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他重生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一碗情深

作者:一碗情深  录入:09-18

  后来是因为那次我受了雷老虎的欺负,将气都撒在谢言身上,骂他是个恶心的只考虑下半身的动物。他便与我说,若我不喜欢,那以后都不做,后来就一直都没有再做过。可每次他抱着我,我都能感觉他那种想将我整个生吞下去的冲动,次次抱我,次次都会起变化,如今却能倒打一耙,说对我不感兴趣了。
  说的话也好过分。
  “你明明就是因为我上次生你的气,你才没有再和我,再和我,”我红着脸都说不下去,只嗫嚅着嘴唇,可怜兮兮地伸长了手臂,边哭边央求道,“你抱抱我,我不管,我就要你抱抱我。”
  “你怎么这么坏,老是欺负人。”
  “明明不是你说的这样,为什么总是要装作坏人,为什么总是要对我说这些难听的话呢?”
  “我以后会努力锻炼身体,学习怎么保护照顾你的,你可不可以等等我呢?”
  “我知道我长得不好看,脑子也不聪明,不论是哪方面都是我高攀了你,你嫌弃我也是应该的。”
  “可是以后我真的都会乖乖的,不会再跟你乱发脾气了,你如果想做,随时都可以,你可不可以不要赶我走,我会好好表现的。”
  我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几乎是拿出了与我爹多年来胡搅蛮缠的看家本事,但谢言却一直都没有说话,我疑惑地抬眸一看,才发现他根本没将我说的话听进去,凛凛的凤眸死死地盯着我抬手时不小心露出来的两条胳膊,灼灼的目光就像一头饿了好几天的狼看见了鲜嫩白皙的生肉。
  虽然我长得不好看,但我这身皮肉确实是长得比较出挑,不施粉黛就能比寻常女子上了妆后还要白上许多分。
  此时屋内只有矮凳上一盏昏黄的油灯跳跃着盈盈的烛火,我伸长的手臂像极了暖阳照耀下冬日里融融的白雪,白白的晃人眼。
  但谢言的眼神实在过于可怕,我不得不提高十二分的警惕,虚虚地将手臂都拢到了宽大的衣袍里。
  因为谢言对我话语的诸多无视,心里又升起几分不满,语气也跟着娇蛮起来,“干嘛一直盯着我的手,还不听我讲话,你干嘛这样呀?”
  偌大的房内原本只有蜡烛燃烧发出的噼啪响声,而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便清晰得刺耳,我感觉十分丢脸,也不知我是什么诡异的毛病,只要一对上谢言,语气便总是要更骄纵一些,就连声调也会比平常要软,像极了一只跟主人邀宠的乖猫,真是丢人,我想到这里,耳尖都红了个彻底。
  但谢言对我莫名的羞赧并不买账,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我藏起来的手腕,薄唇抿得很紧,像是在生闷气,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只敢偷摸地观察他的脸色,他如今的情.态就像是到嘴的生肉突然飞走了一般生气,我想到这里,嘴角不禁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谁让你不理我,哼哼,活该。
  但很快我就不敢造次了,因为谢言长久地沉默了半瞬之后,怒气还是没消下去,忽然低下头来又重又急地咬上我的嘴唇,他的手托住了我的后脑,将我用力地往他身上压,我呜呜地发出抗|议,不小心坐到了什么骇人的物什,便浑身抖得厉害,完全不敢乱动。
  幸好谢言还算克制,只是将我的嘴唇和舌头撕咬个遍,就呼吸急.重地将我松开,闹脾气一样地撇过脸去,仿佛我是什么不堪入目的丑物。
  分明是他自己非要来亲我,如今倒像是被我轻.薄了他一般,简直不可理喻,我心里也有气,可我转念一想,谢言他这算不算是心口不一呢?
