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爱他不爱他,或许仍陪伴在他左右。
感觉是逃一样离开父亲的家,我向来不知道如何面对死亡。但是这好像已经不是我
生命里的第一次。
好冷。天气彻底的变了。寒流已经悄悄来到,北风呼啸着如同冬夜里哭泣的孤狼。
车子开在路上,几乎有些飘。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
有个伴总是好的,好过一个人。我突然很想结婚,生一堆孩子,骂骂嚷嚷,也好过
一个人孤单单的终老。我打电话给聆韵,想要见她,她很抱歉地告诉我,她今天需
要加班,店里实在忙,期中考试期间,平日来打工的学生都要复习考试,但来喝茶
提神的却比平日多了不少,越发走不开。她倒不反对我到店里去看她。到了店里,
想站在她身后,抱一抱,但她忙来忙去的,没抱紧,已经被甩开,试了几回,只觉
得自己碍事多余。看她忙着招呼客人,想要开口说上几句体己话,话没开口,已经
被打断。
我向聆韵告辞。她脸上满是歉意,"真是太忙了。"我亲亲她的脸,"没关系。"
我该是那个道歉的人,我一开始就不该来烦她。心里不痛快就想找谁的怀里哭一把,
这种小孩子的心态二十多岁了又在我身上出现,真是越大越没出息。我感觉自己的
嘴角上翘,我想我此时又是衔着陶陶所说的看起来很阴险危险的自嘲笑容吧?
走到街拐角,刚要上车,突然听到陶陶叫我:"爸爸。爸爸。"
我回头看他,他跑过来,脸上红扑扑的。"我考完了,正要搭车回家。没想到这么
巧。"
"还是家里好啊。"小东西踢了鞋子,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他指着身
边的
座位,说:"爸爸,坐这里。"
我坐下来,他抱住我,将头枕在我膝盖上。我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的发质很硬,摸
上去有些粗糙,但感觉很实在,令我安心。
"爸爸在生气?"他见我不说话,小心地看着我。
"有吗?"我看向他,他似乎比任何人对我的情绪都敏感,从小如此。以前,我不
高兴的时候也是这样抚摸着他的头发静坐着。那时小小的他,头发还很软,仿佛感
应到我的不快,完全没了平时的调皮捣蛋坐不住的性子,只是抱着我的腰,坐在我
的大腿上,用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神情跟现在一模一样。
听我反问,他肯定的点头。"你一路上都不说话,回来之后是闷闷的。爸爸如果生
我的气,可以惩罚我,不要闷在心里。"他脸上露出一种期待的表情,让我没气也
要生起气来。昨天做得还不够吗?这个贪得无厌的小东西,我心里暗骂。
"我为什么生气?"我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头仰到一个不舒服的极限,反问他。
"因为那天我在你的女朋友面前晃来晃去。"他小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人家
看见我们两个。所以我一开始都忍住不打招呼。可是,可是,后来。。。"越说越
心虚的样子。
"是吗?所以一回去就立刻和女朋友狂欢?"我冷笑。
"哪里有?"他辩解道。
"没有吗?我一共去你那里两回,两回都撞到你的好事。"说完了立刻后悔,口气
活脱脱象个妒妇,何苦,我真是越来越不会控制情绪了。
他脸红了,"是昨晚上吗?呀,被爸爸撞到了。"讨好似的,他靠上来,亲我的脸。
我哼了一声。"少来,3P,很爽吗?"
