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宝贝(兄弟)————左眼爱右眼

作者:左眼爱右眼  录入:12-14

熙腰部的一小块肉,用力地掐,"吃不吃?你吃不吃?我辛辛苦苦为你准备的饭!"
熙抖着身子,勉强着往下吞。胃里翻腾着,他也顾不得不舒服,死命地下咽,几乎是合着胃酸吞下的

。这样痛苦的过程,他却没有悲伤的表情,眼神也是一样的清澈,没有丝毫狂乱。机械似的一口一口

吞下饭,面无表情。
好不容易把一整碗饭都喂光了。菁呼了口气,"这下不会饿死了。"她拿着碗,准备去洗。
"啊,哇......"才刚走出房门,就听到声响,回过头,就见到熙在吐,没法动弹的熙就以躺着的姿势

呕吐着,脏物流在脸上、顺着脖子流到了身上、床上。
菁愤怒地扔掉碗,一把抓起熙的头发,"你这个恶心的家伙,你把床都弄脏了!还要我来服侍你吗?

你这个肮脏的猪猡!"将熙从床下踢下去,她就坐在熙的身上,一拳接一拳的"怦怦"打着。
熙淡淡地对自己暗示:把呼吸放平、轻轻的,眼睛看着正前方、直直的,然后把肌肉都放松、软软的

,这样就很想睡觉了,也就不会痛了。看吧!不痛了,没有感觉了,保持这样吧。
她发泄了一会儿,觉得好受多了,于是离开了熙的身体。"你看,都是你不乖,所以要受苦。乖乖的

,我就不打你哦。"她笑眯眯的说。
熙没有反应,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前面。
"熙?"她试探性的叫着声,戳戳熙的脸,还是没有动静。"你生气了?真是的,你怎么能够生气呢

?我都还没有开始惩罚你呢!太小家子气了,这样可不行。你可是男子汉啊!"她语气很失望,皱着

秀气的眉毛。
熙像是睡着了一样。
"啊--竟然不听我的话!"她歇斯底里地尖叫,又控制不住地暴打他。
不痛,不难受,我在睡觉。熙慢慢地闭上眼睛,好累啊,睡觉吧。
在银忻的VIP室,气氛压抑,五个男人各自坐在一个沙发上,愁眉苦脸。
沐感到心里隐隐作痛,焦躁地站起来,走来走去。
泽和烈闷闷地抽着烟,两人中间的烟缸里已是满满一盆。
枫染怔怔地发着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西园寺岚不停地打着电话,不断地联系着。这里,已经是他们几个最后的希望了。
泽知道西园寺的身份很特殊,只要是他想要找的人,即便掘土三尺能也找到。
十分钟左右,西园寺关上了手机,看向四个人。脸色很是难看。
"怎么了?说吧,我能承受。"泽的心一下子沉到深处,夹着烟的手也无意识地颤抖着,烟酝袅袅。
西园寺的声音低沉,"不是坏消息,但也算不上好消息。"好像从地表深处传来的,"在S大西面树林

里,找到了宝贝的钱包。估计,被人绑架了,目的是泄愤,而不是为了钱。"
"你怎么肯定是熙的钱包?"烈的嗓子干涸,有些粗。
"不一定是小熙的!"沐也说,眼圈又红了。
西园寺苦笑,"你们明明知道一定是的,又何必硬要否定?"宝贝的钱包是他送的,宝贝喜欢得不得

了。
"那怎么办?"枫染比较冷静地问。
西园寺看向了泽,"把你们得罪过的人都列出来,我一个一个的查。"这是最笨的办法,却是最有效

的。
几个人安静着,这种安静好像要把沉闷的空气撕裂一样。

16.
熙很糟糕,可以说实在太糟糕了。
脸上红肿着不说,脸色简直是铁青,衣不蔽体,肌肤苍白得可怕。到处都是淤青、伤口。除此之外,

刺鼻的肮脏气味、纠缠难解的污发都让人难以忍受。
而熙,还是一样淡然,目无表情。
"真是奇怪的孩子。"菁笑着说,无论怎样欺负他、虐待他,甚至是凌辱他,都没有反应,就像木偶

