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现代耽美]——BY:幸闻

作者:幸闻  录入:04-25

  应行在旁边顺带看了一眼,眉一挑。
  是他在球场上捞许亦北的瞬间,他一条手臂箍着许亦北的腰,许亦北背抵着他胸口,当时差点儿被绊着摔倒,正在气头上,许亦北完全没有好脸色,冷着脸侧对镜头,唇抿得很紧。
  杜辉不爽地说:“拍照技术真不行,最帅的那一球不拍,居然拍了要摔倒的这个。”
  梁枫说:“你就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
  许亦北不想被他们一直谈论,随便把照片拢了拢,塞回信封。
  梁枫问:“怎么样,许亦北,我觉得她这种学霸类型应该是你的款。”
  杜辉可能是想起了大华那事儿,哼哼两声说:“算了吧,他可能喜欢成熟大姐姐呢。”
  许亦北没搭理,放下筷子,站起来:“吃完了,再见。”
  应行让了一下,让他出去,筷子一放,也跟着站了起来。
  杜辉立即问:“你也吃完了?”
  “嗯,”应行说,“少他妈八卦,赶紧吃吧。”说完扭头走了。
  “……”
  出去没多远,就看见许亦北在前面慢吞吞地走着,应行跟上去说:“行了,急什么,还是放学玩儿。”
  许亦北就等着他呢,回头说:“放学你没别的事儿要忙?”不是收到情书了么,这不得去处理一下?
  “我没有,你有?”应行反问。
  “我也没有。”许亦北心满意足地往前走了,没有才好呢,正好不耽误他补数学。
  今天最后一节又是老樊的课。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育生的事儿,老樊心情不太好,一节课至少有大半节课都在往最后一排看,最后下课了还拖堂了十分钟。
  铃声一响,许亦北立即拿了书包出教室,一直到出了校门,还特地往前又走一段儿,才停下来往路上看。
  还没两分钟,应行就骑着他的车来了,在旁边一停,朝后面偏一下头:“附近没熟人,赶紧上。”
  许亦北本来还考虑今天坐公交走,话都被他堵了,二话不说跨上去:“走吧。”
  应行也没问去哪儿,车开过三岔路口,远远看到修表铺,忽然想起贺振国的交代,让他今天晚点儿回去,怎么想怎么不对味,车把一转,往铺子门口开了过去。
  车停下,许亦北才问:“又来这儿补?”
  “嗯。”应行直接打了撑脚,“下来。”
  许亦北只好下了车,往铺子里看了一眼,没有人,贺振国和吴宝娟都不在。
  裤兜里的手机紧跟着就振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人民币头像给他发来的微信,一份文件,不禁往门口看:“什么啊?”
  应行手机刚收起来:“那些资料的截图我都看完了,这是针对你不会的地方出的题,你先做吧。”
  许亦北一愣:“我操?”是没想到,居然还专程给他出题?
  应行看一眼他脸,就猜到他在想什么,挑眉说:“按时长算钱的。”
  昨天本来都不做记录了,最后还是做了这个,算了,就当为老板无私奉献一回了。
  许亦北扯起嘴角:“还能少了你的么?”
  算钱也赚了,当老板的好处他算是又体会到了,把书包往柜台上一放,翻了翻,找出里面塞着的那几封情书,拿在手里出去。
  应行收着手走到路边上,一手掏出在裤兜里揣了一天的那封情书,一手掏出打火机,挨着旁边的垃圾桶,刚要点,就看见他走了出来。
  许亦北看着他:“你干什么?”
  应行“啪”地一声点着了:“看不懂吗,保护别人隐私啊。”
  “……”许亦北瞬间明白了,走过来,亮一下自己手里那几封信,“那一起吧。”
  应行把烧了的信扔进垃圾桶,看他一眼:“你不看了?”
  “废话什么啊,你不也烧了吗?点。”许亦北一点儿好奇心没有,也不是反感送情书这事儿,就是觉得烧了才能彻底避免被人看见,不然万一掉哪儿被人捡去了,刚好是学校里的人看见,人家女生还不得被嘲笑死。
  应行笑了一下,接过来,拨着打火机一封封点了,全扔进垃圾桶。
  烧完了,垃圾桶边还弥漫着一股焦糊味儿。
  他收起打火机,忽然问:“那些照片你打算留着了?”
  许亦北刚要进铺子里去写那些题,停一下:“怎么了?”