"没有啦,我只是和小叶子。我是她男朋友啊,当然要满足生理上的需要。她想要,
我总不好说不。如果谢姐姐想要,你也不会拒绝啊。"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我气得
只想脱了他的裤子重重地打他的小屁股,不过那样做只会遂了他的心。
"住嘴,我和聆韵从来没有过。"我打断他。不知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对聆韵有过
那样的欲望,仿佛那样会亵渎了她似的。
"可是我没有不让你和她呀。" 他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我揉揉太阳穴,不知该如何
继续下去。
"而且我也没有3P啊。那个男的喜欢的是小叶子啊。我和他没关系的。我很心软,
他求我不要拒绝他和小叶子在一起,小叶子也不反对,我就不好意思不让他呀。"
他继续解释着,这样的逻辑真让我头疼。是,他没有任何节操观念,她那个从来不
管他的母亲或许从来没教过他。我呢?有了和他那样的关系,我这种堕落的人有什
么资格跟他说教。
"只是对小叶子吗?那人对你的屁股可是很有兴趣的样子。"我为什么在继续这样
无聊的追究,一再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话。
"没有啦,他只是说说而已。我才不会让他碰我啦。爸爸说我。。我那里只可以让
爸爸。。"他嘟囔着,越来越不知所云。
够了,我烦躁的不想听他无所谓的解释,他本来就是个没节操的家伙,我不是早知
道了?我在指望什么,他一早已经用行动告诉过我,我们之间只是肉体上的关系。
将他的头拉起来,用手托着他的后脑,将自己的嘴覆上他那仍在喋喋不休地辩解着
的小嘴,舌头入侵他的口腔,无礼地翻搅着,逗弄着他口中的丁香。另一只手压着
他的背心,逼迫他的身体贴向我。他的身体由于我的用力很奇怪地扭曲,于是他索
性调整身体,跨坐到我的腿上来。大腿在我的胯间扭动着,刺激我的欲望。
我抱住他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抱住我腰,手迫不及待地解着我的皮带,将
伸进衣服下近乎饥饿地摸索着。他的手很凉,降低的温度让我稍稍找回自己的理智,
将舌头撤出他的口腔,却在下一刻撕扯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将我的唇下移,滑过
他的颈间,疯狂地啃咬,留下一串湿热的印记。脖间显然是他的敏感地带,他的喘
息立刻粗重起来,下身难耐得扭动起来,在我身上磨蹭。
他用他特有的甜腻的声音催促着:"爸爸,快,我要。"
换做平常,我很乐于逗弄他,逗弄到他流下情欲的眼泪,可怜兮兮地用一种小狗似
的眼睛看着我求我。但是今天,我没有这个心情。我需要感觉他,感觉自己的身体
穿透他的,感觉他在我身下呻吟扭动,感觉我是被需要的,感觉他仍是我的。
迅速地将他的身体从遮蔽中解放,我拉开他的双腿,几乎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只
是胡乱地用手指探了探路,就将自己早已怒涨的欲望刺入他狭窄的甬道。他疼得挺
直了腰迎向我,想要缓冲进入时的压力,泪水盈满了眼眶。我稍稍停了停,问:
"很疼吗?"
他摇摇头:"不是,只是感觉太强了。"像是证明什么,他挺起来臀部扭动着。
我不再顾忌他的感觉,毫无节制地在他身体里翻腾起来,身体撞击着他的臀部,发
出淫靡的响声。他大声地呻吟起来,用腿环住我的腰,突然他攀住我的脖子,狠狠
地咬了上来,咬得我生疼,仿佛要将自己身体上的狂痛回馈给我,他咬着,不肯松
口,直到我与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他才松口气似的叹了一声,饶了我可怜的脖
子。
我站起身来,照了照镜子,被他摇住的地方留下紫色的印子,微微淤血。我骂了一
声:"我操,臭小子,简直吸血鬼转世。"
他嘿嘿地傻笑,一副满足的样子。
我被他笑得心情好了起来。我回到沙发前,伏下身悬在他上方,拨开他汗湿的刘海,
轻轻地抚摸他的轮廓:"傻兮兮的小东西,乐什么?"
