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豺狼我是狗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鲤鱼一条

作者:鲤鱼一条  录入:12-02

  可到他上了小学仿佛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据说很漂亮的人。我当时在三年级,没办法时刻下到低年级去看。只知道他把零花钱全都用去给那个人买高级零食,还要把我送给他的几个小玩具都借花献佛给了那个人。我很生气,质问他是不是不要我了,他一愣,去掐我的脸,问我是不是有毛病。确实,童言无忌不能作数,我也从没得到过他的什么承诺。
  我不敢得罪我的小黎,只能去堵那个人,我撒了谎,我对那个人说:“盛安黎是我的人,你就不要妄想了。”
  那个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目光中竟是充满了瞧不起,我那时还没长开,确实有点其貌不扬,我在这个美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却还是像念电视上的恶毒女配的专属台词一样继续说到:“我可以给他很多东西,你可以吗?”
  那个人没理我,径直向我身后走去。后来我听说那个人转学了,使他消沉了一阵儿,不过心中暗喜,陪在他身边的还是我。
  02
  好梦并不长久,初中那年我的爷爷在睡梦中去世,我的父母也很快决定要把我接回到他们身边,我哭着说舍不得他,他却劝我:“我妈妈临走那天告诉我,没有人会一直陪着你,但是会一直有人陪你,你不要难过,我们也还会再见的。”,他学着我以前做的,轻轻地亲了一下我的侧脸,抱了我一下。
  我只希望一直陪在我身边的是他,我想起他以前说过想去的大学,就偷偷给他留了字条,告诉他我会在那里等他。回到国外父母家,我的生活却变得失去了颜色,我每天都在计算着和他再次相遇的日子——他上大学的那一天。
  后来路家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冲击,几乎摇摇欲坠,我很害怕。因为儿时的身材和长相受到过嘲笑,父母也都不怎么管我,所以我其实一直都很自卑,我觉得自己配不上我的心上人,只有家世算得上和他门当户对,如果我家倒了,我就再也没有什么自信与他相配。
  很庆幸,路家最终还是躲过了危机,但我从此与他失去了联系,申请到麻省理工是我唯一的指望。
  这些年,我遭遇过绑架,遭受过歧视,遭遇过许多不公平的待遇,我没有一天不是念叨着他的名字熬过去,他是我黑暗中唯一的一缕阳光,可后来,他没来找我。
  我渐渐接手了家里的事业,也变得更加成熟。我去练了身材,脸也逐渐长开,再加上金钱与身份,也开始有莺莺燕燕向我示好,我其实早该放下他,但我还是无法忘记他所给过我的温暖。
  我开始向国内打听他的事,也知道了他有了长期稳定的男友,可我不甘心,我找到了他常住的地址,开始给他写信。
  每一封信我都绞尽脑汁,拼命诉说我的情思与想念,可每一封都石沉大海。
  后来竟真的来了一封回信,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仿佛多年的努力有了回报。我躲到家中,偷偷地打开信封,只看见许多张我心上人沉浸在情欲中的脸。
  我的心停止了跳动,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坏掉了一般。
  我用这些照片撸了一发,着手把路家的事业迁到国内中去,开始接触与那个姓杜的家伙有纠葛仇怨的人们。
  后来,盛安黎终于发现了他自己识人不淑,整个盛家毁于一旦,我竟有了一丝开心的情绪,他终于可以清楚,谁是值得依靠的人。
  可没等到他向我求救,只听到了他死于火海的消息。我像被遗弃的孤雁,整个人都有点神经质了起来。是我错了,我不该总是在等他,我应该早点去找他的。
  我立刻选择了回国,我要查清楚他的死因,我要为他报仇。
  刘俊提过一个长得像他的人,我派去吊唁的人也告诉我那个孟梨竟去了那场葬礼。我用了卑劣的手段,将孟梨绑至我的家中,强求他去帮我查清我心上人的死因。
  可孟梨是特别的,他很像我的心上人,在他身边我感到很安心。我其实松了口气,原来我还是会对盛安黎以外的人产生好感。
  在他提出离开的时候,我向他表明了自己的好感,希望他能够留下来,希望可以让我紧绷已久的心松弛下来。但他仿佛很生气,原来他就是我的心上人。
  我紧紧地抱住他,不希望他看见我彻底崩坏的笑容。原来我是逃不脱的,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上他,也许我是彻底病了,而他是我的药,他选择留下来,就不要再想离开。
  可他不爱我,不肯接受我的示好,但我也习惯了自己的一头热,更逐渐控制不住对他的渴求。我开始在白天躲他,在晚上给他用药与他共度良宵。
  但我再也不会放手,我将是那个一直陪他的人。


正文
  22
  啊?
