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幸福-谁说我不在乎————江沉浅涉

作者:江沉浅涉  录入:12-14

所以后来,我们干脆什么都不穿了。
空间和时间,都没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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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潜曾和我们联络过,试图救出我们,但我们拒绝离开。
什么学业、事业、家庭,通通放开。
只是一味地放纵着自己。
管它明天会怎样,至少,今天是快乐的。
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但这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路,所以,我们都不会后悔。

我依然夜夜搂着闻淮入眠。
却夜夜梦见那深深庭院。
梦境越来越长,越来越清晰,但始终看不清那身着明黄色长衫的男子的脸。
这一夜,他对我说:"留下来。"
我却走了。
不是不想留下来,只是......只是我欠哥哥的,太多了。
为了救出被困他手的哥哥,我按着他的要求,利刃加身。
他带着复杂的表情踩断我的肋骨,绝尘而去。
夜空中回荡着我的许诺:来世......如果有来世......我愿做你的爱人......

我是第一次笑着从梦里醒来。
我摇醒闻淮,开心地对他说,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前世,我是爱着你的啊......

我起身去准备早餐,却觉得有些眩晕,在我倒下去的时候,闻淮冲过来,接住我的身体。
他跪在地上,我靠在他的臂弯。
"我要死了。淮。"
"不,不会的。"
"不想知道为什么?"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那针剂,不是解药,是毒药。我早就知道了,却一直瞒着你。对不起。"
"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我知道的。我以为你不想我知道,所以没说。"
"那,你也骗了我一次,我们两不相欠了,扯平了。真好。"我笑。
"前世许过的那个愿望,你,会不会后悔。"
"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我怎么会后悔。只是,让你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真的很抱歉。"
"也许,上天让你变成这种冷漠脆弱的性情,就是为了让我守护你,赎前世伤害你的罪吧......"
"我还以为你会说,是上天惩罚我前世负你的错呢!"
"来世,还让我守护你,好么?"
"不好。"
他一怔。
我把头窝在他的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下辈子,让我做给爱的那一个。"

我今生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迟衍羽手中的针头刺进闻淮的颈动脉,诡异的蓝紫色液体流入闻淮的身体。
闻淮不去理会,俯身吻上我的唇,我回应着他,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尾声 最美的作品
碧空如洗。
绿草如茵。
一个英俊的青年站在明澈的玻璃房外,右手抚着干净的玻璃,痴痴地看着里面。
两个赤裸的、绝美的年轻男子,深情地吻着彼此,如火般炽热的青春,永远地定格。
被抱着的青年有着阳光般灿烂的金黄色肌肤,小腹左侧,有一处纹身。
美丽的水蓝色勿忘我,恣意地怒放。
下面是一行小字:
Je d`aime.

END

2005年10月8日

注:1、Abromonolia:非现实存在的毒药。在文中的设定是能将身体永久保存。
2、勿忘我(FORGET ME NOT)的花语:True Love,Memories.
3、Je d`aime.:法语。

番外 守得云开见月明
蓦然惊醒,汗湿重衣。
仍有些心悸。
那个梦,好真实。
闻淮抱着我:"又做噩梦了?"
感觉到闻淮的温度,我才意识到,我所爱的人,从不曾消失,从不曾离开。
我释然而笑:"也算不上噩梦。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很满足。"我轻轻扯动闻淮胸前那根精致的银链,"呐,你该毕业了吧?我记得,你已经是研三了。"
"还早呢,我是本硕博连读,十年才能毕业。真漫长啊。倒是你,找到工作了吗?"
"没去找。拿到学位后,我准备回家教书。
我不喜欢繁忙奢华的大都市生活,也不习惯商场上那些勾心斗角,人情世故。"
"那太可惜了。我还以为你能帮我打理公司呢。"
"我和你同居不是为了找工作。"
"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么。只是闻潜还小,这么大的一个家业,总是假手他人,终非长久之策。"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学医呢?像我这样,读个工商管理,然后继承家业不是很好么?"
"我只是选择自己想走的路而已。"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太长了呢。"我有些心酸。
"等我两年,博士一毕业,我就去找你。"
"那岂不是太委屈你了?我们那儿,可没什么好医院。"
"相信我,我去之后,就会有好医院了。"
"自、恋、狂。"
"总之,我会一直粘着你,即使你厌了、烦了,也绝不放手。"

没有闻淮在身边的日子,格外的难熬。
在小学教了一年书,学校派我去乡下支教。理由是我没有成家。
虽然在别人看来是个苦差事,我倒觉得无所谓。
反正都是见不到闻淮,在哪里都一样。

