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纨绔他成了掌心娇[古代架空]——BY:鹤安

作者:鹤安  录入:12-25

  亲了唇尖还不够,脖颈处全被咬了个遍,尤其是那处小巧精致的喉骨,被人用舌尖把玩再把玩。
  寇辛全身都瘫软下来,被人探到那处地方也只是轻轻颤了下身子,软声推拒着,“屏风外……还有人。”
  燕京涵到这地步,语气也依旧平静,只是嗓音微微有些沙哑,“不会听到的。”
  这种感觉寇辛只在梦里试过,他是个乖孩子,从未自己去试过,没成想第一次是燕京涵教他的。
  事完了后,寇辛又贡献出自己酥软的手,磨红了掌心才终于解放。
  寇辛总算被燕京涵抱出这硫磺泉,又过了遍温热的清水,才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只披了件外袍就被放到榻上。
  等燕京涵洗漱回来后,寇辛已经成了只小鸵鸟,把自己埋进了被褥里。
  燕京涵:“先擦干发再睡。”
  寇辛嗓音闷闷的:“它会自己干的。”
  燕京涵不容拒绝地将人挖了出来,果不其然,被褥内部已经湿成一片了。
  下人换新被褥的功夫,燕京涵就站在床榻边,拿了个干帕子给寇辛擦发。
  寇辛低垂着头,红着脸不出声,边无聊地抠手,思绪边胡乱地飞,半响没理出个头绪来。
  他晓得他身旁也有些官家子弟会买些娈童放外边儿的青楼楚馆里养着,时不时去爽快一番。
  寇辛不仅不感兴趣,甚至避而远之。
  并不是因为讨厌断袖,他对养妓子这一行当也讨厌得紧。
  幼时在仁寿宫,宫人们给寇辛搜罗的都是些花前月下,郎有情妾有意,二人缠缠绵绵的话本子,再加上他爹娘的影响,寇辛从小便觉得姻亲大事只能容得下两人。
  寇辛能瞧出来,燕京涵同他一样,也并不是随便的人,他苦恼地皱皱眉,怪就怪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现在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寇辛抠了小半个时辰的手,燕京涵才帮他将发擦干,他自个则浑不在意地将湿发披在肩上,领着寇辛去了寝房外间的书桌前。
  寇辛守规矩地没有乱碰乱看。
  燕京涵从桌面上抽了几本公文来放至寇辛身前,低声说了一个人名。
  ·
  寇辛临近黄昏前才回到长公主府,用了膳后便回房歇下,翌日午时,长公主就领着寇辛进了宫。
  寇辛今日进宫不是为了去仁寿宫的,而是面圣,昨夜长公主的书信就递进了宫,今晨一旨圣意下来,宫内便开了个小小的家宴。
  圣上端坐帝位,与其平起平坐的是皇后,高台上的右侧则端坐了一宫装丽人,正是二皇子的母妃,文贵妃。
  文贵妃一袭黛粉色宫装,端的是年轻艳丽,挽了飞天髻的发上并未穿金戴银,而是戴了钗花,瞧上去比他儿子才大了几岁。
  高台之下的长公主与寇小世子坐在右下首,对面则是大皇子跟二皇子,除此之外再无旁人。
  宫中能说得上话的几位主子齐聚一首。
  寇辛闷声吃饭,这种地方他又说不上话,只能全靠他娘了,燕晟同燕离归也和寇辛一般,都是来旁听的。
  寇辛仔细瞧了瞧二人的神色,没瞧出什么异样,倒瞧出这两人水火不相容的紧张气氛。
  高台之上却是一片祥和。
  长公主率先开口,“司天监前些时日推算出,冬至时会落一场大雪。”
  文贵妃接话道,“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
  长公主沉声,“对母后却并非是个好兆头。”
  文贵妃只静静笑了笑,眼神困惑。
  皇帝为文贵妃解难,“前些时日母后的风寒其实一直未好全,若是个寒冬,倒会叫母后平白受许多苦。”
  长公主:“臣瞧,不若提前将母后接到大汤山的汤泉行宫上去过冬。”
  皇帝:“朕也觉此意甚好。”
  皇后隐隐明了,手攥后宫大权的太后一走,接下来就该商谈这凤印的实权归属,今日叫她跟文贵妃来也正是为此。
  中宫虽掌凤印多年,但后宫实权却一向不归皇后管,太后即使老了也不肯歇下,可皇后并未怨怼过,倒还有些庆幸太后尚在。
  否则,即是今日这等情况。
  坐在她身旁,同她相敬如宾多年的夫君,斟酌半响,却道,“朕看,梓潼即掌了凤印,不若让贵妃与你一同执掌后宫?”
