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看了一眼电梯里的数字,负十层,原来到了最底的一层了。安森澜踏出电梯。
踏出电梯後,发现这底下的面积比上面要大的多,这电梯正在这地底层的正中间,周围好多条通道,整个像像蜘蛛网般以电梯为中心向四周散开。
随意地向正对电梯门的通道走去,通道两边有著一扇扇门,门没有锁,似乎随便人进出一样。安森澜看了一眼周围,觉得这地方异常鬼异,这麽大的地方静悄悄的,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可周围这麽多房间又显示至少有不少人在这里工作才对。
安森澜一边向前走一边打量著两边一样的门,好几次都想推门看看,可都忍住了。纶说过不准我到底下来的,我怎麽能胡乱偷窥呢,可既然已经来了不看岂不白来了。
一边做著思想斗争一边向前走,直到走到走道尽头,看见一扇比其他都大的多的门,俗话说的好,好奇心能杀死猫,安森澜还是忍不住偷偷潜了进去。
火澜界20
更新时间: 10/24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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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几百坪的房间里放著无数个婴儿,不对,是放在容器中,如同身在羊水中的胎儿。
安森澜走到每个瓶前,看著瓶中的胎儿,他们似乎感应到一样,睁开了双眼,一屋子的胎儿都睁开了双眼,真是说不出的让人毛骨悚然的情景。安森澜吓的直往前走,只到他摸到一扇门推开後逃了进去。可门後边不是他想像中的走道,而是另一间房间,这里比之前的房间更大,也放著好多容器,里面有著无数的人。他们分成一个一个区,刚出生的在他进来的地方,越往前,里面的人就想人的成长一般,慢慢变大了,一岁,二岁,五岁,七岁,十岁,十七岁。为什麽这些人越来越眼熟了呢,安森澜疑惑地站在容器前面,算了,不管了,再往前找找有没有其他出路,可不想再回前面的房间了,咦,好恐怖汗毛都竖起来。安森澜继续往前走,直到来到最後一个区,愣住了,周围都是一样的一个人,他们全在容器里看著安森澜。
"怎麽会,怎麽会这样。"安森澜似不能接受般喃喃自语,抱住头慢慢蹲著地底,容器中人的目光也随著他的下蹲而移动著。
那麽安森澜究竟看到了什麽让他无法忍受呢,那是因为容器中的是和毕洹纶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无数个毕洹纶一起面无表情地看著他,让他害怕。
不行,我要离开这里,转身往来的地方冲去,刚要开门冲出去,就听见门那边传来毕洹纶的声音。
"实验成功了,那好,现在马上就换。"
听到他们越走越近的脚步声,安森澜一吓,随便找了个容器躲在背後。门开了,毕洹纶和几个穿白褂子的走了进来,他们没在其他地方逗留直奔最後一个区,那放著无数成年毕洹纶的地方。
安森澜悄悄的跟著他们,想知道他们想干什麽,只见他们走到墙边,一位白大褂上前把手放在墙上,墙打开了,他们走了进去,打开里面的灯,安森澜这才发现墙的那头有个设备齐全的实验室。透过透明的墙体看见里面也有几个容器放著毕洹纶的容器。
里面的人放掉容器中的水,把毕洹纶赤裸的身体取出,那身体摇摇晃晃的踩在地上,露出天真新奇的笑容。他们把他按在椅子上,椅子自动把他的手、脚、躯干甚至头颅固定住。穿著西装的毕洹纶走上前去,掰开椅子上的人的嘴,凑上前张开自己的嘴,和椅子子上的人形成口对口的样子,从毕洹纶口中流绿色的像果冻一样的东西,慢慢地滑进另一具身体中,不一会穿著西装的毕洹纶倒了下去,而另一边没穿衣服的毕洹纶张开了眼睛,那眼神已不是刚才走出容器时的天真眼神,而是和他朝夕相对的毕洹纶特有的眼神。 自 由 自 在
安森澜看看坐在椅子上雄姿英发的毕洹纶,又看看倒在地上,刚刚还十分年轻,现在已经认不出的干枯老人,害怕了,转身想逃离这个地方,可脚却软了,一下子跌到在地上,撞上一旁的容器,发出巨大的声音。安森澜回头,看见里面的人齐刷刷的看著自己,连忙爬起身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
"澜,回来。"
安森澜听到前後毕洹纶叫他的声音,可这声音再也不亲切,直使得他跑的更快。
"来人,快帮我抓住他,把他弄伤点也没关系,不过要把他活著抓来,别让他跑了。"
安森澜跑出了放著无数容器的房间在走道里慌不择路地乱跑,背後似乎有无数脚步声跟来,而且有越来越近的趋势,安森澜推开离他最近的房门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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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10/24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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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是一个被钉在墙上的有著暗红发泽浑身是血的男子,他正用发红的眼睛瞪著安森澜,吓得安森澜想推开门逃走。而门的那一边追兵已经到了。
"咦,人呢,人跑到哪里去了。"追兵甲站在安森澜躲的门边讲。
"会不会跑到那里去了。"追兵乙指指安森澜躲的那间房间。 自 由 自 在
"怎麽可能,要是进去,里面那男人早就发疯似乱吼了,哪会这麽安静。"
"说的也是,走吧,到别的地方找找,我也不想进去被那疯子骂,不知上面怎麽想的,又不是什麽异种人,还留著干吗?"
