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严也喘著粗气,开始的温柔变成了猛烈的撞击。我狂乱的摇著头,全身的血液都发烫了,叫都无法叫出来。只盼望著有个地方能将我心中这股莫名的感觉排除出去。
齐严在前方的手加速了套弄,我眼前一阵发黑,伴著呻吟,再次喷泻而出,身体痉挛著开始紧缩。身後的齐严一声低吼,几下急速的律动後,也在我的体内喷洒出了热流,
"现在...可以出去了吧。"我无力的推著齐严,想让他从我身体中退出去,却惊恐的发现那个东西居然又火热涨大起来。
齐严邪邪的笑道:"所以我不是说,不可能很快做完吗?"
薄唇遮去了我所有的惊呼和咒骂,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想起来,他哪里有什麽经验,他那个五岁的儿子明明就不是他生的啊!!!
三十五自 由 自 在
所有的激情终於都回归平静,空气中弥漫著令人脸红心热的味道,我闭著眼睛,奄奄一息的枕在齐严光滑坚实的胸膛上,任他小心翼翼的帮我调适成舒服的姿势。
"小白,你痛吗?"耳边传来他紧张的声音。
马後炮,我喊了那麽多痛又没看见你不作了,现在还问有什麽意义啊,不要理你。我一言不发,鼻子里微微的哼出声来。
"第一次就是和你,我实在是激动的无法自制,才会控制不住弄痛了你。我保证第二次就会好了。"
什麽第二次啊,早就做完了好不好,而且连第三次也在刚才才做完。 死色狼,我红了脸,暗啐了一口。不过事实上,除了开始的时候很痛,做完了很累之外,中间的过程还算是......呃...呃...呃...还可以的啦,如果不痛的话,再做也是...可以考虑的。
相比之下,我对另一件事情更有兴趣,我睁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啃咬著眼前长出青色胡茬的下巴,感觉到身下的身躯明显的绷紧了,暗暗好笑,真是的,这麽经受不起撩拨的人怎麽能成为一个冷静的奸商的啊!
我伸舌润了润干涩的唇瓣,意外的看到齐严的眼眸更形黑幽,在经过一夜奋战後,这种表情我实在是不陌生。不会吧,这种动作也能挑起他的欲念的,难道他真的..."你真的没有经验啊?"
"嗯,你是我的第一次。"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齐严温柔的回答。
虽然我是很高兴啦,可是我是被压倒的那个,又不是压人的那个,他一再的强调难道是还想让我对他负责啊?而且在他长的不丑,家境富裕,我还亲眼看到有女人对他趋之若骛的情况下,有什麽可能他还能坚守"贞节"的?除非,除非......"难道你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话,他中不中用,我不是应该知道的最清楚麽?竟然还问出这麽傻的问题来!!!
齐严脸上的肌肉掀动,额头似乎有青筋爆起,突然挺身往上一顶,某根炽热的东西抵住我後面的入口,就势要再次冲入,我大惊,连忙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不要了,不要了,再来一次我真的会死的。"
齐严恶劣的笑著:"反正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再来一次对你也没有影响吧。"
"有影响,有影响,有很大的影响。"我涨红了脸:"很...很中用啦。"
那个东西总算离开了我饱受摧残的部位,齐严心情变得大好:"乖,下次不要说这种不经思考的话。"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不说话不就行了吗?咦?"喂,你...你那个东西还...还顶著我啦。"虽然离开了很有威胁性的地方,可是却紧贴住了我仍然很敏感的前端,反而让我都有了怪怪的感觉了。
齐严嘴角扬起微笑:"我也没办法啊,你又不肯再做一次,我只好等它自然消肿。"
我狠瞪著他,能消掉才怪!"你这种色狼怎麽可能以前没有经验,肯定是骗我的。"
"我只对你一个人色哦,对其他的人我可是提不起半点兴趣的。"齐严的唇贴住我的耳畔,说话时带动的气流痒痒的拂过耳垂,我的身体禁不住的微微一颤。"所以,小白,嫁给我吧。"
"不要。"我想都没想,一口否决。
"你愿意做我的人,却不想嫁给我?为什麽?"齐严惩罚似的轻咬了一口我的颈侧,大有我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要咬死我的架势。
"因为我不想让她们得逞嘛。"这个"她们"就算不明说,我相信我们也都心知肚明。我现在无比的肯定,我当初必定是陷入了她们精心铺好的陷阱,如果我真的嫁给了齐严,她们肯定是最开心的人,我才不要!!!
"这是我们俩的事情,不要在乎她们就好了。"
"不要不要反正就是不要。"我摇著头,拒绝接受任何意见。
"小白......"齐严的声音拖的老长,听起来无奈又带点委屈,很是凄凉的样子。
我心头一软,灵光闪现,决定给他一个机会:"好吧,只要你帮我找到一样东西,我就答应嫁给你。"
齐严的眼中象火把般迸射出亮光:"什麽东西?"
唉,我在心中低叹,齐严这双充满了希望的眼睛看的我真是有负罪感啊:"就是一副翡翠耳环,我从小就戴著的,不知道什麽时候遗失了一只。还有一只我在洛阳的当铺里当掉了,不过我把当票弄丢了,也记不起那家当铺的名字了。只要你能帮我找回这对耳环我就一定嫁给你。"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就算被我当掉的那只被齐严侥幸找到,另外那只连我都不知道丢在哪的,怎麽可能找到。齐严,你一定要原谅我给了你一个没有希望的希望,这样总比没有希望要好吧。
"翡翠耳环?"齐严表情古怪的重复道:"天下翡翠耳环那麽多,如何辨别哪副是你的呢?"
