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就这么相依相伴,将来做一对快乐的老头怎么样?”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泪腺有点发达,陶见月眼眶又湿润了,他四下瞟了瞟,见此刻无人,搂着江畔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他笑盈盈地看着江畔,“只能全听你的了。”
江畔握住他的手,拉着他继续往家的方向走:“不能说你可以唱啊,记得第一次听你唱《我要你》,心都快停跳了——对了,那时候你一边唱一边看我,也是故意的吧?”
陶见月嘿嘿直乐:“那是当然!”
“这夜的风儿吹,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他笑弯了眼看着江畔,指着自己改了歌词,“你在眼前,望着月亮~”
江大狗子再次被陶见月扰乱了心房。
我爱的人真是个小妖精,我心甘情愿为他丢了魂。
回到家里,陶见月一下子瘫在沙发上,感叹:“哎呀!好累!”
“你先躺会儿,我去洗澡。”江畔给他开了瓶苏打水,先去了洗手间。
陶发财轻巧地跳上沙发,靠在陶见月身边。下午一直骂骂咧咧的他,此刻又恢复了布偶猫温柔可爱的模样,用脑袋不停去蹭他爹的手。
但是陶见月听着洗手间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开始心猿意马。
今天确定了关系,要睡一起吗?
睡一起的话,要那个吗?
应该会吧,江畔上回表现都挺猛的,应该等不及了吧?
有点期待,又有点紧张。
最近也没顾上做臀膜,屁屁状态还好吗?
他一边想着,一边伸进裤子里捏了捏,心想,应该还可以。
那一会儿做个灌肠?第一次总得仔细点吧。
想到就去做,趁江畔没洗完,陶见月跑进卧室,从床头柜里头扒翻出以前买的灌肠工具,很快配好灌肠液,等江畔从洗手间出来,他“出溜”就钻了进去。
第一次操作,不是很熟悉,花了不少时间,灌肠过后冲了个澡,去了角质,陶见月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很干净,是颗滑溜溜、柔嫩嫩的桃,打算等会儿回卧室敷个臀膜,再涂一遍身体乳。
他下身裹着浴巾从洗手间出来,江畔正在客厅玩手机,抬头看了他一眼:“下午都洗过了,怎么还洗这么久?”
“下午洗得太匆忙了,刚刚又出了一身汗。”陶见月随口敷衍,然后从卧室门口探出头提醒,“我要涂身体乳,你别进来啊。”
“要帮忙吗?”
“不用,我够得着。”
江畔心想,这又够得着了,上次咋够不着呢。
回味过去,真是点滴都值得玩味!
陶见月先把全身都涂好了润肤乳,留着屁股最后敷上臀膜,趴在床上有点心急,不,他怕江畔心急。
要不提前把臀膜揭了吧。
他正在胡乱琢磨着,就听江畔在外面敲了敲门,说:“宝,都十一点了,早点睡啊,好好休息,我也睡了。”
陶见月:“……”
什么情况?
之前的表白都是幻影吗?
我那床上饿狼一样的江大畔呢?!
今天真的不表示表示吗?
陶见月赶紧把臀膜揭了,擦掉多余营养液,一边按摩一边琢磨。
狗子是不是金毛升级为边牧了啊?感觉在玩欲擒故纵。
接下来一个小时,江畔都没有任何动静,陶见月在床上翻来覆去烙饼,什么舟车劳顿,什么工作疲劳,全都不存在了,满脑子都是一个问题。
江畔居然不想要我?!
老子哪里不好吗?!淦!友情表示一下也行啊!
这是一种尊重,懂吗?!
算了,你不尊重我,我去尊重你吧。
江畔躺在自己床上基本已经快进入深睡眠,就听门口“咣当”一响,有个细瘦的人影夹着枕头进来了。
“小陶?”他打开台灯,撑起身子,睡眼惺忪地看着这只炸了毛的猫。
炸毛是双重意义,陶见月怕有汗味影响情趣,晚上又洗了一回头,刚才胡乱吹了一下,头发炸开了。
当然,此刻心里也炸了。
“往边上去去。”炸毛猫用枕头拍打迷糊狗,“我要睡这儿。”
江畔依言照做,含混道:“怎么过来了?”
“开一个空调比较环保。”陶见月毫无感情地说,关上台灯,“睡觉!”
片刻后,江畔一个翻身扑了过来,把他结结实实搂在怀里,坏笑道:“生气了?”
