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作精和大佬联姻后[现代耽美]——BY:金玉其内

作者:金玉其内  录入:05-08

  他仔细打量着程梵,程梵忧愁时,那分神韵和陈锦懿几乎一模一样。
  陈锦懿笑笑:“您看错了,这不是我儿子,另外两个才是。”
  服务生惊讶笑着:“真是抱歉。”
  陈沐星心底一沉,暗中观察程梵。
  他发现程梵和陈锦懿并不是“形”像,更多的是“神”像。
  他心底打鼓,程梵今年大一,应该才18吧。
  这个插曲很快翻篇,陈锦懿不再纠结,细心为三个孩子布菜。
  程梵食欲明显不佳,只吃了两口,便没有动筷。
  期间,陈奕川始终端量着程梵,心底的疑惑和猜疑越来越重。
  程梵今年好像也是二十岁。
  但他是程家的小少爷,父母健在,并没听外界说过是被领养。
  陈奕川做事一向谨慎,但在这件事上,他恨不得立刻问清楚程梵的身世。
  忽然,他想起阿屿屁股上的胎记。小时候,他替阿屿洗澡,发现阿屿的屁股右侧,靠近股缝处,有一块褐色胎记。
  也不知道,长大后还有没有。
  这个猜测一旦生出,在陈奕川心底疯狂滋生发芽,他越看程梵,越觉得他就是陈溪屿。
  陈奕川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这时,陈沐星讨好地替他夹菜:“大哥,吃菜。”
  陈奕川心不在焉应了一句,抬起幽深的眸子,内心轻叹一声。
  亲子鉴定需要采集口腔拭子、毛发、血液等特殊样本,且必须要储存在无菌环境中,不存在电视剧中,偷偷拿根头发便可以做亲子鉴定的说法。
  所以他如果想和程梵做亲子鉴定,必须赢得程梵的同意。但是,程梵父母健在,他用什么理由说服程梵呢?
  倘若亲子鉴定结果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会不会破坏程家和睦的家庭关系?
  到时候,他可真成了罪人。
  正当他纠结时,服务生声音响起:“您好,3208的程先生,有人找您。”
  程梵抬头,发现谢崇砚站在门口。
  这一刻昨天的小情绪、一天的劳累、晚上的受惊全部汇聚到一起,在心头拼命向外涌着。
  程梵瘪瘪嘴,目光避开谢崇砚。
  谢崇砚朝陈锦懿点头,打声招呼,随后走到程梵面前,“我接你回家好不好?”
  程梵扬着脑袋,看向别处,声音闷闷的:“脚疼,走不了。”
  谢崇砚手心托着他的脸:“我背你。”
  程梵爬上谢崇砚的后背,难为情瞧了陈锦懿一眼,“谢谢您今天救我,我脚掌磨破了不太舒服,先回家了。”
  陈锦懿连忙道:“好,快回去吧。”
  陈奕川陪着两人一起出去,见程梵闭着眼睛伏在谢崇砚后背,笑着感叹:“跟我养的金渐层似的。”
  走到停车场,谢崇砚先把程梵抱到副驾驶,随后朝他道:“谢了,我先带他回家。”
  陈奕川欲言又止:“等等。”
  他刚才想了想,那块胎记位置特殊,如果情况吻合,再去做亲子鉴定也不迟。但他如果问程梵,一是程梵自己看不见胎记的位置,二是冒然问起,程梵肯定觉得被冒犯到,不被尊重。
  思来想去,应该只有谢崇砚知道程梵屁股上有没有胎记。
  陈奕川踌躇看他:“谢总,我想请问您一个问题。”
  谢崇砚:“你说。”
  陈奕川:“小梵身上有胎记吗?Elegance设计师最近在设计一款新的服饰,托我问他。但我觉得,我冒然问不符合礼节,所以想问问您。”
  这个问题,谢崇砚也有些拿不准,但又不能让陈奕川看出端倪,蹙了蹙眉道:“应该是没有的。”
  陈奕川有几分失落,但依然不愿放弃,语气带着几分急切:“身上各处都没有吗?屁股最里侧呢?确定也没有吗?”
  谢崇砚神色陡然变冷,“砰”地一声,抬手给他一拳。
  “陈奕川。你什么意思?”
  “我忍你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总:我忍你很久了jpg[你以为我知道?我也不知道啊]


第42章 豪门哥哥寻弟记5
  陈奕川猝不及防向后退了两步, 嘴唇渗着血腥味,黑发凌乱。
  程梵在车上听见异响,回头望去, 发现外面两人打起来, 不顾脚上伤痛, 连忙下车。
  他一瘸一拐跑到谢崇砚身边, 见他神色凌厉冷冽,担忧问:“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谢崇砚身上依然带着戾气,将摘下眼镜, 快步又朝着陈奕川走去,一副要继续打架的架势。
  程梵见状,忙拉住他声线焦急:“你们俩到底怎么了?”
