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谁?我当然是言志少爷的保镖了。我是来叫言志少爷用餐的,看到浴室门没锁就推门进来了,没有想到......嘿嘿!"
看到陌生男子暧昧的笑容,言志知道自己刚才自慰的情景被对方看到了。羞愤难当的言志顿时发起了少爷脾气:"你给我滚出去,我要跟爷爷说,让他马上换掉你。"
"说?说什么?说我不小心撞见了少爷双腿大张着自慰,又扭又喘的淫荡场面吗?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吗?我告诉你,从你第一天来到这里,你就只不过是个挂名的少爷而已了。" 陌生男子的话犹如一只利剑一般正中言志心中的伤处,言志咬紧下唇,眼中渐渐浮现出哀伤和绝望的神色。
"呵呵,少爷刚才那样可能还不能满足吧~!不如让我来帮帮少爷好了。"说完,陌生男子快步走到言志面前不给言志任何反抗的机会,一把将他按倒在地上。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惊觉自己处境危险的言志奋力的挣扎起来。
"乖,小宝贝。你把我下面弄得好胀啊!虽然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但是看到你刚才自慰的淫荡样子,让我都忍不住性起了。我知道你也没有满足对吧,让我们一起来做更快乐的事情吧。"陌生男子干哑而猥琐的声音听得言志浑身寒毛直竖。
"放开我,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碰我。"言志话音未落,陌生男子已经恶狠狠地揪住言志的头发,大力扇了言志一巴掌:"你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言志少爷吗?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把我强奸你的事情告诉你‘亲爱的'爷爷,他也不会搭理你的。毕竟你应该最清楚,你是因为什么才沦落到这步田地的。"男子的话让言志瞬间像被定住一样忘记了挣扎,空洞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是的,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要雨得雨要风得风的大少爷了,现在的他只是个谁都可以欺负的囚犯。想到这里,言志的眼角开始慢慢地湿润。
趁着言志失神的档儿,陌生男子突然欺身上去粗鲁地咬住着言志胸前的茱萸。胸前的疼痛唤回了言志的意识,言志用力推拒着陌生男子,甚至捶打,但是陌生男子却无动于衷,依旧不断地啃噬着言志白皙的肌肤。
陌生男子的举动让言志恶心的想吐,可是任凭自己如何打骂,陌生男子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不想,不想让阿枫以外的人碰我。
言志几次挣扎未果后,开始放下身段哀求:"我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陌生男子闻言抬头,看着言志梨花带泪的清秀脸颊,他突然邪邪的一笑:"言志少爷,你长得可真是好看啊,难怪那个叫承枫的这么喜欢你。"凑到言志耳边,陌生男子压低声音道:"他上你的时候感觉怎么样,等我和你做完后,你可以比较一下。"
说完,男子色急的拉下自己的裤链,掏出自己那早已挺立的紫红色硕大。
看到陌生男子那丑陋的性器,言志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不要,不要啊~!放开我,不要碰我~!枫,阿枫~!
"嘿嘿,你就这样叫啊~!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他。"陌生男子将言志的双腿猛折到胸前,将自己的硕大调整好位置就要进入言志的体内。
感到对方的硕大已经顶住自己穴口,言志绝望的哭喊出声:"阿枫,救我~!"
随着言志的大喊,一个黑影突然从天而降。不等言志回过神来,压在他身上的陌生男子已经被狠狠地抡到了墙上。
"......枫?"看着眼前轮廓分明的刚毅面孔,言志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怎么可能呢?枫怎么会在这里呢?这边一脸愤怒的承枫还在狠狠地摔打那个早已昏迷了过去的倒霉蛋:"妈的!竟然敢碰我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枫?.....枫?"听到小情人的呼唤,承枫立即转过身子,对着言志露出了他耀眼的招牌式俊美笑容:"是我,小宝贝,我来接你回家啦。"
彷佛忘记了呼吸一般地静默了半晌言志才颤抖的伸手小心的触碰承枫的面颊,他真怕自己现在是在做梦:"枫......真的是枫吗?......"
看着小情人难以置信的样子,承枫的笑容更加迷人了:"是我,宝贝 是我。"承枫拉过言志的手放到自己的面颊上以证实自己并非虚幻,而是真实的存在。
"枫!真的是你!枫!"终于发现一切不是在做梦,眼前的承枫不是泡影,言志激动的搂住承枫的脖子,埋首在承枫的肩头失声痛哭:"你,你怎么才来啊!我以为连你也不要我了!"依偎在爱人温柔的怀抱里,回到白塔后受到的所有委屈,此刻都化作泪水流了出来。
承枫紧搂着言志赤裸的身子,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部为他顺气:"对不起,对不起。小宝贝,是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我发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了,好吗?"