一样。
她拉起熙,很轻松,熙轻到连他这个女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摆弄他。拉着他已经有些碎裂的领口,菁

用力把他拖往浴室。"你实在是太脏了,让人受不了!还要麻烦我帮你洗,你除了制造麻烦还会什么

!"一边嘀咕着、牢骚着,一边奋力拖拉着,也顾不上熙的身子一会儿撞上桌脚,一会儿碰着凸出的

墙角。
只一会儿时间,熙的身上又多了许多的伤痕。(哥哥们好心疼啊~~)
菁努力把熙扔到了浴缸里去,"砰"的一声。她打开洒花,冰冷的水一泄如注,"啊!好冷啊!"她

嘟哝了一句,戴上了防护手套,扯开了熙破烂的衣服,用着洗衣的刷子帮他清洗。才一会儿,熙的身

上都是一条一条密集的红印。
这是怎样一种痛?熙已经感受不到。但那种透心的冷却不用经过大脑直接让肉体颤抖,那白花花的肌

肤抖出了无数的小疙瘩。寒冷也让熙的唇异样的红得发紫。不知觉中睁开了眼睛,就像是突然绽放的

妖艳的花,微微颤颤中诡异而极富魅力。水滴洒落在细腻的皮肤,散开,跳跃着。乌发、紫唇、白肤

,这都不是让她兴奋的关键,而稚嫩的青涩中若隐若现的艳丽、缤纷、璀璨才是诱使她口干舌燥的元

凶。
原来及其平面的秀丽的他,在经过淬炼后,会展现出极致的美。
"你哥哥们是不是知道你的美丽?所以才拼命的隐藏?你看,你竟然会有这样的眉目,你的眼睛像星

星一样会发光。以前,竟然没有发现,你有这样的身段、这样的肌肤、这样的魅惑。真是尤物,或者

说,是妖物?"她抚摸着他的身体,好像在膜拜。
"你哥哥们是怎样疼爱你的?"她轻轻说,轻蔑地还是嫉妒地,曾经这些都可能是她的。(注:至今

为止他们兄弟是绝对清白的!作者发誓!)
从上至下,完完全全地洗干净,她又把他拖回卧室,是不过不是刚才那一间,"待在我的房间吧,你

那里实在太脏了。"她说。
有些奇怪,世界好像颠倒了一样。
赤裸的熙被安置在柔软的床上,湿湿的头发有些沾在脸颊上,眼睛已经闭上了,如此的纯真,一反之

前的艳丽。
"熙......"她轻轻叫道,仿佛呼吸一般轻柔。"曾经我这样喜欢着你爱着你,为什么都不能打动你呢

?其实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不是吗?你从没为我吃醋、发怒、伤心,也没为我而开心、愉快、疯狂,

你不在乎我,即便我那样爱着你,你也感觉不到。"她用手指画着他的脸颊,"告诉你,熙,我没有

背叛你,真的。本来,我只是找冬煦想试探你的,爱情是经不起试探的,谁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没有

爱情的感情更没有试探的价值。你看,你一点也不在乎我,你笑着祝福我们,连一点点的尴尬都没有

。"
她抱住了熙冰冷的身体,将头靠在了他跳动的胸膛上,"你为什么不爱我,既然不爱我为什么又和我

在一起?我忍不住恶意中伤你,忍不住出言伤害你,只有这样我才会好过些,看到你痛苦疯狂,我会

得到一些安慰,我知道我很奇怪。直到你把刀放在手腕上,我才知道我伤得你这样重,其实我也有些

暗喜的。你哥哥们把我和冬煦赶出国,我想,也好,我们结束了,也扯平了。"
"我觉得应该好好爱冬煦,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任性,他也许也不会被你哥哥赶走。而且,他真的对我

很好,我喜欢他,渐渐爱上他。然后,我们开始幸福的生活。原本,我希望这样可以一辈子的。......

