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夫[现代耽美]——BY:囚之

作者:囚之  录入:02-17

  我得逞地勾起嘴角,恶劣道:“就是要你看不见。”
  我打量着秦烬此刻那张虽然紧绷着但怎么看怎么滑稽的脸,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家伙哪里还有以前那副高冷桀骜目中无人的模样。
  他现在脑门正中央,明晃晃地出现了两个出自我手,工工整整的字体,异常醒目。
  ——笨蛋。


第55章 博弈
  唐玉琪以前评价的没错,我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颜控。
  秦烬最帅的年纪应该还是他大学的时候,他每一个动作在我眼里都像慢镜头一帧帧播放的电影,让我全部想拍摄保存下来,永久珍藏。
  那时候我在心底形容他,是真觉得他这张脸简直就是由上帝之手亲自捏出来的杰作,没有任何凡物能够匹敌。
  但他现在不帅了,因为脑门上顶着板正夺目的“笨蛋”两个字,而他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被我搞成了什么样,仍旧摆着一副面无表情的神态,却莫名显得十分可爱。
  突然玩心大起,反正这水性的笔迹拿肥皂抹一下就掉了,清洗起来很方便,我不知自己脑子抽了什么风,突然灵光一闪,兴致勃勃地提议道:“秦总,来玩个小游戏不?”
  秦烬上回被我这么叫还是吃火锅的时候,立刻就爽快地答应了。
  ……还真是好使。
  他点了点头,表示任凭吩咐。
  我说:“就是个简单的问答游戏,我们可以轮流问对方一个问题,然后对方把答案写在身体上的任何部位。”
  我想了想,随即又补充道:“被写了答案的人不可以偷看,最后游戏结束了才可以去照镜子,怎么样?”
  “什么都可以问?”
  “嗯。”
  其实我只是蓦然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俩的沟通份额明显不足,比如那个在会所初遇的事,也所幸我本来就没太纠结,否则岂不是如一根鱼刺一样哽在喉咙里好几年,谁能想到时至今日才揭晓真相。
  过去几乎无论或大或小发生任何事,只要他不主动说,我便“懂事”地不会问,而我在想些什么,他不问,我也鲜少对他坦诚。
  所以我这才提出这一招。
  只是对我来说,这也属实是个新奇的挑战了。
  “只有一点,不可以撒谎。”
  秦烬道:“那又要怎么分辨谎言还是真话?”
  没法分辨,就像他告诉我的所有事,我愿意相信,只不过是出于我对他人品的信任。
  “所以这就是个游戏而已。”我道,“全凭自觉,以及,不要当真。”
  真话还是假话,谁也说不清,谁也不去追究,这就像愚人节的表白一样,是个欲盖弥彰的悖论。
  但我想,胆小鬼在这一层掩耳盗铃的庇护下,便也许真的会坦诚会去表白吧。
  秦烬表示明白了,点头道:“好。”
  我主动让他问第一个问题,内心不由开始揣测,他会问什么?
  秦烬没怎么犹豫,便道:“你今晚想吃什么菜?”
  ……这什么破问题。
  “喂,你想好再问啊。”我说,“不要那么随便行不行。”
  秦烬表情认真:“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
  好吧。
  我思考了片刻,拿起笔,拎开他的衣领,在他锁骨上方的位置写了四个字。
  糖醋排条。
  然而我对秦烬的厨艺保持怀疑,不确定如此“高难度”菜色他能不能做出来。
  不管了,先写了再说,反正他估计也就是问问而已。
  我写完就把笔丢给秦烬。
  “下一个,我问你……”
  我心里其实存着许多疑惑,也隐隐约约能感觉到秦烬似乎依然隐瞒着我许多事。
  他是个有能力的人,我丝毫不怀疑,他哪怕凭着自己的本事和学历,也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资本,当年我能靠我自己从一无所有一步步走来,他照样也可以。
  只是先前我总是忽略这种可能性,我试图回避他其实并不会在我身边停留很久这件事,他不过暂时性落魄而已,也许只是短暂地休养生息、将我这儿当成临时的避难所。
  他就如同一只蛰伏在草丛里的野兽,在静静地等待某个时机。
  我并不清楚他在谋划些什么,之前我有注意到他跑到外面去打电话,有时候用家里的旧电脑不知打字或者查东西,我看见了,都装作没看见,我不干涉,随他去,而他每次用过的电脑也从没有留下一丝多余的痕迹,连历史浏览记录都干干净净。
  我只是他的老板。我时刻提醒自己,我们受一张劳务合同束缚,别的,我不该也没资格插手。
  所以一切看似平静安稳,大抵也都是假象和错觉。
  如今,这递到他手里的记号笔也如同给我们彼此一个崭新的机会,我想要探寻的还有很多。
  比如,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听话,你来找我,是想从我身上获得什么?
