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当冷湖说完这两个字,他缓慢的动作一变而为迅速,姿态强烈得像只正在追捕猎物的肉食性猛兽。
冷湖压在宇文灼背上,两手紧紧箍住他的腰杆,准备进行掠夺......
宇文灼额间、背上布满细碎的汗珠,不知被这样戏弄了多久。
他涨得发痛,但冷湖的手始终不碰它,也不肯让他解放。
唯有快感一波接一波,累积在他的体内,让他的身体和灵魂皆战栗。
每次宇文灼按捺不住快感,打算自己出手解决时,总被冷湖恰到好处的动作阻止。
宇文灼只能无可奈何的等待,谁教他功力全消,根本无力反抗。
老天,这样的折磨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迷迷糊糊地,宇文灼喘着气,直觉快发疯了。
"不......"不行了,他再也受不了,伸长双手努力往前攀,企图摆脱身后冷湖的入侵。
"不什么?"但冷湖却还不肯放开他。"我知道了,你是说我做得不够,对吗?"他打趣道。
宇文灼蹙眉,过度的刺激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遑论发声。
但冷湖却坚持非听到他甜蜜的娇吟不可。
因此,冷湖更不怀好意地探索......
"呃!"宇文灼喉间发出一记惊呼。
冷湖大大地扬起唇角,"舒服吗?"
宇文灼咬紧下唇,不肯吭声。冷湖邪邪一笑更加努力地进攻。
"啊!"终于,快感冲破宇文灼的理智,化成娇吟,逸出齿缝。
冷湖更进一步,毫不松懈地逗弄他。
"够、够了......"宇文灼的身子不停地轻颤。
"不行!你还得更加好好放松,"冷湖伏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耳边轻轻吹着气。
"不--"宇文灼全身心地崩溃,他的眼角,落下一滴泪珠。
冷湖看着宇文灼的眼泪,觉得心中的欲望更炽。他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添着宇文灼那一滴泪珠,轻声调笑道:"烈帝的眼泪何等珍贵下,向来高高在上的你,竟也有此刻娇嫩可怜,更让我欲望大增。"他的手,如果生有魔力一样,在宇文灼的身上不住抚摸,他的手所到之地,令宇文灼的身体内竟呈现出奇异的敏感来,让宇文灼在他的挑逗下呈现更淫荡的姿态。
"好美。"他一边吻着、一边不忘称赞宇文灼。
宇文灼扭动着身子,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潮。下一瞬,他突然感觉冷湖的手攀上了他的腰,那力道强得像要折断他的腰,却又火热得教人血脉偾张。
"好热情呀!"冷湖在他地耳边轻叹道,他自己再也忍不住地一个使劲,直冲顶峰。
"啊!"宇文灼高高地仰起头,冷湖更加卖力地在他体内律动。
"嗯、唔......啊......"宇文灼破碎地呻吟着。一股热流同时自冷湖和宇文灼体内涌起,再透过两人相系之处流进对方身体。
下一刻,晕眩般的快感在他们俩的脑海里爆炸。冷湖自背后搂住他的腰,火热的亢奋进入体内。
"不行,还没结束呢!"他更加快动作。
"不行了,我受不了......"宇文灼颤抖着,终于说出话来
"再忍一下。"冷湖空出一只手握住他的亢奋,坚持不让他释放。
"不......你放手,我不行了,我要......"他快疯了。
"就快了。"冷湖舔吻着他汗湿的背安慰他。
久久得不到宣泄,宇文灼的泪水连着汗水一滴滴地滴在锦被上:"你、你杀了我吧--"
冷湖不停来来去地带他于快感巅峰,可是当他几度欲攀上高潮,又被冷湖抑住,搞得他都快发疯了。
冷湖伏下身子,在他的耳边低低地道:"宇文灼,阿灼,小灼灼,亲亲灼灼......呵呵,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就这么淫荡,一直不停地要,不停地要,真是天生的淫货。"
"你、你......"宇文灼浑身颤抖,气得要昏了过去,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揉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始作俑者,竟还敢骂他淫荡。
"呵呵......"冷湖的声音,自上面高高地传下:"小灼灼,你根本控制不了你的身体,在这个身体里,你不是主人,我才是主人。我要你哭--"他用力一个冲击,宇文灼只觉得下身有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传来,胸前的红樱处被他狠狠地一拧,竟忍不住嘤咛一声,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冷湖满意地一笑,继续道:"你就得哭,我要你笑--"他再一个冲刺,宇文灼只觉得一阵快感自体内传来,冷湖的舌头蛇一样的添动他的耳后,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极度愉悦的娇呼,这时候才听到冷湖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你就笑了。"
