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崖沉默片刻,才低声说:“我没骗你。”他牵了一把卫纵麟,引他走进内室,“你自己来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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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百因必有果,褚容璋的报应就是我
远超我的正常更新(龟爬)速度了。因为后天要考试,明晚更不了了。大家伙凑合凑合当三天的看吧!最后一门了,我快解放了
第46章 番外、苦夏(一)
午后的鸾华殿内一片寂静,镂花枝方铜冰鉴溢出缕缕带着清爽凉意的白汽,然而却是杯水车薪,眨眼便消散了。
榻上的人烦躁地翻来覆去,松散的前襟被扯得大开,袒露出一片玉色的肌肤。不多时忍无可忍,猛地坐了起来,抓过一旁的团扇狠命扇了两下:“来人!
寝殿的门应声被推开,不料走进来的却不是檀霭,而是一身朱红色蟒袍的沈三钱。
白青崖执扇的手停了停,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你怎么有空过来?”
走至近前,沈三钱一手撩起刺金堆绣的罗帐,秀致的眉眼弯起:“猜到娘子兴许有烦忧之事,我便来了。”
见白青崖热得双颊一片湿红,沈三钱落座后将团扇从他手中接过,轻轻扇动:“娘子向来畏寒又怕热,盛暑时分为何殿内只有一座冰鉴?”
白青崖安然受着他的伺候,懒懒往后一倚,不高兴地说:“明知故问。”
褚容璋登基后空置六宫,对大臣们尽早立后的谏言不闻不问,却公然让白青崖入主了当今太后曾住过的鸾华殿,朝野上下早已是一片非议之声。
那些个言官无事尚且要生非,如今新帝落下这么大个话柄,自然纷纷捕风捉影,日也谏,夜也谏,恨不得当场撞死在金殿的盘龙柱上,成全了自己千古流芳的美名。
白青崖性好奢华,鸾华殿修得如金屋一般,又因酷热难耐用冰靡费,叫有心之人一挑拨,竟惹得十数名御史联名上书,要求褚容璋移白青崖出鸾华殿,“远佞幸,早立后”。
闻听此事,白青崖气得砸了两个花瓶,晚膳都没能进好。
沈三钱抚了抚白青崖紧蹙的娥眉,扬眉道:“任何事都不配成为叫娘子烦心的事——有人的舌头不听话,割了便是,娘子何必为了他们自苦呢?”
白青崖不耐烦地一摆手:“你割得了这几个御史的舌头,割不了天下人的舌头。御史因言获罪是昏君所为,亡国之相,若惹得群情激奋,岂不坐实了我乃佞幸之流?”
沈三钱笑叹一声,心下了然。这心肝到底是读书人,重清名,既想要交口赞誉,又舍不下富贵荣华,鱼与熊掌非要得兼,如何能不心烦?这不,一急了就出昏招,从前是折腾别人,那也罢了,现下却开始为难自己了,这可不成。
“我查了那几个蹦跶得最欢的,乃是恭王,也就是从前的三皇子殿下的门客。此事瞧着是因你而起,实则是拿你作筏子,与皇上过不去。”沈三钱对白青崖眨了一下眼,“娘子,你可是无辜受累啊。”
白青崖白了他一眼:“你堂堂督公,怎么这么爱搬弄是非?这话传到陛下耳朵里,惹他生了气,到时候别又来求我。”成日里变着法在他面前给褚容璋上眼药,以为他听不出来吗。
沈三钱一笑,殊丽的面容显出几分妖异之色:“我只知道对着娘子要实话实说罢了。再说,即便皇上知晓此事要发怒,娘子也会护着我的,不是吗?”
白青崖轻嗤一声:“属你最没出息。”嘴上讽刺是一回事,其实见沈三钱这样,白青崖心中极为称意。褚容璋、卫纵麟几人虽也对他千依百顺,却总不如沈三钱舍得下面子,放得下身段。
且若没有他在褚容璋面前的力保,沈三钱作为先帝的心腹,这督公早做不下去了。因此面对沈三钱的逢迎时,白青崖的男性自尊大大得到了满足,加之沈三钱生得又极好,自然总是忍不住对他多加怜爱。
只听沈三钱又道:“我说这个是想告诉娘子,背后之人既然是冲着皇上来的,娘子再怎么委曲求全,也是无用的。”说着,他指了指那冰鉴。
方因着打趣了沈三钱几句的心情又烦躁起来,白青崖没好气地说:“那你倒是拿出个好办法来教我开开眼啊?”
