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业想,但简易可是完全不想的。
他可不想把自己的一辈子就随随便便交给别人,而且世界这么大,他也没准备从今往后就只和他做ai了。
可他偏偏不依不饶。
简易烦都烦死了,分手也几个月了,一直不消停。
“置业我他妈当初说的很清楚,我们只是床上关系,下了床了,谁他妈爱要就要别和我就行。”简易一把甩开置业,他也不顾地上是否有玻璃碎片,反正在医院里还能让他死了不成?
就现在这种情况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就是处理起来会有点儿麻烦,但比起他接下来的生活宁静,麻烦一点儿,也没什么了。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置业一直摇着头,也不去拉简易了,趴在地上,自言自语。
简易现在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了,他要是早知道置业这个人神经病,还会和他睡?
让他睡他都不睡。
“置业,合同音频,我都有,我不理亏的。”简易也不是傻子,他就知道像他这样,指不定哪一天就有人出来咬他一口,他都有准备的。
不然公司能开起来,还真不可能,靠老子也不能方方面面都靠上吧,总不能自己什么都不会,坐吃山空。
“不会的,你不会不要我的,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一辈子啊!”
“医生给他打镇定剂。”简易按响呼叫铃,看着躺在地上的置业,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好的一个人何必这么作贱自己呢。
“简先生。”
“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耽误时间。”简易看着医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斩钉截铁地吐了这么一句。
“置先生,有先天性心理疾病,而且很严重,他现在谁也不认,如果你再不要他的话,他可能会更偏激。”
简易笑了笑,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说“医生,我想你搞错了,我和他没有关系,我也没有义务去照顾他。要死要活是他的事,他已经干涉到了我的正常生活,我是有权利报警的。”
他不要他?
他什么时候说过要他了,不过是出来玩玩,当初他也问得清清楚楚,现在想赖着他?
不可能。
大好青春年华,他可不想和一个有病的人一起渡过。
简易说完就撒手走人,还不忘交代医生,“他的医疗费我可以出,人我是不会要的。”
他觉得他仁至义尽了。
再来烦他,就别怪他不客气。
简易遇事后就喜欢来绯色喝一晚,不醉不归,但一个人喝酒总归是没有意思的,所以他每一次都会叫几个人过来陪他一起。
这次他想还是算了。
太晦气了。
也就一个人在吧台上喝,连包间都没有开一个。
“简先生,要不要和我喝一杯?”
“简先生,还是和我喝一个吧!”
“简先生你的新床伴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搭讪简易的人不少,有些脸生的简易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守株待兔来的。
至于守什么株待什么兔,当然就是守他了。
他的新床伴,昨天晚上那一个,他看了林忻州以后就不喜欢了。
可林忻州这人他又搞不到手,所以他也没准备在近期再找。
关键是没一个和他眼缘的。
又遇见置业这档子事,他就更排斥了。
“滚。”可是偏要有傻逼一堆堆往前凑,他直直的犯恶心。
酒过三巡简易就开始昏沉了,有点儿迷糊。
舞池也达到气氛巅峰。
可他就是感觉吵闹。
要换做以前,他可能还会上前去舞一段,可是今天他只想找一个地方躺会。
绯色是有房间的,简易也有长期VIP房卡,自己一个人跌跌撞撞乘着电梯到了顶层,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靠在墙上摸索着电话。
“简易?”易期刚好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简易靠在墙上有气无力的摸索着什么东西。
简易现在迷糊得很,身体又热,chuan〇xi着扑到易期怀里说,“帮帮我。”
易期本来还有点迷糊,但是简易贴近他时,他就知道他说的什么了。
应该是刚刚喝酒不注意被人下药了。
不过堂堂简大少爷也有别被人算计的时候还真是难得。
“你在哪间房?”易期刚问完这句话,简易的唇就火热的靠近来,一点一点的吻着他。
易期和简易一样,风流成性,但他也还是第一次遇见简易这样的。