他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几乎将我撩倒:"爸爸,今天你第一次主动吻我。"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我不以为然地回答,心里却涌上一丝柔情。再一次,我吻
上他,抵死缠绵。
7 安魂曲
我和陶陶的关系走到此,似乎就已经到了瓶颈状态。进化不到爱情的关系,却又敌不
过我恶劣的占有欲,小叶子成了我们之间吵架最频繁的题目。
无礼的指责他们最理所当然的关系,然后被聆韵的存在反驳回来,理亏的道歉,接
吻,所有的争执在床上和解,成为一种变态的相处模式。
不是没有想过结束与聆韵的感情,但是她是我精神上的一块净土,难以割舍。聆韵
相信专一的感情和平等的男女关系,并为此十分坚持。或许因为她的坚持,令我还
敢相信或许这世界上仍有忠诚存在。
但是陶陶呢,只是我的欲望吗?
每次想到他可能在学校里和他的小女朋友翻云覆雨,都感觉嫉妒象毒蛇一样咬嗜着
心口,疼痛,几乎感觉直不起腰。
有时想摒弃这段扭曲的关系,但是强压制下的欲望只会在下一次见到他时燃得更凶。
又是这样的一个夜晚,思念了一整个礼拜,却在见面时为同样老掉牙的争执,在被
我口不择言的呼为烂得透了心的臭桃子之后,他几乎摔门走掉,被我一把从身后抱
住。他挣扎着,反抗着我,那场爱做得野蛮而疯狂,撕扯纠缠耗费了我们的精力,
我们终于相拥着睡去。
男人的叹息,女人的尖叫,枪声,血,同样的走廊,不断的奔跑,却从来没有胆量
打开那扇 关闭的门。 再一次满头大汗的从梦中坐起,黑暗中,见陶陶用着担忧的
眼神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晶晶亮亮的在黑夜里反着光。
"爸爸,做了什么恶梦了吗?"忘记了今晚的不快,他抱住我,试图象小时候我在
每回他做恶梦时那样把我的头埋在他怀里,可是我比他高许多,即使坐着,也还是
高了近乎半个头,结果令我的身体扭曲成一个古怪的角度。
不想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趁势翻到他身上,压住他,在他胸前啃吻,捏住他胸前
粉红色的突起,坏坏地笑道:"是做了春梦,梦见把你吃掉。"
他不悦地撇开头:"爸爸好讨厌,什么都不跟人家说。"爸爸讨厌,平日里撒娇时
他惯爱说的话,但是他的眼神留在某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好啦,就是梦到枪声,血从门缝里流出来。有什么好说的。"不想看他失望的样
子,我马马虎虎地敷衍道。细想起来,原本就是没什么好怕的梦境,可笑我竟然会
为之恐惧。
陶陶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叫了声:"爸爸。"语气中有着诸多心疼的成份在里面,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张了张,却又找不当适当的言词,最后只是抱紧了我的头,紧
紧地贴住他的胸膛。
这样的反应,仿佛他知道些什么内情。我想问,但是细问起来,我势必也同样要吐
露得更多。于是我放弃了交谈,致力于挑逗身下的可人儿。这一回,他热烈地回应
着我,用手环住了我的背。当我一路向下含住他的脆弱是,他挺起了腰,抓紧了床
单。
呻吟中有几分隐忍,他压住我的头,带着点催促的意思,但这次他没有向以前那样
出言明示,好像下了决心将一切交给我掌握。我慢慢地品尝他的敏感,感觉它在我
的嘴里膨胀,另一只手从下伸上,坏心地柔捏着他肿胀两颗饱满的果实。舌尖滑过
敏感的裂缝,恶意的挑弄着,在他忍不住要达到释放的灿烂那一瞬间,我松开口,
将他的腿折起,攻击通向后面密所之间那片最肉嫩的肌肤。