"嗯......"枕在承枫宽厚的胸膛上,一丝甜蜜的笑容悄悄爬上言志的嘴角。他知道恶梦般的日子已经结束了,因为他的保护神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连日来阴霾的心情瞬间被一扫而空,言志漂亮的深褐色眼眸里再次反射出阳光的灿烂。
小心翼翼的尾随在承枫的身后,言志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走出了囚禁自己的房间,空阔的走廊上不见了平日那几个来回巡逻的保镖,言志猜想八成是被承枫料理了。
轻轻地牵着承枫的大手,言志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中涌满了对承枫的爱意。望着承枫阔实的后背,言志在心里默默许下心愿,只要这辈子能和承枫终身厮守,要他用什么来交换他都愿意。彷佛是感应到了言志的心情,承枫的手突然用力握了一握,彷佛是在对他作出某种承诺。言志欣喜地回握住承枫的手,一股暖流瞬间流过两人的心底。
刚转过楼梯口,言志突然被承枫推进墙角的角落。言志疑惑的抬头望向承枫,承枫转过身来,给了他一个安静的手势。言志乖乖地缩在承枫的身后,听着走廊上越来越嘈杂的声响,言志担忧的意识到自己逃走的事情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感觉到身后小情人的恐惧,承枫轻拍了下言志冰冷的小手,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笑容后,又继续注视着保镖们的举动,心中暗自盘算逃走的方法。
过度的紧张让言志手脚僵硬,言志想要更贴近承枫来缓解自己的不安,脚一抬却意外地碰到了一个硬物。
"哐铛!"从被言志绊倒的红木架子上落下的骨瓷花瓶,犹如一朵白色的烟花般在坚硬的地面上炸开,瓷器破裂的声响成功的让周围的保镖找到了两人的藏身之所。惊觉自己闯祸的言志,不知所措的望着承枫,眼角很快溢出了惊恐的泪水。承枫无奈地揉了揉情人柔顺的头发,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感觉到身后的保镖已经渐渐逼近,承枫将言志护在身后,摆出对阵的架势,锐利的鹰目中射出冷酷的光芒......
"事已至此,我只好先借用一下警方的力量了。"红色法拉利在连闯过数十个红灯之后,终于在偏远的郊区停了下来:"欢,你的身份不适合和警察接触,你就留在这里吧,承枫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可是......"
"怎么?信不过我吗?"硫对欢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我一定会把你大哥带回来的。"
"......那就拜托硫医生了。"欢知道,硫虽然不会功夫,但却是一个天生的谋略家,况且他生性沉稳,精于算计,不会随便做没有把握的事。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局面,依靠硫的策略取胜恐怕才是上上之道。
"嗯,我们走了。"硫关上车门,猛然向前方冲去。
看着红色的法拉利迅速消失在视线里,欢只能在心底暗暗祈祷承枫的平安。
"喂,硫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样报假案,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跟着硫穿过崎岖的山径绕到青林别墅的后面,种英心中开始有不祥的预感。
"你可以不用跟来。"硫费力地翻过一道石坎,做这种事情对于只是一个普通人的硫来说实在是有些勉强。
"开什么玩笑,要不是我帮你干掉那几个保镖,你早就被发现了,还能来到这里吗?"种英小声地嘀咕,"说起来,这个地方的保安可真是松懈。"
听着种英的话,硫不由得皱紧了眉头,的确,此时青林的防御比起往日来薄弱了许多,看样子,承枫恐怕已经被对方发现了。
"就在这里吧。"硫看了看周围的地形,算了算时间,当地警方也应该快要赶到了。"种sir,麻烦你退到那边的大石后面去。"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黑匣子。
"你这是干吗?"种英一边依言退后,一边奇怪地看着硫。
"当然是......要给里面的人一个惊喜。"硫拨弄了一下手中的黑匣子,然后将它夹在地上的一个石缝中,自己也飞快地退到种英的旁边。
还不等种英明白过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突然在硫刚才所站的地方炸开。强力的气浪夹带着草木石屑迎面扑来,虽然有巨石的阻挡,两人还是被落了一身的尘土。
"你刚才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在那里?!!!硫!!!!"好不容易等到周遭的一切恢复了初时的平静,灰头土脸的种英从大石后面钻出来,看着不远处地面上那一个狼藉的深坑,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的怒吼起来。
"没什么,只是一个自制的小型炸弹。"硫不以为然地弹拭着自己的外衣。
"炸弹?!!"种英的眼珠子似乎都快瞪出来了:"你为什么会有那种东西?"