穷乡僻壤的孩子,学习格外的努力,在他们的学习热情的感染下,我工作也特别的卖力。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个月。
这一天,我正给孩子们上英语课,村支书跑进来说:
"楚老师,组织孩子们排好对,有下乡医疗队要给孩子们注射乙肝疫苗。"
我正忙不迭地准备着,一个声音从教室门口传来:
"老师,你好。"
我有一瞬间几乎无法呼吸。
抬头,对上那张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笑脸。
真的是他--我的闻大医生。
第一次看他穿白大褂。
掩不住的帅气。
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给孩子们打针了。
有个叫毛毛的男孩子一直往后躲,眼里满是恐惧。
闻淮温柔地安慰他:"别怕,只是有一点点疼,为了以后不得病,要忍一忍哦。"
男孩噙着泪点头,伸出了细弱的胳膊。
闻淮一边给孩子打针,一边看向我,带着玩味的笑:"某个人哪,比你还怕打针呢。"
孩子抬头问:"是谁啊,大哥哥?"
我狠狠剜了闻淮一眼。
闻淮笑着说:"就是我啊,小时候,我很怕打针的,你比我勇敢多了呢。"
孩子也笑了,开心地跑出教室去玩了。
教室里只剩了我们两个人。
闻淮拉了窗帘,反锁了门,笑着看我。
我觉得脸有些发烧:"喂,你也不用追到这儿来吧?"
"我可是跟着医疗队来的,是博士毕业前的实习哦。"
"别告诉我有这么凑巧。"我背过身。
他从身后抱住我:"好好,我承认,是我让闻潜以闻氏企业的名义捐钱成立的医疗队。目的就是想来陪陪你。
天佑,你逃不掉的,天涯海角,我也跟着你。"
我正在感动中,忽觉胳膊上有些凉,--他正用酒精棉球擦拭着我的上臂,我慌忙闪开:
"你干什么!"
他笑得我毛骨悚然:"你没注射过乙肝疫苗吧,反正还有剩,不如你也来一针吧。"
"休想!这又不是吃饭,怎么能随便......"
"其他老师和村民也都注射了,就差你一个了。"他拿着针筒逼近我。
我退到墙角,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除非你先在自己身上扎五针,否则别想碰我!"
别怪我耍赖,我真的不想挨这一针。
"哦?说话要算数哦!"他利落地给自己消毒,注射,止血,又拿起第二支针筒抬手就扎向自己的上臂。
我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疯啦?那是灭活病毒吧?注射过量的话......"结果,话没说完,针头已经刺进了我的胳膊。
我不敢乱动,只觉得好疼好疼,半个身子都麻木了。
我恨恨地说:"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隔着衣服,我狠命拽了他乳首的链子一下。
"恭候大驾。"他笑着拔出针头,为我止血。
然后由着我剥了他的衣服,把他推倒在讲桌上。
我明白他的纵容,他若想逃,凭我,又如何制得住他。
怕是早被他反压在身下。
我拉下拉链,积攒了很久的欲望一下子跳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我将滚烫的凶器对准他的穴口,"说好了是惩罚的,我不会给你任何润滑。"
说着,挺身进入。
他呻吟了一声,很轻,但我心里知道他肯定很疼。
他就是这样的人,但凡能忍得住,死也不会出一声的。
不过想到他一来就欺负我,我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痛苦的表情,开始疯狂的冲刺。
他没有挣扎,任我发泄着情欲,难以抑制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来,让我愈加兴奋。
这一次,我坚持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
我低吼着释放出生命的种子,只一会儿,分身就又硬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下去,闻淮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
"再来......"他急切地颤抖着。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驰骋。
再次释放时,我已是筋疲力竭。
喘息了好一会儿,才从他体内撤出。
然而,随着我的离开,红白相间的液体从他的后庭涌出。
我吓坏了,带着哭腔拼命晃着闻淮的身体:
"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对不起......我不知道弄伤了你......是我不好......"
他脸色苍白,却给我一个安抚的笑:
"没事的,好多人做爱后都会流血的。"
"可是......那里撕裂了......"
"不要紧的......收拾一下吧......这里,可是教室啊。"
我连忙找了些药棉,帮他拭净下体的血迹,又把讲桌和地面擦干净。
他已经穿好衣服,艰难地走向门口。
我上去扶住他,带他回了我的宿舍,为他止血,上药。
做完这些,我终于支持不住,倒在床上。
虽未失去意识,但是感觉天旋地转,难受极了。
为什么又伤害他?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千里迢迢地赶来,却被我......
我正懊悔自责着,他在我额上刻下一吻,
"别想了,是我想要这样的。这样我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梦里。"
我再也忍不住汹涌的泪水,窝在他胸膛放声哭泣。
他紧紧抱着我,等我哭够了,捧着我的脸,用舌尖舔去我满脸的泪水:
"好了好了,反正今天的债我会讨回的嘛!"他坏笑。
我抽噎着:"我等着呢......一定要记得......"
他在我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去洗洗脸吧,都成小花猫了。"

