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的交缠之间,寒青草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解开,让自己的胸膛贴上了肖欣宝那赤裸着的胸。两具年轻的肉体摩擦着,溅出激烈的火花。完全没有过任何的性经验,肖欣宝已经被他吻的双腿发软了。虽然平时他总是头脑清晰反应灵敏,但是再聪明的人,也抵不过情欲的侵袭。
"我从小到大只有抱过俯里的女官,如果伤了你你要忍一忍。"拉开肖欣宝的腿,他把自己的身体嵌了进去。两根灼热的东西撞在一起,肖欣宝羞的只好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寒青草吻着他汗湿的颈子,弓起腰在他的下体寻找着入口。将自己前端分泌出的体液涂进那干涩的孔里,他开始努力的想要进入到对方的身体里去。
"疼......!"肖欣宝在他进入的一刹那突然的收紧身体,让他无法再前进半分。寒青草的身上已经汗流成河,他有些焦急的托起肖欣宝结实的臀部后狠狠的插了进去。
"青草......好疼!"已经被情欲煎熬的哑了嗓子,肖欣宝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他搂住寒青草的脖子,被填满的那一刹那的眩晕,让他不由自主的抬起了腰,紧紧的攀住了寒青草。
大概是禁欲太久的缘故,从缓缓的进出到开始疯狂的追求着自己的感官享受,寒青草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他很快就泻在了欣宝的身体里。而肖欣宝也因为没有任何的经验而异常的敏感,早已经把两个人的身体喷的黏嗒嗒的。趴在那具同样灼热的肉体上,两个人狂跳的心逐渐合拍,粗重的喘息也变的微弱。轻轻抽离自己的身体,寒青草看到了床上的斑斑血迹。他拉过被子把两个人罩上,然后把肖欣宝搂进怀里,紧紧抱住。
"宝儿......过几天,跟我一起去拜忌我的母上吧......"在肖欣宝的唇上吻了一下,寒青草柔柔的问。
"......你肯原谅我了?"肖欣宝顾不上周身的疼痛,翻身坐了起来,但一阵眩晕袭来又让他无力的倒回寒青草的怀里。
寒青草笑笑,正欲说话,房门却冷不丁的被推开了。肖欣宝抬眼一看,立刻呆住了:
"天明......"
看着光着身子搂在一起的两个人,曲天明再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千里迢迢的一路追来,好不容易才赶上了两个人,却见到的是这样的场景。他手脚冰凉的看着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声音明显颤抖起来:
"少爷......他......你和他?"
"天明,你怎么来了?"肖欣宝先发制人,坐起来反过去大声的责问他,"我不是叫你回无情谷么!"
"我......"最可悲的是曲天明已经养成了只要肖欣宝一发难就会大脑短路的习性,只有站在那被肖欣宝训的份了。
肖欣宝披上衣服,有些摇晃地勉强站了起来,曲天明见状想上前扶他,却不想寒青草已经起身扶住了他。看着少爷的眼里流露出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他只好咬紧嘴唇低下头,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天明,回无情谷去吧。"肖欣宝站在他面前捧起他的脸,却不想这一举动让曲天明的泪水大颗的滴落[自由自在]。
"少爷......跟天明回去吧。"
"我会回去的,不过我还有事情要做,你先乖乖回去等我。"肖欣宝抹掉他的眼泪,"别动不动就哭,跟个女人似的。"
"可是少爷,天明想跟少爷在一起。"曲天明拉住他不撒手,可总算是止住了眼泪。
肖欣宝见他这幅不开窍的德行就一脑门子的气,他不高兴的吼着:"我叫你回去就回去,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曲天明被他压惯了,完全不知道反抗,就算有千百个理由在嘴边打转,有多少真心想表白,也都被肖欣宝给瞪了回去。一时之间,竟然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你就先找个房间睡吧。明天一早,我送你。"肖欣宝摆摆手示意让他出去,可是曲天明并没有动弹,而是一直傻愣愣的站在那。寒青草见状起身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后对两个人说:"我去睡隔壁吧,你们好好谈谈。"
等寒青草出去,肖欣宝气鼓鼓地坐到床上,理也不理曲天明。沉默了好一会,曲天明才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问:"少爷,你是不是生天明的气了?"
