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技巧的舌功令昙天的情欲急速上升,妒意却令他更加恶意羞辱若青「看来你很习惯服待男人嘛,说!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吐出口中的火热,若青主动脱去衣服爬到床上,直接让昙天的欲望深入自己体内「忘了、数不清......太多了。」
虽然能够容纳昙天的巨大,但没松弛的後穴还是紧绷得令若青皱眉。没给时间自己调息,疯狂地摇摆身体,要是身体撕裂的痛苦、可以减低心痛的感觉......那麽就让它支离破碎吧!
若青的主动及说话令昙天更加生气,转身把若青压在身下,昙天把若青双腿以最大角度分开,用尽气力地抽插,每次都将要抽离洞口,再一下子插到最深处。
脑袋里一片混乱,回忆及现实零碎地交杂著,分不清对象是谁,只知道自己又沦为发泄及治病之用的道具。自r3tg由gt3r自97r5在
呵......柳若青啊,就这是你的宿命,谁叫你是药王的儿子,永远都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分不清时间到底过了多久,身体早已麻痹没感觉,好像过了很久、也好像只是瞬间的事......怎样也好,反正他们满足了就会停止,没关系的。
耳边好像传来声音、争执声......谁人在吵架、好吵。好想睡......别吵、别......爹爹,若青会乖乖的,别惩罚我好不好......
鞭子划过身体火辣辣的痛、男人们的淫秽笑语、没日没夜伴随的铁鍊、喝不完的药汤......好痛、好热......爹爹、若青好痛......我想回家......
「你竟然对他做这种事!」把若青沾了满脸的血抹去,翼儿结果还是忍不住请云潇回来,只有他能够救若青。
「对啊、我忘了他是我『弟媳』,但你的人被很多人玩过了,你还要吗?」懒懒地说著,空气中飘散著的竹香令人心烦意乱「翼儿、帮我准备热水净身。」
昙天的话令云潇浑身一颤,他早想过若青的日子过得并不单纯,但却没想过到底有多悲惨。甚至......可能比昙天惨上百倍。自r3tg由gt3r自97r5在
「我再说一次,不论你信不信,若青真正爱的人是你!上次我们是在演戏,只为了你的双眼,你不要再虐待若青了!」
哥、你知道吗?咬著牙把一切都忍受下来的若青,比你坚强多了......
表面上默不作声,但事实因云潇的话激动不已的昙天,思考著此话的可信性,可惜就在昙天将要动摇的时候,若青迷迷糊糊地说著梦话「爹爹、你来接我了吗......」
热情瞬间熄灭的昙天,寒著脸回道「但他始终是柳振堂的宝贝儿子。」
「冥顽不灵!」生气地抛下这句话,云潇抱著若青离开「翼儿,别理他,跟我走!」
爹爹、好可怕......为什麽要这样对待若青。
「若青,有没有乖乖喝完啊?」男人推门而进,看到桌子上已经变冷的药汤,不禁黑了脸。伸手拿起药汤,捏著孩子的嘴巴给他灌下去。
「咳、咳......好苦......」摇头抗拒著,大半的药汤都顺著嘴角流下,男人生气地抛掉碗,把孩子带到一个房间去,把他扔给房间里的人「帮我好好教导他一下。」
「不......不要、爹爹,我会乖的、若青会乖乖的......别......」害羞的颤抖著,看著房间的男人一步步迫近,弱小的身体只能不断往後退,直至背部碰到墙壁,才抬起头正视男人狰狞的笑容。
「小家伙,乖乖听话、我会温柔点对待你......」
流不尽的泪、没完没了的痛、无穷无尽的药汤......这就是小时候的生活......
「爹爹、原谅我......放过我......」睡梦中一直喃喃低语的若青,足足昏迷了五天五夜还没苏醒过来,翼儿一直努力把稀粥慢慢喂给若青,虽然大部份都流出来,但只要有吃到就好。
撕心的梦呓并没停止,听著两人也不禁心酸,到底若青以前遭遇过什麽事?药王看来待他并不好......