"爸爸。"他仍旧忍不住叫了一声,眼里隐隐有泪光浮动。他很配合的抱住自己的
大腿,将身下粉红的张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我眼前。
平日里总是带着不驯的态度的他,这种时候却总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柔顺表情,让我
忍不住在怜惜他的同时矛盾的想刺痛他。
伸出两只手指毫不留情的顶入密穴中,转动,然后不给他呼痛的机会,在将那个禁
闭的小洞撑开的同时起身覆上的他的唇,将他所有的呻吟埋葬。
原本不爱亲吻的我,最近似乎迷恋上了他口中的香甜,喜欢看他被吻得手脚酸软瘫
在我怀里的反应,喜欢看他因为被吻得缺氧而泛起的红潮,喜欢追逐他口中拼命躲
闪的小舌,将它侵犯得无处躲藏。
但是我老是忘了,这个时候进入他是很危险的,嘴中咸腥的味道泛开来。
"嗜血的小家伙,你死定了。"我轻笑,身子又往前进入了几分,然后定住不动。
即使睡前已经做过一回,他仍旧紧窒的不可思议。
他闷哼了一声,委屈的道:"谁让爸爸老是这么粗鲁的闯进来? 啊。。"却是又被
我狠狠地向前顶了一下。"还敢顶嘴?"我笑道。
是,最近的前戏,我都至多用两只手指而已,比起真正的凶器,远远不够。我故意
的,因为我知道他喜欢我缓缓推入时内部那种肿胀的疼痛感,那时候他的内部就会
不自主的收缩痉挛着,仿佛要将我的家伙绞断一样。只要我进入的速度足够缓慢,
就不会弄伤他。
当他适应之后,向平常一样,他会扣住我的臀部,轻轻地推着。多次的云雨,我已
经开始对他身体的各种小动作变的熟悉。
挺起身开始在他体内抽插,先前忍耐的情欲一下子爆发出来,越来越快的动作令他
喘不过气来。
"爸爸,慢一点。。。啊。。。"他开始跟不上我的节奏,瘫倒在床上,手指陷入
被单,只有腿被驾在我的肩上,承受着我的占有。
"乖,把腿再张大一些。"我诱哄着,无视他的请求,只是更加疯狂地在他的身体
里进出。
"不行了,爸爸,轻点啊。。。求你求你。。"嘴里虽是这样说,他的表情却是陶
醉的,手也伸到自己的欲望,却被我一把抓住,扣在头顶。
"别这么残忍,爸爸。。"他开始啜泣,微微上挑的眼角有泪痕流下,细致的眉毛
蹙着,显得可怜兮兮,半张着娇艳的唇痛苦地喘息着,小巧的喉节上下地滚动致命
的诱惑。
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妖魅的让人发狂。这样的体位不容易抚慰他,但我不想
从他的身体里退出,于是就这样将他翻转了过去。
我的欲望在体位的转变中狠狠地划过狭窄的甬道,几乎撑破他柔软单薄的内壁,剧烈
的摩擦快让那里热得着火,他凄惨地叫了一声,重重地趴跌在了床上。
"抬起腰来。"不给他留缓过劲的余地,我啪地在他紧翘的臀部上击了一掌,催促
道。"快。"
他勉强地缓慢地想抬起腰,我不耐烦地用手一勾,将他的臀重重地迎上我向前的撞
击,低头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身前同样快速的套弄。
"啊。。爸爸。轻点。。。我不行了。。。"难耐的呜咽中,掺进了情欲的娇媚。
"给我,给我你的全部。"我疯狂的叫道,沉重的向前一击,冲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在剧烈的快感中,我颤抖着将自己释放在他体内,而他也由于最后的冲击,啜泣着
倾泻而出,弄湿了身下的褥子。
释放过的我和他很快的再次进入睡眠中。销魂的感觉,小死一回的极限。睡不着觉
的夜里,就当作是个疯狂的机会,也不错。
但是相同的梦境坚持下去,他的出现似乎追寻着某种不为我所知的规律。被恶梦纠
缠睡眠严重的不足,人显得颓废起来,陶陶眼里的担心越来越深,几次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