  没等我怎么反应过来,两个猛男已经率先冲到我面前把我拎了起来,另外还有一个空着手的,特别熟练的把领带扯下来堵住我的嘴。一看你们这群古惑仔就没少干这种事,像话吗?他杜博衍是有多混,活像古代在大街上随便拉人侍寝的狗皇帝。
  “唔唔唔!唔唔!”我努力发出声响,希望有人可以听见我的求救,结果又被人把嘴堵得紧了点。
  杜博衍懒得观赏我与这些力求在他们老大面前好好表现的小弟之间没什么卵用的搏斗,径直走开消失在了拐角里。想必这个老王八蛋根本不在乎我是刚排到的号,杜博衍我碰到你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我轻轻一晃,就被丢到了车的后座,猛男们转身去上了另一辆车。我一抬眼,老王八蛋看样子已经在那坐着有一会儿了,他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车里烟雾缭绕的,倒是把那张五官深刻的脸上的冷硬线条显得柔和不少。他瞥了我一眼,看着我颇为狼狈的傻样,莫名地笑了一声,伸手把我嘴里团成球的领带拿出来:“老实了?”
  可惜我昨天刚剪的指甲,不然我就把他脸给抓花,哼。
  我把脸冲向窗外故作冷淡地不看他,但其实心里很慌。不知道是不是这张脸碍了他的眼,那样的话打一顿都是轻的,要是他突然要追忆洗白前的年少轻狂把我抛尸荒野,我可就很再活一次了。
  “你不敢看我?”他竟伸出那只冰凉的手按在了我的后脖颈上,我汗毛瞬间起立。
  确实不敢,求你好好想想认识你的有几个是敢直眼看你的。我本来算得上其中一个,但后来食到了恶果,就也不那么敢了。我明白要搞死他的话得抱着必死的决心,但仔细想想,我还是想活。
  “那你之前还帮我去挡盛安远那小子的拳头?”他随手捏了捏我的脖子,像在玩什么解压小玩具。
  不是,咱别自作多情行吗?我向车门那边靠了靠,努力躲开他的钳制。其实我都忘了这茬了,但听他的意思看起来不是要打我一顿,说不定是误会了我当时想要拦下安远的脑残冲动,让他想起了他当年给他老大挡子弹时的孤勇。
  也不对,我那时刚被打飞他就过来补刀,踩得我脸肿得不能见人。那他今天来看心理医生肯定就是因为坏事做多了夜不能寐,医生建议他重新做人......对呀!就是这样,然后他出门就看见了我,准备做出他人生中的一次善举——向我致谢。那我就没必要解释自己其实是为了安远,我就是帮他挡了拳头!
  头脑风暴后,我的底气足了不少,扭过头来有点羞涩地回道:“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的表情好像停滞了一下,手指在半空中轻搓了一下缓缓地放下来。开车的司机偷偷笑了一声,杜博衍向前座踹了一脚,那人瞬间没了声音,还特别贴心的把隔音板放了下来。狭小的空间突然变得只剩我俩,让我有点紧张。
  我还在计算着如果和他现在打起来生还的几率有多少,他用那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大腿,又开口了:“孟梨是吧?路昭华的情人?”
  这话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却只能跟着点点头。
  “我是想感谢你,就去查了你一下,找到你有一个母亲还带着一个妹妹,就给他们送了些钱和用品。"他微微笑道,把双手手指轻轻交叉置于腿上。
  啊?孟梨不是孤儿吗?吴川的情报有误?但杜博衍一直多疑,我怀疑他其实是要诈我。也不知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我不能让他看出破绽。我努力去望进他的双眼,希望他能看出我虚伪的诚恳:“杜总查错了吧?我是个孤儿,不知道亲人在哪里的。”
  也许是怕我说谎,他与我对视良久,杜博衍的眼神很复杂,但很快就收回了视线,低头笑了笑:“你是盛安黎的朋友?以前怎么没见过?”
  嚯,他也还记得这事呢?我努力把自己变得自然些,只能跟着点头:“啊,泛泛之交而已,我们是去年才认识的,你们那时候关系不好,您不认识我也正常。”
  杜博衍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没话找话般问道:“那你们是在哪认识的?”
