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耽美狼的幸福生活————疏影

作者:疏影  录入:12-11

"你难道不能帮他作决定吗?"
"当然不能,他有他自己的选择。"而我,则会尊重他所作出的决定。
傅仁心想不到我会如此回答,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你到底想证明什么?"
傅仁心想了想,"我本来是想借机证明人的感情是很脆弱的东西,但你把所有的岔路都堵死了。"
"其实路只有一条,该这么走都在一念之间。"想不到这个傅仁心不仅是个神医,还是个哲学家呀>_<~~~~~~~~
"原来都在一念之间呀。"傅仁心苦笑了一下,"其实最难就难在这一念之间呀。"

"他还是可以恢复武功的。"傅仁心看着我。
"真的,你可以将让他的内力不散去?"
傅仁心叹了一声,"散去的就不会再回来。"
"那你在废话什么?"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拿我当猴耍,说话前后矛盾。
"但也不是不可能......"他想了想,"活当他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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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溪。"
"你回来了。"子溪无奈地看着刚从外面冲回来的我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
我想了想,还是先不要告诉子溪他的武功可以恢复,那个傅老头一脸天机不可泄漏的模样,真是不太可信,"那傅老头说我们可以乘着小舟出去。"
"可这里不是四面环山吗?
"那傅老头说有一个溶洞可以容一只小舟出去。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出去。"我把头埋在子溪胸前,心里将傅仁心骂了几百遍,竟然说本来还有一只的小舟不知在几百年前就被发誓再也不出去的他毁掉了,丢给我一把斧头叫我自己去造一只出来,本着DIY的精神,反正这在我们那里也是一个时尚>_<~~~~~~~~~,但这么冷的天气去砍树!!!!真是要死了!!!赶潮流也不是这么赶的T_T。
"静,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还冒着冷汗。"子溪一脸关心的看着我。
我无语,怎么可能不苍白、不冒汗,我刚刚将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砍掉四分之一>_<~~~~~~~~~,差点没累死。
"没事,想赶快见你,跑了过来。"不想让他担心,反正只是运动运动,没什么大不了的T_T。
就这样,我每天去造那条小舟,子溪的身子也在慢慢的好转,一个月过去了,我的小舟造得差不多了,子溪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走动了,我心里自然是很高兴,但最奇怪的是傅仁心这家伙到很少见到他,不知跑去哪里了。奇怪虽奇怪,但少了一个人世界还是照样转的,我和子溪的生活还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虽然有些卑鄙,但我的确是趁子溪无力反抗的时候用尽一切能用的方法使子溪习惯我的存在,让他每夜在我怀中沉沉入睡,每天早晚的例行吻,每天洗澡时的调戏......虽然这种生活已经是极乐了,但这还是有坏处的。首先,我上厕所的次数明显增多,有时一夜会跑四五次,说来也真不好意思,但是美人在怀,我欲求不满也是应该的>_<~~~~~~~~。再加上只能靠自己解决,搞得我面有菜色,慌得子溪连忙问我是不是没吃饱,我真想振臂高呼"我饿呀",然后再扑上去大吃特吃,但子溪的身子为什么还那么虚弱呢,结果我最后还是很委屈地承认自己一点也不"饿",即使我已经饥渴到不行了>_<~~~~~~~。

