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的意识渐渐清醒,本能地牵动手腕却感到无法动弹分毫。随着牵扯的动作反而自腕骨处传来一阵剧痛,这让意识尚未清晰的风御骋顿时睁大惺忪的双眼。
当下的情景似乎对他很不利,略显宽敞的室内显然不是每个人都乐於住进的地方,室内光线很暗,但籍着昏暗的烛光仍可见四处摆满了各式的刑具,充斥着令人反胃的血腥味。
而当下最无奈的是自身的处境──被打开双手分别悬挂半空中的身体让他全身所有的重量均着力於被铁制物环扣的双手中,被折断的腕骨虽已被接合上却仍无法承受整个身体的下坠重量而疼痛得钻心。
刺痛让仍不甚明了的大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呵......真是讽刺,如果有人两次被同一个人弄到一个地方算不算运气很糟糕?看样子,鬼堂优是真的被激怒了呐......当然,现在不是有闲心去感慨自身的变故,如今最重要的是自己将会有怎样的下场吧。
撇了撇嘴角,风御骋不禁为自己的"闲情逸致"感到无聊,被铁镣环住脚踝处传来的冰冷触感让他知道自己要挪动双腿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大致判算一下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子想要出去是真正的难於登天。呼,这个男人还真看得起自己。
"觉悟了吗......?"低沈略带沙哑的声音从牢门处传来,一个修长的身影从暗处徐徐走进,身後如影随形着体形魁梧的大汉。声音的主人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打量着如困兽般毫无反抗余地的风御骋,欣赏自己的"杰作"。
[看起来你好像不是很喜欢这个地方呐......]鬼堂优轻轻的笑着,对於风御骋对自己的熟视无睹他并不介意,反正接下来他有的是时间让他充分体认自己的处境,也就不在乎他现在小小的抗拒了。
[不求饶吗?风,如果你现在开口肯求我,我会考虑原谅你的忤逆]鬼堂优轻声问道,带着看似漫不经心的优雅,但看在风御骋的眼里却无比刺眼。
[这算体贴吗?那多谢了。]嗤之以鼻的冷哼,对於鬼堂优惺惺作态的询问他只觉得无聊。杀人不眨眼的男人会改行做善事那他宁愿相信太阳打西边出来。想起无辜惨死的兄弟们,风御骋就按捺不住自己的恨意,如果可以动,他真的很想一掌拍掉眼前男人笑得一脸无害的笑容!
试着挣开铁链束缚的双手,在一阵挣动後很显然徒劳无功地无力垂下,只是牵出一串清脆的铁链撞击声。瞟了一眼如被困於牢笼中野兽般的风御骋,鬼堂优优美的唇型勾勒出一道满意的笑。
[风,我说过你会後悔反抗我的,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吗?呵......]看着仍不死心的风御骋,鬼堂优示意手下拿起拿起身边的一个皮鞭,刑具的质地不错,特制的皮质坚实而柔韧,任何识货的人都挑不出瑕疵的完美品──但这不包括身处此地的主角。
风御骋几可预感他接下来的行为,但天性高傲的他,说什么也不会对这个恨之入骨的男人面前有丝毫的胆怯,如野兽般凛冽的黑瞳直直瞪视着状甚悠闲的鬼堂优,不屑地挑了挑剑眉。
[想必你也就只会这种小儿科的无聊把戏罢了,还是想要我配合一下加强效果?]充分嘲弄的话令鬼堂优俊美的脸色变了两变。刷的一声!鞭身掠过,持鞭的大汉在风御骋身上深深的刻划出一道伤痕。
咬紧下唇,哼也不哼的风御骋依然轻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对於失去一切的自己而言还有什么可惧怕的?自己连命也不在乎又何惧这小小的皮鞭?
[不准你对宫主出言不恭!]随着呵斥声,啪!啪!的几声鞭子打在风御骋结实完美的肌理上,留下道道暗红色的鞭痕。瞬时皮开肉绽!光滑的皮肤上露出粉红的鲜肉,渗出丝丝的鲜血......
[呜......]拼命咬紧下唇,几乎将唇畔咬裂般抵制身上传来的热辣疼痛,挥鞭的力道很适中,不小,却不会让你马上晕厥。几乎半清醒地承受鞭刑的肆虐,风御骋清楚的感到血液顺着伤口流向下大腿,粘腻的感觉并是不很好。但比起这些,被悬挂多时的手腕更是痛楚万分,看样子又脱臼了吧,半昏迷中风御骋尝到了一丝血腥......