"是啊,是啊。"
门外的追兵一边发著牢骚一边向别的地方追去。
听到他们走远,安森澜这才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地上。回过神来看著仍瞪著自己的人,吓得一下子站起来,"对不起,打搅了。"说完就想推门落荒而逃。
"等等,澜,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夜火啊,你的弟弟,夜火啊。"钉在墙上的正是安夜火,那天晚上和他走散的安夜火。
推门的手一下子僵住了,回过头来,瞧著墙上的人"夜火?弟弟?你是我弟弟,我怎麽从没他提过我还有个弟弟。"
"澜,你怎麽了,你真的不认识我了,不认识我这个共同生活二十几年的弟弟吗?"
"你真是我弟弟?不可能,毕洹纶说过这世上我没有亲人了,除了他,这世上再也没有和我息息相关的人了。"
"TMD,这混蛋,他对你做了什麽手脚,要不是上次我们走散了,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你不要听他胡说,澜,回到我身边来。"
安森澜看著他真挚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就向他靠去,不对,我不能胡乱相信别人。想到这安森澜又退了一步,"你说你是我弟弟,有什麽证据。"
"证据?好,我就说些证据给你听。你脑袋後有一块疤,是小时候我调皮爬到树上下不来,你说你会接住我,叫我跳下来,我听了你的话跳了下来,你接是接住了,可我份量重,跳下来的力道又大,结果两人一起摔在草地上,你的头被地上石头磕了好大一口子,留了好多血,缝了三针呢,後来,就留下了这疤,而我也再子没敢爬树了。"停了停,看著安森澜摸了摸後脑勺,好像有点相信的样子,接著说"你屁股上有一个麽指般大小菱形的胎记,你不喜欢吃苹果,不喜欢吃面,喜欢吃辣,可又不能吃多,不喜欢吃甜食也不喜欢吃冰......"
"够了,我相信你,你真是我弟弟。"这麽了解我的人除了亲人还有谁可以知道我这麽多习惯呢,连毕洹纶也没他清楚。"你忍一下,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
安森澜把安夜火放了下来,扶著安夜火,看著被吊得太久,手脚乏力的样子,心疼极了,"你没事吧?"关切的问道。
"没事。呵,咳咳。"安夜火看著关心著自己的安森澜笑了,笑声牵动了身上的伤口,而喉头也有腥甜的滋味上涌,但是仍想笑,安夜火一边咳一边笑著。 自3rrf由89u自kh6在
"别笑了,保重身体。"安森澜皱起眉头,非常不满意眼前这个不懂照顾自己的人。
"是,我以後一定都听你的,再也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跑开。"
安森澜看著眼前的人突然对自己严肃的说著这些话的人,由一开始的惊讶慢慢转为浓浓的喜悦,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开心什麽,可嘴角的笑容却怎麽也收不住。 自 由 自 在
"别说这些了,我带你出去吧。"安森澜扶起安夜火,任他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吃力地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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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10/25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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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过竟变得和来时一样安静,难道,他不在抓我了。安森澜一边为自己可以平平安安走出去感到高兴,一边又有些失落。
"澜,你怎麽了?"
"啊,没什麽,你现在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活动一下,手脚已经松多了,你放开我让我自己走吧。"
"没关系,还是我扶著你好了。"
两人走到电梯门前,按动电梯的开关,门开了,里面是荷枪实弹的黑衣人。 自 由 自 在
"安先生,毕总裁请你跟我们去见他。"
"我不要,他为什麽不来见我啊。"
"毕总裁有些麻烦不能来找你,不过他交待过一定要我们把你带去见他,就算弄伤你一点也没关系。"
安森澜听他说这话,不觉间退了一步,拉了拉安夜火示意他把头低下。
"夜火啊,我们要是想出去只有趁现在,要是等毕洹纶来了,想出去也不行了。你见机假装挟持我,他们不敢真的伤害我,你趁机逃出去。"
两人对看一眼心里有数。
"好吧,我跟你们回去,不过你们把他放了。"安森澜慢慢靠近他们。
"这,恐怕不行,他是毕总裁的重刑犯,我们可做不了主。"
"有事我担著还不行吗?"