这天半夜突然醒来,看到子溪坐床上,靠在窗前往外望,一头青丝披了下来,随意地散落在肩头,月光如水,洒在他白玉般的的胸前,形成一幅绝美的图画。我的呼吸一滞,一股热流涌向下腹,"子溪,你看干什么?"我的声音变得十分沙哑起来。
但他本人没发现自己身边坐了一只大灰狼,很高兴地靠过来,"静,今晚的月儿很圆呢。"
我移动身子刚想躲开,但他已经滚到我的怀里,我借着月光清楚地看到他的脸浮起一朵朵红云,我的脸也烧得厉害,他也是个男人,靠得那么近,肯定发现我身体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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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怪月色太朦胧,还是怪身边的人儿太可人,不知不觉中,我的唇缓缓印了上去,灵巧的舌尖撬开他的牙齿,滑了进去,在他口腔内部一寸一寸仔细描绘,不漏过每一寸地方,卷住他的温软舌尖,紧紧地纠缠。。
口中充满他的味道,但只觉远远不够、不够、太不够。
双手沿着身体的曲线慢慢地滑到腰间,将束带轻轻一扯,衣襟无声地滑落,缓如一片流云,跌落于地上,他已然全身赤裸。
距离太近了。
近到他的气息缓缓地扑到面上,痒痒的,一阵温热的酥麻感涌上了脸部,就连耳朵也热了起来。
心跳如雷。
自己的呼吸沉重了几分,竟带动起他的几根青丝,缓缓地拂到自己的面上。
夜色醉人,总是要生出一点事端。
美人在怀,世上又有几个是圣人。
双手抬了起来,勾勒着他脸的轮廓,星眸半闭,双目含羞。
双手慢慢地沿着修长的颈子下滑,已然到达胸前的两点。手轻轻一楸,一句呻吟从他口中逸出,隐隐可见那粉红色的舌尖。
头俯了上去,在他洁白的胸膛上留下一个个粉红色的牙印。
从他的肌肤上,传来隐隐约约的药香味。
那淡淡的混有药香的味道,令人温暖而安心。
他那敏感的身体早承受不住,不断的颤抖起来。身体也染上一层粉红色。
双手插在我的发间,不断地轻柔着,身体弓了起来,嘴中不断地唤着我的名字:"......静......静......啊......"
眼眶莫名其妙地发热起来,居然有种想流泪的感觉。是幸福吗?
舌尖慢慢地沿着小腹滑去,穿过丛林,最后停在那早已勃发的火热上。
吞吞吐吐、啃啃舔舔,只为那人发出一声声的愉悦。
身体某个地方变得极痛,头发也被突然被纠起。
头顺势抬了起来,看见一潭秋水,如此的醉人。
一双手伸了过来,衣衫的窸索声轻轻响起,肩已半露。
不多时,衣服已然褪尽,两个赤裸的身体纠缠起来,不断的摩擦,欲望第一次相互摩娑,引爆了体内的热潮。
是地狱还是极乐?
不知道
以残留的一点薄弱的意志,将他翻了过来。
用双手掰开紧闭的双丘,分开他的双腿,暴露出里面微带褶皱的菊穴。
头低了下去。
舌尖滑了进去,又湿又紧。
四处游动,不断扩张。他的臀部轻轻跳动着,腰扭了起来,犹如一条白蛇,身下的床单也被带起褶皱,就像涟漪一样,扩到远方。。
身体一震,已然忍受不住,双目发热,估计早已赤红,头抬起,身体缓缓覆了上去。
在穴口微微停留,就冲了进去。
身下的身子一抖,手紧紧抓住床单,抓出一道道皱褶。
似乎有血从他双腿之间渗了出来,一种莫名奇妙的感情毫无预兆地在胸腔爆炸,如山洪宣泄般一发不可收拾,如怜惜,似爱怜。
以不知从哪捞回来的意志,身体缓缓地移动,缓缓地。
月香浮动,只剩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忍耐已到了极至,汗水一滴滴的掉了下来,洒到他的雪肤之上。
他不安地扭了一下腰,就一下。
然后似流星相撞,地球爆炸,欲望突然涨大,我也已顾不得那许多了。
两人身体剧烈的相撞,欲望彻底压倒了理智。
他的腰不断扭着,想要逃开,双手张了又和,无助地伸向远处。
将头埋在他背后已被汗水浸湿的青丝,双手伸了过去,与他的双手紧紧相握。
全乱了。
衣服乱了,床单乱了,心也乱了。无数感情从心底涌了出来,纠在一团,全乱了。
洁白的月光从窗口洒了进来,将两人分分合合的身影拉得老长。
然后两人发出一声怒吼,一切都静了下来。
沉默。
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
两个偎在一起的身体,
两颗跳动的心。
这世界的一切都已慢慢远去,眼中再也看不见他人,只映出一个你。
容不得别人。
只有一个心,已多。
心底只有一个你,已塞得极满,似要溢出。
此生有你,已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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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双手双脚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那只是他的手哪只是我的。
他的脸很红,月光照在他清秀的脸庞上,淡淡的一层红晕,我的脸估计也好不到哪去,脸上火辣辣的,烧得厉害。
方才情动,这时却只感到一阵羞涩。双眼移开,摇摇晃晃就想站了起来,但全身软绵绵的,竟没一丝力气,一不留神又跌坐到子溪怀中。
我的脸更红了,竟然做到腰都直不起来,看向子溪,他眼中竟隐隐有调笑之意。我又羞又气,伸出手就想去扯他的脸,反倒被他牢牢握住。
我一挣,竟然挣不开,呜呜,我的力气竟然比不上一个病人,不,病美人。
他轻轻一拉,手环上我的腰,我整个人已经软到他的怀中,头靠着他的胸膛。
一股恼怒的心情浮了上来,一张口,就朝着他的香肩狠狠地咬上一口,初时很重,但后来竟越咬越轻,最后只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但看着终究还是心虚,只得伸出舌头胡乱舔了一下。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抵着我身下的东西又有抬头意向。
我不敢再玩,就想闪到一边,但腰被他牢牢扣着,移动不得。
"静......"从他的口中唤出我的名字,竟觉得有酸酸麻麻之感,手足发软,不得动弹,"你好可爱......"
突如晴天霹雳,我的脑袋都化作浆糊,只耳边一遍又一遍回绕着他的话,"静,你好可爱。"
曾以为他要在很久很久以后才会说出这句话,曾以为自己的心意他在很久很久以后才会接受。一股委屈涌上心头,两眼一热,眼泪终究忍不住,就落了下来。曾几何时,自己的目光不断追逐着他;曾几何时,不知多么盼望从他口中说出一句称赞自己的话;曾几何时,一颗心就遗留在他身上,兜兜转转,找不回来。
有这么多的委屈,竟然还是意无反顾的跳了进去,跳进那甜蜜又苦涩的爱情的陷阱里头,只因那人是他。然后,他也追了上来,回握住我的手,再也不放开。
"傻瓜,有什么好哭的。"他将我脸上的泪珠一一吻去,"你这样,叫我如何舍得......"
"既然舍不得,那就呆在我身边,永远别让我受委屈。"我也伸出手,环住他的腰。
两具修长的身体相拥着,是那么的合拍。
"累了,就睡吧。"他摸着我那昏昏欲睡的脑袋,"你今天也累坏了。"
抢我台词,我瞪了他一眼,突然想到:"啊,你后面还没请洗。"
"你还爬得起来?"他怀疑地看着我,抚着我的腰,"你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要你管。"一个枕头飞了过去,砸打到他的脸上。
"我只是担心你。"他倒是一脸无辜。
"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咬牙切齿,"明天疼死你。"
但爬不起来就是爬不起来,试了几次,我只得嘟着嘴,"你去打水来,我帮你清洗清洗。"
他眨了眨眼睛,"我也想呀。"
"那你还不快去。"我推着他。
"但我的腰也直不起来了。"他露出苦笑,"你以为在昨晚在你那么热情地招待下,我会一点事也没有?"
"秦子溪,你混蛋。"我的脸又发热起来,抓起身边的被子就往他头上盖。
他顺势一拉,两个人都裹到被子里。
"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子溪拥着我,两个人进入甜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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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我才悠悠转醒,睁眼一看,旁边的人睡得正熟,我不忍吵醒他,想扳开环在我腰上那只手,可那只手倒像生了根似的,死都扳不开。
我纳闷了一下,转头回去,子溪睁着双眼,得意地对着我笑,"早安。"
子溪的脸在阳光中更显妩媚,我看得心跳漏了一拍,走了一会儿的神,才回过神来,懊恼地想,怎么台词都被他抢光了。
"早安。"他吻了上来,"腰还疼不疼?"
"好多了......"我懊恼地抱着头,动作、台词竟然全让他抢光了,我的面子呀,55555~~~~~~
"静,你真可爱。"他宠溺地拍了拍我了头,"特别是在你吃瘪的时候。"
好家伙,真是会学以致用,将我说过的话,所做过的动作全用回到我身上了,不错不错,但我看过的耽美书籍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想跟我斗,还早了那么一点点。
我眯了双眼,微微一笑,用手拂起他的青丝,绕到耳后,露出小巧精致的耳垂,慢慢地将脸靠了过去,在他耳边轻轻地呵气,缓缓从嘴里吐出,"子溪,我昨晚那么热情,没伤着你吧?"
"没。"他被我扳回一城,把脸一偏,满脸懊恼。
子溪呀子溪,你还是有、待、学、习。
我笑了笑,舒了舒筋骨,下床打了盆清水,轻轻地帮他将身体擦拭干净,帮他换上衣裳。

