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罪拂尘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柒零叁

作者:柒零叁  录入:12-12

叶栖眼底一亮,从地板上半支起身子:“明天就是我生日。”
方仲辞翻起身,锋利的眼神划过叶栖:“小兔崽子,你是不是以为我傻?我三天不打,你是不是就要上房揭瓦。”
在方仲辞接二连三的强压里,叶栖却没有半分改口的意思:“每天都是我的生日,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如获新生。”
方仲辞被他的情话噎的没有办法,猛地倒吸一口气,原本充盈在胸腔里的怒气被冲散的一丝不剩。
叶栖这个人真的很独特,似乎从出现开始就无声无息的吸引他的视线,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心。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能轻而易举的填补上他所有弱处缺点,一声不响的将他拖进一个名叫「叶栖」的世界。
方仲辞不得不承认自己败了,他半挑眉看向叶栖:“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情话了?”
“想来见你的每一天都学一句,积攒到现在,已经能融会贯通了。”
“所以,你的吻技也是这么提升的?”方仲辞随口一回。
“不止,还有床……”
方仲辞半腾起身:“行了,打住。”
他无奈的扶额:“我现在觉得我罪恶感满满,把你这样的小孩都给教坏了。”
叶栖的指尖向上攀搭上方仲辞的半露腰侧:“哥,那今晚还言传身教吗?”
·
华灯初上。
庆功宴上,叶栖和方仲辞还在接受着来自不同人的祝福。
叶栖又拦下一杯递到方仲辞眼前的酒,一声不吭灌进口腔。
客套的点头示意后,叶栖不慎绊在桌角,步伐略有歪斜。在他寻回平衡之前,一只有力的手就先将他紧揽而过。
四目相对时,叶栖在方仲辞眼底读出些许愠怒。
他刚要开口,腰上的力再次收紧三分,直箍着他向没人的方向而去。
叶栖不抗拒,就随着方仲辞的力气紧贴在他身侧。
终于转到没人的角落。方仲辞脚步一顿,直接将他扣到墙上。
叶栖才略微张口,下巴就被方仲辞单手锁住:“不能喝就别替我挡,回头喝醉了,还要再胡乱亲谁?”
叶栖长睫微抬,那双漂亮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晶晶亮:“我觉得,我闻到了一股醋味。”
“和你说话呢,你没来找我之前喝醉过吗?都和谁待在一起的?”
方仲辞的怒气更盛,叶栖却不以为意的轻嗅过他的嘴角:“这里也酸。”
他撤开半寸,拇指重重擦过叶栖的唇:“说话。”
但叶栖只是低眉笑着,方仲辞加深了锁他下颚的力,另一只手从后腰威胁性的下探。
也就是一刹,叶栖捏住方仲辞扳在他下巴上的手,向下一带的同时将方仲辞推到另一面墙上,眼角微抬:“哥,我几时和你说过我酒量差?”
方仲辞微挣两下,就放弃了抵抗:“上次庆功宴,你喝了10杯不到就醉的不省人事,就一点印象都没有?”
“当然有,”叶栖嘴角的笑意晕染开,“我记得那时候,你把我带到你家,还亲了我。”
“明明是你先……”
话说到一半,方仲辞忽然顿住,对上叶栖微弯的眼睛,看着他积蓄笑意缓缓绽出。
“哥,记得我刚刚喝几杯了吗?”
方仲辞沉默。
“17杯。”叶栖轻道。
“……”
方仲辞后脑一麻,这样说起来,当时叶栖逮到他就亲,第二天还装的和没事人一样,就全都是“勾引”的一环?
肺泡高负载的运转让方仲辞气不顺,正欲发作,身旁却忽然走过不知道从哪出现的服务人员。