  话里说着对我没有半分兴趣了,可光是两节光嫩的胳膊,一个亲昵的吻就能让他浑身坚硬.得像一块石头。我想到这里,又好奇地去看他那张冷艳的脸,油灯的暖光将他长密的睫毛照得灿灿,完美的脸部轮廓都落到了墙上,倔强的下颌棱角锋利,但眼睫毛却柔软得往上卷,透出几分奇异的温柔。
  “谢言,你的耳朵红了诶。”我伸出食指不知死活地戳了戳他微红的耳尖,但我刚碰到就被谢言紧紧地抓住了手指,他的力道大得惊人,像是怀着羞恼要将我的手指尽数折断,我疼到拧眉,只能放软了声音去哄他,“呜呜,你抓得我的手好疼,谢言,是我错了,你的耳朵没有红,是我的耳朵红了。”
  我这样一边说着,一边又好奇地往他身前凑,能看见他修长的脖.颈处藏着的喉结,正在轻轻地上下滚动,忍不住就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我伸出舌尖,悄无声息地在那处舔了舔。
  “封!九!月!”谢言咬牙切齿地将我从他身上拎了起来,如同拎着一只作死的兔子,他身上那种狠戾狂暴的气息几乎遮掩不住,一抹薄红从耳尖一路蔓延到了脖颈。
  谢言表现得像只勃然大怒的狮子朝我伸出了锋利的爪子,可是我看着他眼下这副样子,却半点儿也感觉不到害怕,反而从心底生出了无尽的勇气,是一种恃宠而骄的底气。
  我知道谢言不会伤害我,恰恰相反的是,他就是过于害怕我会被他牵连后受到伤害,所以才想要将我从他的身边驱逐,可他越是赶我走,就说明他越喜欢我,我就越是要留下,越是要靠他更近。相比我的从容镇定,谢言更像是在害怕,他努力地筑起心墙,要将我隔绝在门外,可我不会轻易地放弃。
  “谢言,你抓得我手腕好疼,你松开我。”我两个手腕被谢言一手擒住,他原本还不信我说的话,直到那双凤眸触到了我手腕上的红.痕,冷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便将我的手松开了。
  其实谢言他对我从来都用不上几分力,我能感觉他每次都刻意用了最小的力道,但我这身皮肉长得不太争气,稍微用点力气,就会留下青.紫交错的淤.痕,看着触目惊心,令人不忍直视。
  我磨.挲着酸痛的手腕,又柔顺地将脸靠在谢言的胸.膛上,他这处长得和我不一样,我常年病病殃殃,又没经过什么锻炼,这里便长得软绵绵的,可谢言不一样,他应该是经常操.练,所以我每次枕着它,都会感觉硬.邦邦的,很有安全感。
  我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忽然感觉很满足,能和谢言这样靠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很快乐美满,如果能一辈子和谢言呆在一起,那就像是做了一辈子的美梦。
  “谢言,你别赶我走了。”
  “我不会走的。”
  “你很了解我的脾气,知道我这个人很倔,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不撞南墙心不死,所以你才没有强行把我送走,而是打算用这些牵强的理由来逼退我,让我心甘情愿地离开。”
  “你的这些想法都被我看透了,我不会走,不论你说的这些可恶的话是真是假,我都不考虑,我只想一直陪着你。”
  “就算你明日将我送走了,我也会自己偷偷跑回来找你的,我这辈子是赖定你了,所以你再不要抱着将我赶走的想法。”
  我说了这么多,换来的只是谢言的一声轻嗤,他垂眸下来看我,一节冷硬的下颌透出三分冷厉,唇角微勾的弧度漾着讥讽,凤眸沉沉地将我看着,又泄愤似地伸手来捏我的脸,“我若就是非要将你送回谢行那边去,你又能奈我何?”
  “我没有奈何。”我瓮声瓮气地说,“不过我会自己一个人跑回来找你,我这个人又笨又蠢,被人卖了也会帮人数钱,可能最后的结果就是找不着你,然后被人贩子抓走了吧。”
  “抓走就抓走吧,反正也不会有人在意。”我幽幽地叹出一口气,似真似假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谢言被我堵得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只恶狠狠地捏我的脸,将我的脸捏得一片红,又咬牙道,“要不我们也不用费劲了,我直接将你送给人贩子得了,这样还省了你从谢行那边逃跑出来的功夫。”
  “那样也好吧。”我有点委屈,也有点想哭,便揉了揉眼睛,可怜兮兮地指控道,“谢言,你真的是个大坏蛋。”
  “然后呢?”他好整以暇地背靠着墙壁,拇指用力地碾过我的下唇,灰色的眼瞳爬上一丝得意。
  我如今算是发现了,谢言不喜欢我过于牙尖嘴利,若能将我逼到无路可退,露出这种惨兮兮的表情,他就会露出这种恶劣又愉悦的神态。
  可能谢言并不是喜欢我,他只是喜欢欺负我,否则他怎么会这么喜欢看我嘴巴哭得瘪瘪眼眶红红的丑模样呢,我不太懂,但我大为震撼。兴许这种完美得没有任何缺点的人,就是喜欢以欺负别人为乐。
  谢言将我的嘴唇来回地揉,他冷白的脸色在柔和的光晕中染上几分凡尘的欲,浅淡的瞳仁也映着璀璨的火光,须臾过后,便有微凉的唇贴了上来。
  先是轻轻地含.住我的上唇,如同吮.吸甜点一般嘬.了好几口,还将冰凉的舌.尖探.入我微张的唇缝,逼.迫我接纳强势的掠.夺。
  每次亲吻,我都感觉胸腔里的空气完全不够用,这种缺氧的感觉让我迷迷糊糊地像是踩在软绵绵的棉花上,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只依赖性地将两条胳膊都缠到谢言的颈.后,时不时呜.咽两声抗|议一些谢言略有些粗.暴的啃.咬。
  谢言将我托得更高一些,像头饿极了的猛兽,从我的下.颌来到了脖.颈,高挺的鼻梁重重地磨.蹭,时不时张口露出犬齿,凶悍地留下串珠一般的红.痕,全然忘了究竟是谁言之凿凿地说过提不起兴致这样的话。
  但此时的氛围很美好,我没敢说出扫兴的话,只眼眶含泪地揪紧一小撮谢言的头发,扬起脖.颈,放任拥住我脊.背的人肆意妄为。我的耳朵,脸颊,下颌,脖.颈,都被亲得湿哒哒,又因为啃.咬而升起淡粉的余韵,可我不敢反抗,只壮着胆子附到谢言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谢言,我们生个孩子吧。”
  就因为这句话,谢言差点没将我的腰弄断,我一夜没睡,只眼角噙泪地盼着黎明破晓,直到一缕天光划破灰蓝的天际,后腰的禁.锢松开了一些,我才死里逃生地缓过一口气,竭尽全力地忽略身体的不适感,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我悠悠转醒,发现竟然已经过了晌午,谢言将我从被子里捞出来,给我喂了几口水,我才意识模糊地吵着要沐浴,声音因为哭了一夜,已经彻底哑了。
  洗漱沐浴完毕,谢言又陪着我吃了一顿午膳,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俊医的声音悠悠响起,“太子殿下,老夫方便进来吗?”
