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男人经过最初步的训练,其实都能够运动他们的阳具。就如女性十有八九懂得收缩阴道伪装高潮一般。
但是没有人能像我动得那么灵活,那么好。我纯粹靠着它的力量,扩张着张禽的身体。
然后张禽也动起来。
他缓缓地扭腰。
我抱紧他一点,贴合住他。我们在一起像一对欢喜佛一样,慢慢地动作,然后逐渐加快。
接下来的事情就走回**的正规,动作急速起来,我上抬张禽的腰腿,然后放手任他落下。在我感觉高峰期已到的时候,我微微调整龟头,开始触碰起张禽内壁上的敏感部分。很快,他开始呼吸急促。
自然的**,原本就是普通人类最容易激起潜藏真气流转的时机。
我将自行窜出来的那些寒暖夹杂,虽不融合却能相安无事的力量,慢慢拉回丹田之中,然后拖曳着它们向下逆行,流过会阴。
一刹那我射精。
真力源源不断,如潮如水,涌入张禽身体。
张禽不敢怠慢,手中变幻数次印结,轻叱一声,才将那力量全盘接了过去。
终于张禽从我身上站起来。
我伸手抚慰了小弟几下,然后撕了张纸巾擦干净自己。
“好了,趁不应期,我再把刚才那力量唤起一遍。”张禽跌坐一旁,我权充指挥。“你,”我指着于阗,“去给自己涂点润滑剂,在我箱子旁边的小口袋里。”
于阗耸耸肩,但还是红了脸。
大哥好歹是做过多年受方的。
于阗可一次也没有……还是个肛处子吧?
上次在办公室张禽想要,也没有得手。
我几乎有点得意起来。
谁料到冷水立即泼过来。
“不用了吧。我的确是没有被男人做过。不过跟你二哥在一起以后,我为了体会他的感受,曾经这样自慰过两次。”
……自慰?
自虐吧?
“不用润滑剂也可以,不过别哭就可以了。脱裤子啊。”我眯起眼睛,有反攻的奇妙错觉。
“……不用像你们刚才做得那么艺术吧?”
“不用,你趴着就好,给你垫子。”
“……我还是涂点那什么好了。”于阗扭捏得紧。
旁边的叶海天看不下去了。“算了,你慢慢准备,我先来吧。再等下去都快感冒了。”
他大大方方走过来,轻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就平躺倒在床上。
我吞了口口水。
跟这家伙做爱……实在有种犯罪的感觉。
他太漂亮纤细了。
我闭上眼睛,在他耳边轻轻念了一遍男男修真口诀。
他询问地看着我。
“不用懂,随便记着就行。”
以后都可以把**当成修炼了,过去的阴影可能会减少些吧?虽然看他的样子,对于一世一世的遭遇,似乎也并不是太过在意。
将叶海天的腿推上去,伸手拨开他的秘穴。漂亮的粉红色。不回头就听见于阗也在吞口水的声音……这个该死的千年攻万年色狼……幸好二哥没有跟他走,不然还真是翻身无望……停,停止想二哥。
二哥和想象,和叶海天美丽身体的刺激,令我这次不必运动也已经勃起。
身下这个身体让人有凌虐的冲动,想让人好好地,狠狠地,操上一操,弄上一弄。
但是我明白这种想法是伤害人的源头。
我极其温柔地进入了叶海天。
温柔到他张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不解地看我。
我回报以微笑,然后很温柔很体贴地抚慰他的空虚甬道,阳具巧妙地摩擦某个对我来说很容易寻找的地方,给他快慰,令他满足。
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他自己。
“不要动……集中注意力。”叶海天毕竟没有接触过合欢之道。我总要略作指导。
“交给我……信任我。”我看他盈水的美眸。
然后我有节制地避开那个部位,很快地抽动起来,然后令自己射出。
真力流传到他身体中。他娇滴滴地叫了一声,立即接纳过去。交接之处我也是吓了一跳。总是难以抑止地被他的纤弱外表迷惑,而实际上他体内的力量之强横霸道,已可与张禽一拼。
“好啦,轮到你了。”我半是认真半是讥诮地扫了于阗一眼。“我第三次的恢复可是很快的哦。你涂好润滑剂没有?”