叶栖快速拉过方仲辞躲进厕所隔间,再次压身靠过:“哥,我当时本想和你交代的,是你不要我说,我也没办法啊。”
那声音里带着几缕委屈,逼得方仲辞有口难言,最终只得长叹一口气:“铺天盖地的网,只为了我这么一个猎物?叶警官,这笔买卖看上去不划算啊。”
“不对,哥,”叶栖摇摇头,“我才是那个猎物,你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我深陷其中,自愿被捕。”
方仲辞一时哑然。
长达几十秒的对视让方仲辞口干舌燥:“想尝尝吗?”
“嗯?”
“醋味。”
悠长的尾音转在叶栖的耳道里,伴着软滑的唇舌寸寸勾起他的爱意。
这是他拿命爱的人,也成了那个会拿命爱他的人。
何其,有幸。
短暂的温存被厕所里传来的交谈声打断,方仲辞示意他先出去。
两人一先一后离开卫生间,在门口碰头时,互相嘲笑对方略有红肿的嘴唇。
笑够了,方仲辞抬手理理叶栖的衣领:“都说人靠衣装,我看是衣装靠人。随手买的衣服也能让你穿的这么高级。”
“随手就是我两个月工资?”
“不多,”方仲辞压低声音,“叫声老公,我把这副身家都给你。”
在叶栖的睨视中,方仲辞踏步走回宴会厅。
迎面走来熟识的面庞,方仲辞笑着接过话题。到喝酒时,那两杯又落在了叶栖口里。
这时,顾铭羽搀着江恪从两人面前路过。
江恪显然不会像和叶栖一样装醉,他整个人罩在顾铭羽身上,周身的清冷气仿佛一扫而空。
“恭喜啊,”顾铭羽把江恪又怀里揽了揽,“今天就不多说什么了,我也不想像他们一样灌你们酒。改天我们单独聚,这就先走一步了。”
说着,顾铭羽就架着江恪离开。
叶玲绕场三周半,终于又找到了方仲辞。
她一手一个蛋糕向两人奔了过来,自己啃了一个,另一个递到了两人面前。
方仲辞刚要伸手接,叶玲却一缩手:“不不,这是给叶栖的。”
两人皆是一怔,叶栖呆滞的瞟过方仲辞,接过那块精致的糕点。
“呐,拿了我的糕点,就是接受了我的嘱托。我最爱的老大就交到你手里了,虽然我好像打不过你,操作技术也不如你。但要是我老大不开心,我可是很会煽动民情给你压力的。”
说着,叶玲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大口奶油:“懂了吗?”
叶栖点点头,舔了口奶油。
方仲辞一指弹到叶玲脑门上:“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们在一起,突然说这种奇怪的话干什么?”
叶玲不说话,大眼睛瞟过两人指节上反光的戒指,瘪瘪嘴。
“走啦,我还没吃够呢。”说着,叶玲就舔着勺子要离开。
“等会,”方仲辞叫住他,“谢立真呢?”
叶玲半转过身子:“他本来就闷,从肖那事之后,他心情一直都不太好,刚才我陪他待了会,这会已经喝醉了,被陆询送去了。”
“陆询?禁毒支队的陆询?最近总跟在你后面送东西那个?”方仲辞问道。
“是吧。”叶玲似有心虚的眨眨眼,“不说了老大,走了!”
方仲辞苦笑一声,看向叶栖:“我有种小姑娘要长大了的错觉。”
叶玲离开,应酬再次接踵而至。
方仲辞纵然知道叶栖能喝,可这一杯杯下肚,心头还是忍不住泛上阵阵心疼。
他抬手扶额,灵机一动,直接没骨头的往叶栖身上一歪。
叶栖抬手扶稳方仲辞,客套的对着眼前人道歉。
寒暄的人离开了,叶栖轻唤了一声方仲辞,但他好像没有反应。
“哥,”叶栖轻抚过方仲辞微烫的面颊,“醉了吗?”
方仲辞往他肩窝里蹭了蹭,呓语般回着:“没……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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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柒带着纯糖小番外预祝所有小天使们新年快乐鸭~?

