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其事————小冰镇

作者:小冰镇  录入:12-11

钰威和缘端跑遍城市,摸清地形,一日趁缘端有事,自己上了妓院,砸下大钱把红牌包出场外,另外鬼祟的从行李拿出一包药粉...这是皇帝给的,本想趁这次出游用掉,想不到另有效用,不由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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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端回来,见钰威已经在房里备好水,心头一暖。
替丈夫宽衣解带,钰威不知是否这药厉害到让热水气也有功用,自己竟有点心动,身子一转便出了房门。
原来小东西也会害臊,缘端怕钰威身子没好全,不敢要他,也让他去了,自顾进了澡盆。
这药性遇热水更烈,缘端突觉身子火辣,视线迷蒙...好想要林钰威。不知事由,以为情欲,忍了忍心性起身穿衣服,道:今日可能非要小东西不可,自己尽量轻点不伤他。
衣服磨过身子,更让缘端几乎失去理智,一会儿药效来劲,缘端倒在床上难受翻覆,知道不对,幸好有内力撑著,缓缓有个身影推门而入,缘端大喜,低吼道:「威...」
女子本来步却,可慢慢靠近看见床上男子容貌骏逸,掩蔽不住的衣服里尽是男人阳刚之气,竟羞红了脸...自己陪过多少男人,还不曾如此动心,心里甚至幻想,要是让这爷看上了,做妾又何不可。
缘端看不精确,只觉影子渐近,心里耐不住,把人往怀里一拉,激情热吻。欲望毫不掩饰,牴触在来人身下,感觉有些不对之际,来人大胆的摩蹭自己身子,缘端险泄了出,忙压住来人,慌乱脱起衣裳。
...竟是女子?大惊,缘端回神要起身,女子不让,动作放肆,缘端见控制不了自己,仓皇下床,举起随身饰剑往手臂深刻一划,已然见骨,「啊...」女子花容失色,颤抖不已。
「谁派你来?林钰威呢?」剑峰抵至女子咽喉,缘端神色担忧,明白自己被下了药,药效之强几乎要他分辨不出欢好之人,钰威呢...缘端害怕,怕钰威不测,身子微微颤抖,眼神狠戾。
女子吓哭了,语无伦次道出买卖,只听一声铿响,剑已滑落,缘端脸上似有泪痕,大吼:「滚!」
女子衣衫不整奔出房门,钰威听房里动静不对,早待在门外踌躇,赶紧将女子引至隔壁房,替女子罩了被子。女子身子不住颤抖,钰威不敢问,安抚几下,看女子好多了,才道:「今夜之事我会好好补偿。」
话毕,心系缘端,冲忙赶到缘端房内,只看见缘端血流不止坐在床上,听得钰威进房,抬眼一望尽是茫然。
跑过去执起被单压住伤口,缘端疼得哼了一声。由於自己有伤,缘端请了大夫在附近房照料,钰威还算镇定,转身去找大夫。
大夫一来也是大惊,赶紧替缘端处理伤口。
钰威在旁看著,也猜出来龙去末。
隐忍出一身冷汗,缘端身心皆痛,冷声问:「为何这般对我。」
「对不起...」钰威身子像风中烛火般脆弱,好似痛的是他。
大夫再看不懂,包扎好後,也猜到是了小俩口吵架,弄刀弄枪的,便关上房门让两人独处。

30
一心为他,莫非错了?缘端觉得好累,或许两人并不适合,竟误彼此。
缘端不语,眼神已失去质问,空留疲惫。钰威知道自己这次真犯了错,怕缘端不再留自己了,若真这样,自己是厚著脸皮留在他身边?或是不留?
场面无情,钰威在无声中跑过千万念头,几次想夺门而出,心却不舍...缓缓他跪在缘端身前,要替他解决欲望。
缘端皱眉推拒,似是厌恶。钰威心受伤了,故做坚强道:「本该由我解决,对不住你...」
「不用。」触摸之下,仍有反应,缘端话里说不用,心里也恨,可春药未解,眼见心爱之人,忍不住情窜。
几时缘端拒绝过自己欢爱?钰威坐在地板上,忍不住眼泪就要掉下来。
看钰威要哭,恨自己心又软了,缘端起身,钰威赶紧扶著他,却深怕被推开...
走至澡盆旁,缘端道:「你对我做了什麽,自己也嚐嚐。」
钰威不明所以,急忙爬进水里才开始脱衣服,水已经冷却,骨子忍不住发寒。
倒不是要虐他,缘端看钰威快哭,气解大半,心想这当下...两人欢爱,做上一番算是抵恨。
怕缘端瞧见自己冷,钰威不敢发抖,强打起体魄,可渐渐身子灼烧,钰威越来越不对,恩恩两声便要起身,缘端压住他,轻笑道:「还没呢。」
这池水厉害,自己已见识过。一方面有情色之意、一方面想好好欺负他,一方面怕小东西不够放松,自己等会床上无法压制伤了他,三个念头,缘端要钰威好好在水里待著。
钰威不似缘端有内力,再说...这药本是一点便成,钰威当初看池水一大盆,糊里糊涂倒进半瓶。已经呜呜咽咽,语无伦次。
好不容易从水中爬起,分身已立,钰威压根忘了缘端有伤,哽咽压著缘端,缘端脸红心跳,轻轻一碰,钰威便泄了,两脚无力支撑。
让钰威半身在床上,半身在地上,缘端先用指探进,发现内壁湿软,便直接进入。
两人不记得做了多少回。