  “进来。”谢言淡声道。
  军医虽然年纪老迈,但精神头一直很好,进来的时候眼睛明亮,唇瓣还带着浅浅的笑意,朝着谢言俯身作揖,“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
  军医看着我像没骨头似的粘着谢言,又笑着问道,“太子殿下您找老夫过来,是小公子又哪里不舒服吗?”
  我羞得低下头去,挣扎着从谢言身上起来,而谢言这次居然也没有拦我,让我像条泥鳅一样溜走。
  什么嘛,怎么每次做了这事都要找军医来看看,明明这次就没有受伤,根本用不着军医,谢言真是小题大做,我在心里暗暗腹诽。
  谢言深深地看我一眼,我局促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只低着头看着波斯毛毯上奇异的花色,冷不丁听见一句,“是孤要看腿。”
  我猛地抬起头,便见到谢言的视线从未移开,凤眸中藏着深沉的暗色,像午夜里翻涌着的无人问津的海,看似平静,滚滚的巨浪却从来不曾停歇。
  谢言他终于愿意治腿了,光是这个认知便能让我眼圈通红,泪眼婆娑。
  “很好。”军医捋着长长的胡须点点头,颇为赞同,“这腿的确是应该看看,讳病忌医是大忌,若是耽误了治疗的时机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略一沉吟,又保守地说道,“就算是最坏的结果,也要做好腿部的护理,这膝盖位处很要紧,到了湿冷天气,若不好好看顾,这膝盖啊,就会疼得跟针扎一般,那时候就不是不利于行的问题了,而是如附骨之疽的刺痛都能让人心情郁卒,痛不欲生。”
  “是的是的,”我听了这话,急急地站起身来,来到军医身侧,轻声道,“那就麻烦军医好好看看了,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我。”
  军医他没做半分犹豫就蹲下身来,抬头说了一声“得罪”,便将谢言的裤腿掀到膝盖处,我也跟着一并蹲下,追逐着军医的视线,心脏跳得很快。
  谢言的两条小腿很修长,松松地耷拉在地上,肤色透着病态的苍白,肌肉萎缩得很厉害,不论军医是针灸还是敲击,都没有出现任何反应,而谢言的反应就更为淡漠,抿着唇,时不时摇头,点头。
  “这样敲击,没有半点感觉吗?”
  军医曲起拳头叩击膝盖骨凹陷的一处,皱着眉头问道,“小腿半点也不想抬起来吗?”
  谢言摇头。
  “那这样扎针呢?可会感觉到半分疼痛?”
  军医将许多细长的银针扎到谢言小腿的穴道上,“一点痛感都没有吗?”
  谢言摇头。
  军医失望地将扎在谢言小腿上的所有银针都收了回去,又伸出手仔细地摸索膝盖上的骨头,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太子殿下,您试着用膝盖施力。”
  话音刚落,我紧张的视线便跟着落在了谢言的膝盖上,可是我一丝动静也没有看见,苍白的皮肤包裹着精细繁冗的骨头,但没有一块骨头挪动过一处,我的心逐渐往下沉,直到砸了个稀碎。
  都怪我。
  我能看到,军医自然比我更懂这其中代表的含义,长叹口气,尽责地确认道,“太子殿下,您已经尽力了吧?”
推书 20234-09-15 :长风有归处[古代架》:2022.09.12完结83864 90627 梁戍将亲信派往白鹤山庄,命他打听清楚,柳弦安最讨厌什么。数日之后,亲信携情报而归,柳二公子第一讨厌抄书,第二讨厌王爷你。梁戍攻X柳弦安受江湖朝堂,基本日更,有事会挂请假条。一句话简介:你起来,活动活动。立意:直挂云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