。”
  盛知新刚要再说什么,那边导演就拿着扩音器开始喊人了。两人只能结束谈话,向那边走去。
  广告片很短,基本一天就能拍完。但这次拍摄和上次的网剧拍摄相比要正规了很多,导演也不是咸猪手,专业知识还是有的,除开盛知新因为个人水平问题ng了几次外基本一切顺利。
  结束的时候杨丹夸他:“小盛老师你演技可以的啊。”
  盛知新正喝着水,闻言愣了一下:“啊?”
  他ng了挺多次,居然在杨丹眼中演技够得上“还可以”三个字?
  “比之前和我搭戏的男明星演技好多了,”杨丹抿唇一笑,“哎呀你都不知道,他们......”
  一边匆匆走来一个面色严肃的女人,看着有三十岁上下,头发在脑后高高地挽了一个发髻。
  她的目光投向杨丹:“走了,还有那么多通告,在这儿浪费什么时间?”
  杨丹无奈地吐了吐舌头,对着盛知新挥了挥手:“小盛老师,再见啦。”
  盛知新笑着和她说了声再见,深吸一口气,趁着没人注意快步从片场走了出去。
  这边离林莫奈家比较远,本来计划要明天回去,但他已经等不了了。
  那股从昨天晚上一直盘旋在心头的不祥愈发地强烈,让他几乎窒息般地想从这儿逃走。
  想离开这儿,想见温故,想听他亲口告诉自己没有事,自己那些奇怪的感觉都是错觉。
  盛知新深吸一口气,快步回到酒店。他刚进房间将外衣脱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喂您好?”盛知新接通电话,“你是......”
  电话那边的人操/着一口外地口音:“有您的包裹,您下来签收一下嘛。”
  包裹?
  盛知新愣了一下,立刻回绝道:“我没买东西,你打错了。”
  “别挂嘛别挂嘛,”那人急忙道,“怎么不是你的东西嘛,写着盛知新哦,你叫盛知新是吧?”
  盛知新愣了一下,低声道:“你现在在楼下吗?”
  “在啊,你快下来签收一下,我急着送别的单子。”
  盛知新不为所动:“你放门口去送别的单子吧,我一会儿下去。”
  “别嘛,”那人说,“你这个外头写着贵重物品,丢了谁负责?”
  “我负责,”盛知新说,“你别管了,放着吧。”
  那人不知在骂骂咧咧着什么,最后回了他一个“好”字后将电话挂断了。
  盛知新蹙着眉在屋里踱来踱去了十几分钟,这才拿着房卡下了楼。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大堂里没有多少人,只剩前台一个昏昏欲睡的工作人员。
  盛知新戴着口罩,从正门走了出去,蹙着眉看了一圈,终于发现了一个写着“外卖快递存放处”的牌子。
  牌子下是个孤零零的圆台,在侧门的不远处,旁边只有一盏半明半亮的灯,“滋啦啦”地冒着电流声。
  那个圆盘上果然放着一个纸箱子,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晚上没有风,也没有鸟虫鸣叫的声音,一切都很安静。
  盛知新站在门口踟蹰半晌,这才慢慢向那个圆台走去。
  他出来的时候没穿外衣,走了两步觉得有些冷,偏头打了个喷嚏,抬眼时却忽地愣住了。
  他好像在不远处看见了一个人。
  那人戴着鸭舌帽,穿了一身黑色,模糊在一片黑暗之中,看不分明。
  盛知新心头一紧,再眯着眼仔细看去时,那个人影却从原地消失了。
  是自己看错了吗?
  是树影,还是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刚刚站在那里,正静静地看着自己?
  如果真的有人,那他要对自己做什么?那个包裹又会不会......
  盛知新一瞬间只觉得毛骨悚然,心砰砰地在胸腔中跳着,几乎下意识地立刻转身要回到酒店中。
  但下一刻,一只手猛地从他背后伸出来,狠狠地勒住了他的腰。
  那个人身上有着浓重的汗酸味,力气大得很,箍得盛知新一口气呛在喉咙中,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
  他的手在那只胳膊上狠狠地抓了几下,而后用尽全身力气将胳膊肘向后捣去。身后那人狠狠地骂了句脏话,紧接着一块潮湿的毛巾便狠狠地捂上了他的口鼻!