不知过了多久......
[够了!滚出去!]一声低沈的嗓音传来,尽管冰冷却令任何人都感受得到蕴涵其中的怒气。挥鞭正起劲的手下一阵哆嗦,慌忙地放下手里的皮鞭退了出去,宫主的性情始终捉摸不定,他有点後悔刚才下手得太重......
[为什么......你要这么执拗?这样於你没有任何好处......]伸手轻轻拂开粘在滴血前额的头发,一张俊脸由於失血过多而苍白得可怕。这个男人真是固执的可恨!就算求饶一下又能怎样?只要他乖乖说一句‘不再反抗他'他就不会下这么重的手!当看到他宁愿受苦也不肯屈就的样子他就无法抑制地想要摧毁他所有的骄傲!
轻摸着遍布着伤痕而虚弱的身体,修长的手突然恨然地加重力道,惹来身体主人一阵轻微的颤栗,伤口──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疼痛了,但在本能的驱使下仍可知自身的状况有多糟,大量流失的血让他有种熟悉的脱力感,那个时候的冉,冉......
[呜......]下颚突然被抬起的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半盍的双眸对上直盯自己的一双狭长的美眸。
[风......只要你不再反抗我,我就放开你......来,说你是我的......]诱哄的话轻轻地在风御骋耳边低喃着,只要这个男人听话,他完全可以允许他之前的放肆,毕竟对於他而言他是唯一令自己喜欢上的人......
[你......做梦......]勉强撑起游离的意识,破碎而虚弱的话从染血的唇畔间吐出,但却明白的表明了完全的不合作。还敢拒绝!鬼堂优半眯起狭长的寒眸,俊美的脸上阴狠地勾起一抹潜笑,但笑意却未到达他冷艳的冰寒眸子里。
[呵呵......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个性呐......我到要看看你还能撑到何时──]气息随着残忍的话吹拂在风御骋的耳边,引来一阵悸动。
[你......滚......唔......]唇畔微一张开即被塞入一颗芳香异常的丸药,风御骋下意识地想要抵触的唇随即被一个湿软的舌完全封住,在半送半推下被迫吞咽了下去。
[你......咳咳......]被湿润的液体呛到的风御骋恨很地瞪视着笑的阴沈的鬼堂优,恶心的想吐。
[呵呵......不用担心......]轻柔略带感性的声音微微扬起,冰眸中却透着骇人的丝丝凉意,满意地看着一脸愤恨而无奈的风御骋低低轻吟[只是......解药罢了......]
第十二章
[呜......]被人粗暴地扔在熟悉的床上,牵扯到尚未包扎的伤口,风御骋忍不住痛得闷哼一声。但这不足以让他皱紧眉头,身体上的一些皮外伤对於刀口舐血的他而言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之间的区别无非就是可以起得来和趴上几天而已。但当随後上床的鬼堂优慢条斯理地褪去自身衣服时,本能的危机感让他止不住睁大黑曜石般的双眸。
[你──干什么]强忍下痛意,拼命从牙缝间迸出的话足以让他气喘吁吁。
[干什么]挑起一道比女人更加纤美的柳眉,鬼堂优对他的明知故问投以讪弄的轻笑[这不是很清楚吗,当然是做爱做的事。]什...么...理所当然的解释让风御骋失血过多的大脑混沌一片,等反应过来即惊惧地撑起身体欲离开令他羞恨的处境,该死!他怎么能忘记那耻辱的往事!如果再被他碰触他宁愿死!
[唔──!放开!你──]虚软的身体没等完全抬起即被一股不算小的力道重新拽回床中,无视风御骋不自禁的惊悸,一心想得到他的鬼堂优用膝盖压制住他不断挣动的双腿,一手扯开早已破碎不堪的血衣。
刷的一声,随着零碎的衣衫剥落,露出一大片布满伤痕正兀自淌血的结实胸肌,皱了下眉,随手轻点了几个穴道,暂时止住血流不止的伤口,他可不想在"办事"的过程中男人因流血过多晕厥,这样很扫兴致的──
[放开──你个卑鄙小人!唔──]极力躲避强压下来的唇畔,但连说话都已显困难的风御骋痛得冷汗粼粼,捕捉到不断拒绝自己的薄唇,鬼堂优急切地探入深处与躲闪的舌绞缠不放,热切地吮吻着朝思暮想的柔软。
[呼......唔......啧!]索求中的鬼堂优突地抬起头放开一脸愤恨的风御骋,一道血丝顺着他姣好的唇畔流了下来,形成一道鲜红的血线......望着不住喘息的男人,冰寒绝美的瞳孔变得更加幽暗深远,蕴涵着露骨情欲的眼眸笔直地投向咬了自己的男人──
舔了舔唇边的血丝,优美的唇型勾起一抹令人发寒的冷笑[呵呵......有意思,你喜欢这种的吗......]这样也不错,会挣扎的野兽驯服起来才有意思,反正他无论怎样抵触,最後还不得成为自己的人......