明年见~

陆询:第二卷37章第一次出场,是在侦办被枪杀男孩一案中出现的缉毒民警,父亲曾是牺牲的缉毒警察。因为侦办此案被刑侦支队众人熟知。


番外一(下)
叶栖淡淡一笑,打眼扫过庆功宴上的人,精准的找到了赵局的位置。
因为方仲辞看上去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赵局也只好摆手放人。
一路扶着方仲辞到停车场深处,叶栖才摇摇方仲辞的肩侧:“好了,哥,不用装了,我们解放了。”
可方仲辞却不肯起身,严丝合缝的贴在叶栖身上,手还不老实的蹭来蹭去,故意将呼吸打在叶栖的敏感地带。
叶栖低笑一声,从方仲辞裤兜里摸出钥匙,开锁后自然的把方仲辞平放在后车坐上。
他替方仲辞调整了一个略微舒服的姿势,轻抚过方仲辞的眉眼鼻梁,又在他嘴上轻扫而过:“哥,还不醒吗?”
可方仲辞好像还是不肯起,还逼真的醉醺醺的动了两下。
叶栖故意将外套脱掉,用力向前座上一搭,半跨上方仲辞,指尖轻缓的勾挑。
扣子从方仲辞胸前轻跃而起,又懒洋洋的跌下。
叶栖猝然拉近与方仲辞的距离,从他耳后吻到唇角。
衣物摩擦的窸窣和掺杂酒气的呼吸,迅速将车内的空气加热。
与此同时,叶栖的指尖划过方仲辞的腹部线条,指节落在了金属质地的皮带扣上。
指甲划擦的声音细微,钻的人耳痒。
方仲辞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猛地攥住叶栖的手,单手撑起:“小兔崽子,想干什么?能不能注意影响?”
叶栖笑着退开,倚靠在车门上:“哥,不装了?”
方仲辞的眉眼被困惑萦绕,万分不解:“你到底怎么看出来我没醉的?”
“嗯……”叶栖眼珠半转,“大概是因为……经验丰富?”
倒吸一口气,方仲辞彻底直起身:“那你要是猜错了呢?”
叶栖身子半倾,划过方仲辞未扣好的前胸衣扣:“那大概也不亏。”
“嘶——”方仲辞拍开叶栖伸长的手,“拿开,小色胚子。”
他本想着让叶栖感受一下他曾经的感受,可叶栖偏偏不上当,还险些让他又跌进陷阱。
方仲辞边理衣襟边向叶栖睨视过去:“知道我装,还带我去老赵那出洋相。”
叶栖笑着靠前帮方仲辞系扣子:“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不想继续在里面浪费时间,这也是最快的办法了。”
抚平方仲辞衣间的褶子,叶栖看了眼路上叫的代驾,看定位应该马上也就到了。
这时,方仲辞嗡声一响。
方仲辞捏捏眉心,从外套内袋里找出手机,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沉重的声音令方仲辞的神经莫名一紧:“对不起,方副支队长。虽然不应该在这时候,但眼下我们不得不要告知您一个坏消息。
方天成方局长今日的调查结束后,在回途路上不幸冲下盘山公路围栏,坠崖后失联,现在生死不明。”
周边的响动忽然静了音,方仲辞眼前一片模糊,失控跌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昏厥前,父亲上次打电话时最后留下那句“你还能相信我吗”不合时宜的在他脑子里响过一遍。
“哥!”
叶栖接住方仲辞,接过他手里的手机。
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对方局搜寻已经进行了两个小时,很抱歉,现在实在不得已通知您。”
代驾恰巧敲了敲玻璃,叶栖对他快速招手:“快上来,送我们去最近的医院!”
那代驾愣了一下,连开场白都没来及做,就慌张的坐进了驾驶位。
车子发动起的同时,叶栖转声对电话那头继续道:“不好意思,静宁市刑侦支队叶栖,方局怎么了?”
电话里的人又重复了一遍。
“烦请告知具体地点。”
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叶栖将方仲辞向怀里拢了一下,用他的手机给公司的经理人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那人的小方总还没喊完,就被叶栖的指令覆盖而过。
叶栖要求他马上动用人脉,在方局坠崖的区域组织一批搜寻队,配合警方行动一同搜索方局的下落。
挂断电话,叶栖聆听着狭小空间内属于方仲辞的平稳呼吸,尽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案件结束到现在,他们从未停止对宋荏临死前所说那番话的核实。
宋荏的话大多数都得到了证实,唯有他口中那个一直在培养他的“A”,根本无迹可寻。
如果从极度的客观的角度来审视这件事,其实叶栖根本无法确定,在关于方天成的这件事里,究竟是宋荏在说谎,还是方局在说谎。
如果是宋荏在说谎,那一切自然顺理成章。
但如果是方局在说谎,他为什么要说谎?他又隐藏了什么?
还有今天的坠崖,是巧合,是算计,还是……隐匿的方式?
他将视线移到方仲辞身上,一块巨石压上心头。
叶栖带着方仲辞飞奔到急诊室,一番紧急检查后,医生说方仲辞只是暂时昏迷。
在休息室外和医生交谈良久,叶栖才知道,方仲辞一直在刻意隐瞒他最后一场战役后留在身上的损伤。
而今天的突然昏厥就是一个警告。
但只要接下来工作强度不超标,休养个一年半载,方仲辞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医生离开了,叶栖回到床前,看着方仲辞呆愣的怔神。
他们这样的工作性质,想要工作强度不超标,又谈何容易。
叮的一声,方仲辞的手机传来经理人一切安排妥当的信息回复。
叶栖放下手机,重约了代驾,将到达的终点选在了方局坠崖的位置附近。
一个小时后,叶栖带着挂着吊针沉睡的方仲辞离开了静宁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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