  应行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许亦北倒是被提醒了,掏出刘敏给他的信封,抽出那些照片,在手里展开,跟把扇子似的,伸到他眼前:“这儿不是也有你的照片吗,挑过去吧。”
  应行扫过去,一眼看到许亦北的个人照,他运球过人的瞬间,他过线投球的瞬间,拍得还真挺好的,看得出这个刘敏还真挺上心的,忽然就想起梁枫的话,学霸款和姐姐款,还真不知道他喜欢哪一种,想着想着居然笑了。
  “挑啊,你笑什么?”许亦北莫名其妙。
  应行本来也没想挑,都要进门了,被他催了一下,又停下看了一遍,看到那张自己捞他时的照片,抽了出来,往裤兜里一揣:“就这张了,省得被别人看见又说是抱。”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下次绝对不睡懒觉了...0.0


第33章 巧啊,我也选1。
  许亦北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都愣了一下, 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梁枫那个八卦分子的话能当真么, 眼看着他揣着那张照片进了铺子里,心想行吧,你爱收就收着吧,反正又不是真的抱了,把剩下的照片都收了起来,跟了进去。
  “我做题了。”他拖了张凳子,坐在柜台边,拿了支笔,又抽出几张草稿纸,“根据我的判断,过了运动会就会期中考。”
  应行随手扔下手里的车钥匙, 看他一眼:“你确定?”
  “肯定的, 整个高三都在赶进度,新课很快就会上完, 期中考试肯定也会往前赶, 不信你等着看吧。”许亦北早就分析过了。
  应行发现他还真是满心都是学习,连时间规划都有, 真不知道他这么有钱还这么努力的动力在哪儿,提着嘴角说:“那要是这样, 我给你这基础补得也太及时了。”
  “嗯。”许亦北低着头, 对着手机上他发来的那些题, 在草稿纸上写, “放心吧, 我的数学分上去了不会亏待你的。”
  操, 这是什么口气?应行简直快被他给弄笑了, 也不打扰他写题,转头在店里看一圈儿,又走去里面的小房间里看了看,都没看到贺振国,等回过头,发现他才写几笔就停下了。
  “算了,本来就不会,怎么做啊。”许亦北拧着眉,把草稿纸在柜台上推一下,“你还是直接过来说吧。”
  应行刚想给贺振国去个电话,看他这么痛苦,还是先打住了,走进柜台里,拿过了草稿纸,伸出手:“笔。”
  许亦北现在已经习惯给他递笔了,立即把笔放他手上。
  应行一条手臂撑着柜台,一只手拿笔,在纸上边看边圈:“这几个题型可以多看,卷子上经常出现。”
  许亦北看着草稿纸:“你在押题?”
  “不是,”应行头也不抬地说,“我就告诉你,题型很重要,学数学也是讲方法的。”
  许亦北想起了他做的那些数学资料,看看他脸:“说得这么头头是道,你怎么其他科都不讲讲方法去学啊?”
  应行抬起头:“这跟补课有关系?”
  许亦北抿了抿唇,好吧,没关系,算自己多话,不问了。
  应行低头接着讲,每道题都讲了一遍,把笔又还给他:“现在再写。”
  许亦北拿回笔,差点儿想问他怎么又不写作业,想想还是忍了,别老管他写不写作业了,是他什么人啊?
  应行倚着柜台,想掏手机,手伸进裤兜,掏出了刚才揣在兜里的那张照片,想想得找个地方放起来,回头在旁边的柜子下面打开个抽屉,拿出了只铁盒子。
  许亦北一抬头就看见柜台上多了个铁盒子,好像是装饼干的旧盒子,应行手里拿着他挑走的那张照片,打开盖子,放了进去。
  “你还特地放起来?”他问。
  “嗯,”应行故意说,“放着好提醒我曾经在球场上捞过你。”
  “那我干脆给你送面锦旗得了。”许亦北忍不住回呛,忽然看见铁盒子里还放了只特别漂亮的老怀表,表壳子上好像还刻了字,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过去。就是字太小了,看不清楚,他忍不住伸手进去拨了一下:“这是你的?”
  应行立即说:“别碰!”
  刚看清那上面刻的是个“原”,表壳忽然“喀”一声细响,散了架似的,一下脱落在了盒子里。许亦北完全愣了,看向他:“我没用那么大力气啊。”
  应行瞬间掀眼看过来,皱着眉:“你不知道很多老东西碰都不能碰吗?”
  “……”许亦北真没想到,纯粹就是想调一下角度看一眼上面的字,真就只是拨了一下而已,都没想过要拿起来,但是看见他脸色不对,就知道这东西没那么简单,拧了拧眉,掏出手机,“能修吗,我出钱。”
  应行垂眼看着那块表,一把盖上盒盖,沉着声:“算了吧,你当什么东西都能用钱换了?”