“娘子莫急,此事需徐徐图之。”沈三钱扯出块绢子为白青崖揩去额上的细汗,“今日我来是为解娘子的燃眉之急。”
他话音未落,便听得殿外有个小太监扬声道:“回禀厂公,东西送来了。”
沈三钱为白青崖拢了拢衣襟,才道:“进。”
一队东厂番子推开门,抬着个床板似的物件鱼贯而入。
白青崖在沈三钱的搀扶下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
“今夏难挨,我惦着娘子身子不爽利,陛下那头不能尽快了了此事,叫心肝冰都用不成,心急如焚。特命手下的人往蒲甘去寻了寒玉来,制成床榻供娘子使用,如此便无惧酷暑,娘子也能睡个好觉了。”
说着,那九尺见方的寒玉被好好地搁到了金棱七宝装乌木榻上。白青崖伸手一摸,隔着云锦褥子也能感受到丝丝凉意。
沈三钱见他欢喜,也笑了:“这玉虽凉,却不伤肺腑,很是养人。娘子那年中的毒现下虽解了,到底损了根本,用这个再好不过。”
白青崖高兴得搂着他亲了一口,吓得那几个番子纷纷低着头不敢再看。
在皇后殿中与陛下的人亲热,沈三钱却毫无顾忌,欣然搂着投怀送抱的美人享用了起来。
细品了半晌甜软的唇舌,沈三钱这才想起来一旁有人瞧着似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搂着白青崖倒进了锦衾之间。
在沁人凉意的包裹下,白青崖惬意地眯起了眼,红唇微启,衣襟间还伸进了一只手作乱,仿佛叫美人蛇缠住了。
他被弄得气息不稳,晕晕乎乎的:“御史台弹劾我奢华无度,说鸾华殿一处用冰之数抵过别殿两倍有余。你弄来这么个玩意儿,想必买五千斤冰都有余,岂不更教他们说嘴。”
沈三钱埋首于他颈间啮咬,含糊道:“陛下不心疼娘子……还不许我做些微末功夫为娘子解忧么?”
“呃……!”后穴猝然被侵入,白青崖没掌住泄出一声低吟,细白的手指拧紧了床单。
这次他没再反驳沈三钱的话,喘息着笑道:“你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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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的大纲要理一理,放一个番外来恰一恰吧!
下章上菜
第47章 番外、苦夏(二)
“好了……好了……”白青崖后穴已被插了三指,动作粗暴,那穴口承受不住般,艳红的肠肉嘟起,白腻的股间横七竖八全是水痕,“别弄我了,一会儿褚容璋回来,撞见你我这样……”
沈三钱下手狠,一听这话面上却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双凤眼里雾蒙蒙的:“陛下日日陪着你,我好不容易进宫来一趟,哪怕看在我事儿办得好的份上,娘子怎舍得不多疼疼我?”
白青崖勉力从他身下挣脱,刚往前爬了两步,却顿觉小腿一凉,被拽着拖了回来。
“别……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是一条细细的金链子缠在了腿上,沈三钱长指一动,那金链便首尾相合,毒蛇似的咬在了一起,将他的双腿捆得动弹不得。
白青崖微恼:“沈明澹,你也算出身书香世家,怎的如今身上总带着这种阴毒东西?!”都没看着他从哪里掏出来的。
沈三钱避而不答,反而对白青崖眨了眨眼,笑道:“娘子叫我名字叫得真好听,快多叫几声。”
见他又有些疯疯癫癫的样子,白青崖先怵了几分。沈三钱什么都好,素日里对他可算是千般讨好顺从,唯独上了床,总要犯些疯病,又爱用各色奇技淫巧,把他折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汉不吃眼前亏,白青崖一面去解那链子,一面忙挂出个笑:“褚容璋算什么,我哪里是顾忌他不心疼你?只是……只是今儿我实在是热得厉害,不愿与人亲近。你送了我这样好的玉榻,我还没好好消受呢,咱们一起躺在上头说会儿话,岂不好?”
可惜沈三钱的东西哪里是他能对付得了的,忙活了半天,非但没能把链子解开,反倒把一双手也搭了进去。白青崖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一双纤纤的腕子也落入桎梏之中, 他用力一挣,那金色便如陷进了雪里,又在边缘处泛出暧昧的深粉色。
“嗳,娘子别使劲啊。”沈三钱轻轻拨弄了一下末尾垂下的金色流苏,“我和娘子半月未见,自然有体己话要说,只不过说话归说话,旁的也不耽误。”
白青崖因怕热,原也只松松罩了一件杭绸的袍子,素色的衣衫遮不住印在剔透皮肉上的红痕指印,侧躺时细窄的胯与肥圆的臀也暴露无遗,间有细细的金色穿行其中,更添几分淫靡。
白青崖徒劳无功地扑腾了两下:“我说我热,叫你滚……离我远些,你听不懂吗!”