  皇后如坠冰窟,她面上却不动声色,朝下首看去,她的儿子,大皇子虽愤愤不平,但一言不敢发,只敢忍气吞声。
  她下一眼,却跟紧皱着眉头的长公主对视上,皇姊瞧她的眼神满是怜惜。
  皇后一如既往地温婉笑笑,向文贵妃看去,“妾自然当同文妹妹相让。”
  文贵妃并未为自己盼了多年的东西终于到手而喜形于色,反倒是轻轻笑了笑,“按妾看,这汤泉行宫去不得。”
  皇后隐隐觉着不对,她对同她斗了多年的文贵妃最熟悉不过,她不可能会拒绝。
  皇帝反问,“贵妃可有何见解?”
  文贵妃轻声细语道,“汤泉行宫的医官可比不过咱京城里头的,太后本就病重,若是在行宫突发病症,医官却救治得不及时,那可就……”
  长公主道:“此事倒是好解决,让太医院院判领着太医院的官员一路随行便是。”
  文贵妃微微一笑,“是如此,那妾无话可说了。”
  皇帝朗声一笑,“那朕就效仿先帝,亲奉太后前去汤泉行宫疗疾。”
  皇后道:“届时京城定人人歌颂陛下孝比先皇,陛下可又促成一桩佳话。”
  皇帝低叹:“若是母后能病愈,让朕做何事都无妨。”
  长公主却不再出声,她原本怀疑的眉头又消了下去,回身与寇辛暗暗摇了摇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便是昨日得到燕京涵证实的寇辛也隐隐觉得不对了,他并未记错,燕京涵在他耳边说的人名就是“文贵妃”。
  但文贵妃既然想要太后死,为何方才只轻轻推拒一下便罢休?
  寇辛深吸一口气,看向对面的燕离归。
  燕离归同平日神色无二,面上的笑意一刻未停,见寇辛看来,还眯眸也笑了下。
  寇辛嫌恶地移开视线,心中隐隐不安。
  说到底燕京涵并未找到能坐实的证据,文贵妃仅仅是他在满京城的怀疑人选里可能性最大的一位。
  寇辛心想,罢了,竟然揪不出暗中陷害之人,那当务之急就是将皇祖母送离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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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汤泉行宫
  太后启程的日子由司天监算了个宜出行的良辰吉日, 司天监的官员倒也没白领这俸禄,那日的确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还难得出了些日头。
  寇辛作为随行人员, 同长公主一齐坐同一辆马车, 他掀帘望了望外边的日头,却同马车边骑着高头大马,一身玄色劲装的燕京涵对视上。
  寇辛立刻缩回脑袋, 将帘放下。
  他一见着燕京涵,就忍不住想到那日山庄的事。
  长公主见寇辛的脸发起烫, 还伸手探了探,“虽说暖了些,但也少探头出去吹冷风,免得又病了。”
  寇辛诺诺应是, 哪敢说出实话, 心里又忍不住好奇, 怎么淮亲王也能随行一同去行宫。
  此次因着皇帝亲奉太后去往汤泉行宫, 要往民间传扬官家效仿先帝的大孝名声,随行仪仗虽一切从简, 但也严格按照着天子大驾的规格来办置。
  最前方旌旗招展的数十开道车架乃公卿引路, 大将军随车护卫, 两边皆有军队随行, 人数达至上千, 中间稍后则是太后跟皇帝所乘的辇车,也遵照了飨射郊征还饮至乘金辂的规矩来安排。
  即天子出行为宴饮、射猎、游行、出征回程、论功行赏时所乘的辇车皆为金辂。
  再其后则是宗室王公的车驾,除去长公主同寇辛外, 也随行了几位亲王, 紧接着便是随行的大臣, 如太医院的院判就在其中,
  马车华盖翩翩,乐队鼓乐喧天,断后的步兵气势恢宏。
  一切都没什么问题。
  怪就怪在淮亲王此次随行的名头并非是宗室,而是军队。
  燕京涵掌管了仪仗最后的后卫部队。
  鉴于随车护卫的大将军是朝九歌,很难说这里头没有朝家的手笔。
  寇辛琢磨了一会儿,只琢磨出朝家跟淮亲王府联了手,他暗暗记下,又瞅了眼闭目养神的长公主。
  寇辛偷偷从点心盘子上抓了片黄金糕伸出车窗外,深呼吸一口气,探帘出去,怕吵着长公主,用气音问,“你饿不饿?”
  京城距大汤山足有四十里,马车得行一天才能到,从他们出发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
  这一个多时辰,燕京涵一直慢悠悠驾着马在寇辛的马车外,因为也有其他亲王骑着马,他此举倒也不突兀。
  寇辛把手中的黄金糕举高,本想递过去,没想到燕京涵边握着马缰稳住下半身,边径直躬身下来,用口携走了那一片黄金糕,三两下入了肚。
  指尖□□燥的唇瓣微微擦过。
  寇辛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去,像受惊的小猫一样,迅速缩回了马车里。
  这么多人,他怎么这么明目张胆!