"这,恕难从命。"
他们看见安森澜已经离开安夜火好几步远了,而安夜火正虚弱地靠在墙上,一示意,众人收起手中的枪,慢慢靠近安森澜,想先把他擒住,再搞定受伤的安夜火就不费吹灰之力了。正在这时,安夜火冲上前顺势拔出最靠近安森澜的人的枪,指著安森澜。
"你们统统退开,不然我打死他。"
"你,臭小子,把安先生放了,不然我们可开枪了。"
周围的人统统举起了枪,瞄准著安夜火,双方人马对持著。
"你们,你们举枪对著我,是想杀死我吗?"安森澜看这阵势越拖越不利,装作被吓到快晕倒的样子。
"这,安先生,我们不是想伤害你,只是,不能放他走,进入这里的人是不能离开大楼的。"
"难道要我死就可以吗?快点放他走,不然他真会打死我的。"
"这......"
"你们放不放我走,不放的话,我就一枪打死他,反正早晚也要死,多拉一个是一个,至少不赔本。"安夜火头上冒著冷汗,虚张声势的叫嚣著。
"好疼哦,你捏的我好疼,他们会放了你的,你先把我放了吧。"安森澜哀求著,两眼已隐隐泛著泪光。
"你当我傻子啊。"
"我真的好疼,你们放他走吧,要是你们这样害我有个什麽的话,我想纶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头,这下怎麽办,要是他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以总裁的性格,恐怕我们真的都没命,就算他没事,吹吹枕边风也够我们受的。"
"嗯,好,我答应放了你,你快把安先生放了。"在两人一唱一和下很快攻破他们的心里防线。
"我会蠢到这地步吗?当然要到我安全了,自然就会放了。"
"你,你不要逼人太甚。"
"逼你又怎麽样,你现在只能乖乖让我,不是吗?走。"安夜火拉著安森澜走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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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10/26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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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电梯的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刚才紧的弦终於松了。
"刚才吓死我了,真是冒了一身冷汗。你怎麽样,身体还吃得消吗?"安森澜关心的问著身边直喘气的安夜火。
"没事,哈哈,没事。"安夜火一边笑一边喘气。
"你笑什麽?"看著在那狂笑的安夜火,安森澜纳闷的问。
"澜,我从来也不知道你这麽会做戏,还有那腔调,嗲嗲的,真惹人怜。"
"你,你什麽意思,是想说我娘娘腔吗?"安森澜生气地瞪著眼,指著安夜火的手都有些抖了。
"不是,澜,别气,你误会了,只是你以前是充满书倦气的,对人冷淡,就是对我也只有一些温柔的笑容,没有大喜大悲,总是在想何种情况最有利,太没人气了,现在的你不一样了,开朗了,有人气了,我好高兴看到你有改变。"
"我知道了,你是想说我以前冷血,爱算计人的小人。好啊,早知也变救你,让你待在那里得了。哼"一转身背对著安夜火,把头抬的老高,嘴巴也噘了起来。
安夜火还想再说些什麽时,电梯门打开了,两赶快恢复刚才人质和挟持者的关系。一个继续装著害怕虚弱的样子不停扭动,阻挡阻击手的枪,另一个变成冷酷的暴走族,凶神恶煞地注视著周围,两人快速移向大门。
"你们不要再跟来,不然我杀了他。"
"你们听他的话,不要再跟了,我还不想死。"
"好,我答应你,大家都别跟了,别跟了。"
最後,工作人员包括警卫只能眼睁睁著看著安森澜和安夜火两人跑出视线,没了踪迹。
"你没事吧,还能走吗?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没事。"安夜火扶著墙摇摇晃晃的走著,力气早在逃出来时就用光了,能支持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了,终於再也支撑不住了,一下子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喂,喂,你可别死啊。"安森澜死命地摇著安夜火。今天发生了太多不能理解的事,现在连这个自称是自己弟弟的人也要死了吗。安森澜哭了,眼泪大颗大颗掉了下来。
"别哭了,我还没死呢,我只是累的,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真的,真的,你没事,呜呜。"知道安夜火没事的安森澜哭得更凶了,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在这陪你。" 自 由 自 在
安森澜把安夜火的头移到自己腿上,让他睡得舒服点,安安静静等安夜火恢复体力。
"哟,我说安夜火啊,我满大街的找你,你却躲在这里睡大觉啊。"亮眼的橙色飞行器从半空中缓缓降下,里面走出一个有著同样颜色头发的男子。
"洋,你来了,太好了,我正想要到哪里去找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