「啊啊──不要!」凄厉的惨叫声传来,若青惊慌地睁开双眼,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这是哪?我是谁......」
「若青、若青?」靠上前轻轻扶著若青的肩,云潇听到他的话紧张地呼唤。
「若青......?对、我是若青......」弹起坐在床上的若青,流满汗急急喘息,按著心脏勉强笑笑「云潇哥?抱歉、害你担心了......」
不用怕,自己是在司徒家,已经远离那些可怕的事了、不用担心......但为什麽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
即使怎样残忍,昙天也不会让自己遭遇到像从前那些可怖的经历,他还可以这样相信吗?躺在床上不再说话,若青在心底暗自询问,这没有答案的问题。
「若青,你告诉我,你从前是否曾遭受过什麽......」一直听著若青睡梦中痛苦的求饶声,云潇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怎样活过来的......」
是啊,我到底是怎样活过来的呢?
修长的睫毛垂下,若青不经意抚上左手的手腕,其实一直很怀疑......
自己、真的算是活著吗?
「怎样?愿意为我家主人治病了吗?」手拿鞭子的大汉,往墙上滴著血的男子挥去,话中一副目中无人。
双手被铁鍊锁在墙上,双脚悬空吊著,男子奄奄一息地低垂著头,火辣的刺痛随著鞭子在身体各处漫延,男子却只能无力地颤动。
「想......也别......想......」喘息著以仅有的力气反击,这就是沈家的代客之道?
把人折磨过半死,还要我帮他医治,想得真美。
大汉生气地提起手,又想往虚弱的身体上送鞭子,地窖门外适时传来阻止声音「等一下!再打就出人命了。」
沈家少爷悠閒地出现,带著别有所图的笑容看著男子衣不蔽体的身躯「怎了、柳公子,还是不愿意答应我们的小小要求吗?」
「你们......就打......死我......呀......」忍不住想冷笑,却吐出一口鲜血,断断续续地嘲讽著「你家......老爷的......病......看找......谁......来医......」
沈少爷听了竟不怒反笑,走上前托起男子的脸,不忿的表情挂在男子绝美的脸庞上。
「若青呵、你以为除了鞭打你以外,我就没别的方法对待你吗?」
轻击双掌,沈少爷命人把男子放下,带到客房清理身体。毫无反抗能力的男人,只能任著下仆们把自己带走。
沈少爷踏入客房後,男子早已躺在床上、以屈辱的姿态。
双手被布条分开绑在床的两角,大腿跟小腿曲著绑在一起,再把双腿分开,以更长的布条同样绑在床角。
整个身躯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下,嘴巴因被塞著,男子只能狠狠地瞪著沈家少爷,边抗拒地扭动身子挣扎。
虽布满伤痕却还是充满吸引力的胴体不断在眼前扭动,沈少爷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快速地脱光衣服爬上床,直接让自己进入男子的体内。
突如其来的痛苦让男子拉紧身体,无奈四肢都被控制,徒劳无功的挣扎反而让布条更深陷肉中束缚得更紧。
托著男子的臀,沈少爷快速地抽动身体,火热又紧绷的甬道令人疯狂,加上脑海里想征服男子的欲望、及凌辱男子的快感,更是令他毫不留情地进攻。
只感受到痛楚的男子,紧皱著纹忍受著,终於感受到灼热的液体充满了体内。
抽离男子的身体,顺道把他口中的布条拿出来,沈少爷难得温柔地抚上男子的脸「怎样?乖乖跟著我,为我爹治病,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偏过头,男子不屑地回应。
沈家少爷反手给他一巴掌,再用力捏住他的脸颊「脏?我又哪及得上你呢,若王柳青,从小就服待男人的贱奴。」
放开手,沈少爷转身走到梳妆台,从抽屉里拿出一点丝线还有一个小盒。
幼细而强韧的丝线缠上了欲望,男子痛得咬著唇却硬是不作一声,沈少爷鄙笑一声,打开小盒子,里面是淡粉红色的膏药。
左手食指及中指挖出一大块的膏药,右手撑大男子的秘蕾,一下子就把膏药送进男子的体内。
「我倒看你的骨气能撑到什麽时候。」
绯红渐渐爬上身体,男子只能痛苦地喘息,汗水如雨般不断滴落。沈家少爷坐到椅子上,满意地欣赏男子的反应。
理智渐渐敌不过欲望,呻吟转成抽泣,四肢不断扭动挣扎,皮肤磨损了在布条留下血痕。男子的发在枕上散开,披在裸露微红的胸膛上,秘蕾急速地收缩,渴望被充满身体......