宇文灼恨不得一头撞死,可怜他的命太好,这辈子在床上只有别人顺着他为所欲为,从来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身体的欲望,可是冷湖却是久经沙场。相比之下,这床上技巧和对自已身体的控制能力,简真是一个是专家级,一个是菜鸟级。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忽然后庭一股极度的冲激,然后是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然后......冷湖放开了他的手,他的亢奋和体内冷湖的亢奋同时激悦地释放出来。
"啊--"宇文灼不可抑止的叫了出来--
激情过后的两人,软软的瘫在锦被上。
"呵呵......"冷湖的声音,自上面高高地传下:"小灼灼,你根本控制不了你的身体,在这个身体里,你不是主人,我才是主人。我要你哭--"他用力一个冲击,宇文灼只觉得下身有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传来,胸前的红樱处被他狠狠地一拧,竟忍不住嘤咛一声,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冷湖满意地一笑,继续道:"你就得哭,我要你笑--"他再一个冲刺,宇文灼只觉得一阵快感自体内传来,冷湖的舌头蛇一样的添动他的耳后,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极度愉悦的娇呼,这时候才听到冷湖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你就笑了。"
宇文灼恨不得一头撞死,可怜他的命太好,这辈子在床上只有别人顺着他为所欲为,从来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身体的欲望,可是冷湖却是久经沙场。相比之下,这床上技巧和对自已身体的控制能力,简真是一个是专家级,一个是菜鸟级。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忽然后庭一股极度的冲激,然后是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然后......冷湖放开了他的手,他的亢奋和体内冷湖的亢奋同时激悦地释放出来。
"啊--"宇文灼不可抑止的叫了出来--
激情过后的两人,软软的瘫在锦被上。
宇文灼只觉得全身上下象被大车辗过了似的,四肢酸软,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他的腰酸得更象是要断了似的。最严重的是他的后庭,痛得象是已经被撕裂成一片片,痛得已经不象长在他的身上了一样。
冷湖压在他的胸膛上,像是睡着了。
宇文灼深吸了一口气,强力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强制自己不去回想方才那被蹂躏得生不如死的一刻,努力使自己的脑子,恢复成烈帝的冷静和睿智。
可是--真的太难,太难了。他根本无法无视自己仍在颤抖的身子,无法忽视方才的激情,更无法忽视仍压在他身上的冷湖。
宇文灼一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颤抖着将冷湖推开......
冷湖一个翻身,讶然看着宇文灼,宇文灼用尽全身的意志,冷冷地看着他:"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是谁指使你来的,你们的目的何在?"他越说越快,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几乎是用尽全力狂吼着出来的。
若是换了别的场合,这样的问话,这样的态度并没有不对,比如,高高的殿堂宝座上,公堂之下,烈帝居高临下,说这样的口气,会令听者簌簌发抖。
然而,发号施令惯了的宇文灼并没有意思到,此刻,他全身脱光光,身上充满了激情过后吻痕,冷湖的一只脚,还压在他的腰间,而他的声音,更因刚才的激情而变得沙哑。这一切的一切,令得他高傲的神态和狼狈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可笑的反比。
冷湖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嘲笑的眼光看着他,懒洋洋地伸出右手,在宇文灼的腹间轻轻地滑下,用力一拧对方那已经绵软的前端。"呃--"地一声惨叫,成功地把方才神情激昂的烈帝,又打回身不由已的性奴。
看着冷湖那美如天人的脸越逼越近,宇文灼却象是看到了可怕的恶魔,连话都无法说得清楚了:"你、你想做什么?你、你一定会后悔的,不、不、不要......啊......"他那锦软的前端,被对方的魔手用力一拧,痛彻心肺的刺激自前端直冲上脑门,眼泪不由自主的喷涌而出,惨叫得半声,已经变成了呜咽。
冷湖轻轻地咬住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含糊不清地说:"看来,你还没弄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你的认知能力很差,实在有待我好好地帮你加强、加强......"指腹向上,在宇文灼的前端缓缓游上,然后,在某一点用力一按......