"只是用来防身而已。"
"炸弹......防身......"种英青黑的脸上顿时布满了冷汗。
这时,远处的郊区公路上传来两人再熟悉不过的警笛声,硫一脸平静地望向种英:"快点去迎接你的同事吧,报案的种sir。"
混在前来调查的警察里,硫顺利地进入了青林。趁着警察和青林的保镖纠缠不休的当儿,硫悄悄的一个人潜入了青林的主楼。一进青林时,硫就发现大部分的保镖都是从主楼里出来的,看样子,承枫他们八成是在主楼里面。
或许是由于接连不断地发生事故,原本驻守在主楼里的保镖几乎都倾巢而出了。硫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想要尽快找出承枫和言志所在之处。
突如一声异样的巨响伴着一声凄厉的惊呼从硫的头顶上传来。硫心里一沉,三步并作两步悄无声息地向楼上跑去。
响声似乎是从三楼一条偏僻的走廊处传来的,硫尽量贴着墙根慢慢地向自己的目标移动,很快一个惨烈的战场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躺了满满一地的保镖看来都是被承枫一个人干掉的,不过他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尽管从硫所在的角度看不太清楚,然而凭着自己精通的医学知识,硫心里很清楚,承枫那只被血染满的右手恐怕不是简单医治就能恢复的。即使身受重伤,承枫仍然将言志死死地护在身后,不让围住他们的保镖有机会碰到言志。
实在想不到,承枫为了这个小家伙竟然当真如此拼命。不过他们两个始终是敌对的身份,就算这次逃出去了,以后......硫一边在心里暗暗叹息,一边从外套的内袋中摸出一个小瓶子。
先喂自己吃了一颗白色的小药丸,硫打开瓶子,把里面的液体倒在了走廊的地板上,很快地板上的液体化作一阵白色的烟雾腾空而起,随风向承枫那边飘去。
"5、4、3、2、1 、倒!"随着硫的倒计数,围住承枫和言志的保镖纷纷萎倒在地,硫趁机冲过去,把两颗白色的小药丸分别塞进承枫和言志的口中,"你们可别晕阿,我一个人可带不走你们两个......"
好不容易从后门悄悄的潜出青林,没走出多远,承枫便再难支持地倒在了地上。
"枫,枫......你怎么了?"抱起承枫半边已被鲜血湿透的身子,言志惊惶地大叫着爱人的名字。而伤重得已经无法开口说话的承枫只得虚弱的挥挥手,示意他没事。
看着只懂得哭泣的言志,硫心烦地上前一把把他拉开,小心翼翼的为身受重伤的承枫做紧急处理。"你有闲功夫在这里哭,还不如赶紧叫辆救护车来,如果再晚,承枫可就真的没命了。"说着,硫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言志。
慌乱地拨通了急救电话,言志傻傻地对着话筒大叫救护车,被接待员询问伤员所处的具体位置时,却支吾了半天也说不清楚。
受不了言志的白痴,硫一把夺过电话,三言两语便把地址交代明白了。合上手机后,硫恶狠狠地瞪了言志一眼:"你是不是痴呆阿,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看着硫凶悍的表情,言志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硫......不......不要这样......"承枫虚弱的替言志解围。
"你最好留着体力支撑到医院。如果你就这么死了,我可不敢保证默不会迁怒于你的小情人。"明知承枫对言志的宠溺已经超乎了常人的想象,硫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不会那么严重吧......刚,刚才阿枫还很有精神的......"言志怯怯的开口。
"刚才?刚才他是为了保护你,没办法只好咬牙硬撑。你以为他真的没事吗?要是我再晚来一步,他现在已经去地府报道了。"听着硫责备的话,言志吓得浑身发抖;承枫则用眼神恳求硫嘴下留情。
不一会儿,救护车尽职地迅速赶到了硫他们所在的地方。硫向医护人员简单的交待了两句,便把言志推上车,让他跟承枫一起先去医院,而自己则留在青林外,准备应付接下来的一堆麻烦。
......
溢满着消毒药水味道的救护车中,言志紧紧握住承枫那只完好的手不住的哭泣。如果,如果自己当时可以再小心一点;如果自己也可以像承枫那么出色;如果自己当初不逃离九天;那承枫就不会冒险来救这个一无是处的自己而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是自己害了承枫,害了这个深爱自己也是自己深爱着的人。
情人悔恨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滚落到承枫逐渐冰冷而苍白的手上,像是感应到言志的自责,承枫费力地抬起手来,抚上言志带泪的眼角,轻柔的为他擦拭着不断涌出的泪水。戴着氧气罩的嘴一张一翕的开合着,彷佛是在安抚自责的情人。
"枫......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以后我会乖......不会再乱跑了......求求你,不要扔下我......枫......"有生以来,言志第一次如此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然而不等他继续道歉,承枫的手已经渐渐无力的滑落到担架上,刚才还温柔注视着言志的双眼也慢慢合上了。
"枫,枫,你醒醒啊,不要吓我。"言志不停的摇晃承枫身体,然而承枫却始终没有再回应他的呼唤。
"枫~~~~~~"狭小的车内,充斥着言志撕心裂肺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