心里的欲望一下就被点起来了,他突然感觉自己刚刚问简易这话真他妈蠢。
这种时候拉回自己房里不更简单方便。
反正样样齐全。
“我好热。”简易不停地mo〇ceng着易期的身体,他渴望凉,易期没办法只好先带他去洗了个澡。
一身的酒气,不洗洗别说他,就怕是简易本人都受不了。
简易挽上易期的脖子,直勾勾地挂在他身上,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吻我。”
第94章 “ 撞型号”
简易的皮肤很白,泡在水里愈发显得诱人。
再加上简易长期和他那些床伴勾三搭四技术也很好,一个吻就足以点起火苗。
易期也是混在风花雪月之中的人,当然对简易颇有了解。
从他第一次来绯色,易期就注意到他了。
两人还跌跌撞撞滚到了床上,那个时候简易可是青涩,接吻都还会中途叫停,说自己喘不过气。
和现在的他相比,根本毫无经验可言。
可还是把易期勾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但他骨子里有着和齐南尘一样的傲气,当知道易期想上他的时候,他毫不客气的跑了。
说什么,“不好意思,我们撞型号了。”
易期现在想想还觉得有点可笑,简易这样子的,居然和他撞型号,他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百思不得其解。
之后简易也来,而且次数更加频繁,因为他不知道当天晚上差点把他上的人,竟然会是绯色的老板。
易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出来玩的规矩都懂,图个新鲜。
简易不想和他做,他也不可能把人绑来做吧。
法制社会这样当然不妥。
但他不得不说简易这个人确实哪里都挺和他胃口的。
只可惜,人对他没兴趣。
人嘛,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所以他之后也找了形形色色的人,可他就是一直对这些人提不起兴趣,和简易一样,只是新鲜感。
新鲜感一过就想扔。
他们从来不玩感情。
这一点他们两个确实还挺像的,倒也般配,可惜简易偏要说撞型号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易期觉得他们可能也和齐南尘他们一样了。
可有些事情,就是解释不清,也弄不明白。
易期都以为他们铁定大路两边,各走一边的了。
只是没想到今天还能遇见这种事,还真是运气好?
他本来今天是没准备回来的,要不是昨天晚会太晚了,明天有和齐南尘约了见面,他早就赶飞机走了。
所以说,缘分这个东西,来了就挡不住。
“简易。”易期低哑着嗓子,凑近简易的耳边撕咬着他的耳垂,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者他的名字。
“嗯。”
简易迷糊得很,只能浅浅的回应着。
“要我帮你吗?简易。”易期不想趁人之危,但这个时候他也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
他不是不知道简易中了药,即使是回答“要。”也只是因为药的原因。
但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他可不想就这么浪费了。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简易。
要换成别人,他也是断然不会这样的。
“要。”简易咽了口水,又凑上去吻着易期。
两个人从浴室一直滚到卧房。
绯色的房间床都很大,和很多宾馆一样,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别人没有的,它这里也有。
“简易叫哥。”易期看着神志不清的简易,突然还有了一种负罪感。
但,有了负罪感,他也没想停下来。
反正简易喜欢玩,就当一场荒诞的游戏罢了。
“哥,哥哥,帮帮我。”药的量很足,即使过了这么久易期又用水给他泡了这么久,但简易还是很难受,“求求哥哥,帮帮我。”
简易的声音很好听,易期想如果他不去做商业,踏上歌坛也是一种出路。
“哥哥,不要疼。”理智在情欲面前,终于崩塌。
房间里,两个人,缠绵悱恻。
简易是被渴醒的。
嗓子干干的,手脚使不上一点儿劲,头也昏昏沉沉疼得不行。
他下意识伸手去床边拿水,结果,当然可想而知,落了空。
他感觉到有人搂着他,推了推身边的人,沙哑着嗓子说,“喂,醒醒,去给我倒杯水。”
简易现在难受得很,别说起身去给自己倒水了,就是睁睁眼睛,他都不愿意。
全身上下散架了似的,疼得发麻。
“别闹,再睡会。”易期把简易的手又摁回来贴在他的胸口,一副大人管束小孩的样子。
这下简易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猛的睁开眼睛。
