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禁书(天使的传说)————梦天使

作者:梦天使  录入:12-13

「那...那他现在又是在做什麽呀?」木纳的抗有点呆的问道。
「他喔,本来应该是被AK派来杀我的吧?看,他衣服上有AK的印记。」非羽指著那个无天使的衣角上的白色羽翼印记说。
「紫漠是在无天使状态苏醒的,跟我不一样,有著无天使勾魂的力量。所以虽然同为无天使,但先碰到对方的便可以勾出对方的灵魂。」
非羽地拿起酒杯喝尽,相比起来,贝利亚的脸色可以说是十分紧张的。
只见那个人闪不了多久,紫漠的速度便开始减慢,两人在场上一来一往地互相躲避攻击。
那个无天使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动作也越来越慢。
突然,紫漠消失了,无天使一怔身体便已经倒下。
原来,紫漠曾他松懈的时候突然加速,转到他的身後,手一伸便把他的灵魂取出来了。
那是一团无色的光团,像是气流般隐约只可以看到光芒在流动。
非羽笑咪咪地接过,右手在空中划破空间,一把丢了进去。
「黯玫一定很有兴趣研究一下吧!」非羽微笑著让焰冰放出魅火,把地上的身体烧得乾乾净净。
「休息两天,我们便去探讨AK的秘密吧!」
这一天,终於快将到来。AK的未日。

白乌鸦飞过~~~~~
另一边...
「可恶!!!那个无天使和艾沙华的事,一定是该死的路西法做的!」
天界神殿中,纱帐的後方是愤怒的神,而跪在纱帐前的依然是任神责骂发泄怒气的米咖勒。
「可恨呀可恨呀!!!」神拍桌子大叫。
「哼哼,本来念在路西法绝美的样子份上,不想这样的。但...米咖勒,动用搜神器吧,虽然被搜到会令他魂飞魄散让他的,可惜似乎别无选择呢。我要把他美丽的身体泡在保存液中,维持著他的身体运作,每天好好的把玩!!!哈哈哈哈...」
神冷静下来,残忍地笑著。
一想到那个坚强而美丽的灵魂只剩下身体任自己玩弄,心情就似乎好了起来。
「...是。」米咖勒眠紧苍白的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显得那麽无助。
炎之殿的暗室中,米咖勒拥抱著穿著一身白色的路西法,一双银眸凝望著路西法那双死寂的黑色眼睛。
「哥哥...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好吗...」米咖勒埋首在路西法的锁骨处发抖。
「哥...哥哥...我真的不要你死...我宁愿你像现在一样,也不要你魂飞魄散!」米咖勒抬起头来,眼镜红红的,路西法的衣服明显湿了一片。
米咖勒吻向路西法的唇,不同以後的渴求,而是很认真很细腻的,像要把每一片肌肤都记忆下来般的珍重。
「你知道吗...比起你死...我宁愿...我...」米咖勒的声音渐渐低沉,最後的一个字,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说了什麽。
「为了你,我会不择手段倾尽所有!」米咖勒眼中闪过一抹悲伤,最後只剩下浓浓的爱和...坚定。
34
拜托!我求你!
请带我走,别留我孤独一人。
求求你,我没有你的坚强,也没有你的勇气。
我是软弱的人。
我甚至开不了口请你带我走,也没有自己去你那里的勇敢。
带我走...带我走...我只能等待你带我走...
所以,请开口说:和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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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著黑色轮椅,少年来到艳路下隐蔽的地方:黑色公馆。
黑色公馆是第六空间统一的历史博物馆,但现在却是由众人公认过头的瘦弱少年居住管理。
不过黑色公馆又有「变态公馆」之称,原因是...屋内一切属於公馆的物品都是黑色的。即使染上其他颜色,也会被原有的黑色吸受掉。
伊呀一声,那扇黑沉的大门缓缓打开。
「好慢呢,息。」
突兀的优雅而低沉的男声传来,却只是令息关门中的手停了一秒。
「你怎麽又来了。」皱起眉,少年苍白的脸庞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转头看向稳坐在黑色身影。
「我不能来吗?呵呵,只是有个小小的要求请你帮忙而已,当然,我可以帮你搞到抑制海兰嗜血的药。」
男人懒洋洋地半陷在沙发上,一双银色的眸子看著息沉默把海兰推进房。
「说,这次又要做些什麽?」息闷闷的说。要不是为了那药,他才不要再帮这个男人做事。
「很简单,只是替一个人输入将要行动的方式而已。」
「人?我看是天使吧,是上次那个被限制思维的天使吧。你的孪生天使,路西法,对吗?米迦勒。」带著点点嘲讽,息不屑地看著黑衣的英俊男子。
「聪明。只是让他代替我执行一个天使的处刑罢了。」沙发上的黑衣人正是炽天使米迦勒。
这些年来,他和息互相交易。他需要息的傀儡术,而息则需要他从天堂弄来的药。
「只是这样?」奇怪,这个狡猾残酷的米迦勒何时叫过他做这样低级的事?
