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店里来了位稀客-沈青.依旧是风度翩翩的样子,进来后就包下了一桌,点了豆花就把自己叫到桌边,似乎有什么要紧事要讲.
"小天兄弟,最近怎么不见你去百草堂了?"沈青优雅地啜了口豆花,关心道.
"那个......"小天不敢说.
"有什么不好讲的话?我可是为了锦仪来的,我是锦仪的朋友,自然也是为了你们好......有什么苦恼,但说无妨."沈青轻轻地凑进小天耳边"难道你不知道,锦仪病了么?"
"知道."小天一震,而后垂了头"可我不敢见他.他生气呢."
(呵呵,还没见就生气.等他发现你的丑事,你们的缘分也该尽了!)沈青心中暗自得意,做心痛的样子说"朋友之间,有什么可气的?无非是点误会罢了.如果久不去见,这情分不是该淡了?"
"是啊~我也担心"小天想这沈青还真是个好人.可惜锦仪不是女子了,不然真真可以找个好丈夫."公子有什么好主意吗?你觉得我这时候能去见他吗?"
"当然可以!"沈青一百个肯定地说"锦仪兄也不是小气的人.只是高傲了些,总不能等他来找你道歉和好吧?你该去找他,而且是越快越好!"
"这样他会原谅我吗?"小天问.
"当然!"看着眼前人欢喜的样子,沈青不动声色地一笑"对了,最近,小天兄弟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有什么不适?比如......痒?"
"恩......"小天红着脸承认,奇怪这沈青公子怎么能知道的.
"诶呀,那是这秋季空气干燥引起的感染啊,不快些治疗不行.你别担心,锦仪兄是最拿手治疗这个的了.你去和好,刚好可以治治啊,久拖了就不好了."
哦!原来是感染而已.小天松了口气.如果能好锦仪和好,然后让他帮忙看看,比自己在外面找郎中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毕竟,那个位置很......锦仪是男子,应该也没什么忌讳的.小天衷心的谢谢这位沈公子,说什么也不要豆花钱.他急着去见锦仪以求和好,就先离开了店子,直奔百草堂而去.
沈青在店里悠闲自在的喝着豆花,心想,这楞头小子还真好骗.早知道久居烟花的女子容易有病,上次就特地挑了个去"伺候"他了.果不其然,他也染上了.等到锦仪发现这家伙染了和别的女人一起才能有的病时候,还会不会让他进那个门呢?.......呵呵......想跟我沈大公子斗,门儿都没有!
一进百草堂,惟妙惟肖就像见了救星似的飞奔过来扯住了小天.
"哥哥呀~~~你们怎么了?怎么一直不来呢?"两姐妹尽是委屈."我们就算了,你还是先去看白师兄吧."
"是是,我就是要来看他的."
"哥哥,别管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好好儿说.现在能劝得了白师兄的,也就你一个了......他现在......"惟妙不说了,只是拉了小天,一路狂奔到锦仪房前.敲了敲门,大声说到"师兄,开门,是小天哥来了!"接着,就和惟肖一起对小天做了个加油的姿势,悄悄离开了.
惟妙刚刚想说什么?难道锦仪真的病的十分厉害?!小天着急,等了一阵,竟然不见屋里有动静,莫不是锦仪出了什么事了?顾不了许多,径自锤门大喊到"锦仪!锦仪!听得到吗?我是小天啊!你开门!......锦仪!我错了,你就别怄气了,开门啊!"
正锤着,门突然就开了,手差点就砸上了门后那个清瘦白净的人儿身上.小天猛地收回手,担心的看着面前那个仿佛许久没见的人.-他是瘦了很多,眼神里也少了些冰霜,反而多了些冰化的雾气,晶莹地蒙在眼上,平添了许多忧伤.乌黑的长发不曾仔细打理,随意地披在肩上,垂在胸前,门口的秋风一吹,也跟着柔柔的摆动."锦仪......我......"一张口,有千言万语要说,堵在嘴边,竟成了无言!