  比如,你当年究竟对我有没有一点真心。
  再比如……秦烬,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试图从小心翼翼的试探中得到那个我曾经梦寐以求的答案。
  可这是一场你来我往互相试探的游戏,若是太早掀了底牌,那还有什么玩耍的乐趣?
  秦烬刚才问了我一个不痛不痒关于晚上吃什么的问题,那我也应该回报他一个类似的,否则就显得我的目的性太过明了了。
  我心里转过许多个弯,不知怎么忆起以前跟秦烬玩扑克牌的经历,我们两个经济学生,秦烬显然是个博弈论的好手,而我也不差。
  每当这时候我就得绞尽脑汁地思考该如何进攻防守,还得考虑他是否已经预判了我的思路,大脑如同高速运转过载发热的机器,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然而最后不管打上几局,我的胜率总还是要稍差他一截。
  我会纠结、担心、来回摇摆不定,而再强大的头脑只能给我一个计算结果后的可能性与概率,在那张牌翻开之前,谁也不知道答案究竟是什么。
  这种游戏与其说是严谨的数学计算,都不说是一场两个人之间的心理博弈,秦烬打牌的风格和他本人如出一辙。
  ——他从始至终都是个冷漠而镇定至极的赌徒。
  思考了半天,我还是决定先随便用些无伤大雅的简单问题来开场,投桃报李。
  我随意问道:“你喜欢吃什么水果?”
  秦烬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
  然后他旋开笔帽,淡淡道:“转过去。”
  “啊?怎么了?”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过来他是要在我身后的某个部位写字,毕竟刚才是我自己提出的,答案可以写在对方身上的任意部位。
  像刚才“糖醋排条”那四个字我写在了他正面很显眼的位置,他其实只消低下头瞟一眼,可能就会看见,但让我背过身去的话,我就肯定没有办法偷看了。
  什么呀,他是故意的吧。
  我从他大腿上起来,转了个身,手撑在书桌的桌沿,稍微趴下,问:“这样可以了吗?”
  话音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有种难言的羞耻,因为趴在那儿,屁股就不得不撅起来对着他,搞得好像我们要在书房里来一场“运动”一样。
  秦烬的大手从我的衣服里伸进去,抚上了我的腰,我痒得缩了一下,正想躲,被他手指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别动。”他低低地说。
  我极力控制着身体本能想要躲避的反应,不吭声,咬牙忍着。
  秦烬将我的上衣下摆卷起来一点,背后顿时有点冷飕飕的,接着我感觉到记号笔粗糙微凉的笔触就正好落在我腰侧的地方。
  秦烬写得似乎很慢,一笔一划,随着他每一个动作笔尖在皮肤上滑过,令我简直度日如年。
  那儿本来就是我的敏感区,平时碰都碰不得,更遑论被人拿笔这样写字了。
  天啊,真的好痒。
  我甚至感觉他的目光像是自带着温度一样,让我那片被他注视着的皮肤自动烧灼发热起来。
  在我就快要彻底忍不住的时候,他终于写完了。
  我长舒一口气,赶紧把衣服拉好,回过头,不由有些好奇:“你写了什么啊?”
  他将一根食指抵在我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可以看,不可以问。”他轻声道,“你自己说的。”
  行,我不问了,反正结束了可以去照镜子。
  下一轮,他依然抛出了个无足挂齿的简单问题。
  我拍拍他,叫他也转过去。
  我最喜爱的动物?
