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帖子看的有一年有半了吧,可是直到今天自己才注册一个名字.
我们俩是校友,而且是同一个属相,不同的是他比我大了一轮,认识他的时候我才读大一,现在都已经研一,好象没有什么大起大落,总是很平淡,很宁静,正如我以前每个周末,坐941一样,从学校到他家.
谈不上,是怎么认识的了 ,刚从东北一个小地方出来的我看什么眼神都带着青涩和不安.在母校的主楼前面广场的英语角,每个周五都有很多兄弟院校的学子,在那里交谈,谈话的内容也无非是家长里短的,所不同的仅仅是带着各地方言而已.
学校是有安排的,每次活动时间,也都组织本校学生准备一些话题,用于讨论,很不幸的是,那个飘着小雨的周末,轮到我,更为不幸的是,我需要准备的讨论话题是;比较政府公共管理.
疯了,当时连拉弗曲线都不知为何物的自己,更无从谈论用英文来解释公共管理了.
自己就在一好心师姐的帮助下,死记硬背的把一些东东生硬的塞进了脑袋里.那天还好,下着小雨,人也不太多,我把自己的题板放在很不显眼的角落里,好在和我同组的是几个海棠花儿的妹妹,所以抱着来英语角更为直接目的的兄弟们,立刻就蜂拥而上了.呵呵,自己很庆幸的门可罗鹊.
可是,该来的终归是躲不掉的.当然这是后话了.
他来了,上来就说,你英文手写体很差,我当时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感觉很窘迫,生硬的道歉了一番.又把自己背诵的那些公共管理背诵了一遍.这,就是你理解的公共管理?他好象很生气,用着很纯正的英音给我说了一大通.我就象一个小学生一样站在他的面前,十指交叉,放在自己胸前,也不敢抬头.
知识是第一生产力,真的,没错.他漂亮的口语立刻就吸引了很多人,他到好越发来劲了,随手拿下我英语精读,放在石阶上,一屁股坐下,侃侃而谈起来.
真的不能不佩服,他口才很好,话题也很广泛,讲到中美文化差异,只是可怜自己大一是3000词汇量了,听的是一头雾水.
人来了,又走了,走了,又来了.
终于偌大的广场只剩下我们这一个话题了,十一点了,我必须回宿舍,我就怯怯生生的对他说.对不起.我要回宿舍了,我的书^^^^^^^.
"哦,这样啊,小子,你把你的名字和电话写在你书本上,明天我给你电话送过去."语气中有很命令的口吻.
初来人生,我能做的就是服从.真的没有想到,噩梦就从此开始了.
也许自己就根本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第二天是周末,我就和几个高中同学男男女女的去爬香山了,大家刚来北京,都很新奇,三三两两的谈论大学新奇的事情,一个个都激昂陈词,少年得志的神态.大家疯玩了一天,呵呵,香山叶子没有红,可是在山角下却到处是卖红叶书签的,呵呵,其中的大多数都是一见水就褪色.嘿嘿,还是俺东北人实在啊.
回到学校都已经快晚上七点了,宿舍哥们说我一表哥给我打了不下4,5个电话,还提了一大包吃的东西来看我.我当时郁闷坏了,从来没有听说自己在这里有表哥啊,我甚至开始怀疑爷爷了.我同学见我很疑惑,就说,三十左右,个子很高,长的棱角很分明.我还是不明白是什么人..
等我下楼吃饭回来,我同学疯了,说我表哥又电话我,这次表哥乖了,留下一号码.139@@@@@@@@@@@@@
疯了,真的是天上掉下来一个表哥吗?
留了电话以后,我就拨打回去了,立刻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找那位?""刚才哪位电话我,我是###"。"哦,表弟啊,你在哪里?" 我晕了。"我没有表哥啊"。"你在宿舍吧,10分钟后在你宿舍楼下"。"你是谁啊?你知道我哪宿舍?""你昨天不是写在书上了,不知道宿舍怎么给你上午送的水果啊。"我这才明白了。
我站在宿舍楼下,远远的看见他走来了,白色的衬衫,仔裤,宽牛皮翻毛皮带,登山鞋,这也是他以后几年夏天亘古不变的休闲装。奇怪的事,他手里就一串钥匙,居然书都没有带。他见了我倒挺凶,问我上午去哪里了,为什么到晚上才回来。我当时心里很是纳闷,心想你是哪根葱啊,可也是没有敢说出来口,就老实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了。
学校很小,我们就在那有"城乡市场的校园"里逛逛,他表现的极为兴奋,告诉我学校这以前是什么建筑,那以前有什么趣事。
几乎没有我插嘴的时间,我实在忍不住了,就问,大哥,我的课本呢?他老人家这才一拍脑袋的说,来的太匆忙,忘记了,下次一定给你。晕菜了,这位哥哥没病吧!
