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渊认真说:“我永远不会出.轨。”
江初言凑过去“啵唧”亲了一口郁渊,眉眼弯弯地笑道:“老公,我相信你。”
郁渊扶了下金丝镜框,“口头上的许诺没有任何约束力。我会采取实际行动来证明。”
江初言愣住,茫然地问:“什么实际行动?”
“不会出.轨”竟然还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吗?!
郁渊金丝镜框折射着光,严肃道:“我正在把我的所有财产都转让到少爷的名下,包括公司的股份和所有房产。从我们回国的那一刻,我已经吩咐人去处理股份转让的事情,由于涉及到的金额较大,所以需要一些时间来拟定具备法律效应的转让书。”
江初言没想到郁渊竟然会这么严肃地去处理这件事情,不得不说他心里暖洋洋的,感动道:“老公,你不需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情。我相信你。”
“这不是多余的事情,这是我的本分。资产要上交,家里的账单应该要老婆管。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郁渊眉眼温柔,“以后少爷给我零花钱就行了。”
江初言眉梢眼角漾开笑意,翘起唇角开玩笑道:“老公,那你一个月想要多少零花钱?”
郁渊眼底蕴含着温柔缱绻,“都可以。”
“少爷可以按照做的次数来计算零花钱,做一次五百。”
听懂郁渊的意思,江初言顿时脸颊通红,小声吐槽道:“好家伙,那你估计很快就能财富自.由。”
“为什么要按照次数来算,不能按照时间来计算吗?”
郁渊唇角微扬,“时间太长,怕少爷受不住。”
江初言脸颊愈发红,冷哼道:“老公,闭嘴。早晚有一天,我要让老公哭着喊着求饶。”
郁渊戴着金丝眼镜框,有种斯文败类的气质,勾唇笑道:“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对了,我的办公室还有一些机密文件。”
郁渊从书桌的抽屉里面拿出来一个棕灰色的密封袋,递给江初言,“这是公司运营的机密文件,包括了一些运营漏洞。”
江初言拿着手里的密封袋,茫然不解地问:“啊?你把机密文件给我做什么?”
郁渊神色平淡,认真说:“少爷,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你可以直接把这些东西交给我的竞争对手白氏集团,也就是白落瑶父亲掌控的集团。有了这些机密文件,白氏集团不会放过我。”
江初言呆滞地睁大琥珀色眼眸。
如果这些机密文件不慎流到外面,后果不堪设想。郁渊这种极端的做法,根本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郁渊将财产赠予他,将公司的股份转让给他,现在甚至不惜连机密文件都透露给他。如果他有坏心眼想报复或者彻底击垮郁渊,简直易如反掌。
江初言捏紧指节,忍不住问:“老公,你不怕我伤害你吗?”
郁渊:“不怕。”
郁渊永远都在算计,唯独在关于江初言的事情上没有一丝算计,满满都是热烈坦诚的爱。
注视着郁渊漆黑的眼眸,江初言心脏轻轻颤动。他本来想问郁渊为什么,现在他不需要问了。
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我爱你。
郁渊漆黑眼眸含着赤忱热烈的情意,心有灵犀道:“我爱你。”
江初言主动吻上郁渊的唇,唇角翘起泛着甜的小酒窝,“老公,我也爱你。”
“这份机密文件毁了吧。我不需要。”
江初言拿着棕灰色的密封袋,直接把这个机密文件扔进碎纸机,所有证据都毁于一旦。
安静房间内响起纸张绞碎的碎裂声。
郁渊玩着少年泛红的耳垂,嗓音调笑道:“少爷还没告诉我,如果少爷背叛了我该怎么办。”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泛着怔愣,认真解释道:“我没有想过背叛你。”
郁渊自顾自说:“如果少爷背叛了我,我就把少爷锁在床上,戴上漂亮的手铐和脚镣,让少爷只能在床上挨□。”
江初言雪白的脸蛋染上靡丽的红,缩在郁渊怀里。
少年单薄的身体微微发抖。
“少爷在抖什么?”郁渊嗓音传来调笑声,手上的动作愈发变得不规矩。
“是因为害怕么。”
江初言默不作声,桃花眼弥漫开水雾,眼尾氤氲开水红色。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觉得……