熙,他们不让我幸福,那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守住不幸的结局。我也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不幸,什么是

痛苦,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已经这样了,不如大家一起去地狱!"
菁抬起头,看着熙的脸,微笑了,笑得很美、很真。"熙,我早就想好了怎么报复你们,你想知道吗

?"
熙长而密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为了我的孩子,报复你们。"菁说,"我那个无缘的孩子,还没有成形的孩子,多么可爱的孩子。

"
熙睁开了眼,微微一笑,甜甜的。眼睛弯弯的,像新月。
"我要你把孩子还给我!"她也笑了。
"熙,我要生一个你的孩子,让你哥哥们痛苦!"她收了笑容,生硬的语气冷冷地说。
生一个你的孩子!

17.
离熙失踪十天!
第四天中午的时候,兄弟三人就把曾得罪过的人列了出来,厚厚的几乎有两三百张的样子。西园寺一

咂舌,"没见过你们这么能得罪人的!"随手一翻,几乎晕厥。
"小明星谭沁,叫我小哥,拜托,这样猪头的长相都敢。我自然笑眯眯地说:‘小眼睛小鼻子的倒真

是个明星料啊!这年头歪瓜裂枣都能出道,切!'这家伙就记恨了,处处找我麻烦。我让老大干了他

!呼,爽!"(完全引自原文,作者绝无杜撰)
......
"沐,你这小子还真能找茬儿的。"西园寺抖了抖,所谓的老大,就是沐的顶头上司,他所属演艺公

司的大老板。"你这样的对头到底有多少?"
沐抬起头,"怎么可能记得住啊!我想了一个晚上也就想起了521人,早知道当初就杀人灭口,如今也

不会连累到小熙了。"
到了这个时候都不知道反省,西园寺也只能无语了。回头对泽说,"就这点?"
"随时更新中。"泽淡淡的说,听来人很是疲劳。
西园寺明白他们现在心急如焚,却又不得不强自牵笑、自我安慰。"放心,宝贝一定会平安的。"他

把手搭在泽肩上,认真的说。
泽勉强一笑,"也只能靠你了。"
第七天晚上,西园寺告诉泽,那些人都没有问题。
泽不知道西园寺是怎么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排查的,但他绝对地信任他、相信他。
当天,他们第一次感到绝望。
第九天下午,当所有人都沉浸于无奈而被动的等待中时,一个好消息传来了。
烈纠着眉说:有线索了。
一群人立刻跳了起来。
"还记得菁吗?"烈对大家说,目光却对着泽。
泽和沐同时点头,只要是关于熙的事,决不会忘记的。
"她离开英国了。"烈说,隔了很久,才又用很低的嗓音加了句,"阿煦死了,一年多之前。"
沐心跳一阵加快,"怎么会?那菁......"
泽也皱起了眉,"她入境了吗?"很不安,他有种感觉。
"没有入境记录。"烈说,"但不代表人不能在上海。"
"是和阿煦结婚的那个?"西园寺接口。
泽点头,"能查出来吗?她现在在哪里?"
西园寺笑了,这是很自信很骄傲的笑,"24小时内,我可以给你详细的资料。"
泽摇头,似乎放心了些,"12小时,我们已经拖得太晚了。"
西园寺又咂舌,随即说,"我只能说尽力。"
第十天上午,查到了菁确实在上海,曾在几家超市出现过,采购了大量的用品、食物。最后一次出现

,在S大!十天前。
几乎他们是欣喜若狂地接受了这个消息。然后,继续等着,等她现在处所的消息。
中午,西园寺接到了电话,地址:华山路......
那里,烈想起来了,是她的公寓!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赶路。
沐踢开门的那个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那个......那个是熙吗?那个可爱的孩子只有短短的十天就变