"......进来吧."锦仪淡淡一说,退回屋中坐下.
小天赶紧跟了进去,随手把门仔细闩好-可不能再让风吹坏了锦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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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听到惟妙惟肖的声音说小天来了,他还以为是这两个丫头骗自己吃饭,依旧看着手里的吊坠,不去理外面的动静.直到真的有个结实的拳头把门锤的"咚咚"作响了,才相信原来那个人真的来了.
锦仪鼻子一酸,-他真的舍得来了?!
急忙开了门,却看见那人的拳头停在半空,几乎要砸着自己,他也不怕,只想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就是那个小天.分别了几日,真怕自己就这么忘了他的样子了.还好,傻傻的样子没变.他也瘦了,会不会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他的眼里都是焦急,也是因为自己吗?
一阵秋风吹来,有些冷.不如进来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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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真的面对了面,又是一阵沉默.这真的和初次在后花园里见面的情形好象,那时候,不也是这么紧张的吗?但是,怎么能不说话?你不说话锦仪也不会原谅你的!小天想着,要是早些来就好了,也不会让锦仪生那么久的气,受那么多的苦,想到这里,他又很感谢沈青-如果不是他,自己应该还会逃避一阵子吧.
"锦仪,你瘦了."小天讷讷地开了口"为什么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你不是也瘦了吗?"(又是一副哥哥的论调.这么关心我的话,怎么不早来?)
"锦仪......你是不是很生我的气?"
"......"(废话,还是那么傻)想到这里,锦仪几乎要笑,可心里满满压着的东西,使他笑不出来.
"我在想......一直都是我不对.我怎么能把你当作女子了呢?男子汉被当作女子是很难受的感觉.我知道......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以后不会了."
"是吗?"
"真的!我段小天发誓,一辈子都记得锦仪是男子,和锦仪是好兄弟,否则......"一只修长冰凉的手抵住了唇,阻止了小天接下去的话.
"锦仪?"小天捏过那手,期待的看着他"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愿意怎么罚我都好,只是不要生气了行吗?"
"我不罚你......"锦仪深深地看着小天.(罚也只是罚我自己.)
"那你也不许不吃饭,好不好?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你瘦了的样子,我会心疼的."小天直来直往,也没发觉自己的话对一个男子说该有多么暧昧.
心疼?锦仪心中一动.原来也不是没有希望的吧?他舒了口气,空气也似乎清新了许多."我不生气了."
"真的?!"小天开心地几乎从凳子上跳起"我就知道锦仪是最好的!"
这个傻瓜......锦仪心情舒畅了起来,肚子似乎也有些饿的感觉了.他从站了起来,拉过小天"走吧,一起去吃饭."
"好!吃饭!"小天应着.突然觉得一阵奇痒从下腹传来.对了,感染的事!"等等,锦仪."
"怎么了?"锦仪奇怪地看着小天,他怎么又别扭起来了.
"不是,最近......身体好象有点感染了.你能不能帮忙看下......"
"这个啊.还说我不照顾身体,你自己还病?是哪里,有什么症状?看完了我们再吃吧."原来他病了,锦仪有些心疼,看起来这么健康的人,怎么能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呢?还是看病比较重要.
"恩......我说了,你别笑啊."小天红着脸说.
"好"得个病有什么好笑的?奇怪.
"那个......最近我的下身变得很奇怪......又红,又痒,怎么洗也不好......"
"下身......是,指的那里?"锦仪头蒙了一下,这是不可能的!他暗暗告诉自己,求证似的微微指向小天的裆部.
"恩"小天通红了脸.
"段小天,你可曾去过公共浴室,和其他男人一起洗过澡?"锦仪倒吸了口气,间接传染也是可能的.
"没有,我从来不去啊."小天奇怪的回答.
"那你可穿过别人的裤子?"
"没有"
......既然都没有可能,那么这个症状产生的原因就只能是......