第58章 京圈名流
  盛知新只觉得面上一湿, 紧接着便昏沉过去,失去了意识。
  他身后那人狠狠地“呸”了一声,将人打横抱起, 离开了酒店大门。
  整个过程三分钟都不到,甚至都没惊动酒店大堂中那个正在打盹的值班员工。
  待确定“绑匪”已经走远后,侧门边缓缓走出来一个人。
  那人身材瘦高,望着“绑匪”离开的方向,从衣领上取下一枚通讯器, 按了两下后低声道:“岑哥,出事了。”
  他说完后将那枚通讯器在衣领下遮好,整个人又向酒店侧门后退去, 于阴影中隐去身形,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不远处的马路上响起了汽车轰鸣的声音。
  那车豹子似的来势汹汹,似乎昭示了主人此刻并不美妙的心情, 一个漂亮的甩尾在酒店门口停下。
  温故冷着脸从驾驶的位置上下车,大步走到酒店门口,却被车上下来的另一个人拉住了。
  那人比温故还要高一些, 面上戴着口罩, 只余下一对凌厉的剑眉与锐利的眼睛。如果有其他人在这儿, 一定会认出他是今年刚在国内电影节上摘得影帝名头的当红演员岑枳。
  可现在的他却不似平日般满身名牌,而是穿了一身劲装, 脚下踩着双专业的作战靴,与那个精致英俊的电影明星判若两人。
  “你要干什么?打劫吗?”
  温故几乎咬牙切齿道:“岑枳,你要是不想帮忙就滚一边待着去,我他妈没求你来帮忙。”
  岑枳眼中的光黯了下,可依旧不依不饶地拽着温故:“你冷静一点。”
  刚刚报信的人从侧门旁闪出来, 低声道:“岑哥。”
  “看见那人长什么样子了吗?”岑枳问道,“或者有什么交通工具?”
  报信的人摇头:“没有,他似乎是走路过来的,没有乘坐交通工具,脸上套着头套,看不清样子,但似乎是个左撇子。”
  温故脸色一沉,看着又要发作。岑枳瞥了他一眼,低声道:“盛知新怎么会下楼来?”
  “大概是因为那个包裹,”报信人指了指圆台上那个孤零零的快递盒子,“晚上八点左右,一个快递员打扮的人出现在酒店门口,似乎在给他打电话想把他引下来,但盛知新防范意识很强,咬死了不下来,让他把包裹放在圆盘上。”
  “但他最后还是下来了,”岑枳说,“他没想到那人会在旁边等到九点。快递盒你拿走,带去查上面的指纹。”
  报信人应了一声,小跑着去了圆盘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将快递盒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
  温故站在一旁,眼中结了冰似的冷。
  昨天他刚和聂英哲见过面,今天他就有胆子来酒店直接绑人,整个儿一个大写的“目无王法”。
  岑枳走到他身边:“盛知新住在哪层楼,你知道吗?”
  “八。”
  温故似乎并不太想和他说话,惜字如金地说了个数字。
  岑枳却并没有被他的态度影响:“走,上楼看看。”
  两人进了酒店,无视了尚在打盹的前台员工,坐电梯上了八楼,在盛知新房间门口停下。
  岑枳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神似酒店房卡的卡片,在读卡器上刷了一下。
  读卡器上闪过一道蓝纹,门“咔哒”一声缓缓向里而开,空调的热气扑面而来。
  温故眸色黯了下,缓缓走进屋中。
  盛知新的外衣被丢在了床上,床头柜上则散落了一些零碎的物件,大都是些小瓶装的护肤用品,显然主人走时十分匆忙。
  温故缓缓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摸那件外衣的口袋,摸到了一张卡片。
  他将卡片拿了出来,发现上面用有些风骚的花体字写了一个会所的名字,下面有一行同样字体的小字写道:“京圈名流会,诚邀品鉴。”
  “岑枳,”温故说,“他被带到这里了。”
  岑枳弯下腰,取走那张名片:“你怎么知道?”
  温故有些疲惫地靠在床板上,按了按眉心:“昨天聂英哲刚和我放过狠话,说他看上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会得到,今天早上十有八九会来犯个贱,但估计被小盛拒了,恼羞成怒晚上就来绑人。”
  岑枳的表情瞬间有些一言难尽:“他大费周章地绑个人,就是为了去参加这个京圈名流会?”