「是的,来我的空间,我带你见他。」米迦勒缓缓一笑,凭空划出一个空间入口。
息跟随米迦勒进入空间,开始依米迦纳所说的为像木偶般的路西法输入设定好的行动。
心里终於松了一口气,米迦勒心中变得从来没有的冷静。
「息...」
「什麽?」
「...没有...」
把手中的药交给息後,米迦勒转身毫无犹豫地进入划出的空间离去。
「...」刚才他叫他输入的内容...让他感觉到有点不祥。
特别是他转身离去的一刹那,他有一种预感...好像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摇摇头,息走向海兰的房间。
他只是他的一个客人,何必为他担心?
而且,为妹妹输血的时间到了。
房内,海兰的一头金发大半变得透明,皮肤微微有点陷入。
息一看见,便脱下黑手套,露出布满淡红疤痕的手,没有迟疑地在手腕处狠狠的割了一刀,然後把手腕悬在海兰的头顶。
微紫的血从手腕狂涌而出,流在海兰发上,把她弄的满头是血。
奇怪的,血一流在她的皮肤和发上,像是被海棉吸收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息咬著强烈的虚弱感,拿出米迦勒给的药,揉和在鲜血中,然後被吸收。
瞬间,海兰的发回复成金灿灿的颜色,皮肤也变得丰润健康。
清新古老的木香,随著血消失始尽而更加强烈,醉人的充斥了整个房间。
勉强把手缠上准备好的医用纱布,息便在一旁的床上昏了个不知人事。
黑暗中,海兰被红丝缠著的眼睛好像闪了一下...
梦里...息梦到小时候,好久不见的父亲。
他梦见,父亲正在用刻上神秘字符的银刀子,一刀一刀地慢悠悠地割著他那双因为练习傀儡术而特别修长纤细的的手。
蜡光下,息使劲地咬著下唇,额头痛出了冷汗。
刀刃无情在他双手白皙的皮肤上割出血痕,像婴儿微张的小口,对著他在笑。
他知道,父亲只是想看他痛苦的样子。
就像爷爷在父亲小时以同样的行为令父亲痛苦一样,这只是一种傀儡术的传继方式。
分别,只有割下去的速度和力度而已。
痛...好痛好痛...
息感到...自己好像再受不了了...
「息,醒醒。」一双苍白修长的手,轻轻地抹去息头上的汗。
「...是你呀...」猛烈地睁开眼,看到脸上熟悉的小手,息就知道手的主人又来了。
「又梦到不好的东西了吗?」女子俯下身,把冰凉的脸庞贴在同样冰凉的息脸上,黑发如瀑般遮挡了息的视线,发著寒冷的气息。
息看到,从发缝间透出了窗外射入的金黄的阳光。
原来,已是第二天了。
「别用这麽迷茫的眼神看著我呀,我会发情的。」女子轻笑一声,说不出的舒适感令息平复了跳动得厉害的心脏。
「...海兰呢,你没让她看见你吧...你要知道...她恨你恨得想杀死你...情敌呀。」
息有些担心地看向海兰原来的位置,却找不到那黑色轮椅的影子。
「呵呵,等她能进入我的空间再说吧。」女子一翻身,倒在息的身旁,怜惜地看著息的手。
「不要太不在意呀,她迟早会做到的。你...」
女子轻触著息那布满疤痕的手,息忍著缩手的渴望,颤抖著接受女子的抚摸。
终於,又在那双和自己一样瘦而苍白的手中,找到了安心的感觉。
息满足地轻叹,对上了女子那双充满复习感情的黑眸。
「息...你知道,你是唯一的可以随时在那古树空间中穿梭和找到我的人呀。」女子温柔地包紧那双颤抖的手。
「...你也知道,我放不了...放不了...」息黯然地说。
像他这样的人,哪里有幸得到如此美好的情感?