人啊,说起来真的很奇怪,极小一件事情却能成为你的一个不大不小的转折点。在我没有英语精读课本的那周,老太太却整天提问我,弄的自己很是窘迫。于是暗自下了决心,一定把英文学好,这也就为以后gmat满分,拿到新东方奖金无形打下了基础,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再次见到那位老人家的时候,是一周以后了,因为他出差了,爽了他老人家,可就苦了我,在没有课本的日子里,嘿嘿,辛酸史就不说了,那老人家终于把我课本还给我了,上面还有康师傅的味道。在学校的东区食堂,我请他吃了土豆炖牛肉,嘿嘿,也是从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哥们是我师兄,海龟,在北美一个TOP3的学校拿了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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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不好意思,坐941坐了有三四年了,却从来没有认真的知道都有什么站台名称,所知道的是首车6点,末班22点整.
渐渐的,我们就熟了,一起游泳,一起看电影,更多的是他帮我补习英文,指导我看一些经济论文,写一些文字等等,天知道他那时侯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耐心.更为臭屁的是帮我写情书,鼓励我去泡大我三岁的师姐姐,其实是他老人家见了人家一面,感觉人家很不错.呵呵,结果?结果大家当然也会知道.无功而返.可能师姐看上的是他,也许就是借花献佛,后来我们三个成为了好朋友.当然后来都是免不了劳燕双飞的通俗下场.
就这样,自己不可思议地在大一拿了特等***奖学金,然后更不可思议用奖学金在顺峰大请了他一顿,就在这样的回忆中结束了我的大一生活,那可是我请客到目前为止最高的档次.
那时候我真的没有同性爱这个概念,我以前看了很多书,包括金赛性学报告,东宫西宫,但是从来没有把这些认为和自己有任何联系,更,没有想过要联系到他这老人家.只是把他当作好哥们,尽管这哥们和我年龄有一定的差距,姑且是个"忘年交"吧.嘿嘿.
有很多你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却总会不折不扣的发生,无论你承认与否,也许这就是宿命论的样本.
941来了,又走了,在站台只停留30秒的时间.
暑假,我回家了,没有和那哥们告别.他也时不时地会电话我一下,但大多的时候我都不在家,在东北人的印象中,哥们只是应该在喝酒和打架的时候才出现的,没有其他墨迹的余地.所以我很少主动电话他,那个暑假据说他很郁闷,经常买醉,当然这也是后话.
我小学和初中上的是体校,练习了8年的游泳,所以也可以算的上半个专业运动员吧.我爆发力比较好,耐力差些,但是身材又不够特别高大,(这对于短池男选手来说很重要),所以上了高中,自己就弃武从文了.到了大二自己就理所当然成了母校游泳队的副队长了,经常参加一些比赛.嘿嘿.PS一下,俺可曾经和陈妍是队友,就是那个在八运会拿了7枚金牌的师姐,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有人能记得她?
进了大二,课业加重了,自己也就不自觉的忙的四脚朝天了.那时那哥们已经从一家知名外企跳了出来,自己和两朋友着手开办一家小公司,每天也是开着破捷达四处的求爷爷告奶奶的打点着公司的大小事情,刚开始的时候,公司只有四名员工,还包括这三个合伙人,外聘的只有前台小姐,一个很象李小璐的四川女娃娃,据说现在已经远嫁马来西亚.
我属狗,他老人家也属狗,所不同的是他是狗头,我是狗尾,更不同的他是旱鸭子,他时常打趣说,大家都属狗,怎么就差距那么大了呢?我从刚认识他的时候就教他游泳,一直到现在,他老人家还停留在浴缸换气的状态,不知是我教育无方,还是他天性驽钝.嘿嘿,这也成为他经常嘲笑我的把柄之一.