对啊,不是他提醒,我倒差点忘了,万一他随便找对耳环来应付我,我不是亏大了?"那种翡翠原产西域,通体奇绿,为了制成耳环而特意研磨成了雨滴的形状,耳托则是用纯金打制,我当掉的那一只的托上刻了极小的一个‘白'字,我相信那只应该是刻了‘韩'字,绝对无法仿冒的。"
"一只多年前不知遗落在何方,一只你也记不起典当在哪了,要找齐可算是难如登天啊。"幽暗的眸光闪耀,紧贴著的地方恶意的蠕动了一下,似乎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
我难耐的逸出一声呻吟,心虚的笑道:"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没问题的。"才怪!
"找到了你就一定会嫁给我,再不反悔了?"齐严脸上古怪的神色更浓。
我答的豪气干云:"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如果万一找不到呢?"
我无限惋惜的叹息道:"那也只能说明我们俩有缘无分,上天注定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我们又怎能逆天而行?"
"所幸上天还是很眷顾我们的。"齐严嘴角微扬,笑的好不得意。
啊?"什麽?"
"小白,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的那块玉佩是当年我送给你的吧。"
"是啊,怎麽了?"自 由 自 在
"我忘了跟你说,你当年也送过东西给我哦。"
心中再次狂涌上不好的预感:"是...什麽?"不至於那麽邪门吧。
"一只...翡翠...耳环。"象是故意考验我的耐心,齐严拖长了声调慢慢说出。
我一阵眩晕,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竟然好死不死的是给了他?算了算了,我强做镇定:"那也还有一只啊!"
齐严的笑容愈加扩大:"小白,洛阳城中所有以‘天一'为名的店铺都是齐家的产业。你觉得你的另一只会在哪?"
天一?好像我当年随便进的那家破当铺确实是叫这个破名字,惨了惨了,这下可真是自掘坟墓了:"我怎麽知道是不是真的,万一你只是随便找一对翡翠耳环来骗我的呢?"
齐严终於笑出了声:"小白,你刚才不是才说过这是无法仿冒的麽?回到洛阳,你自然可以验个清楚啊。"
原来他刚才是诓我的话啊!!!我气馁不已:"好啦好啦,相信你找到了啦。"
"那嫁给我。"他眼神温柔,眷恋的亲吻著我的脸颊。
"......嗯......"我的头埋在他胸前,轻声答应。既然连老天都帮他的忙,那我还有什麽办法呢?
"只是,一想到又如了她们的意,就觉得真是心有不甘啊,好想出一口恶气。"
"想出气,那很容易。"齐严的脸上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眼睛里闪动著算计。
"你有什麽办法?"我兴奋的撑起身子,却不小心摩擦到了那个一直处境危险的地方,脊背窜过一阵寒战,齐严的眼中一直未曾熄灭的欲火也熊熊的燃了起来:"天亮之後你就明白了,天亮之前,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来做点别的事情吧。"
不要啊,我实在没有体力再做"别的事情"了!!齐严一个翻身,将我所有未出口的抗议全数吞入口中,转化成呻吟。
尾声
官道上,尘土飞扬,一辆马车平稳的行进著。偶尔能听到从里头传出的声音。
"你当真说我逃婚了?她们怎麽可能会相信?"
"我说你以死相迫,我才不得已震开门放你出去。"
"可是...可是...屋里...味道很重啊。"
"你走後,我燃点了檀香,掩盖住了味道,再将床上的痕迹都清理掉了。看上去就像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我娘就这样算了?不应该啊。"
"韩夫人说会把你抓回来,洗干净了再送到齐府来,呵呵....."
"死人,你还笑,快说啊。"
"我说虽然我不是什麽王公贵胄,也算是有头有脸之辈,做不来这等逼婚之事,既然你没有此意,那勉强下去也无谓,婚事还是就此作罢。开始答应韩夫人的那些生意自然也都取消了。"
"哈哈哈哈,那她们不是气的鼻子都歪了?"
"虽不中,也不远已。"自 由 自 在
"哈哈哈,如果她们知道逃婚的我竟然是跟你私奔,会不会疯掉?齐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真喜欢你。"
"那你是不是应该给你厉害的夫君一点奖励呢?"
"咦?你要干什麽?色狼,别过来,别过来,别......唔唔唔......"
马车夫听著那暧昧的声音,想起车里那丰神俊朗的公子爷和美丽的雌雄莫辨的少年,黝黑的脸微微一红,一扬鞭,骏马扬蹄,轻快的向洛阳城奔去。
(总算写完了啊,哇哈哈哈哈,这算是偶填完的第一个大坑坑,心里的激动之情真是难以言喻。谢谢各位长久以来对小白的支持和喜欢。接下来可能会开始填宝宝那个大坑。
嗯嗯,顺便讨论下,因为大家对我上篇H反响很好,所以极大的鼓舞了我微弱的信心,让我有继续写H的冲动,汗汗= =,不过基於宝宝那篇文是3P<我当初必定是疯了,才会写3P>,而写3P的H是会死人的<死的就是区区作者我>,所以大家回个贴贴研究下宝宝的下次H给谁吧,昊日还是月寒,或者再来个别人也可以,忽忽,我绝对尊重大家意见,没有人回帖的话那就不写了,呵呵。
再次为完坑而大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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