万分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肖欣宝把他来到身边坐下:"天明,你应该有你自己的人生,
你这一辈子不能为只为了我活着,知道么?"
"可是少爷,天明觉得如果没有少爷,那么天明的人生就没有目标了。天明喜欢少爷!"曲天明认真的说,那模样绝对是一条十足的忠狗。他从小就被魅罗音音和紫罗音音灌输着要绝对的忠诚肖欣宝,就好象他们两个无原则的忠诚肖粲一样的思想。
回忆起紫罗音音曾经跟自己说过"感情这种事情是算计不得"的话,再看看天明认真的眼睛,肖欣宝这才知道自己已经下错了一步棋。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寒青草追到手,他可不希望因为曲天明而影响了两个人的关系。突然,他认真的问:"天明,你究竟为什么喜欢我?"
(八)
"恩~啊~~~粲......"
急促的呼吸传过,笑孤丞搂着肖粲汗湿的身体,享受着高潮过后的庸懒。摸着肖粲湿漉漉的头发,他温柔的问:"粲,舒服么?"
肖粲的嘴角勾起一个笑:"今天怎么了?你以前从不会说这些调情的话,你不是觉得很不好意思么?"
笑孤丞松开手反躺进他的怀里,用手指在他的胸口上划着圈圈:"都那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是啊,转眼间已经20多年了。"搂紧怀中的人儿,肖粲有些惆怅。
突然笑孤丞推开他,衣服也没来的及穿就下了床,趴在脸盆边上吐个不停。肖粲见状忙下床奔了过去,为他捶胸抚背。直到见他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了,就倒了杯水让他漱漱口,然后抱他回了床上。
披上衣服,抬手搭上他的脉搏,肖粲脸上表情又喜又惊:"丞......你......?"
显然知道肖粲指的是什么,笑孤丞的脸上掠过一丝忧伤,翻手拉住肖粲的手,他有些悲哀的说:"粲,我怕......我怕再生下一个象欣宝当初那样的孩子。"
"不会的。"握紧他的手,肖粲在他的额前印上一吻,"不管怎样,这次,我会好好守护你们的。你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好好的养好身体就好。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也是这几天才刚察觉的......"脸上飞起一团红云,笑孤丞起身靠在他的怀里,"你说,要是被欣宝知道了,会不会笑话咱们啊?"
肖粲一楞,认真的想了一会之后笑了起来,笑孤丞见他光是笑也不回答自己,便捶上他的肩头:"干吗?你倒先笑话起我来了!"
"不是,我没笑话你,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欣宝已经是个大人了,他应该已经了解这样的事情了。"肖粲搂着他,笑个不停。
"可是,可是他才22岁不是么?他可还是个孩子!"笑孤丞有些焦急的争辩着,"他......他这么小就知道这些事情?谁教的他?"
肖粲更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用独臂搂着笑孤丞的纤腰,顺便在他的唇上偷了口香:"那你怎么不说,我22岁的时候,欣宝都9岁了。再说了,你生他的时候也不过才18岁而已。"
"那是特殊情况,我......我......"被肖粲一个吻封住了所有的语言,笑孤丞纵是有千百个问题,也只能化在他的温柔之中。抬手落下纱帐,春色依旧荡漾。
曲天明被他问的一下子愣住了,他好象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于是他摇摇头:"少爷......天明喜欢少爷所有的......"
"好了好了,你是因为我的长相才喜欢我吧?"肖欣宝冷冷的笑着,"如果你少爷我要是没这么张俊脸,你是不是不会喜欢我?"