早已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比起身体的欲望不能宣泄,男子更为自己想被贯穿的想法感到羞耻......
但没办法啊,身体早已被训练成这种模样,由小时候开始,爹就找来一堆男人,让自己服侍他们,就只是招待客人的其中一个项目......这根本不是什麽秘密,跟爹认识的、都知道他有一个人尽可夫的儿子......
因此像沈家这样的『邀请』,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後一次......习惯了、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沈少爷走到床边,坏心地抚上男子敏感的肌肤,轻轻的挑逗著,立即引来男子痛苦的喘息。
「怎样,若青、考虑得如何?」用力捏紧男子胸前的敏感,嘴里像问话,实际上却是要胁。
勉强睁开被泪水迷糊的双眼,男子咬牙切齿挤出几字「沈中奇......你......好卑鄙......」屈辱的泪水滑下,终於屈服在欲望之下「给我......」
带著胜利的笑容,重新进入火热的体内不断抽插,却坏心地不解开欲望上的丝线。更为狂乱地甩头,男子凄惨的叫声响彻房间,沈中奇满意地发泄,把男子要了一次又一次。
筋疲力竭,才解开丝线让男子发泄,看著无力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子,沈中奇毫无怜惜地抓紧男子刚发泄的欲望「记得好好为家父治病,不然绝对有你好受。」
回忆倏地中断,问我是怎样活过来的,我也回答不了你。这样的生活真的为人所过的吗?我不知道......
直至来到司徒家,才感到一点家的味道,以及被爱的感觉......虽然现在也让自己一手打破。
不要紧,不是早习惯了吗?呵。
苦涩的微笑,若青摇摇头「没有,若青一直过得很好。」很好、很好......要是不这样催眠自己,若青又怎能继续撑下去呢?
不想再说什麽,若青重新闭上眼躺回床上。
不幸让他一个人来承担就好了,这是若青的命。昙天,你要幸福,只要你幸福就好......
转眼间又到晚饭,本已经还在昏睡的若青竟然出现在大厅,正跪在昙天旁边「贱奴,五天不见,过得很快乐吧。」
「主子,奴才来接你的第二掌。」没有多馀的言语,第一句就直入话题中心,在身体还撑得下去,为昙天做最後一件事。
「啧啧,这麽急喔,但我想先吃饭、你也来吃吧。」温柔的语调配上冷嘲的笑容,昙天拿起一碗白饭,夹了一堆菜在里面,递给若青。
怀疑著不知是否该接过,昙天一反手,饭菜直直倒在地上「给我舔乾净它们。」
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瞪视著地上的『晚饭』,露出比哭泣还更难看的笑靥,低下头卜伏在地,一口一口把饭菜吃下去,泪水无声地混杂在内。
是吗,连你也不把若青当成是一个人来看待。好吧,既然如此......
若青就放弃成为一个『人』吧。
麻木地把饭送进口里,无意识地吞下,直至舌头感觉到地面的质感,才惊觉自己已经吃完了。到底吃了什麽进肚子里呢,他也不知道......
抬起头看到昙天已吃饱,若青茫然地望著他,随後露出笑容「主子,我吃饱了,谢谢你......」
「好吃吗?」转过身往若青的方向送了一脚,正正踢在若青的胸口上。伏在地上心一紧,若青还是撑著身子回应「很好吃......」
扯著若青的发,把他从身上拉起上,昙天露出残忍的微笑「坐上来。」不待若青做反应,又拉他一把让若青跌坐在自己身上,强行分开他的双腿,让若青跨坐著。
感受到昙天隔著裤子的巨大,若青终於明白昙天想干什麽,他想、在别人面前要了自己吗......
「你乾脆做我的性奴如何?反正你这麽贱,总比受一掌好吧。」捏紧若青的臀,让他紧贴著自己,用尽一切方法打击他,让他觉得自己连畜生也不如。
「奴才宁愿接你一掌。」若青却不如他所愿,至少让他保有最後的自尊吧......
