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大手抚摩着希伦已经虚软无力的身体,撩开长袍的下摆,划过温暖细腻的肌肤,吉莫斯粗暴的抓住了希伦仍旧柔软的分身,报复似的捏揉了起来(注:那个时候好象还没有内衣的说!),引来了身下人的一阵颤抖。
“看来你很喜欢让人强奸啊!真是个贱货!那个革隆搞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高兴的全身发骚?”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吉莫斯如恶鬼般地微笑着,无视身下的人痛苦的眼神!
布帛撕裂的声音,希伦刻满伤痕的支离破碎的身体裸露了出来。丑陋的伤疤在他雪白的身体上却有着钩人的妩媚!低下头,让自己的舌头划过每一道疤痕留下自己银白色的唾液,最后再含住那小小的珠果,在口中细细品尝……满意的抬头,原本认为会看见一张意乱情迷绯红娇颜,谁知看到的却是一张灰白脸孔!轻蹙的眉,微闭的眸,贝齿紧咬着苍白的唇。
和我做爱你就那么痛苦吗?
理智的线刹时绷断!
对待牲畜一样的将希伦从软椅上拉下来,肩膀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大理石地面上,立刻就泛起了青色。腰被人紧紧的抓住,双腿几乎离地,上半身却仍爬在地上,乌黑的发铺了满地!密处毫无掩饰地暴露着,如此屈辱的姿势希伦却没出一声……
法老的新娘 10
“如果她因沉重而不能升起,
人间将日见萧杀;
寸活的正向她企求一年的饮水;
富有者也面带忧伤。”
希望他向自己求饶,希望他能够稍微的示弱,希望他……
看着希伦凄惨的样子,吉莫斯的理智稍稍恢复,只是法老的自己的自尊却有不让他停手!一咬牙,吉莫斯毫无润滑地进入了希伦的身体!由上向下的巨大压力让希伦的膝盖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被一插到底的幽穴渗出了嫣红!只要他说话就停止,吉莫斯在心中默默的对自己说着,可希伦硬是咬着自己的手腕也不出一声!
汹涌的怒焰不停的翻滚着,淹没了刚刚的自责,转化成了焚身的欲火喷薄而出——几乎是骑在希伦的身上,吉莫斯借助全身的重量向下猛的刺入,脱离之后的下一秒就是更加深入的冲刺,粉红色的嫩肉翻出了菊穴,又缀上了殷红的丝蕊!染满鲜血的凶器,肆意地掠夺着身下的人儿……
黑夜不知是如何度过,白昼更不知是何时来临!
第二天的节目安排的是猎鸭——当然,如果使节们不愿参加也可以在一旁观看,或者自行活动,可是……
依旧是谈笑风生,依旧是潇洒沉稳,依旧是众人瞩目……如果不是手环偶尔露出的白色绷带,我甚至认为昨天那个血腥的夜晚不过是一场噩梦!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依旧不愿示弱?依旧不愿臣服于我?你……
“撒法尔将军!”
“是!法老。”
“今天猎鸭取消。”
“啊?”
“我要去猎狮。”
“什么?法、法老?请您三思!请您……”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来人!给我拉下去打五十鞭子!西努海特!你去准备!”
“……是……”
(古埃及无论是多么贤明的法老都会鞭笞臣下。甚至有的大臣因为没有受过法老的鞭笞而将这作为自己的一种功绩篆刻在自己的墓志铭上!后后后~~~偶的班门弄斧!)
草原上吹来的风有着青草的香气,但这只不过是表面!如果你用心去感受就会发现那难以遮掩的浓重的血腥气息——因为这是一个真正的弱肉强食的世界!无论多么看上去平静,杀戮永远都是最真实的。
赶进包围圈的雄狮已经扑到了五个士兵,虽然伤痕累累却仍旧努力地抗挣着,想要挣脱命运之神的桎梏!无奈死亡仍旧一步步地降临!
“您为什么不加入呢?”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转过头,看到的正是那个年轻的巴比伦贵族。
看革隆的反应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至少比革隆的地位要高的多!乌尼大人已经开始调查他了,还是小心应付比较好!在心中打定了主义,希伦展开了一个程式化的微笑,“呵呵!因为我的任务是保护法老和王国。无意的杀戮并非我所好——即使是面对畜生!”
“有趣的人。”
“可我觉得您更加有趣。”
“哦?为什么?”
“听说今天的项目是猎狮,所有的使者都呆在了那边的山冈观战,只有您一人参加,怎么能说不奇怪呢?况且……”
“况且?”
“知道您参加,贵国的特使反应非常怪异呢!”