更叫绝的是,他老人家虽然不会游泳,却天生喜欢水,一到泳池就兴奋地直叫,经常在周末把我从床上拉起来,陪他去游泳,现在俺是明白了,这老人家感情到泳池去看帅哥啊..
在英东我考了两个深水证,一个给他,一个留给自己,但都是我的照片.我曾不止一次问他,您老就不怕人家查出来你吗?人家到好.张口就说,"这是我年轻时候照片,我现在毁容了".疯了,我!游泳对于他来说,用泡澡来说更为合适一些,站在深水区的木板上一动也不敢动,我却偏偏逗他,每次自由泳转身的时候,都故意加大水花,又快又准的打在他的脸上,惹得他哇哇大叫.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感觉就是哥们,就是兄弟,就是能让自己信任的人.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偶尔我们也半个月一个月的见一次面,游泳的时候他也很无意的摸摸我的腹肌,拍拍我的屁股.我也询问他为什么不找女朋友啊?他就一脸天真的说,等你长大,给我做老婆啊!
我当时听了,也就是一句玩笑话而已.
玩笑大了,也就真的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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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的下学期,在母校800人大教室中,我和新闻学院一女生,代表母校参加北京市大学生英文演讲比赛.比赛前的那段日子,大家一起准备,一起练习,一起为了一个单词用法争的面红耳赤,在大学男生独有的虚荣和暧昧下,我接受她,拉着她的手在二教门前宽宽的草坪上唱歌,日子也许过的快乐,可是我却不只一次的感到寂寞,也许这不是我要的.
欲将心事付瑶琴,弦断有谁听?
那时老人家联系我很少了,主要是因为找我不到..他要送我BP机,被我拒绝了,自己天生是一个散漫的人,最为害怕的就是拘束,就是现在也经常不把手机放在自己身旁,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还不止一次被导师骂的鲜血淋淋的.开口第一句总是:您老陪主席访谈,回来了?然后自己在师兄师姐的哄笑中,涨红了脸.
我有时会主动给他电话,但是大抵是询问一些英文的地道说法,和电话中欢快的谈论自己和女孩子进展情况,他却说话很少,全然不是以往的状态.我仅仅感觉到他的异样,但是没有察觉到原因.
真正我们关系有实质的进展也是一个雨天,天雷终于勾动地火.
英文演讲比赛的前一天晚上,因为比赛时候有一个互动环节,也就是有下面的评委发问,进行现场做答.我想找他老人家演习一下,那是个周末,电话那边他声音很低沉,感冒了,说他自己不能来学校找我了,让我过去找他吧.再此之前也去过他的家,但大抵都是白天,大抵都是到他们家稍微休息一下就去英东游泳.
开门,脸很红,好像病的并不特别轻.房间里还有JAZZLE的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再敲击着耳鼓.她的声线很特别就象在刚丝上行走的感觉一样.战战兢兢,有苛求无限风光.他把自己所能想到的问题,都告诉了我,并且辅导了我的姿态和一些小词的重音和联读.时间很快,等到我有时间概念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起身就要告辞,他说自己头疼的厉害了,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要求我留下来照顾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表情,也从来没有见过他用这种撒娇的口吻很我说话,以前没有过.以后也未曾再发生过.我一下子就对他产生了怜爱,再说也是因为为自己辅导他老人家才又加重病情,我也就没有再次坚持什么,留下来照顾他.这是我大学期间第一次夜不归宿.记得当时还给宿舍哥们打了一电话,说我要通宵准备,不回去睡觉了.这个理由怎么自己看者都是那么的蹩脚.
在我们老家,两个男人在一起睡觉的情况并不少见,大家也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也许是气候的原因,冬天大家更喜欢扎根睡觉.等我冲了凉回来以后,他已经又拿了一个被子在床上了,说他去沙发上睡觉,让我睡在床上吧,我当时好像随口就说,不用了吧,两个爷们就济济睡觉得了,谁还能强奸谁啊.后来据他老人家说,这无疑就是一强心针,给他进行下一步打算,鼓足了勇气,心里想原来这等斯文小帅哥也是闷骚型啊!!