曲天明吃惊的瞪大眼睛:"少爷,我......天明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那你给我个你喜欢我的理由啊!"
"师傅说过,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曲天明定定的看着他,眼中闪烁的是不解,"那少爷您为什么喜欢寒青草呢?"
"因为他有他自己的目标和人生,他会做他想做的事情,所以我喜欢他!可是你看看你,除了会跟在我屁股后面跑,你还会做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严厉的说过话,曲天明被他犀利的言辞给吓到。
沉默了许久,曲天明才带着哭腔说道:"......少爷,天明明白了......天明虽然笨,但是天明还是有自尊的,请少爷不要这样说天明。"
起身走到门口,曲天明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哀怨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天明......也许只是少爷眼中的跟屁虫,但是天明,是真心的喜欢少爷。但是,天明再也不会让少爷为难了......"
大力拉开房门,曲天明把站在门外的说偷听也好说路过也罢的寒青草吓了个正着。看了一眼极力装出一副"我刚好路过"的脸的寒青草,曲天明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寒青草向屋里张望了一下,只见肖欣宝垂着手坐在床边,看起来也垂头丧气的。
"青草......?"抬脸看见他,肖欣宝倒也不吃惊。
"你对他,还真是狠啊。你那样说他,他会不会想不开啊?"抓抓头,寒青草最怕看见的就是这种情感纠葛的场面,尤其是还把他也牵扯在内的那种。
肖欣宝摇摇头:"不会的,我只是想他能活的更自我一些。知道么?我有两个前辈,他们都很宠我爹,我爹说什么他们都听。不管对还是不对。我娘也是这样,好象他们都是为爹活着一样。可是爹呢?除了他自己以外,我看他谁也不爱。我不知道他们这样叫不叫幸福,起码,我不想看见天明为我这样,他应该有属于他自己的人生。"
"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这是他们的信仰。"寒青草搂住他的肩膀,"不过你这样做也好,省得他以后陷的更深。"
"我也是很自私的,我只能通过伤害他让他对我死心,却没有耐心找寻更好的方法开导他。"靠在寒青草的肩膀上,肖欣宝自言自语着。寒青草搂紧他,柔声道:"宝儿,你知不知道,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
"给我个理由......"肖欣宝说完自己就先笑了。寒青草捏了一把他的腰,故做生气的说:"干吗?你也想把我赶走啊?"
"哈哈......不是不是,我怎么敢!"笑着和他闹成一团,两个大男孩一起扑倒在床上。拉扯之间已经变成亲密的爱抚,浓的化不开的吻在了一起。彼此激烈的缠吻,让两具年轻的肉体重新燃起欲望的火焰。好象被甘霖滋润的大地一样,两个人的身上都蒙上了湿气。扯下被汗粘在身上的衣服,寒青草将自己的身子覆在那精壮的肉体上。
"等......等一下......"阻止了寒青草进一步的行为,肖欣宝的手按上了他的臀,然后脸红着问:"我......我也想试试......好不好?"
寒青草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先是全身一僵,但是很快就坦然的躺到了床上,伸手搂住了肖欣宝的腰:"你行么?"