"段小天!真看不出你是这样的人!"锦仪心冷到极点."你出去!"
"锦仪?怎么啦?"小天委屈道--刚刚不是和好了吗?怎么现在又......
"出去!"气恼的声音。
"如果是病的事情让你不高兴......我找别人好了"继续委屈(不就是感染了吗?555,锦仪一点也不关心我!)
"锦仪~~~~~"(你别生气啦!)
"......"
"锦仪......我走了,生气也别伤了身体......"(不理我,唉,下次再来好了)小天极度缓慢地向门口挪去。他把手放在门闩上地时候,一个力道从后颈处传来,回头一看,却见叶子眉深皱的锦仪拉着自己脖后的衣服。"诶......轻点......锦仪。"就这么被拖着,又回到了桌边,被丢到了凳子上。
"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锦仪丢下几个字,背过身子去柜子里找那些装药的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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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沈青的计谋是巧妙的紧,可惜他对白锦仪的了解就是少之又少了。他以为天下高傲的美人都讨厌这一类事情,的确,可是他低估了白锦仪的独占欲和保护欲--在小天想门口挪动的短短几分钟内,锦仪突然大悟,如果他不给小天治病的话,小天要么痛苦忍耐下去,要么找到其他大夫给自己看了。找其他大夫看,意味着不但小天的身体将给外人看了去,名声也会有损害。
宁可气死自己,也不能让前两种情况发生啊......万分矛盾的锦仪,终于还是扯回了小天。这个气,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回来。
话说回来,小天应该不是那种会寻花问柳的人啊。这事情......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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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锦仪找了几瓶药出来时候,却发现小天已经把下身脱的光溜溜的,正手足无措地掩盖着自己的羞处,春色却在指缝间若隐若现,隐约的样子,引人遐想。
锦仪不由得脸上一热。瞧瞧小天的样子,红红脸,低着头,可爱到让自己作弄他得恶劣念头又冒了出来。幸亏没有让别得人看到他这样子......锦仪在心里偷偷地想着,我受了那么大地委屈,不在这时候戏弄下他,是不是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你这样遮着,我怎么看?手拿开!"锦仪一本正经地命令道。
"恩......"蚊子似的应了一声,小天把手微微向上抬了几寸。明明知道都是男人,没什么可遮掩地,可是偏偏面前是锦仪就不行,脸热得要命,心也跳得厉害。不行,找别的大夫应该没这么尴尬吧?可是现在......偷偷地瞄了眼锦仪,骑虎难下啊~~~怎么有种冷冷的感觉呢......
锦仪有些好笑,现在的小天真真傻的可爱,他不知道这种欲拒还休的感觉更撩人吗?他伸过手去,拉开了小天那只遮挡的手,只听到头顶小天惊愕又委屈的叫声-怎么有种在非礼的感觉?"你到底还让不让我看病了!"
(我能不让你看嘛?)小天委委屈屈地在心里念叨,可是还是松开了手,干脆地闭了眼睛什么也不看,一副壮士赴死的表情.
你什么都不看最好!锦仪扬起了一丝微笑,那我就为所欲为了~~~
想的是挺大胆的,其实锦仪活了这十八年,也从来没有看过自己以外的男性身体.像这样在私处的病,虽然学过怎么治疗,可如果是别人找自己来看,只怕早被打出门去了.可是换做是小天,这情景就换了过来,现在的感觉嘛......锦仪又瞄了一眼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微微颤抖的东西,-还有点刺激.
比较了一下自己的和小天的家伙,啧啧,小天的是比较粗一些,可是自己的相对比较长诶.那个颜色挺漂亮的,形状也不错......(锦仪,你不是很纯洁的宝宝吗?)锦仪满意的一笑-自己的眼光就是好,小天的每一个部分都那么美!(诶......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就这么感叹着,锦仪伸出手抚上了那个静静垂着的小东西,想把它抬起来看看病的形式.小天却"哇"地叫了出来,捂着身体跳出了三丈之外"你做什么碰它啊~~~~~"那神情,颇似被非礼了.