风御骋是不知道眼前笑的一脸邪肆的男人所谓的"这种"是什么意思,他只觉得恶心,男人眼里的欲望他不是不清楚,多年来的禁欲生活他已习惯洁身自好,对於别人的碰触他一向是不习惯的,更别提被这个令他深恶痛绝的男人把他当女人般压在身下!!
恨恨的瞪视着眼前因情欲而更显魅惑的阴柔面孔,有些晕沈的他知道自己的下场要会有多惨──不管身下人抵制的双手,微弱的力道在他眼里跟本不值一提,对他而言反而有种挑逗的暧昧。
强压下身,抑制不断抗拒的身体,彼此身体的摩擦引得他欲火焚身,冷不防地拂向风御骋赤裸的下身,灵活的舌尖亦袭上他红润的娇小果实,在眼前泛着血腥气息的伤口刺激下,激起鬼堂优蛰伏心底的残虐,忍不住重重啃咬了下去,柔弱的红樱立即牵出一丝血痕──引来身下的人一阵止不住的轻颤──
[唔──畜生!滚......开......]风御骋惊慌失措的扭动腰身,但被握住的重要部位却令他不敢轻举妄动。鬼堂优灵活的手指极力地挑逗着他欲望的中心,感受手重愈渐硬朗的肿胀不禁裂开唇瓣笑得魅惑。
[有感觉了吗......还不错吧,慢慢的,你会喜欢上的......]狭狎的话淫糜地在不住重重喘息、羞愤欲死的风御骋耳际低低轻喃[才......唔......]低首堵住欲开口反驳的唇畔,同时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
[唔......不......唔!]被封住的唇无法呻吟出声,无论怎样不断的摇头拒绝仍抵不住肆虐口中的灵舌,而下身亦在对方故意乎重乎轻的搓揉下已渐高潮,欲望的尖端几欲滴泪──
[呵呵......你这里很热情呢......]蓦地收紧手指,将濒临冲关的欲望钳在手中,不断摩娑着敏感的端口......鬼堂优欣赏风御骋欲求不满的魅惑表情......[啊......唔......]在对方刚欲张口的瞬间再度封住他呻吟,被情欲吞噬中的风御骋被身上的重量紧紧压住而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恶意玩弄着,无处发泄的难过令他的身体忍耐的几近疼痛,蕴涵情欲的泪水羞耻地沿着眼角缓缓淌下,粘湿了长长的睫毛......
[唔──不......啊──]随着鬼堂优逐渐加快的动作,风御骋终於在令他憎恨不已的男人手中释放出无法掩饰的热情......
[呼......呼......]宣泄过後的风御骋意识一片空白,迷朦的双眼不住虚软地喘息着。[呵呵......感觉不错吧......我会让你一点点习惯我带给你的快感......]一点点打击着身下男人的固执,他要慢慢打碎他所有骄傲与自负──
在稍微回过神的风御骋错愕与羞恨的注视下,鬼堂优将沾染了他情欲证明的手抬起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指缝间醒目的热液。
[啊──你──呜......]惊愕的话隐在突来的痛楚中,还没从湿糜的气氛中醒悟过来的风御骋发现刚才还行为诡异淫糜的鬼堂优下一刻竟顺势籍着羞人的体液进犯他位於欲望下方的密穴!修长的手指无视抵在胸前的抗拒执意侵入自己曾享受过的紧致後蕾,这令风御骋无法忍耐的挣动被钳制的身体──
[你──滚出去──!]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掩饰不住的恨意,风御骋羞恨得墨色的深眸泛起一层深红,上一次的侵犯他大可以当做被狗咬了一口,但同样的事他决不允许第二次发生!!