那笑声就在耳边,低沉沉的,刺挠得陶见月耳根发痒,心里也痒,但也很生气,他狠狠踹了江畔一脚:“又是故意的?!怎么这么记仇呢?!”
“没有没有,不是记仇,是怕你今天太累了。”江畔当然不是不想,他恨不得这一个月天天想,毕竟上次没吃到,惦记得很,但陶见月一个月都在外头流浪,回家就把人给办了,不人道,他轻轻拍着那挺翘的屁股,“这事儿也不急在一时,咱们来日方长。”
陶见月“哼”了一声:“我当然不急,第一次疼的是我又不是你。”
但是可惜了今天做的灌肠了。
算了,就当保健吧。
“不会让你疼的,你拉开床头柜看看。”
陶见月再度打开灯,拉开床头柜抽屉:“哟,你搁这儿搞收藏呢?”
琳琅满目的套和油,一看就是lsp。
小陶的自尊心被取悦到了,心里偷乐。
“没用过,不知道哪种好,在网上搜了好一些,就买回来囤着,一种不好还能换另一种。”江畔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压低声音说,“我想要你都想疯了,到时候你别跑就行。”
陶见月关上灯,以免被对方发现自己的脸通红,毕竟江大畔的尺寸很可观。
“谁跑谁是狗。”他撂下狠话,“老子要榨干你!”
江畔又发出那种令他意乱情迷的低沉笑声:“好,我等着被你榨干。”
Chapter.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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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见月以前就总想着跟江畔搂搂抱抱,现下名正言顺了,哪还能忍得住,整个人就贴了过去,腿也搭在了江畔腿上。
夏天大男人睡觉都只穿一条内裤,现下俩人皮肤蹭着皮肤,一个柔滑一个粗粝,贴在一起舒服极了,越舒服就更往一起凑。
然后,情况开始起变化。
与心爱的人贴得如此之近,陶见月小心脏砰砰直跳,江畔也忍不住吞咽口水,俩人的呼吸不约而同变得粗重,紧贴的皮肤也从最初的滑溜溜变成各自出了一身薄汗。
说了不做,江畔只能咬紧牙关坚持诺言,但陶见月敏锐地觉察到了对方的变化,开始撩拨。
此刻江畔平躺,陶见月侧躺枕着狗子手臂,于是他轻轻打了个哈欠,假装无意地把手放在了江畔的胸口,指缝正好落在对方的乳尖上,接着便微微一用力夹了一下。
那颗小豆豆立刻变得坚挺,而狗子的胸膛也猛地一僵。
陶见月心想:“哼,看你能挺多久。”
他正琢磨着下一步是不是要把手缓缓滑向江畔的腹肌,大狗子就面对面转过身来,拉着那只撩火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结结实实将他拥进了怀里,
江畔心想:“勾引我?来啊,互相伤害啊!”
于是他额头轻轻蹭了蹭陶见月的脸,嘴唇碰到了对方柔软的唇,大掌落在被内裤包裹着的浑圆的翘臀上,随即发出梦呓一般的声音:“嗯……”
这男低音“嗯”得小陶心里卧槽卧槽的,他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热度,心跳越来越快的同时,不禁想:“狗子什么情况?真的假的?有意还是无意的?”
不管了,继续采取行动。
陶见月假装有点热,收回了腿,推开了江畔一点,背过身去躺着,好似调整位置似地不停扭动,故意用自己的屁股去蹭大畔畔。
大畔畔原本软软一坨,现在开始变形了。
江畔:“……”
他虽然无语,但内心非常高兴。
暴露了吧!哈哈哈哈!意图暴露了!
大狗子当然不能就此认输,要反撩回去,于是屏住呼吸,往小陶那边贴了过去,从背后抱着他,鼻子抵在他的后颈重重呼气,手掌贴在了陶见月平坦的小腹处,似有似无地揉了揉。
陶见月:“!!”
狗子就是故意的!
他还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勾引,下意识地往江畔那侧一偏头,谁知江畔立即抓住了机会,张口含住了陶见月的耳珠。
敏感的耳珠被潮湿温热的口腔一含,小陶顿时头皮发麻,整个人呼吸骤然重了,更别提江畔的舌头不仅宽厚,而且灵巧,此刻正卷着耳珠来回磋磨,呼出的热气顿时把陶见月整个人都点燃,小小陶随即挺立。
挑逗了一会儿,不仅陶见月几乎已经耐受不住,江畔自己也情潮涌动,仅凭鼻子呼吸已经供不上氧,他恋恋不舍地松开陶见月的耳朵,试图喘口气。
就在这时,陶见月再度转身,面朝着江畔,鼻尖抵上了他的鼻尖,唇与唇之间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但小陶并没有吻下去,而是把手伸到了江畔的腰上,手指跳舞似地轻轻敲打、点按,动作十分轻柔,却更加撩火,缓缓地沿着那明显的人鱼线向下游走,指尖“不小心”地掠过江畔那被内裤包裹的硬物。
火热、滚烫、坚硬,仅是这一点触感,陶见月的下体也挺立更甚。
两个人再也按捺不住,同时开口。
“江畔!”