刚帮子溪换完衣裳,就有人来敲门,还没等说请进,门已经打开了,傅仁心就站在外面。好端端地,突然出现一个已经失踪大半个月的人,倒让我愣了一下。
傅仁心走了进来,慢慢地环视了整个屋子,屋里昨夜被我们一折腾,显得十分凌乱,明眼人都看得出发生过什么事,子溪羞红了双颊,他倒是一脸平静,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
"跟我来。"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子溪,补充了一句,"两个一起。"
子溪刚想着站起来,但终究受不住,又摇摇晃晃倒下了。我连忙过去扶他。
傅仁心看了看子溪,左手从袖中伸出,一个瓶子斜斜地飞出,稳稳地落在桌子上,"拿去擦擦,自然会好许多。"
我一手抄起瓶子,打开闻了闻,有些惊疑不定,似乎这些药膏与婉儿给我的生肌止痛膏的味道闻起来一模一样,但婉儿给我那些药膏早就在落崖的时候泡水全毁了,"擦在哪里?"
"擦在哪里,你自己难道不知?"他脸冷冷的,看不出一丝表情,"我在门外等你们。"一转身,就出了门。
我摸了摸鼻子,又褪了子溪的衣服,将药膏涂到后庭,"啊"的一声从子溪口中逸出。"如何?"我紧张地问。
"凉凉爽爽的,舒服多了,好似......"他低头想了想,"......好似与你上次在溪边用的药膏是同一种。"
我觉得甚是奇怪,心中暗想我总共只与子溪用过两次药,上一次在溪边给子溪上的药是上官婉儿给的,难是这傅老头与上官家有什么渊源不成?但想破头都想不清楚。
这时门外已经传来敲门声,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将子溪褪去的衣服又穿了回去,扶着子溪走了出来。

傅仁心在前面走着,我扶着子溪深一脚浅一脚跟在后面,兜兜转转,绕过条条小路,来到一个坟前,上面龙飞凤舞地刻着几个大字"吾妻上官文宇之墓",但年代已久,字体有些模糊,看得不甚清楚,坟前绿草青青,一尘不染,甚是干净,似有人时时清扫。
在这个山谷中似乎没有别人了,还会有谁会来清扫呢?两道怀疑的目光立即飘向默立着的傅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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