于阗摊摊手。“他们都不用,我也不用。”
“逞什么强啊,你是新手。”
“我对人类**的了解未必比你浅薄。”
“好吧,随便你。”
等我准备好,于阗还在那里站着,光光的下半身很是可爱。
“还站着做什么?过来。”
“我……可以选择后入位吗?这个姿势比较不变态……”
“好烦,你跟我二哥是怎么做的?全部都是后入位吗?”我差点想骂人。
“我是一号的话当然就无所谓啦。”
心中骂一句沙猪之后,我不客气地跳起来,直接从背后把他按倒在床沿上。
于阗是我们当中最高的一人。
腿长,屁股又小又翘。
不耐烦地扒拉开他那长过界的黑色丛林,我伸出一个指头直接捅进了他的身体。
他的全身僵硬了一下。
我暗笑。哥们,你就忍吧,接下来,忍死你。
虽然他号称不用润滑剂,我还是秉着悲天悯人的思想,给自己的小弟弟略微涂了一点点。一点点,不涂我自己也痛,涂太多不足以教训这个骄傲的男人。
一根手指转了两圈,我沉下马步,挺腰对准了,狠狠送了进去。
然后很快乐地看见他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这家伙……我想着他的一笔一笔帐,故意耍我让我做BJ,在SM俱乐部里抢我位置……我爽得几乎想要仰天长笑。这家伙也有被我穿刺的一天,还是光明正大,冠冕堂皇的理由……
干了没几下,他便往下滑。我抱起他一点,他又滑下去,连带我的家伙从他身体里掉出来两次。要不是由于实在紧窒,估计还不止两次。
这个时候张禽已经运功完毕,笑吟吟地过来,塞了两个大枕头在于阗小腹下面。
我得到无声鼓励,更进一层楼,一直控制住射精点,整整干了于阗半个多近一个小时才算数,阴囊拍击他的屁股,都几乎把他的屁股拍肿。一直到我估计他再承受下去也承受得了但是回头一定会把我绑起来打一顿的时候,才将日月合力射了过去。
于阗没功夫跟我计较,连忙盘腿消化。我虽然有分寸地没有令他流血,不过被操肿的后穴也令他盘坐的表情很是有趣了一把。
就是这样啦,这家伙平时对女人应该也是如此,半虐半爱的,今天也让他尝尝滋味。
于阗的实力也很可怕,他比叶海天晚了近一个小时得到我输送过去的合力,然而只比叶海天晚半个小时起身。——当然,起身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扶了墙。
现在三人都已经将日月之力炼制到了二级。
再看房间里的大山旭,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连场活春宫上演,他竟然毫无兴趣地睡了过去。不过他年纪小,加上伤势严重失血过多,嗜睡也是难免的事。
“就了了这小家伙的心愿吧,先去治疗那些地下室里的孩子们。张榕,”张禽看向我,“你在这里等消息。”
“等消息?”
“日月大法帮助下,我的天眼术又有提升。弓长信野还活着,似乎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位置,正向着这里而来。”
“明白了,我在这里等他。——天黑之前,你们要回来。”
“一定一定。”三人摩拳擦掌。
我托腮回忆和三人连轴转的**……真是令人难忘的一天。
三十八,弓长
现在离开天黑大概还有三个小时。
也就是说,我独处的时间只有三个小时。
我不认为这段时间里我会有什么危险——显然,大哥他们也不觉得。GGSTAR总部才是危险之地,那里的月曜血族之气浓烈到过火,镜像迷宫之类的东西估计层出不穷,我十分怀疑那地方的美艳少年是被血族们的BT盯上了。
不过谜团显然可以从弓长信野先生这里得到。
弓长先生的姓氏比较好玩,我不知道日本是否真的有这个姓氏,然而听起来倒是十分的有气势。我一度以为弓长先生会是个威武雄壮。满头银发的气势老头。
结果见了真人才知道,人不可貌相,更不可凭借名字猜想。
弓长信野长得很平凡。就跟无数努力在地铁中的中年日本男人一样,一模一样。身材也普通,有点溜肩膀,减了他作为男人的一大半气势。
“小天师在吗?”
小天师是对张禽的尊称。我们这一支虽然是旁系,却好歹和张天师流着同一样的血脉,历届家主,事实上都默认继承了一个小天师的位子。
他说话的声音很是沙哑,我一眼就看到他受了伤。右手捂住腹部,血一直流到了鞋子上。
我冲过去,给了他一个我最擅长的治疗术。
“大哥去学校了,一两个小时之内就回来,您不必担心,在这里稍等一下就好。”
好奇怪,治疗术失灵了,血仍然在流。
“不用了……我去找他。”弓长吃力地往外走。
“哎……”我连忙拦住他。“你伤势那么重,能走吗?”
“不能走也要去。我拼死给他发信……一定要设法见到他最后一面……”他牙根紧咬,看起来随时会晕倒的样子。
我又加一个治疗术。加完之后才醒悟过来,他的伤势若是血族造成,所含的应该是月曜之力,我用日曜系的治疗术有什么用?