沈三钱迤迤然除了外袍,装模作样地蹙眉道:“本以为寻了这寒玉榻来可解娘子燃眉之急,不想竟然不中用,想来是我无能。”一边说着,他撇下依旧不大安分的白青崖走到冰鉴旁,不知在鼓捣什么。
白青崖知他淫邪手段层出不穷,必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一咬牙,施力用手肘将自己撑了起来,并紧腿塌着腰忘床边凑去,想看清楚沈三钱在做什么。
恰逢此时沈三钱一扭头,掀开的衣摆下那才受了疼爱的半边嫩生生的屁股便映入了眼帘。
沈三钱颇高兴:“娘子也是迫不及待了啊。”
白青崖警觉道:“你做什么?”
修长的身影遮住了窗棂外透进来的日光,白青崖眼前一暗,只听得沈三钱格外轻泠的嗓音:“我想了别的法子给娘子解暑呀。”
一阵天旋地转,白青崖半边身子仰在榻上,受缚的双腿却垂了下来,肥臀被压向两边,只挺出了窄窄的胯,将自己前头的一根秀茎送入了沈三钱口中。
“啊!你做什么!唔……啊……轻、轻些……”
身下最为敏感的物件骤然进入火热柔腻的口腔内,从未受过这般伺候的白青崖口中泄出一串急促的呻吟。生嫩的龟头又是被舔舐又是被吸吮,在床笫间只得过各式各样虐待的部位传来的快感叫他欢喜疯了,狂乱地扭动着腰肢往前送,平坦的下腹都微微抽搐起来。
这些年受过的磋磨太多,沈三钱侍候许久,那阳物才终于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他吐出那物,立刻招来了白青崖的不满:“呃……你……不准停,接着伺候……”
沈三钱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张被情欲催熟了的美人面,好整以暇道:“遵娘子令,我这便为你解暑来。”
天经地义属于男子的快活法被弹压多年,一朝得了趣儿,怎能甘心就此罢休。阳物欲求不满地高高翘起,茎身都被憋成了熟红,却因双手被缚,连自己撸动两下都不得。白青崖难受得夹着腿乱磨,乱七八糟地叫着:“快些……快些……”龟头刚蹭到沈三钱柔软的薄唇,全不顾对方会否呛着,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
“呃啊!”白青崖惨叫一声,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好痛、好冷……”
原以为迎接自己的又是方才那福地洞天,不料这次沈三钱口内好比冰窟,又像巨蛇的口器,死死地缠住了青涩的阴茎。
勃发的情欲遭迎头一盆冷水,痛苦万分地缓了下来。然而沈三钱还未罢休,口中衔着冰又是一番吸吮裹弄,叫白青崖硬不起来却又软不下去,哭吟扭动不止。
好容易那冰化得差不多了,白青崖略缓过来些,沈三钱又故技重施,玩得他浑身如水洗过一遭,软烂成了一捧花泥。
待沈三钱尝到些许弥漫在口中的腥膻时,他才心满意足地暂且作罢,一抄膝弯将人抱回了榻上,眼角带笑:“如何?娘子这会子不热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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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
第48章 番外、苦夏(三)
白青崖发丝凌乱地盖在面上,胸口起伏了半天才找回了神智:“你……杀才,办成一件事便要来我这里蹬鼻子上脸……”
沈三钱得意道:“我为娘子鞠躬尽瘁,娘子总没有只让我干活,不让我吃奶的道理罢。”说着,还轻佻地刮了一下白青崖的乳尖。
白青崖扭身躲避不得,微愠道:“给我解开!”
褚容璋在前头召了大臣议事,眼瞧着也该回来了,若给他撞见这情状,又不知要闹得怎么样。白青崖自身难保不说,还要费心力给沈三钱开脱。
“嗳,”沈三钱轻轻压住了他,“我听闻,侯爷不日将班师回朝,我不趁此良机与娘子多多亲近,届时,娘子心中怕要无我的立锥之地了。”
不承想白青崖却只听见了前头那一句,当下一喜:“卫纵麟要回来了?”
卫纵麟奉命去平水寇,已走了两月有余,军情险急,期间只随战报捎来一封信,还惹得褚容璋为此不快了好几日。
虽不能宣之于口,可他总是盼着卫纵麟回来的,起码与他在一起时,白青崖不必忧心在床榻上又受磋磨。
见白青崖如此这般喜形于色,沈三钱顿时放下了脸色,凉凉道:“看来这姓卫的还没回来,娘子的心就已经飞走了。”
白青崖横了他一眼:“说的好像我短了你似的。”
沈三钱本就生得艳色逼人,不笑时眉梢间便透出霜雪般的锋利:“娘子心中有偏向,也最好别叫我知道,否则我舍不得对娘子如何,他人可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