  陈奕川用袖口擦掉嘴唇上的血, 向程梵解释:“是我的错, 不怪谢总。”
  程梵眉间紧紧拧着,见谢崇砚依然冷若冰霜,牵起他的手:“我们回家吧。”
  谢崇砚一言不发,最后冷淡扫了眼陈奕川, 带着程梵离开。
  车上,程梵靠在车椅上, 悄悄打量谢崇砚, 气氛僵硬严肃。
  “你们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打架?”
  程梵小声询问,原本便精神不佳, 眼下头疼欲裂, 乏得厉害。
  谢崇砚手背沾上一丝血, 静静搭在方向盘, 情绪冷静下来。
  “被冒犯了。”他仅仅说几个字。
  程梵实在好奇:“他说了什么,让你感觉到被冒犯?”
  谢崇砚这次沉默, 平视前方。
  到家后,陈叔出来接两人,见谢崇砚神色阴沉得厉害,没敢多言。谢崇砚替程梵打开副驾驶门,伸臂将他抱出来。
  程梵脑袋昏昏沉沉,靠在谢崇砚肩膀。
  陈叔震惊:“梵梵这是怎么了?”
  谢崇砚:“脚受伤了,您把家里药箱拿来。”
  回到程梵卧室,谢崇砚坐在床边,替他将鞋袜摘下来。
  白色鞋袜底部沾着一点血,谢崇砚动作稍稍一顿:“怎么这么严重?”
  程梵侧靠在枕头上,声音无力:“我抽到的舞需要赤脚表演,为了效果逼真,节目组提供的舞鞋穿上后,在视觉上与赤脚没什么区别。”
  谢崇砚沉声问:“这舞得练多久?”
  程梵:“一礼拜。”
  谢崇砚握起程梵的脚,从药箱中拿出棉签和酒精针,手劲细心把泡戳破后,敷药包扎。
  程梵看着他:“脚臭不臭?”
  谢崇砚:“臭。”
  程梵抽回右脚,转身背对着谢崇砚,轻飘飘道:“剩下的我自己弄,你回去休息吧。”
  药箱合上,谢崇砚站起身,房间内响起他的脚步。
  程梵侧耳倾听,见他推开门要走,从床上做起来,憋屈抿着唇,盘腿打算自己挑破水泡。
  不多时,卧室门被重新推开。
  谢崇砚拿着一瓶药,走到他身边,程梵抬起头时,眼睛微红,里面水汽弥漫眼帘下垂。
  谢崇砚蹲下,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怎么还委屈上了?”
  程梵揉揉眼,慢吞吞转过去,用屁股冲着他:“我没委屈。”
  谢崇砚低吟:“我去帮你拿药了,没走。”
  程梵鼻子嗡着:“我才不稀罕你,我自己就行。”
  谢崇砚无奈,手掌一下一下按揉着他的脖颈:“回头看我,喂你一些小鱼干吃。”
  程梵回头,眼前出现两块银色钻石手表,谢崇砚道:“情侣款,我觉得你会喜欢,就买了下来,要不要戴上?”
  浅色瞳仁微闪,程梵伸手接过缓缓戴在手腕上,小声道:“买情侣款式干什么?我们又不是小学生,老土。”
  爱不释手地摸了摸,程梵侧躺在床上,将另一只脚递给他,闭上眼睛。
  谢崇砚:“这款药效好,敷上以后明天就能走路,不然水泡被戳破,明天你会疼得不能下床。”
  程梵懒洋洋应了一句,敛起明亮的眸子:“今天我差点被车撞到,那辆车超速行驶。”
  谢崇砚抬头:“受伤了吗?”
  程梵:“没有,陈奕川的妈妈救了我。”
  提起陈奕川,谢崇砚仍然有些不悦,思索片刻:“陈夫人是个很好的人,改天我去登门拜访。”
  程梵:“我很喜欢她,但是今天被她救下后,我莫名难过,也不知道为什么。”
  谢崇砚:“是不是被吓到了。”
  程梵:“有可能。”
  敷好药,谢崇砚提醒他:“洗澡准备休息吧。”
  程梵倪着他的手腕:“你的同款腕表呢?”
  谢崇砚:“在我房间。”
  “哦。”程梵慵懒敛起眼尾,“你明天会戴吗?”