体内月曜光华仍在,我忍不住自创了一把,将治疗术的方法用月曜施展了出来。
“啊,成功了成功了!伤口收口了!”我雀跃地拍掌,“这下您老不用担心是否最后一面的问题了吧。”我甜甜笑,“我是张禽的弟弟,张砚的哥哥。您还是乖乖休息一会吧。”
施展治疗术的时候,我已经探明,弓长信野的力量并不算是很强,跟张禽于阗他们不在一个等级之上,跟以前的我差不多,但是现在的我借日月之力,的确也有小小进步。
弓长信野愣了一下,惊讶地看着我。“你是张……”
“张榕。”我报上名字。
“原来是三少爷。”
晕,我还剑呢。“弓长先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掏出手机给张禽写了一条短信,叫他立即回来,顺便给信野倒了一杯水。
弓长信野也不好再坚持要去,只好恭敬地接过水杯,道了一声“多谢三少爷。”
“不要这样叫……”我无力地翻翻白眼。
“想来三少爷也已经知道,整个本州岛已经被血族控制了。”
“这群洋鬼子,显然是不知道我们东方修真者的厉害!”我半是安慰他,半是自己也这么觉得。
弓长信野苦笑。“不是这样的。他们来日本是有所图谋的……三少爷知不知道‘羊陀之劫’?”
我心中一紧。又是羊陀之劫?
“您请说。”
“也就是东方即将发生的绝大劫难。西方以血族为主的各大家族都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消息,想要趁着东方历劫之时,彻底攻破华夏结界,从而入侵中华修真界。日本便是他们预设中的入侵跳板,一艘永不沉没的航空母舰。”
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在房间里面走了三圈之后,我决定带着弓长信野去学校找张禽他们。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凭我们几人之力,去拯救什么日本岛简直是以卵击石。血族之外,魔族、精灵等等若都在有计划地窥伺入侵……我们还是应该尽快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天照呢?”我没忘记日本四岛理论上的守护之神。
“他回华夏天庭述职未归。”
“……那么,两边的神仙难道都不管这些事情了吗……”我咬牙切齿。要我们几个叛逆的家伙来做善事?
保命算数。
手机响。“我们在回来路途中。”
嗯,太好了。“他们回来了,我们现在迎上去吧。”
我回头想要去扶弓长信野。
却吓了一大跳。
弓长信野……弓长信野怎么无声无息地变成了如此模样?
紫色眼眸,尖尖的耳朵,狰狞的獠牙,发绿的脸色。
可是他似乎全无痛苦,并不知道自己的变化。
“弓长先生你……”我失声叫出来。
“我怎么啦?”他若无其事地说完一句,然后忽然向后直直倒去。
我下意识地去搀扶。
他却像弹簧一样从地上弹起来。
整个人扑在我怀里。
剧痛……他的牙齿全部嵌在我手臂上的肌肉里面……我看见鲜红的血流出来……然后变成紫色。
“你……”我意识模糊。
“是亡灵合体术。”信野嘻嘻笑。“把你们全部变成亡灵寄主……然后引导你们去华丽地发动羊陀之劫吧!前进!我们必将征服世界!”
再然后,我朦胧的视线里面,看见弓长信野的尸体变成原来的模样,仆倒在地板上,毫无一丝生气。——我也倒下去,倒在他的旁边。
门被打开。
“弓长信野?张榕?”张禽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两个躺倒的人。
我还剩下一丝清醒的神智。
我张开嘴,拼命想告诉张榕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好好地躺在床上。
“张榕你醒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我不知道啊。我在房间等弓长先生,不知道怎么就……就不知道怎么了……”我茫然地看着他们几个。“几点钟了?”
然后我跳起来。“已经天黑了?”
“弓长信野死了。”
我张大嘴巴,视线随着于阗的手指看过去,看见一具尸体安详地躺在床上。
“……你们找到他了?”
“是你找到的他。”
“我?我没有啊……”
“有理由相信,张榕,你被洗脑了。”张禽严肃地说,然后举起手里的电话。
我发送的短信文字赫然显示在上面。
“张榕,”叶海天温柔地拍拍我的肩膀,“很简单的洗脑而已,用你的月曜之力冲破它。把你的记忆叫出来。”
“……我可以吗?”
“可以的。”
我抓住他的手,凉凉的掌心。
然后我也无法解释一种内心激起的冲动——我一口咬了下去。
叶海天动作奇快,不差分毫地堪堪避过我突如其来的一口。
于阗一个耳光扇过来。
“冷静,回到你自己,张榕,回到你自己!”
“我……”
还没来得及说话,张禽已经按住我的双手,用皮带捆了起来。
几道温暖的力量从不同渠道注入我的躯体。
我猛地一战。
“啊……”月曜合着日曜,流过脑海。
瞬时间一切清明,我似乎站在沧海之上,看滚滚黑云,从东涌来,向西推去。
“观沧海?”
我紧紧咬住下唇。
军神给我的日曜之力里面,竟然夹杂着一丝的“观沧海”。
隐约而模糊的事件塞满脑袋。
我在床上翻滚。
快要爆炸了。
“走——走!日本……快要沉没了!——”我无意识地大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