  “省了在聚会上把人迷晕的过程,”温故冷笑,“一步到位,直接上/床,多省事。”
  他微微直起身:“怎么说?岑队长?现在能出警救人吗?”
  岑枳面上多了一丝不忍。
  他垂下眼,摇摇头:“没有证据,圆盘前后又正好没监控,我没办法申请拘捕令。”
  温故的目光一凝:“那咱俩大半夜来这儿干什么?赏夜景吗?”
  “你听我说,”岑枳蹙眉,“你不要这么冲动,我看看能不能——”
  “冲动?”
  温故眯起眼,声音里压着火,径直揪起岑枳的衣领:“那他妈被带走的不是你的人,你当然能冷静,那我呢?你告诉我怎么冷静?”
  岑枳叹了口气:“温......”
  温故一把撒开他的领子,转身向门外走去:“你不救我去救。”
  “你会死在里面的!”
  岑枳一把扯住他:“我看看能不能联系上线人,你不要冲动。”
  “我都说了我没法冷静!”
  温故拧着眉,声音中的盛怒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地喷薄而出:“要是你的人被带走了你能冷静吗?你告诉我你他妈能不能!”
  “我......”
  岑枳眸中闪过一丝叹息,松开了攥着他胳膊的手:“行,我跟你去。”
  ***
  盛知新在头痛欲裂中醒来。
  他缓缓睁开眼,面前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上面镶着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
  他这是......在哪?
  屋外隐约传来了喧哗声,有男有女,夹杂在一起,让他听了后更头疼。
  盛知新缓缓地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一低头先吓了一跳。
  自己居然全身赤/裸,连件内衣都没有!
  他僵立在床上,一时间有些一言难尽。
  好在没留下什么奇怪的痕迹,身体除了乏力外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不适。
  也就是说自己醒来的时间恰到好处。
  他深吸一口气,摇摇晃晃地从床上下来,脚落在地上时险些直接给眼前的床头柜跪下了。
  手脚酸软得要命,盛知新只能咬着牙,强撑着桌子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地扑进卫生间,往自己脸上撩了一捧水。
  这捧水让他精神了不少,也有了思考问题的能力。
  洗脸盆旁边的毛巾上用金色的丝线绣了个会所的名字,和今天早上聂英哲给自己的那张名片上会所的名字一样。
  所以这出绑架是聂英哲搞出来的,目的无非就两个,要么让他沾上毒,要么直接睡/了他然后再给他沾上毒。
  盛知新的面色发冷。
  必须要找个机会逃出去。
  他活动着尚且停留在迷药余韵里的手脚,扶着墙慢慢在屋里走了一圈,发现整间屋子中居然没有一套自己能穿着离开的衣服,就连浴巾也没有。
  盛知新转回门边,试着推了推门,不出意外地发现门是锁着的。
  可就他现在这个状态,就算门不锁他也出不去。
  盛知新叹了口气,抱着膝盖缓缓在门边蹲下。
  自己这一失踪,估计等到明天早上退房的时候才能被发现。
  而那个时候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干什么都迟了。
  他不敢想象聂英哲会对自己做什么,最后的遗憾居然是没法继续写喜欢的歌,也不能对温故说出那句“我喜欢你”。
  盛知新的鼻尖泛酸,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不死心地想再找找这间屋子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破绽。
  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一个花瓶上,面色微沉。
  如果有必要的话,这个花瓶或许会成为他自裁时最趁手的东西。
  他刚要挪到床头柜旁将花瓶拿起来藏好,却听见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
  聂英哲这就来了?
  盛知新蹙眉,僵立在原地不敢动,屏息凝神地听门外的声音。
  那大概是个男人在说话,听起来年龄很小,声线有些细,不是聂英哲那个常年吸烟的老烟枪的嗓音。
  他微微松了口气,继续听了下去。
  那个年轻男人似乎在跟谁打情骂俏,笑声银铃似的不断,聊得相当开心,一边聊一边向这边走着,在这间房门前停了下来。
  盛知新脑袋里那根弦倏地绷紧,连忙将床头柜上的那个花瓶拿在了手里,一脸紧张地贴在门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哎呀你讨厌啦,”那个男生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却带着暧/昧的喘息,“急什么?色鬼......等我办完事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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