第十三章
[呵呵......为什么?你这里很紧呢......]丝毫不将风御骋的抵抗放在眼里,干脆一手将不断打扰他"性致"的双手拉高至头顶紧紧扣住。另一只手则不断探入下放羞涩地带不住轻刮搔弄着干涩的肉壁,修长的手指如灵蛇般不断进进出出的伸插展,力图将完全没有接纳功能的密穴扩充为可以接受自己的通道。
[啊......唔......住手......痛]自己可以忍受任何酷刑,但这不包括这种富含屈辱的摧毁打击!堂堂一个大男人要向女人般打开双腿承欢辗转还不如让他去死!承受不住这种来自体内的不自然痛楚,紧咬着早已破皮的下唇竭力不让声音泄出自己的软弱,风御骋半眯的双眸满是屈辱。
[呼......还早呢......我到要看看你还能倔强到何时!]俯首含住身下的一枚红樱,卷舌不断舔吻吮吸着已渐挺立的果实,轻呵在皮肤上的湿热气息令满是被鞭挞的伤口既痛又麻,裂开的痛楚与被挑逗的敏感一同如创世纪末的洪水般袭遍全身传达至已渐混浊的大脑。进出自己下面的手指规律的动作更是让风御骋难受的弓起身体想要摆脱却反而因摩擦到床单而扯动伤口战栗不止。
[呜......放开我!变态!]因疼痛变得沙哑的声音令沈溺於情欲中的鬼堂优兴奋不已。享受着风御骋愤恨而无奈的神情,深麦色的俊脸充血般染上一片嫣红,不知是因疼痛还是情欲而汗湿的前额、微微开启的唇瓣......所有的一切让鬼堂优情不自禁地一遍遍探索着诱人的唇舌,原本薄而显得无情的薄唇似天生就注定由自己占有般,竟意外地与自己十分契合,不禁贪婪地一再舔吻着令他眷恋不止的唇畔......
[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努力瞪视着无视自己挣扎的男人,风御骋愤恨欲裂地想要将这个再三凌辱他的男人碎尸万段!
[呵......好啊......如果你还有这个机会的话......]不屑对方露骨的恨意,他有的是时间驯服这个固执的男人,总有一天他会得到他──无论是身体还他的心......
[放开!唔......王八蛋!]不断的挣动中,终於趁鬼堂优不留神而松懈下来的手中抽出被禁锢住的手腕,风御骋想也没想使劲全力抬手扣了过去──啪!!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後,一道鲜红的掌印浮现在鬼堂优俊美的脸上,鲜明而刺眼。
愣了一愣,一向高高在上、从未被人如此拒绝过的鬼堂优不免呆住。随之而来的即是滔天汹涌的愤怒!
[哼哼──胆子不小嘛......很好、很好......]微微上挑的嘴角斜勾起一丝冰寒入骨的冷笑,微眯起的双眸透露着危险的气息。望着脱力而瘫软在床边不住喘息的男人,鬼堂优感到想尽温柔以待的自己简直像个傻瓜!
[唔──]随着一阵眩晕,还未从状态中清醒过来的风御骋即被一双大手拽至身下,粗暴地将男人无力的双手扯至头顶用破碎的腰带缠绕数圈後牢牢固定在床头,随即抬高他修长的双腿分别大开举至自己肩膀两侧,在风御骋惊惧的目光中扶助自己早已欲势待发而青筋暴露的肿硬硬生生地直捣进尚未开启完毕仍显干涩紧窒的狭小!
[啊──]一时间的剧痛让风御骋几近失神,下体因对方恶意而残暴的进犯流出鲜血,如处子般染红身下的床单......
[放开......我......呜......畜生!]强悍的痛楚令他的神智几乎涣散,拼命咬住唇畔抑制那不自然的撕痛,体内的粗大充实着他整个的後庭,他几乎可以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拼着顽强的毅力,他迫使自己勉强将断断续续的话吐出,但显然男人是不可能放过侵犯他的机会。
[呼......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吗?这只是对你的违逆小小的罚......呵......]薄而性感的唇瓣微微扬起,本应沙哑而醇浓的嗓音却透露着让人忍不住的寒意。没有等风御骋完全适应自己的硕大,立即缓缓推进烫人的灼热,紧窒而狭小的通道高热得几乎将他融化掉,蠕动的肉壁更是吞吐着肿硬不堪的男性象征。快感一拨拨袭来,按捺不住的鬼堂优急切地缓缓抽出又重重顶入,享受着紧紧包裹自己的销魂密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