  谢崇砚低吟:“会。”
  程梵咕哝:“那明天我就不戴了,我要避开你。”
  谢崇砚一笑:“行。”
  深夜程梵洗完澡,在品牌官网搜索这对情侣腕表,发现才刚上市不久。这款腕表是该品牌首次发布情侣款式,非常火爆,加上宣传语“漫漫余生,一双人”被炒得火热,短短一周成为全球奢饰品销售冠军。
  他打开详情面介绍,才知道这款表需要实名购买,每人限定一块,品牌官方会每天将所有购买情侣的姓名发布在社交平台,被许多人阅读转载。
  程梵被勾起兴致,登录品牌官网,发现前天购买者首位并排写着:谢崇砚&程梵。
  程梵手指轻轻抚摸着表盘,将手表重新戴回手腕,关灯准备睡觉。
  这时,他的手机亮起,陈奕川:小梵今天很抱歉,我无意冒犯,希望你不要误会。
  程梵给他发送一个问号。
  陈奕川:谢总没和你说吗?
  程梵:没,他不肯告诉我。
  陈奕川回家后反思很久,自己确实心急,不尊重人,难免谢崇砚会翻脸,这是人之常情的事。
  陈奕川:Elegance设计师设计一款新的服装,理念是干净纯粹。但不希望模特身上有胎记或者纹身,我问谢总这件事时,方式不对,真的很抱歉。
  程梵松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但这件事说小也不小,许多人的纹身或者胎记长在隐私部位,谢崇砚生气正常。
  程梵:你伤怎么样了?
  陈奕川:还好,无大碍。
  程梵:行,那我睡觉了。
  陈奕川:所以小梵,我想再问你一次,你身上有这些东西吗?
  程梵:没有,我学跳舞,不会纹身的。至于胎记,我也没有。
  陈奕川蓦地失落:好,晚安。我稍后再向谢总道个歉。
  程梵:OK。
  放下手机,陈奕川带着几分怅然若失的失望,他多么希望程梵就是阿屿。
  他叼着一根烟,愁绪在眉间浮动。所以程梵像他妈妈,真的只是偶然吗?还是,他想阿屿想疯了,心理作祟,觉得两人很像。但除了他,服务生也是这么觉得。
  胎记的位置,自己从未看过很正常。他不打算放弃,拿起手机顿了顿,拨通特助的电话:“帮我去查程梵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信息,包括在哪家医院出生,婴儿档案中的记录信息。还有,程家也一定要查。”
  特助回复:“收到,陈总。”
  陈奕川抿着薄唇,仰头靠在座椅上。
  今天陈锦懿突然去救程梵,着实吓他一跳。陈锦懿好不容易从重度精神疾病中走出来,他不希望陈锦懿再受到任何伤害。
  陈锦懿在20岁那年生下他,后来又在30岁那年怀了一对儿龙凤胎。
  全家得知这个消息非常开心,尤其是他的父亲。
  龙凤胎的哥哥是阿屿,妹妹叫阿雯。
  在妹妹四岁那年,因为高热惊厥,没救过来。从那一刻开始,陈锦懿每天以泪洗面。
  那时,父亲的生意出现问题,家里一贫如洗。陈锦懿纵使患上抑郁症,依然跟着父亲走南闯北,想让这个家变得好起来。
  阿屿五岁那年,陈锦懿回家过年,大年初五带着阿屿出去买冰糖糖葫芦逗他开心。
  陈锦懿掏钱买糖葫芦的功夫,阿屿被一辆黑车拉走,陈锦懿发现时,车已经走远了。
  那天,陈锦懿因为追车掉下山沟,头部受伤严重,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以及严重的心理疾病。
  每每听到阿屿的名字,陈锦懿都会精神崩溃,在自责中试图死去。
  阿屿就像陈锦懿一辈子解不开的结,她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在寻找阿屿的第三年,陈锦懿病重,一家人不得不转移注意力,替陈锦懿治病。
  这时,亲戚原本想领养福利院的一个孩子,但因为临时决定出国,询问他们是否愿意领养。
  那个孩子就是陈沐星,同阿屿一样大。
  心理医生很早之前便建议过,他们可以领养一个孩子,帮助陈锦懿治病。
  权衡之下,他们答应收养。
  大概又过了七年左右,陈锦懿病愈。这七年间,陈奕川担心陈锦懿听到阿屿的名字病情反复,所以一直背着她偷偷寻找。
  如今,又过了五年,他好像有些眉目,又好像依旧大海捞针。
  陈奕川长叹一声,希望程梵就是阿屿。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愿意把全世界都送给程梵,将这十五年的亏欠通通补回来。
  —
  第二天,程梵的脚果然痊愈,走路时不再疼痛。吃早饭时,谢崇砚已经上班。安晴提前过来接他,准备排练。
  这次排练期为三天,第四天直播录制,所以程梵收拾了许多换洗衣物。
  轿车路过一处老破小居民楼时,程梵瞥见熟悉的身影。阳光刺眼,他打开车窗,眯着眼睛打量着那人。
  程淑惠穿着朴素,头发凌乱,正拉着小推车准备去菜市场。她也注意到程梵,疯了似地追逐豪车,令安晴不得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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