  这题容易,我正打算下笔,一个小撇已经落在他后肩处的皮肤上,忽然又顿了顿。
  我本来想写的答案是“狗”,笔锋一转,却临时改成了“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可能就是一时兴起。
  然而写都写完了,用手抹那字也擦不掉,干脆就随它去吧。
  接着,换我提问,我一时没想好该继续问些什么,便重复了和他刚才一模一样的问题。
  “那你最喜爱的动物又是什么?”
  秦烬深深地看着我,随后拍了拍我腿股的位置。
  我有些疑惑地盯着他,心里打鼓,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并那么拢做什么?”他淡淡道。
  “你……”我突然意识到他在打什么算盘,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要在那儿写字?”
  他抬起眼,目光幽幽,看着神态一本正经。
  “不行么?”
  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噌地烧起来,内心几近崩溃,简直是骑虎难下。
  之前允许他在我后腰上写字已经是我能承受的极限了……
  然而偏偏我自己提出的规则,我连想拒绝都理不直气不壮,如同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最终我纠结了半天,只得硬着头皮,艰难地点点头。
  “行。”我从牙缝了挤出一个字。
  秦烬的手指向下,轻轻地拉开了那个绳结。
  松软的裤子滑落到地板上,我光着腿,站在他面前,浑身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秦烬又用那种毫无波澜的表情提醒了一遍:“再过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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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弈,其实就是“游戏”,通过预判对方的预判来达到均衡
  下章两位玩家翻牌,猜猜发生了什么~


第56章 胆小鬼
  我差点没一巴掌拍在他那张欠揍的脸上,忍了忍,非常不情不愿地按着他的要求做了,还坐得近了些。
  他这便低下头,蹲在地上,单膝跪在我面前。
  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他根根分明垂落的睫毛,靠得很近,弄得我总感觉身下有点热,不知是我的羞耻心作祟还是真的连物理温度都升高了。
  再过一秒钟我觉得我全身上下就要自燃了。
  我万分后悔自己是主动提出这个小游戏的人,明明本来应该是我玩他,怎么变成他玩我了?
  可若是让我报复回来,也用这样的姿势以牙还牙,我自认绝对做不到。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可我脑子里全都是夜半私语的打码画面。
  这种感受和以前大家赤诚相对,又心知肚明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因为是个看似正经的游戏,那种十分怪异的感觉更甚,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我怎么这么不要脸,他怎么这么不要脸,我们怎么都这么不要脸的想法。
  空气如同凝固,度秒如年,略带凉意的笔尖落在了我的皮肤上。
  好在这次秦烬很快,一笔一划在神经密集的地域扫过,仿佛带起了深处的痒意。
  我努力按捺着想要在穿裤子前趁他不注意悄悄瞄一眼的冲动。
  什么东西啊?非得写在这么隐秘的位置,他绝对是在故意整我吧。
  接着我们又一来一回给对方抛了许多个问题,秦烬好歹没有再提出更过分的要求,而我们话题的内容基本都只是关于生活日常方面。
  这种情况下,我无论如何不动声色,试图想要探查些别的,都显得过于突兀了。
  最终,玩到天都快黑了,我还是没能问出任何我真正想知道的事。
  我怀疑这是不是秦烬应对我的策略,他在堵我,或者刻意回避某些话题展开的可能性,就像我们以前打牌一样,我会去预判他的行动,他也会来预判我的心理。
  而过往的实践经验表明,他在这方面还是比我更胜一筹。
  我不能确定,只好讪讪而终。
  “好了,game over.”
  我有些遗憾地宣布了这场没劲的玩乐活动至此结束,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失望,但我已经有点饿了,再不赶秦烬去做饭今晚我俩恐怕就没吃的了。
  结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找面镜子,看看对方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说实话随着游戏的深入,我已经对他的答案不太抱有好奇了,反正都不过是些无聊至极的问题而已。
  我去了卫生间,洗手台前就镶着面很大的镜子。
  我正想脱掉衣服和裤子,谁知秦烬马上也跟着进来了。
  我掀起衣摆的手顿了顿:“你进来干嘛?非礼勿视知不知道?”
  秦烬:“游戏规则规定我不能一起看吗?”
  当然没有。
  我一时语塞,心想反正他见也见过了,那些地方的字怎么写上去的还不都是这个家伙一手的功劳。
  见我不答,秦烬干脆一把把我抱着坐到镜子前的洗手台边缘上,说这样我可以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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