“小陶!”
陶见月“啪”地按下台灯开关,昏黄的光线洒在两张写满情欲的脸上。
俩人面面相觑,目光刮过对方面孔的每一寸。
陶见月双眸柔情似水,满满全是渴望。
江畔眼珠黑沉发亮,神情变得凌厉。
陶见月盯着这个他爱的男人,轻声说:“来做吧。”
这句话像是开启变身的咒语,江畔立刻翻身扑到他身上,仿佛一头饿狼捉住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猎物!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陶见月,眸中充斥着欲望,手掌怜爱地轻抚着对方的脸,指尖划过那双柔软得像花瓣一样的唇。
陶见月张口含住了江畔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吸吮噬咬,舌尖缠绵地抹过指腹,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江畔心脏几乎要跃出胸口,他强行按捺住亲吻对方的欲望,将手指探得更深了一些,捉住陶见月那顽皮的舌头,与之嬉戏。
陶见月的嘴巴被他撑开,嫣红的双唇紧紧裹着他的手指,有晶莹唾液沿着唇角流下,场面淫糜而魅惑。
江畔缓缓撤回手指,带出一缕银丝,这一刻他再也无法忍受,低下头凶狠地吻住了陶见月的唇。
狗子的吻就像暴风骤雨,小陶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对方吞吃入腹,他张开嘴,勾住江畔的舌头强烈地呼应对方,一场吻双方都气势汹汹,你来我往,越打越带劲。
陶见月下意识地把手伸到了江畔的腰间,扯着他内裤往下脱。
江畔顺着他的动作把内裤蹬掉,赤裸的身体压在小陶身上,小陶也张开腿环住了江畔的双腿,两人坚硬的器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在了一起。
狗子直至吻得舌根发麻才把人放开,沿着那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舔吻,最终含住了陶见月胸前的乳粒。
强烈的刺激令小陶浑身一颤,接着又奋力挺胸,要把自己的胸口送进江畔口中。
“江畔……啊啊啊!”他怀抱着江畔的后脑勺,双手毫无章法地揉搓着。
“舒服吗?”江畔抬起头看他。
“舒服……可你不是不喜欢吗……”陶见月想起那晚在酒店里,江畔似乎对自己的胸口毫无兴趣。
江畔微微眯眼,欣赏着小陶脸上桃花般的颜色,略一思考才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傻瓜,那天你是因为这个才推开我?”他轻笑一声,含住另一侧乳粒深深吮吸,又用牙齿研磨着,一只手伸下去抓着陶见月的臀瓣使劲揉捏,最后道,“不是不喜欢你的胸,你全身都让我着迷,只是我最喜欢的还是屁股。”
他隔着纯棉内裤,指尖恶意地轻轻顶了顶小陶的秘口,坏笑道:“因为这里才是我最想去的地方。”
陶见月猛地被江畔戳到了后穴,羞得一只手捂住了眼睛,但他嘴硬得很,两腿抬起来圈住江畔的腰:“那你要不要?!还聊天!”
江畔又用坚挺的下身顶他:“该你做点什么了吧?”
“啊?哦……”
陶见月伸手握住他的阴茎,来回撸动几下,只是毫无章法的动作,却令江畔立刻爽到爆。
“嘶……啊……”
也是奇怪了,好像自己浑身都是G点,被小陶一碰就无法自持。
陶见月推着江畔让他躺下,自己坐在他身上,江畔双手掐住他的细腰,不断地上下摩挲,揉得小陶腿都软了。
“舒服吗?”陶见月从没给别人撸过,而且江畔的又粗又壮,他生怕自己的手劲儿用不对,让对方不好受。
江畔捏着他的腰,一叠声地说舒服。
怎么可能不舒服呢?被爱的人这样握着,随便怎么弄都飘飘欲仙。
陶见月还想让他更舒服,便低头含住了那尺寸惊人的性器。
江畔:“……”
“别……宝贝……”他伸手去摸陶见月的脸,“你不用这样,我刚才是想让你帮我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