30 完结
钰威醒後,自己已经被清理好,床单也换新,昨夜景象不在,可缘端也不在...钰威一惊,掀起被子要找人,就这麽直直摔落地上,全身骨头像被拆解般,下面更像裂开了。
直接蹦出眼泪,这痛可真痛,钰威啊的咬牙,手指用力扯著床单要分散注意力。房门忽然被推开,缘端卷风似的把自己抱回床上,不舍问道:「伤著哪?」
钰威心中有愧,痛也不顾了,黏在缘端怀里道:「我已为你走了,你别怪我...」
钰威极少主动依偎在缘端怀里,加上钰威身上有伤,缘端气也气不得,只觉一物克一物,今生怕拿小东西都没辄了,柔声道:「我刚刚看你没醒,去找大夫去弄手臂。你别不安分,你伤口都没有上药。」
「包袱里有药...」钰威红著脸道。
缘端打开缘端包袱,也是心跳...都是些平日常用的润滑、私处伤药、另外有些莫名瓶罐。
「我本来打算和你...」经历一晚精采,钰威战战兢兢,不敢多言。
怪又怪不下心,缘端瞪了小东西,小东西赶紧撇开脸装痛,缘端只好叹皇宫这类物品最多,七弟和钰威两人心思一点不正;其实只坏在自己身下又何妨?想起昨夜,缘端脸一铁,示意钰威翻身,钰威乖巧配合得很,穴口红肿,缘端怕弄疼小东西,轻柔擦拭。
背对缘端,钰威看不见他表情,只因後身伤得严重,一碰便麻痛,钰威以为缘端故意弄疼他,不敢喊出声,鼓起勇气道:「端,我以後真的不会再这样对你,你原谅我。你伤口还疼嘛?」
听不见缘端说话,钰威心觉得凉,和送进自己体内的膏药一样冰凉,强忍住跳起身打人的冲动,但又不是真的想打下手,钰威脾气早收敛不少,只是心里难受,好想问他什麽意思。
两人吵架时,觉得自己已经是对他甚好,无可覆加,却不得回报;两人相好时,又怕自己对他不够温柔体贴。两种心思竟是同一份浓情,缘端声音有些哽咽:「别再把我推给别人好吗...」
钰威心也酸了,顾不了身子痛,拉好裤子反手抱住缘端,忍了一夜的眼泪此时才落下。
---我怎会把你推给别人,你要和别人好,我该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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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过境迁,钰威觉得事情好像没这麽严重。偷偷怪起缘端太过古板,不过是逢场做戏,又不是要他纳妾?根本没必要因此折腾。不过这话只能放在心里,钰威可舍不得缘端发硬脾气。
後来有一日,缘端好奇问:「不是说等我伤好,要送我一份大礼麽?」
钰威听了冷汗直流,不敢道那份大礼就是送他一个女人。赶紧贴近缘端身子磨呀磨,小声说:「傻子。」
极少...钰威平日摆足男子脾气,极少和自己这样可爱---除了做错事以外。缘端不知此时是自己好运,还是小东西又想欲盖迷障什麽坏事,没好气的捏了钰威一把。
「...」失效,钰威觉得男人越来越精,自己呼弄不过,拔腿又想跑。
缘端一把揽回钰威,叹气道:「我不问什麽礼物了,你别走。」
愣了好会儿,钰威把手钻进男人衣领里慢慢摸,摸到突起的地方,大胆又情色的柔捏,男人颤动一下身子,皱眉凝视小东西。
「喜欢吗...」钰威整个人都靠了上去,缘端正想推开他,发现钰威哭了,忙把他抱进怀里哄。
怎麽知道自己又哭些什麽?是不是为了一个人哭过一次,就会很自然的哭过第二次、第三次、...?缓久後,钰威脑子开始抨击这种多愁善感、患得患失的情绪,擦乾眼泪,咬牙气愤自己竟然像个女生,简直想死了算。
看钰威气恼的模样,缘端说声:好喜欢。随即捧著钰威脸庞亲吻,两人红润的脸颊上皆是对方吸吐之间的热气,整体画面像初嚐禁果般纯真。

...至少到此为止是这样,扑倒床上後,又是另一番不同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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