就连陪伴在她身边都感觉到幸福随时破碎的声音,他怎麽能够做得到?
「我知...我知,我会一直等你...在你遇上我的地方...」
女子有点悲伤地说,身子渐渐变得透明。
话音刚落,便消失在息的面前。
阳光突然增强,耀了息的眼眸。
「唉...你明明知道我没有你的勇气,为什麽不开口说带我走?」
第一次见到女子,是在梦中一个水晶做的喷泉般。
那是个由撑天古树组成的世界,有点冰冷的阳光从树冠上射到树根形成的平如镜的地面,整个世界除了树便只有那个喷泉了。别的,就连一块石头一粒尘都找不到。
他茫然地坐在喷泉旁,看著泉水高高低低的喷著。
然後,突然她就从树道的另一头出现。
黑衣和那一头长长的黑发,清秀而瘦弱苍白的人儿,多麽像他自己。
就这样,在他的世界多了另一个他。
就像镜子的另一面,她和他是如此相像,冰凉而柔和。
只是,她有著他没有的坚强、勇气和力量。
所以,他永远都不会是她。
息无声地滑下一滴清泪...
所以,无论他多想和她一起,也是没有可能的,除非她说出那四个字...
艳路下段的另一头...
「叶子,你看我带得够不够?」抗得意地把手中的大袋子打开给叶子看。
「哗!你去拍武打片吗?龙头大刀、虎口剑、朱雀鞭...这个又是什麽?你用的著带这麽多吗...我汗...」叶子一看,满袋的银光灿灿差点弄割他的眼。
「这些够吗???」小衣拖出一个一人高的大袋给叶子看。
「哇哇哇...冷光子射枪、核能光炮、分解仪、重型机弹...你们两个想一起去毁灭世界吗?先通知我一下呀!请我先逃到式神界去嘛...哎呀,蓝眩哥你干嘛打我?」说的正高兴时,一颗淡绿的小脑袋被人狠狠的扇了一掌。
「你还敢说呀?你看你这一身...满身的黄符朱砂、神符鬼文、八卦青珠...你是去赶鬼还是杀神呀?」蓝眩瞪著一身怪形怪样的叶子。
「我...嘿...不就想准备好嘛...说不定他们会放什麽鬼怪出来呀。」
叶子不好意思地挠著头,逃难似的跑到一边。
「好啦好啦,你们到底好没?」
跨坐在酷焰般的重型机车上,非羽很帅的穿了一身黑皮紧身衣,把他纤瘦的身材显露无遗。
可惜...星子冰和蓝眩狠狠的瞪著在他身後抱著他那柳腰的「色狼」艾沙华。
其实说起来也没什麽事发生啦,只是两人想吃吃非羽豆腐时被踹得远远的而已。
真的...没...有...什...麽...啦...呵呵。
说起来,他们要去的目的地正是AK总部,那个所有事情的起源。
夜色浓浓月朦朦,银光洒满空,改变很多人命运的行动,就在这样的夜里展开了。
35
世界上真的有无条件的爱吗?
没有的吧?
没有的吧?
没有的吧?
如果我的样子丑如恶鬼。
如果我的声音如刀磨石。
如果我的肌肤皱如老人。
如果我的蓝眸暗如尘埃。
如果我甚至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妖怪...一颗草...一颗石头...
你,还会爱我吗?