“我没看出来。”
“是吗?大概是我有些少见多怪。”
“或许吧。”
雄狮濒死的吼叫震撼着整片的平原,也打断了两个陌生人的谈话。
四周的高级武官都兴高采烈的交谈着,歌颂着他们英勇善战的法老。吹过灌木丛的风带起了沙沙的声响……
蓦的,一头雌狮从草丛中跃了出来,直扑向头戴至尊之冠的青年!
法老的新娘11
“没有任何建筑能将她容纳,
当她的巨浪分开了群山,
见不到她的随从,他的心无需向导。”
人们的惊叫仍旧闷在喉中,一支长矛穿越了众人,刺中了野兽的前腿。突然的袭击让它偏离了角度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年轻的法老染血的宝剑下一刻就砍下了它的头颅!
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每个人的嗅觉同时也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大臣们匆忙地围了上去。
冰冷的举起左手,众人止住了脚步,停止了喧哗,等待着法老的指示。
凛冽而盛满盛怒的鹰眼通过众人的缝隙紧盯住了伫立场外的人!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刚才不掷那根长矛,让他葬身狮腹他就高兴了吗?过度用力,自己的右臂微微的颤抖起来。继续对视的同时,希伦抓住了自己的手臂……
风风火火的回了宫殿,第一件事做的就是将长桌上所有的东西推到地上,然后骂走所有的大臣,打走所有的侍女!几乎砸烂了房中所有的东西,吉莫斯气喘吁吁的坐到了金制的椅子上——没被砸烂的东西之一—胸口生出了莫名的失落!
希伦,他……没回来吗?闭上眼,吉莫斯慢慢地调整自己的呼吸……
“谁——?”
“啊!法、法老,非常抱歉!”少女无意中踢到了地上的陶瓷碎片,听到吉莫斯凶神恶刹的质问,惊恐的跪在了地上。
“你到这来干什么?”
“啊!我、我只是、我只是想来看一眼法老!真的只是想看一眼就走!”少女焦急的抬起了头,随后又脸红的低了下去,“可是,可是……我看见您坐在椅子上,我以为您睡着了,所以才……”
“想看我,啊?”吉莫斯调侃的问着少女,黑曜中闪现了异样的光彩!
“是,是的。”少女依旧红着脸,清脆的声音也低了下去。
“那么……过来!”
冰冷的声音,嗜血的眼神,虽然是邀请的伸出了手,却看不出一丝激情……
“希伦大人,您总算回来了!但是,怎么这么……”
“培拉,出什么事了吗?”有气无力的声音
“大人,您的脸色真难看,您身体不舒服吗?”
“不,我只是有些累罢了。培拉,出事了吗?”
“……不,没,没什么大事,不需要您操心……”
“是吗……”
培拉的话到处都是漏洞,知道在自己晚回来的这段时间一定出了事,但希伦也已经没有力气去管什么了!
转身想要离开,耳边响起了又重又急的脚步声,“你回来为什么不去见我?”
不用回头,自然也知道这是谁!“我很累。”
“你说什么?!”
胳膊被人紧紧的箍住,希伦无法控制的转了身,“我很累……”重复同一句话,希伦的眼神平静无波,丝毫没有因眼前暴怒的帝王而动摇。
“你……”手箍得更紧了希伦甚至能够听到自己骨骼的脆响。
“法老!法老请您发发慈悲吧!大人的身体真的不舒服!”一边已经被人遗忘的培拉,跪在地上紧抱着吉莫斯的脚踝声嘶力竭的哭诉着。
“培拉,你下去吧,我没事的。”吉莫斯发话之前,希伦抢先开了口。
“大人?”
“下去吧!”
“……是。”
“在你问我话之前,我们可不可以到屋里去?因为我现在已经站不住了!”希伦的语调虽然依旧平和,但他的脸色已经不是用苍白可以形容的了,原本灵动的眼睛也变的迷茫。下意识的,吉莫斯松开了手。
不过是短短的几步路,此时给人的感觉却像过了一个世纪。原先没有想到的事情全都冒了出来,几分钟前还满是怒火的脑袋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人类,就是那么奇怪,有时候大半辈子想不明白的事情或许只花了了几分钟就能弄明白!不过还好,他们没有花半辈子!
“希伦,对不起!”
温柔的从背后被人抱住,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没关系!”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此时的温馨,把自己也交给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火红色的阳光透过眼帘,刺激着瞳孔,希伦不太情愿的睁开了眼睛。
“醒过来了吗?”
“你好象总是问我这句话!”
略微一怔,吉莫斯痛苦的将脸转过一边,“因为我总是让你为我受伤!”