"我去查房,马上就回来。"
来到孩子们的宿舍,挨个核对床头卡,为孩子们盖好被子。
"咦?毛毛呢?"
"去山上了,说是要采些野果送给医生哥哥,还没回来。"
"什么?!"我心里闪过一丝阴影。现在正是雨季,天又黑了,孩子一个人在山上太危险了。
不行,得去找他!
我刚跑到校门口,有人拽住我的胳膊。是闻淮。
"别拦我,我一定要去。"
"那,一起去。"

我们还没找到毛毛,就开始下暴雨。
然后,发生了滑坡。
巨石从山上滚落,我躲闪不及,闻淮将我推到一边,自己,却被砸断了腿。
下山的路被塞住,我们,被困绝地。
两天两夜之后,我彻底绝望了。
闻淮的腿肿得不像样子,后庭的伤口又让他持续低烧。
看着闻淮越来越虚弱,我蓦然想起了那个梦。
我靠在闻淮怀里:
"淮,那个梦,真的应验了。不过,能和你在一起,死了也开心。对不起,连累你了,如果不是因为我......"
他用深深一吻封住我的话,唇舌交缠,心犀相通。
我知道,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

当直升机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我简直以为自己在梦里。
"闻潜,我第一次觉得,你像个天使。"我疲惫地瘫坐在副驾驶座上。
"你应该感谢那个追踪器。"他难得地笑了笑,"我看到新闻后,用探测仪确定了你们的具体位置,才得以顺利救出你们。"
"不枉我当年疼得差点死掉。"想起那天的事,我仍心有余悸。
"有个最新型的追踪器,要不要换一个?"他一本正经地问。
"你杀了我吧。"我笑,"你们兄弟两个,就喜欢取笑我。明知我怕疼。"

后来得知,毛毛也被平安救出,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因为这件事,我的支教生涯和闻淮刚刚开始的下乡医疗工作都被迫提前结束。
我们两个,被上级"强行"送往海边的疗养院休养。
闻淮的腿伤完全愈合之后,我们一同回到我教书的地方,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
只有两间屋子,却让我初次有了家的感觉。
搬到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窝的那天晚上,他抱我坐在他的膝上,手滑进我的内裤,轻轻按压着后穴附近的皮肤,贴在我耳边说:
"今晚,我要讨债了哦。"
我身子一僵。
我当时的笑一定很勉强,很难看。
谁让我是天底下最怕疼的人。
我不由自主地想要逃。
他拽住我的手腕往怀里一带,我就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左手压住我的上身,右手扒下了我的裤子。
臀部暴露在空气中,让我觉得羞耻而紧张。
"凉吗?"他问。
"有一点。"我答。
"很快就会热起来。"
我从这话里听出了危险的意味,却已是受制于他,身不由己了。
这顿打,怕是逃不过去了。我这样想着。
"啪!"
他一巴掌打在我裸露的屁股上。可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巴掌着肉的一瞬,我看见自己的眼泪滴在地上。
真丢脸。又哭了。
不是因为委屈或耻辱,实在是太疼了。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练过铁砂掌什么的,手劲怎么这么大。
"啪!"又是一下。
屁股火辣辣地疼,我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开始不住地扭动身体,哀告求饶:
"淮......我错了......啊!疼......不要......疼死我了......求你......呜......真的好疼......别打了......别......"
他毫不容情地打下去,我越是挣扎,他打得越是用力。
到后来,我连哭闹喊叫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觉得一阵一阵地眩晕。
闻淮大概是看我不再挣扎,有些担心,这才停手,扶我站起。
我根本站不住,双腿一软,倒在他怀里。
他顺势让我趴在床上,大手抚摩着我红肿的屁股。
"本来想打两下就了事的,让你可爱的小屁股变成漂亮的粉红色,可是......"他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我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没想到你的小屁股这么有弹性,手感太好了,就忍不住多打了两下。"
他把我的身子翻过来,屁股挨着床时,我猛然绷紧了身体,倒抽一口凉气。
他起身离开,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药箱和一根鞭子。
我身子一僵。
那鞭子,是"无血不归"!
一鞭下去,保证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他握住我的分身,"如果用‘无血不归'鞭打这里--"修长的手指划过神经线丰富的会阴,来到后穴,"或是这里--"他凑到我面前,看我的反应,"会怎样?"

推书 20234-12-14 :小姐贵“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