"我......试试吧。"挺身切进寒青草的双腿之间,他全身都在发抖。一半是激动,一半是紧张。尤其是当他被寒青草的炽热包围的一瞬间,差点就被那烫人的热度激的泄了。趴在他身上好久没有动弹,直到寒青草拍拍他的腰不满的催促着他,才开始缓缓的动起自己的腰部[自由自在]。
"轻点!疼!"寒青草皱着眉头低声的喊着,但是很快就被他那近乎疯狂的吻把声音给吞在口里。不需要太长时间的磨合,两个人的肉体已经融在了一起,共同追寻着颠峰的激情。
(九)
曲天明坐在酒馆中大口的灌下浓烈的白酒,分不清楚究竟是是伤心还是被白酒刺激了泪腺,他哭的泪眼婆娑。本来就不是个坚强的人,从小也没有受过什么太大的挫折,但这样被骂的颜面扫地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顺手丢了锭金子给小二,他抱着酒坛子摇摇晃晃的走出酒店。几个草莽样的汉子相互递了个眼色,起身跟上了他。本来曲天明就生的细皮嫩肉的,再加上醉酒后的魅态以及出手的大方,早就被人盯的死死的了。曲天明毫无自己被坏人盯上的意识,只是牵过自己的白马晃着往城外走,一路上还不停的往嘴里灌着酒。
出城不到十里,跟在他身后的人就耐不住性子了,左右两边包抄了过去。七、八个大汉面露凶光,手提钢刀把他围在当中。曲天明见有人拦了去路也不惊慌,反而还迷蒙的睁着眼睛问:"几位大侠有何贵干?"
"贵干?爷几个今天是想把你干了!"一个面上有疤的大汉淫笑着,伸手摸向他的小脸。可他哪里知道曲天明虽然是肖欣宝的一介侍从,但却从小在无情谷中苦习功夫,虽然年轻但也可抗衡一般的高手。眼见轻薄之手伸过,他抬手抓住那只爪子,微一用力,只听"咔咔"两声,顿时将其筋骨拧的粉碎。
"哇~~~~~~"身高八尺有余的汉子呼痛的声音大的惊起林子里的鸟兽,也吓着了周围的几个人。他们纷纷退后几步,吃惊于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曲天明下手居然这么狠。想他曲天明平日里被紫罗音音传授的可都是些一招毙命的阴狠招数,这样出于本能的防卫反应已经是下手很轻了。
甩开那个人的脏手,曲天明身子晃了几晃,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倒在地。酒劲已经上来了,他开始视线模糊,身体不听使唤,头重脚轻起来。虽然此时已经醉意袭来,但是他的思绪还是很清楚的。握住剑,他护住自己的身体,防范着周围的人。
"他醉了!哥几个,上!给我抽筋扒皮!"那个被拧断手的大汉吼了起来,同时提了刀就冲他砍了过去。
曲天明抬剑格开他的攻击,力道之大把那个人拿刀的手震的发麻。啐了一口浓痰出来,那个男人招呼身边的人又把他围了起来。要是放在平时还好,他曲天明决不会把这些个三脚猫放在眼里,但此时他已经是酒劲大发,身体失去控制。抬剑抵上来自周围的攻击,他非常吃力。突然暗里一个流石飞出,"当啷"一声弹中了他手中的长剑,感觉虎口被震得生疼,曲天明手中的剑已经被击飞了出去。
失去了武器又全身无力,他很快就被那几个大汉给压制住了,察觉事情不妙,曲天明挣扎着问:"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弄疼了爷爷的手,爷爷要让你拿身体来还!"一个巴掌抽过去,曲天明的嘴角流下鲜红的血。本来就被酒烫红的脸,此时更是抹上了一丝魅惑的红。被粗壮的男人们制的死死的,曲天明只好含着眼泪忍疼。瞪向那个施暴的男人,他努力的记下那个男人脸上的疤。
"还真不怕死!爷爷让你知道什么叫怕!"刀疤脸一挥手,制住他的男人便用刀挑开他的衣服,把他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曲天明挣扎着,却换来狠狠的一脚被踢在肚子上。疼的他缩成一团,却逃脱不了被压制的命运。
"把他的嘴给我塞上,万一他大喊大叫的把士兵招来就不好办了!"一个声音响起。很快,散发着恶臭的一团破布就被塞进了曲天明的嘴里。强撑着保持着最后的一点意识,曲天明挣扎着用内力将大穴激通,一个猛子挣开了压住他的人。回手一拳打断了一个人的脖子,他已经再无任何力气挣扎,趴在地上大口的吐着血。经脉被强迫打通后,他的内脏受到了无法想象的损伤,跟自杀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