  这混蛋是要查户口吗?我不能说是夜总会,因为我当时去没去过那里还是很好查的,不能给他确切的地点:“就一家咖啡厅,我也不记得是哪里了,我们发现彼此很像,就认识了一下,后来偶尔会聊一聊,您也知道,他是很爱交朋友的。”我其实越说越没底,因为我了解我自己,却根本不了解孟梨,如果他再问下去,说不定就会暴露自己。
  不过他轻轻咬了咬下唇,又扫了我几眼,就不再问了。我不禁松了口气,可谁知他有突然伸手抓过我的手来把玩我的手指:“我和路昭华最近在谈合作,要一起去吃顿饭,他让我来接你。”
  你放屁。他的语气特像在幼儿园偷小孩的人贩子,我却只能在心里辱骂他。
  我表面讪讪地笑了笑:“他工作从不带我的,我一般都在家待着,今天不舒服打算去看看医生,遇见了杜总您还没看成。“
  他故作爽朗地哈哈一笑,把我拽得离他近了点揽住肩:“怪我了?”
  这可真是怪亲昵的,我怀疑他是不想和路昭华合作,想绿了他以此逼退他,也忒不道德。先不说就这么明目张胆勾引别人情人他真豁得出去这张老脸,但这张和他仇人相似的脸他也下得去嘴?不会勾起他忍辱负重的回忆吗?
  我一咬牙提醒他:“我和路昭华是真爱。”他皱了皱眉,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真爱又怎样?”
  老混蛋你倒是挺开放!
  杜博衍把嘴凑到我耳旁呼着热气:“我们不告诉他,就做一次。”
  他伸手去摸我的屁股:“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23
  我不知道杜博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与多少人“刺激”过,但我现在真的很想扇他。
  想想还是有点难过,虽然我在知道他事业上背叛我的时候就已对他几近心死,也明白他确实没有必要对我在身体上也保持忠诚,但是亲自遇到亲耳听见是不一样的。我自认也算是个玩咖,但我之前自以为是和他在认认真真谈恋爱,现在一回想起来还真是又憋屈又亏。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根本不想和他呆在一个空间里,转身就去开车门。
  他突然像是吓了一跳直接把我抓搂回怀里,我感觉他的手臂轻颤了一下,仿佛他真的很紧张的样子。我正努力挣扎,他却把脸紧紧贴在我的脸旁:“你急什么?我又不勉强你。”
  哎呦,你什么时候走这个路线了?我斜眼看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声嘟囔着:“反正咱俩没戏。”我拍拍他的手臂让他松手,他却没动,我从车窗的倒影看着他,他闭着眼睛又把手臂紧了紧,自言自语般喃喃道:“别闹,让我抱一会儿。”
  我倒是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这个混蛋连病都很少生。你说我要是把这个情态略显脆弱的家伙偷拍下来,然后再把照片寄给杂志编辑,是不是能大赚一笔?
  我又拍了拍他:“路昭华让我早点回家,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这人用下巴轻轻磨蹭我的肩膀,眉头倒是皱了起来,却又继续哄骗道:“我和他说好了,你就和我走吧。”我信他的鬼话!路昭华知道我是盛安黎本尊,他才不会把他的未来发展对象——我,送到这个混蛋面前。
  我不想和他再做纠缠,从身上掏出手机就开始按号码。杜博衍仿佛有所感,伸出手来按住我,将手机直接抢走:“你就不能先不提他?”他单手把玩着我的小手机,嗤笑了一声:“这你用的惯?”
  我已经被这厮的没事找事气的咬牙切齿失去理智:“关你屁事啊杜博衍?我给你两条路,一,你把我原路送回去;二,你让路昭华来接我。”
  他又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有点勉强地故作友善笑了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别生气,你就跟我去个地方,之后就把你送回”他停顿了一下,从嘴中硬挤出来几个字:“把你送到路昭华那里。”
  杜博衍松开了手,与我保留出一点距离。我又往边上蹭了蹭,几乎贴到车门上。车里沉默了一会儿,他又开始没话找话:“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去看医生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看医生吗?你这是一个病人对待另一个病人的态度吗?
  杜博衍看我不理他,也没泄气,就自顾自的说:“我做了不好的事,我的爱人不要我了。”他现在的表情特像一个老婆嫌他没钱带着孩子跑了的中年失意男人,快把我逗笑了。
  活该。我在心里点评道,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出的爱人,但这就是报应。不对,除了宋骄谁能被他成为爱人呢?难道他和宋骄在一起又分手了?好大一个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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