……
很爽。
江初言清瘦脊背像一张拉.满的弓,指尖难.耐地捏.紧。他肯定是被郁渊wan坏了。为什么光是想象到那副场景,他都在兴fen地发抖。
郁渊咬上少年泛红的耳垂,指尖掀开衬衫。
一截雪白的腰露出来。
江初言发出闷哼,软着嗓音提醒道:“这是在公司。”
“少爷放心,没有人敢进来。”
江初言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虽然公司的隔音挡板质量很好,外面根本听不到。但还是很羞.耻,江初言雪白皮肤泛起靡丽的粉,纤细的腰.肢弯成月牙。
看到这副美景,郁渊眸色变深,随手从抽屉拿出一把剔骨刀。
“如果我出.轨了,其实有个最简单的办法。”
江初言漂亮的蝴蝶骨蹁.跹振翅,红着脸.喘.了口气,桃花眼泛着潋滟水光,“什么……办法……”
郁渊语调轻快泛着愉悦,“少爷可以拿这把刀捅死我。”
冰凉的刀柄放在江初言手心。
江初言簌然扭过头,脸色发白:“你说什么?!”
郁渊握住少年拿着刀柄的手心,耐心地教导道:“用这把剔骨刀往颈部动脉处插.进去,血液会溅出来。不到一分钟,我就会陷入休克昏迷,再过三分钟,会陷入脑死亡。”
“少爷可以在半夜,趁我睡觉没有防备的时候采取行动。”
光听着郁渊的描述,江初言已经感到很恐怖,脊背窜起阵阵寒意。
郁渊拍了一掌,笑道:“少爷放松点,别jia太紧。”
江初言苍白的脸颊重新染上深红,软着嗓音求饶道:“老公,我们换个话题吧。”
买可乐的时候,郁渊谈论他的死亡,总感觉很诡异。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郁渊神色苦恼,自顾自道:“但麻烦的是,持刀杀人会让少爷陷入牢狱之灾。我不想让少爷进监.狱。监.狱的生活太苦了,不适合少爷。”
“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既能让少爷杀死我,又能让少爷逃脱法律的制裁。”
江初言实在忍不下去了,“老公,你疯了么?!”
郁渊唇角勾起诡谲笑意,“我是疯子,但我现在很认真,我清楚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江初言说话时嗓音都在发抖,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嗓音发颤地质问:“老公,你是让我亲手去杀了你吗?!”
郁渊用温和的嗓音轻声安抚道:“少爷,我们探讨这个问题的前提是,假设我出.轨。虽然这个假设的可能性根本不成立,但我想给少爷最充足的安全感。”
“前几天,少爷和爷爷的谈话我全都听到了。少爷,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嫌隙。”
对郁渊而言,死亡并不可怕。
真正可怕的是,少爷离开他。
郁渊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疯子的本质,他的爱极端狂烈,不是生,就是死。
郁渊将浑身发抖的江初言拥入怀中,“少爷,我爱你。”
爱意在唇齿间流.淌。
江初言心脏怦怦跳个不停,绵密的痒.意自心尖绽放。
可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郁渊是同一类人。郁渊的爱疯狂极端,他又何尝不是呢,想将郁渊攥在手心,想与郁渊纠.缠不休直至生命的尽头。
江初言舒展开漂亮的眉眼,琥珀色眼眸弯起,酡红脸颊露出一个艳丽笑容,“好啊。”
江初言白皙如玉的指尖掐住郁渊脆弱的脖颈,咬住郁渊的耳廓轻笑道:“老公,如果你背叛我,我就杀了你。”
郁渊唇角漾开愉悦笑意,吻上少年的唇,“如果能被我最爱的人亲手杀死,我会很开心。”
这个吻谁都不让谁,近似撕.咬,含着至死不渝的爱意。
唇齿交.缠,用身体诉说最炽.热的告白。
“我永远爱你。”
“老公,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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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结婚会放到番外~番外应该是一些甜甜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