"不碰它怎么检查啊!"头上冒出了三条黑线"不喜欢人碰,还能得这种病?快过来!"
5555555......锦仪又发火了,可是,被碰到那里就是很奇怪嘛~~小天好委屈.他说的这种病是什么病?很坏吗?小天不敢问,只好乖乖回到锦仪面前.
"不许挣扎!我是医生!接下来我要问几个问题,你最好老实回答!知道吗?"锦仪装做不耐烦地训到.
"恩......"小天怕怕地点了点头.以前以为锦仪是妹妹的时候就挺怕她的啦,现在锦仪的身份是男子,而且自己刚刚做错了事情,小天觉得,现在还是什么都听锦仪的比较好.
命令小天坐在了床边(其实是为了在检查的时候小天更舒服),锦仪重新俯下身子,仔细看那个部位的情况.锦仪凑的那么近,眼睛又只是看着那里,小天更是羞得无以复加,又一次闭了眼睛逃避现实.
过了一会儿,有一些清凉滑润的东西柔柔地涂了上来.
"锦......仪?"小天紧张地叫到.
"放心,只是消炎去疹的药膏."
"不要......我自己来."慌乱中,小天一只手抓住了锦仪涂了药膏的手.
"哦?"锦仪挑了挑眉毛"你自己来?像你这么粗心的人,怕涂不完整起病的地方哦.这个病可是会蔓延的,你漏了一个地方就得重新治过.难道你想让我的力气白费?!"颇有些威胁的意思.
"不想......"z
"那么就好,乖乖坐着,让我来涂,你只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可怜小天,他哪里还有精力去编谎话?99%的精力都集中在那个被锦仪轻轻抚着的地方去了!
"第一个问题-你得这病多久了?"锦仪一边借上药吃着豆腐,一边打探,只擦擦侧面红肿的位置,就能感受到那人连带的一阵颤抖.
"七天......"y
(这不是那次我们吵架的时间吗?)
"七天前去做了什么?如实回答!"恶意地压了压做为威胁,锦仪满意地听到小天浅浅地呻吟了一声.
"喝酒"b
(难道是喝花酒?可恶)
"是哪个好地方啊?"锦仪没发现,他现在已经涂完了药,只是恶作剧似的时不时点压着小天的命根子,作弄地看着小天的反应.
"西街的......万富酒家."小天又惊喘了一下-这上药的过程怎么那么久那么痛苦啊?锦仪,快点结束好不好?感觉好怪~~~~`
(万富的话,应该是只卖酒菜的正经酒店啊......奇怪)
"真的是那家?喝了什么酒?喝了之后又做了什么?"继续撩拨.
"啊......是的.喝了女儿红.之后......锦仪,好了没有啊?"小天终于忍不住了.那春梦的事情怎么能告诉锦仪?他才不要说.
(这家伙,八成是喝醉了......该不是和我吵架了,才去喝酒的?)锦仪有一点愧疚.(可是,后面的事情他还没交代呢!)
"后来呢?怎么不说了?"g
"后来......锦仪,不说可不可以......上好了药了吧......恩~"
"你说可不可以?"锦仪疑心他是去了烟花之处不敢说,心里一阵恼怒.既然得了这样的病自己还愿意帮忙治,也是知道他发生了什么荒唐事了,但这一向老实的小天居然不肯承认错误,这就不可原谅了."你不说是吧?"锦仪干脆一手握住了那个热热的棒子"我可是为了给你诊断哦~~不说,你可是会吃亏的."
"哎呀......锦仪,饶了我吧."这下,小天连眼睛也闭不住了,只看见锦仪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地围绕着自己那话儿,那触觉,刺激的大脑一阵发热."别......别用力.我说还不行吗?我......我做了个梦啦!"小天觉得,让锦仪知道自己做的那个梦不如死了算了.可是身下的刺激又忍受不住,只好老实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