"呃--"宇文灼的前端忽然直挺挺地再度冲天而起,然而,这并不能给他带来欢乐,而是更多的痛苦。他亢奋的前端,在冷湖的掌中,被轻、揉、重、挫......每一下的揉动,都令他极度的渴望,极度的痛苦,在极度的冰与火之间来回折磨。
宇文灼全身痉挛不止,两只手将锦被抓得快烂了,两只脚在床柱上已经磨得脱了皮,却丝毫不能转移他痛苦的百分之一,他的身子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不顾满脸的涕泪交加,他苦苦哀求:"求、求、求你......不、不、不要......啊......求......求......"
冷湖邪邪地微笑着,丝毫不把他的痛苦放在眼里:"你求谁呢......"指尖用力一搓:"说呀......"
宇文灼的神志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颤抖地说:"雪、雪郎......啊--"前端传来火烧似地疼痛。
冷湖喃喃地道:"这人的认识能力真的很差哦......"
一句"认知能力"陡然使宇文灼醒悟过来,顾不得羞耻,他颤声叫道:"主、主人......"话一出口,那魔手忽然放开了他的前端,他全身心地被解放了,一股急流带着激痛喷涌而出,他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无暇看到下身的锦被再度被血染红。
前后端都象是都撕裂似地痛楚万分,然而看着冷湖坐起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下身时,宇文灼魂飞魄散,颤抖着捂住下身,颤抖了一下,却知道无法反抗,想起方才他只叫得一声主人,冷湖便放开了他,唯今之计,只是暂时受些屈辱,熬过这一关再说。只得忍痛扎挣着翻身半跪着,仰首垂泪道:"主、主人,求你饶了我吧,我这里,实在是经不起了......"
冷湖轻笑一声,捏住了他的下颌,冷笑道:"这声主人叫得溜呀,识时务者为俊杰,果然不愧是烈帝,能屈能伸。"
宇文灼浑身颤抖,泪水纵横满面。
冷湖温柔地抱住了他,温柔地在他耳边说:"你这个样子真叫人伤心哪,我又不打你,又不骂你,只是爱你罢了,还哭,不喜欢我抱你吗?"
宇文灼用力咬紧下唇,不敢开口,只是用力摇头。
冷湖用舌头轻轻地添去他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这次我依了你,今晚就不再抱你了。只是......"听到这"只是"二字,宇文灼浑身一颤,知道下面必还有一场折磨。
果然冷湖轻吻着他冰冷发白的嘴唇道:"你的认识能力太差,记性想来也不太好,为了你好,我还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吧,你要是同意,就点点头好吗?"
宇文灼紧紧地咬着下唇,勉强不让自己崩溃,身体却阵阵颤抖。
冷湖轻轻地揉着他紧蹙的眉峰,动作轻柔,似无奈又似宠溺地说:"唉,你要不愿意,那咱们再换种花样玩好不好?"
宇文灼浑身巨颤,被他这么反反覆覆地这么蹂躏折磨之后,冷湖的温柔更是令他毛骨耸然,冷湖的话既然已经出口,怎么由得他愿不愿意?"换种花样",这淡淡地笑语后,是怎么样可怕的折磨,他不敢想象。
"不--"自宇文灼的口中,发出破碎的哀求。
冷湖轻轻地揉着他紧蹙的眉峰,动作轻柔,似无奈又似宠溺地说:"唉,你要不愿意,那咱们再换种花样玩好不好?"