  许亦北顿时眉拧紧了,脸色也淡了,被他这句顶了回来,觉得自己再说什么也是多余,手机收了回去,淡淡说:“责任我的,我认,不要我赔就算了。”说完站起来,“后面的题你肯定不想讲了,我走了。”
  应行又皱了眉,看过去。
  还没说什么,贺振国匆匆进了铺子门,进来就看见他们俩在柜台这儿,没想到一样:“你们怎么都在?”
  许亦北把草稿纸往书包里一塞,搭上肩,往外走:“我先回去了,贺叔叔。”
  “这就走了?”
  “嗯。”
  贺振国看着他出了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又回头看应行。
  应行朝许亦北刚走的门口看了一眼,沉着眉眼,一句话都没说。
  贺振国走近,看了眼他手底下的盒子:“怎么了这是,不是让你跟他处好关系吗?”
  应行不想提,忽然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像是烧过纸回来的,抬眼看他:“你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贺振国搓了搓手,咳两声清清嗓子,“不是说好了让你晚点儿回来,我要大扫除的。”
  “也没见哪儿干净了。”应行说,“舅妈呢?”
  “楼上,我先送她回家休息了才出去的。”贺振国转头,随手拿了个鸡毛掸子,去掸墙上挂钟上的灰,像是现在才刚开始打扫一样。
  应行看着他忙,忽然说:“下次要出去烧纸就直接告诉我,怀念亲人的事儿有什么好回避的。”
  贺振国掸灰的手停了停,回头说:“你好好学习就行了,我回来的时候还闻到外头垃圾桶那儿有烧纸的味道,在那儿沾的。”说完拍拍身上的灰,进里头的小房间里去了。
  应行一个人站在柜台后面,听到他的话都牵了下嘴角,觉得这理由找得也太勉强了。
  压着眉回过头,又掀开盖子看了一眼,老物件儿,早就浑身是伤,怪不了谁,就是想修也修不了了,他烦的其实是这个,以后连个完整的样子也看不到了。
  算了,他把盖子盖回去,拿着放回柜子里,抽屉一关,出了柜台。
  到了外面,天刚擦黑,路上不是车就是人。
  应行一手掏出烟,捻了一支出来塞到嘴里,也没点,咬着烟嘴,往路上看。
  不意外,许亦北早走得连人影儿都看不见了。
  真他妈世事变幻,一个小时前还一起烧情书,一起讲着题呢,这会儿居然就闹到说走就走了。
  许亦北坐在商场一楼的餐厅里,准备吃完晚饭再回去,脑子里全是这个想法。
  手边摊着没讲完的那几张草稿纸,手机屏幕上亮着应行给他出的那些题,他拿着筷子,一边吃饭一边看,一边看一边停顿。
  之前走的时候倒是很干脆,现在只能自己一个人硬着头皮往下啃,还啃不透。
  斜前方一桌子人在过生日,全是男生,一个比一个嗓门儿大,吵得不行。
  他伸手往书包里掏耳塞,烦躁地朝那桌扫了一眼,没想到那桌人里也有人在看他,坐在人群中间,一头扎眼的卷毛。
  还是那个十四中的体育生卷毛余涛。
  “我操,我从刚才就在看,果然又是你!”余涛腾地一下站起来,往他这儿走。
  许亦北耳塞不掏了,看对方人高马大地走到了跟前,心情不爽,也不想多搭理,不咸不淡地说:“嗯,又是我,还用得着特地来打招呼?”
  余涛表情明显被噎了一下,忽然压着嗓子狠狠说:“操,骗子!我那次差点儿要动你的时候,你他妈不是口口声声说跟他没关系吗?”
  “……”许亦北莫名其妙,什么玩意儿,跟谁?应行吗?
  余涛大咧咧在他对面一坐:“废话不多说,今天既然碰上了,咱俩就定个时间约一场!话先说好,就是男人对男人,堂堂正正地那种,不搞多对一,也不搞阴的!就你跟我!”
  运动会的时候应行说过叫他别惹许亦北,他还记着,但这又不是惹,正大光明的事儿能算惹?
  许亦北听着这几句话,感觉他在对面坐着的背后已经打出一个硕大的“中二”了,还他妈男人对男人,冷笑了声:“行啊,等考完期中考试,你想约架还是约什么,都随便,我等着,谁他妈逃避谁是孙子。”
  说完站起来,筷子一丢,拿了草稿纸和手机,搭上书包,直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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