生气地把若青甩回地上,昙天运足劲就想打下去,心底却突然想到刚才怀里那彷如没有重量的躯体,不自觉把内力全收回,只以不大不小的力度向若青的脸颊掴去。
「你也算有些自知自明,再怎样我也不会看上你。」轻拍双手,霜儿出现在大厅,身上竟穿著从前昙天送给若青的衣服,霜儿乖顺地迎上来,让昙天抱在怀中。
转身对著弟弟,昙天露出轻挑的笑容「云潇,翼儿让你占去这麽久,用霜儿来交换也不为过吧?」
看到这一幕的三个人全都呆住了,连霜儿也遭毒手了?云潇激动地站起来「霜儿是人,说什麽让不让的,我不允许!」
「那要是霜儿自愿的话,你就没话说了吧?」懒懒地回道,睡意开始涌上,玩乐过後总有一夜安眠。
暗地捏霜儿一下,昙天催促他回话,霜儿羞红著脸点头「我、我也很想待在昙天哥身边......」
看到两人的亲腻,若青心碎地咬著唇,原来不是自己、也没关系......谁也可以、任谁也可以代替自己的地位......
若青啊若青,这下你总该知道什麽叫自作多情了。没错,谁会爱你,别做梦了......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拒绝了云潇及翼儿的帮助,独自回到後山的小屋。没有进入房间,在外面摘了一大把药草,若青想也不想就把它们全放进口里。
寒意贯彻全身,若青冷得直发颤,嘴唇瞬间失去血色。刚刚吃下的饭菜和著鲜血全数吐出,若青跪在地上失控地大笑,凄然又悲哀的笑声不断回盪......
为什麽要这样做?若青也曾经这麽问过自己......结论是,与其让他痛苦,倒不如怨恨来得轻松。
当然、恨也是需要气力的,只是不如又爱又恨来得筋疲力竭,害怕伤害对方却又控制不了,倒不如给他找个藉口,光明正大地怨恨自己。
──若青,你真傻。
没错,若青从来都是个傻孩子,活著的确有更轻松的方法,只要放弃某些东西......但、就是傻得紧抓住不放。
每个人、都总有不能放弃的。
但、原来自己可以轻易被放弃......我的心、我的命......从来都不值得珍惜......
待两人发现昏迷的若青,已经是早上的事。
晚上整理完毕後,翼儿原有到小屋来,无奈天色太暗,若青又倒在角落,翼儿看小屋没声音,以为若青睡了就不打扰。
谁料早上送早饭来,却看到若青脸色发白混身颤抖倒卧在地,翼儿急得手上的盘子也打翻了,跑到若青身边一抚,体温已与死人无异。
把若青抬进房间後,翼儿把房间里所有可以用的被子也都盖上,幸好两人知道若青身体不好,从云潇房间拿来很多棉被,总算派上用场。
尽管身上堆满棉被,体温却丝毫没有上升,连呻吟或喘息都没有,只有微弱的呼吸声。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翼儿,抹抹泪推门而去,急急跑到云潇的房间拍门「少爷、少爷!你在吗?」
还穿著里衣的云潇披散著发打开门,翼儿一看到他就扑上去大哭「若青哥快死了,你看看他、你快看看他啊......」
「什麽?!」衣衫不整就跟翼儿跑到後山,有个人一直躲在暗处以冷然的眼光看著一切,嘴角还挂著高深莫测的笑容。
两人重回木屋,却发现若青竟已清醒,坐在桌边挑草药,看到著急的两人,没有表示什麽,茫然得像他们并不存在似的。
「云潇哥你快看看若青哥,他好像怪怪的......」平时他都会微笑跟自己打招呼,为什麽现在却连话都不说......
云潇也察觉到不对劲,不好的预感升起,慢慢走近若青,试探性地伸出手在若青脸上摇晃。
完全没反应。
自顾自地挑出一大堆草药後,若青露出奇异的笑容,把它们全数吃下,身体不正常地颤抖几下,又大口吐出瘀血,看得一旁的云潇吓呆了,第一次看到若青吃药後的模样......自r3tg由gt3r自97r5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