  燕京涵的速度很快,没什么人瞧见这一幕,他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车窗里又伸出了那只玉白的手,这次递出来的是一个水囊。
  燕京涵身上有水囊,但他还是伸手接过,仰头饮了下去,干燥的唇瓣被水浸湿,他抿了下唇,眼底藏着微不可闻的笑意。
  等到了汤泉行宫时,寇辛都不知道给窗外的燕京涵递了多少东西,入了夜后冷了许多,还把自己带的朱雀铜熏炉递了出去。
  偏偏好几次中途休整时,寇辛都没瞧过燕京涵正眼。
  仪仗休整后,宫人们领着主子们前往歇脚的宫殿,长公主去陪太后,燕京涵才找着跟寇辛独处的时机。
  说是独处,太监宫女们都不远不近地在前后跟着领着,燕京涵也只是单纯地跟寇辛相伴而行。
  燕京涵:“不想理我为什么还给我递东西。”
  寇辛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话语卡壳了好一会儿,才僵道,“我报答你不行?若不是你跟我说此事的隐秘,这汤泉行宫还不知要荒废多少年。”
  燕京涵低低笑了一下,“可是那日你已经报答过了。”
  寇辛反应了一会儿,才骤然醒悟,霎时从脖子根红到了脸上,呼的气都是烫的,恼道,“你说什么呢?!”
  燕京涵从善如流地换了个说法:“我怎会将你算作报答?”他道:“那日是你我二人情至浓处所致。”
  “除去情爱,跟其余皆无关。”
  燕京涵压低了嗓音,怕人听见。
  殊不知这其实更过分,张了张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见寇辛不说话了,燕京涵虽有些茫然,但也没硬逼着要寇辛给一个答复,将人送到寝宫门口,就规矩地走了,“护卫队还等着我,忙完再来寻你。”
  寇辛:“我用完膳就歇下了。”
  言下之意就是别来。
  赶了一天的路,浑身皮肉都在叫酸,寇辛现下还有力气强撑着,待会儿吃饱喝足,指不定就困了。
  燕京涵只是微微颔了颔首,没说应还是不应,只让寇辛快些进去。
  进了寝宫后,行宫的太监问道,“世子爷是先洗漱还是先用膳?”
  寇辛道:“先传膳罢。”
  太监又道,“那奴稍后再给世子安排泡汤池子。”
  寇辛皱眉,“端个浴桶来就成。”
  他是暂时不想再泡什么温泉了。
  用膳的时辰,跟寇辛一同前来的莲和同屏庆为主子的入住做准备,将寝宫原先的用具全换成府上自个带来的,殿内用的香也换成寇辛闻惯的。
  长公主这几日同太后住在一起,便没去布置。
  等寇辛用完膳,洗漱完后,他坐在榻上,背对着莲和,莲和边给主子擦着发边问,“世子,今夜可要熄灯?”
  寇辛小时怕黑,每次出行,到了陌生的地方便睡不着觉,总会要求莲和留一盏灯。
  寇小世子打了个哈欠,仔细想了想,摇摇首,若是他不熄灯,万一燕京涵来了,岂不是会误会他故意给人留的灯。
  寇辛忙摇了摇首,“不用。”
  灯是熄了,但这么多年的小毛病也不是说改就改的,寇辛在黑暗中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只能强迫自己合上眼,放空大脑,好不容易终于起了些睡意。
  寇辛的呼吸缓缓放平,朦朦胧胧间却似乎察觉到什么动静,耳边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他嘟囔了声,“莲和?”
  床帐外却并无人应声,只是仍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寇辛本就不深的睡意变得愈发地浅,不耐烦地再次唤了一声,“莲和?你吵到我了。”
  依旧无人应声。
  寇辛困顿间愤怒地想,真是胆子大了,竟敢三番五次忽略主子的话。
  这个念头刚一闪而过,寇辛心中一凛,睡意全无,莲和平日最是稳重,怎么可能深夜来里间扰他清眠,还一言不发地根本不理他这个主子。
  寇辛霎时清醒。
  这人根本不是莲和!怕是哪个贼子刺客!
  “谁?!”寇辛仅仅吐出了半个字眼,就被人紧紧捂住了嘴巴,“唔唔——”
  “别出声。”来人轻声道。
  随着对方的靠近,寇辛闻见一股熟悉的冷冽香,狂跳的心脏霎时偃息旗鼓,也不再挣扎。
  燕京涵!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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