宇文灼浑身巨颤,被他这么反反覆覆地这么蹂躏折磨之后,冷湖的温柔更是令他毛骨耸然,冷湖的话既然已经出口,怎么由得他愿不愿意?"换种花样",这淡淡地笑语后,是怎么样可怕的折磨,他不敢想象。
"不--"自宇文灼的口中,发出破碎的哀求。
冷湖停下手,邪笑着地看着他:"你要玩哪样,说呀!"
宇文灼无奈地低声道:"求你,不要再玩花样了。"
冷湖微笑着亲他:"那么,你是喜欢我在你身上留处记号了?"
宇文灼微一犹豫,忽然双手已经被冷湖一把抓起,然后,看着他用丝带轻轻地捆起他的双手。他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为什么还要捆起他的双手,莫非......
宇文灼不敢再想下去,一股巨大的恐惧感涌上了心头,猛力挣扎双手,声音已经破碎不堪:"不要,求你......"
冷湖的指尖轻轻地划过他的下腹,看着他的下身因自己的手指而战栗,满意地一笑,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要怕,只是给你留个记号就好。"
宇文灼用力一咬牙,一缕鲜血自他的唇间流下,他嘶声道:"求你让我死个明白,为什么是我!"他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话来,已经是全身颤抖。
冷湖撕下一块沾满了精液和鲜血的锦被,捏开宇文灼紧咬的牙关,用力塞进他的口中,冷冷地道:"你不会死的......"邪笑着在他的下身用力一捏:"至于答案,你明天自己去找吧!"
宇文灼口中塞着那块沾满了他下体分泌物的锦帕,那股强烈血腥味和精液的气息自鼻端直冲他的脑门,羞辱之至的感觉令他直想一头撞死。忽然间全身一凉,竟被冷湖倒提着双脚离开床上。
黑暗中,无名的冷风吹得他赤裸的全身颤抖不已,他的头跌在地下,被冷湖拖着走,他的双足,却被用力分开,高高地捆在两边的床柱上。顿时体内的血倒涌上脑门,被迫张得大大的下身,在凌冽的晚风中针扎似地疼痛。
他紧闭着双目,忽然只觉得下腹的周围热度极高,睁开眼睛,却看到冷湖拿着画笔,冲着他一笑:"我想,在你的下身,绘一幅绝世奇画。"
紧接着,一股巨痛传来,冷湖、冷湖这个恶魔,竟拿针去刺他的分身。顿时天塌地陷,宇文灼强烈地只有一个念头:"上天,让这个世界立刻毁灭吧!让我立刻死去吧!"只觉得喉中一股黑甜直冲上来,却堵在咽喉之中,一口气上不来,立刻昏了过去。
冷湖把宇文灼的下身摆放到一个便于作画的位置,再把照光的蜡烛一一摆好。然后,用拿起宇文灼的白色内衣,擦去下体上的血迹精液。
然后,他从书桌找拿来墨水和颜料,轻沾了画笔,开始进行白描。
他先在宇文灼的下腹,画了蔓藤和叶子,然后,再在他的肚脐两边,画上两朵蔷薇花,然后,他看着宇文灼的分身,微微想了一下,决定依着原始形状,还是画上一朵花蕾为好,花苞尖尖地冲上顶端,更是令人血脉贲张。然后,延伸到后庭,在两边臀部,再白描两朵蔷薇花,一朵盛开,一朵半开半闭。
然后,他开始拿起长长的尖针,进行重头戏--刺青。
每刺一笔,他再用颜料及时的涂上,这样,等伤口退去后,这美丽的图案就永远保留了下来。
美丽妖异的蔷薇花,慢慢地在宇文灼的腹部,分身,后臀,一朵朵地绽开。宇文灼痛得昏死过去,又马上被痛疼刺激地醒过来,然后,再在极度的痛疼中昏死过去。最最痛苦的,是在刺绘分身上的花蕾时,和分身两边各一片的绿叶。这里是全身最娇嫩的肌肤和最痛感神经最集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