卧室很小,放满三面墙壁的都是书,中间是一张床,说是床可真的是抬举了他,也就是在地板中央,大大的放了一张床垫子,很有日式塌塌米的感觉.我给他到了杯水,吃了药.就服侍他睡觉了.
我睡觉很轻,也很认床,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更是很难入睡.我就随手拿了一本书,钢琴教师,那老人家说这书特别有味道,肯定会成为畅销书,要做书商生意.PS一下,这本书最近真的成为畅销书,在经济的眼光中,我不得不佩服他老人家.
"睡觉吧,你开灯看书,我睡不着".他说.既然是在人家家里,我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就顺从的躺了下来,天蓝色的被子有股熏衣草的味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终于睡着了,眼皮沉的再也抬不起来了.夜也深的到了极致.凌晨,应该是男人抚摩女人腰部的时候吧,这好象是手抄本<少女之心>的第一句话.
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感觉到他的手深进了我的被子里,在我服部随意的搭着,我以为他是无意的,就把他的手给送了回去.可是他又随意的伸了进来,我又无意的给送了回去,就这样来去了三个回合,终于我决定懒得理他了.
然而事情事情并不以我的妥协,而停滞.正如苍夷满目的伊拉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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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水,欲望更如潮水,而且一潮高比一潮.反抗只能引起下一轮更为凶猛的进攻.
终于我妥协了,让他粗大的手掌安详的放在我的小腹上,放在在体校的唯一标志的八快腹肌上.透着博博的内衣,我还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炽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手指头在我胸膛慢慢滑过,到肋骨,滑到了腰部.似有似无的在小腰上画者圆.一股过电的感觉从脚趾到了发尖,我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竖立起来了,身体紧张的绷了起来,整个人几乎成了弓状,我紧张的不敢说话,不敢动弹,甚至我都不敢呼吸.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的样子的感觉,紧张夹杂着兴奋,恐惧混合着欲望,我感觉自己就象一只被扔上沙滩的海鱼.内心徒力狂热的挣扎,却表面仍是涟漪的平静.
运动员的性欲都很强的,真的!自己就曾经不只一次在比赛前三十分钟淋浴的时候打手枪,还不忘记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取得好的成绩.我拼命的推开他的身体,他老人家却把着理解为一个欲说还羞.无比亢奋.
湿热,滑润的唇盖住了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上唇淡淡茸茸的胡须,我把头扭来扭去,避免他和我接吻,他比我高,比我重,他老人家把手指头扣住我的双手,舌头就在我脸颊上扫来扫去,终于,用手托住了我的下巴,捏住我的鼻子,咬住了我的唇.脑袋空了,眼睛直了,一股中南海谈谈的烟草味道冲进了我的鼻腔,我还是紧紧咬住牙关,阻止他舌头的进一步进攻,他就用咬住我的下唇,贪婪的吮吸着,压住我的鼻子使我不能呼吸.
牙齿打开了,舌头被他吸进了口腔,还用舌尖在我舌苔上挑来挑去,麻酥酥的感觉,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在云端,就在浪尖.身体还是紧蹦的,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条仍然是很清楚凸现起来.包括额头上的血管.舌头继续下移动,到达我的颈部,我的胸口,滑滑的,凉凉的,就象清爽的月光打在肌肤的感觉.我停滞了,我空虚了,也许灵魂也在这一刻出壳了.这也只能让他老人家感觉欲罢不能.
舌头在我胸前打着圈,咬住我的乳头.我从鼻腔发出重重的呼吸声,咬紧的牙关也发出低沉的轻吼.手掌在支撑自己,身体不自觉的终于成了拱桥壮,我不知道我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那里,只知道在混沌世界里,有一人叫夸父.去追日.当我的内裤被他要嘴巴给扯开的时候,从眼角自己落泪了,我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欢娱,是堕落的开始,还是新生的萌芽,身体还在僵硬着,还在拒绝着,可是在行动上我已经没有任何的表示了,这被他后来,称为奸尸,没有任何的配合,有的只是无声的抵抗.也许非暴力不合作态度也就不过如此吧.后来他老人家告诉我,幸亏第一次他没有放弃,要不然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即使有机会也会被我拒绝.也许旧社会的老鸨们也就是这样的逼良为娼的吧.嘿嘿,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