她曾经是那麽的相信,答案一定会是肯定的。
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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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你确定这里就是AK的总部?」非羽皱著好看的眉,看著眼前因为台风花蕾吹袭而翻起四米巨浪的汪洋大海。
「...对於这...个,我...我也很无奈。(噗)...每次回来都要湿...(噗噗)...湿一次,到...我吐...下雨或台风时就更惨...呕...了,这就是为...为什麽AD足不出户的原因。要不是...诉这次来找你(噗噗),我可是除了参...参加第六空间聚...(吐)会以外抵死都不出...足来的...呢(噗噗噗)。」
可怜的蓝眩,一头酷蓝的发被风打的不成原样,眼睛被雨打的睁不开,口里还灌了些因为说话开口所以被风雨打进的海水和沙粒,实在是倒楣至及。
其他人却安然无事一脸怜悯地看著他,暗自嘲笑。
谁叫他,忍不住色狼本性,跑去摸非羽的小手,被艾沙华一瞪还不知死活的说了句:人都上过了,摸一下不行呀?小气。
结果...人人都有的气泡就他没有...谁叫他得罪了万年醋男呢?
(注:气泡是一种把另一个地方的空气供应给里面生物的泡泡型空间门。)
「呜...娘...人家不要去啦~~~呜呜呜呜~~~」怕蛇又怕水的红凝空颤抖地抱紧在最近长高不少的叶子,聊胜於无地乾哭著,却惹得叶子红晕浮现又怜惜不已的安慰著。
「好啦好啦,别哭啦小空,看我家的小冰多成熟,不哭不闹的。」焰冰有事没事又在吹嘘她世界上最最最完美的弟弟。
纵使知道弟弟并不用别人保护了,可是已成习惯的母鸡心理还是改不过来。
「去~~星子冰冰真实年龄可是十八了耶,哪像人家...才十六岁的小妹妹...呜呜呜~~」愤愤不平地抬头成自己辩护两句,红凝空又埋头叶子的肩膀上乾哭,顺便曾机呼吸一下她心爱的叶子身上清新的草香。
「还小妹妹呢...我说...」
「好了,焰冰。蓝眩快带路吧。」
一扯到弟弟,又开始抓狂的焰冰被无奈的非羽快快的停住话题,不然大概整片海都会被她的魅火烘乾。
「来......」蓝眩皱著眉辛苦地走到一块巨大的岩石旁,掏出扇子合起,从扇底拉出栓子插入石缝中。
石缝拼出白光,虽然蓝眩脸色一变,头猛然地上昂,一道从石缝中射出的红光险险地擦过蓝眩下巴。
「AK已经取消了我的通行资格了...这下可怎麽办?」蓝眩连退三步,无奈地摸摸差点被毁的下巴。
「通道就在这块石下面吗?还有...几个人守住吧!」
艾沙华嘴角勾起一抹看来十分阴险的笑容,斜著眼瞄著四周几块特大的石头。
「是这样没错...可是现在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一走近通道就会被杀...」
蓝眩看著艾沙华奇怪(???)的笑容,心中漫起一片冷意。
「没水准的小东西,能杀的了我们吗?」非羽不耐烦地摇摇头,一手伸入怀中,再伸出时手中却多了一把浑体雪白得透明内里彷佛刮著暴风雪的长剑。
「咦?」样子还是十二三岁的星子冰一看到那把长剑,眼睛就被吸引住了,怎麽移都移不开。
那把清冷美丽的剑,令他眉中央的玄冰印隐隐悸动,一种血脉相连的兴奋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就想上前触碰它。
「呀!对了,这个武器本来就是玄冰印持有人的东西,怪不得刚来什麽都不想拿,不自觉就取了这个...给你吧!冰。」
非羽微笑著把长剑抛给星子冰,只见星子冰一触到长剑,蓝眸变得更透明了。
星子冰以爱恋的眼神看著那把剑,在不知不觉间变成十八岁的身体撑紧了原本宽松的衣服。那头冰蓝色的长发无风自飘,他紧握冰剑的双手一翻,把剑向自己的身体插去!
「呀!冰!!!」焰冰惊慌地大叫著冲出去,还好非羽及时拉住了她。
「你放手..冰他...」焰冰疯狂地挣扎,却挣不脱非羽的双手。
「你冷静!看看他,他什麽事也没有!」非羽皱著眉,不得已硬迫著焰冰看向星子冰的方向。
焰冰怔怔地看著前方,停止挣扎。
星子冰透明一如无机质硫璃的冰眸微睁,那把插入身体的剑不见了,却多出了像水一般缠绕著身体无视於地心吸力流动著的透明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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