看见易期赤裸裸的躺在他身边。
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滚。“昨天晚上的记忆突然从简易的脑子里喷涌而出。
简易生性骨子傲。
当初青涩的时候,都和他吊儿郎当的说,撞型号,现在更是拳脚相加。
虽然就这点力气对易期也没什么影响。
但想想也是,谁他妈的想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有个男人,而且还是把自己睡了的男人。
“还真是绝情啊。”易期被简易这么一闹腾,自然是睡不着了。
睁开眼就是简易那一副炸毛的样子。
昨天晚上结束得晚,易期带人随便洗洗衣服也没穿就睡了,现在简易露着肩膀,坐在那里,还破有一种良家妇女被xx的样子。
易期没忍住笑了。
“我他妈的,易期你是不是有病,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嘛,我们,撞型号了。”简易气呼呼的和易期理论。
易期一震,看来这位气血方刚的小屁孩还没有忘了他,还能叫出他的名字,可喜可贺。
只不过,这反应未免有些太可爱了。
他可真不是正人君子。
和简易一个德行。
“简易,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可不是撞型号的问题了。”这绯色上上下下哪里没有摄像头,本来卧室浴室是没有的。
可这里偏偏又不是客房,是属于易期的私人空间,自然是处处都有监控,二十四小时时时可查看。
这也是昨天晚上为什么易期要和简易说那些话的原因。
有证据,这不能怪他。
这可是简易要让他帮忙的。
和他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他只是帮个忙而已,朋友之间,噢,他们现在还不算朋友,就当是两个“陌生人”之间的一个互帮互助。
这一点易期并不吃亏。
如果现在简易要闹 理亏的也只是他。
“易期,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简易和齐南尘差不多大,可能还比齐南尘小几个月,又从小到大都是家里的宠儿,虽然出了社会,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依赖的 。
现在遇见这种事情,一时间有点儿不知所措。
小孩子脾气一下就爆发了。
眼泪汪汪的。
和那天晚上要和程渡抢林忻州时完完全全两个人。
对外他总不能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吧,虽然底气十足,但气势也不能输啊。
不然多丢脸。
现在更丢脸,把人都丢了。
“是是是,我混蛋行了吧。”易期披上浴袍,上前去准备安慰简易。
可简易不领情,易期手一伸过来他就毫不客气的咬了上去,而且一点儿没口下留情。
血腥味在简易的口腔里弥漫,他才放开易期。
易期也不恼,用纸巾随便擦拭了一下。
“简易,出来玩,你求我帮你,现在恩将仇报,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
“行。”
“我就当自己被狗操了。”
第95章 “和男朋友做情人该做的事有错?”
慈善晚会上的事情齐南尘也不想多问。
顾浔要是想说,自然会说,不需要他多问,他不想说也没关系,谁还没有年少轻狂过。
他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也不一定就要和没谈过恋爱的人在一起。
既然他已经选择了顾浔,那他也不会去在意他过去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从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他的世界里就只有他。
他身后是什么样子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身前是他,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宝宝醒了吗?”顾浔还是和以前一样做好早餐就来叫他起床。
齐南尘其实一直不怎么吃早餐的,学生时代就爱懒床这几年赶通告又忙忙碌碌的,早就把早餐忘得一干二净。
随之而来的就是胃病,时不时的就会疼。
他记得有一次好像是因为男二一直拍不好,脾气有火,导演重拍了好几次,刚拍完他就一阵阵的胃绞疼,直接就给丰越吓傻了,送进了医院。
之后丰越也有叮嘱他按时吃饭,每餐都给他送到手上,但他也不怎么吃。
丰越又执拗不过他,久而久之他也不怎么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