成这样了?
仿佛尸体一样、又好像玩偶,那样的破败。
"熙......"他们愣愣地站着,无法相信。
"小熙--"沐是第一个跑过去的人,他紧紧搂住躺在床上的冰冷的人,还有微微的呼吸。沐的眼泪泉

涌,更紧地抱住了熙。
连看惯了人间悲剧的西园寺也很震惊,之前见过的那个可爱的宝贝,现在就像被扯断了线的木偶,赤

裸着身子,到处都是伤口。纤细的脖子上,指印清晰地留着,青紫色的。腿上也全是撞击造成的淤青

。瘦得几乎皮包骨头,让见者不忍。
"呵呵!你们知道什么是失去吗?难过吗?痛苦吗?"细微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传过来,阴森恐怖。
这是众人才看到一个女人蜷缩在角落。
失去了过往的光鲜,曾经她也是一个美丽出众、自信非凡的女孩,也是无数男孩心目中的女神,那个

时候她出人意料地选择了毫不起眼的熙。不被人看好的恋情,终于划上了句点。她成了一个美丽的新

娘,嫁给了深深眷恋她的男人,那时,她也是风情万种、风华正茂。谁也没有想到,如今这个如女鬼

般的人会是她最终的结局。
"这样做值得吗?"泽有些叹息的问。
她牵起了嘴角,"当我恨你们开始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无所谓了。"她的眼睛迷离。
"你对熙做了什么?"烈胆战心惊的问。
她笑了,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做了你们怎么做都做不到的事。呵呵、呵呵~~~哈哈哈--"
"你!"烈还想追问,泽阻止了他。
"你明明知道一切都不是熙的错,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泽有些悲凉的说。
她也露出了悲伤的表情,"他为什么不爱我呢?他的眼睛中为什么没有我呢?"声音一转,她得意地

说,"不过无所谓了,以后会有一个人只看着我、只爱着我。"她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什么意思?"枫染问。
她不说话了,缩在角落哼着歌,很快乐。
"她强暴了宝贝。"西园寺冷静地说,眼中透出了风暴般的狂暴。
沐拉出床单,裹住了熙的身体。冷不防冲过去,打了她一个耳光,很重。在房间里回荡了很久。
"沐!"泽上前拉住了他,"你不要冲动,这样做改变不了什么,现在,先把熙送医院!找你们老大

,送你们公司的医院,不要让别人发现。"他发现沐的眼神很疯狂笔直地瞪着那个被打懵的女人,他

拍拍沐的脸,得到了他的注意力,"沐,重要的是熙平安,而不是向这个疯女人报复。"
沐这才清醒过来,一把抱起了熙,怜爱地用脸蛋蹭了熙的额角,朝屋外走去。烈给了枫染一个眼色,

枫染立刻跟了过去。
直到他们完全走出这个公寓,听到了楼下车子发动的声音,泽才拉了把椅子坐下,居高临下地审视她


"好了,女人!我们可以谈一下了。"

18.
"我没有什么好跟你们谈的。"她说,"我赢了,这就足够了。"
泽没有理睬她,"那就聊聊阿煦吧!"
她怒目而视,"是你们害死他的!"
泽没有否认,继续说,"阿煦是我们母亲的妹妹的孩子,在之前,我们完全不知道我们母亲还有亲戚

。阿煦是在熙刚读高中的时候来我们家的,因为他的亲戚全部都逝世了,我父亲成为了他的监护人。

他个性很温和,我们都很喜欢他。"
"虚伪!"她叫道。
"反正你听了也没有什么坏处,不是吗?"泽反问,看了她一眼,把目光对上了床上方的风景画,"

对了,阿煦画画特别好。他本来想当画家的。"
"他是医生,从来没有画过画。"她说。
泽笑了笑,"错了,他不是不画,而是怕一画就挺不了手。熙高一的时候,他大一,油画系。熙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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