“我昏过去了吗?多久了?”希伦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可自己的右臂使不上力!
“只有一会。”吉莫斯也坐在了床上,并把希伦搂在了自己怀里,“你就是用这样的胳膊扔的长矛?”床单从希伦的身上滑了下来,露出他黑紫的肩头。
“在大脑发挥指令前矛就已经从我手里扔了出去,疼不疼已经没有感觉了。”高兴的倚在吉莫斯的胸前,希伦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对不起!”
“没事儿!呵呵!让埃及法老在一天之内到了两次歉我应该是历史上的第一人吧?”
“……傻瓜!”轻轻地揽住了怀里的人,一股暖流涌进了胸口,“希伦,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那几个努比亚人留下?”
“不留下你要他们怎么办呢?他们是别人不要的礼物,以后也不会再有人‘要’,他们……”
“关我什么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好心以后所有的人都会往这里送‘礼物’?不久我就要扩建后宫了!”
“……这我好象没想到。”
“况且……你希望我去拥抱别人吗?”
“这个不是希望不希望的问题吧?如果你想要那么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
“你是过于自信吗?”
“自信?”
“自信我不会和别人上床!”
“不,只是……我只是觉得人类有太多无法掌控的事!所以,也就不要太强求……”
“难道我和别人上床你也不会生气?!”吉莫斯恼火的问到,将希伦拉离了自己的怀抱。
“……我不会生气。”
“什么?”
“我只会难过吧……”
什么……意思?
法老的新娘 12
“没有任何建筑能将他容纳,
当她的巨浪分开了群山,
见不到她的随从,她的心无需向导。”
什么叫不会生气会难过?他是什么意思?
“我无法改变确定的事实,更无法改变一个人的心!所以,比起无谓的怒火中烧,或许独自悲痛更实际一些吧……”
“我……在你心中就如此的不值得信任吗?”
“不。”希伦苦涩的摇头,“我比任何人都信任你,是你自己不信任自己吧?不然你为什么要问我这种问题呢?测验我的真心吗?”
“……不!”重新将希伦拥抱在自己的怀里,但却是以几乎将人揉碎的力道将他按进自己的怀里,“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这么冷静?为什么你总是不肯向我示弱?总是不肯向我求饶?向我屈服?因为我没有办法让你感到安全吗?因为我太过幼稚吗?为什么你……”
“向你示弱、向你求饶、向你屈服这就是你认为的爱吗?”挣扎着离开吉莫斯的怀抱,希伦痛苦地问着,“吉莫斯,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一个奴隶?一个女人的代替品?还是别的什么?”
“希伦我……”
“吉莫斯,我是个男人!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我和你是个一模一样的男人!”
“我……我能够忍受在你身下呻吟,我不能够忍受你把我当作你后宫的一个玩物!吉莫斯,你把我……当作什么?”
“对不起!希伦,我真的是很幼稚!”自嘲地叹息着,吉莫斯的唇边挂着苦涩的笑,“现在,你还能够原谅我吗?”
“希伦!?”正当吉莫斯黯然的时候,希伦的一个动作几乎让他从床上跳了起来——希伦趴在了吉莫斯的腿上,正将他柔软的欲望含进自己的口中!
“希伦!别!”推拒着希伦的身体,却又害怕弄伤了他,问题是自己经不起挑逗的欲望已经昂其了头!
希伦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将那个每每带给自己快感与痛苦的东西含进口里再吐出来,可是没有几次就感觉它硬了起来!缓缓地离开了自己挑逗的火热,希伦睁开自己一直紧闭的眼,首先看到的就是吉莫斯被欲望熏红的眼!
“你在玩火……”磁性的低沉声音,充满了撩人的激情!
“我知道!”脸烫的惊人,更惊人的大概就是自己刚刚所作的事吧?我疯了!为他而疯狂……
无论身体多累,都会在特定的时间醒来——人体的生物钟真的是非常奇特!希伦就是在着阳光普照的时刻醒来,问题是连续两天的纵欲过度,让他连说话都难!现在可以说是有些后悔自己昨晚的行为了!
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可下一刻就有一片温暖的阴影罩了下来,顺便也罩住了希伦的双眼——“再睡一会吧!我会告诉他们你身体不舒服。”
什么叫告诉他们?这本来就是事实!“吉莫斯!咳咳!”开口之后发出的声音是自己都会惊讶的沙哑,随后喉咙就火烧一般的痛了起来!
一个水杯递到了面前,可里面的水刚喝了两口几被泼到了某人身上!
“没办法!谁让你昨晚叫的这么好听呢?你……”——某人!
“不要那么凶巴巴地看着我,大不了下次我说你叫的不好听好了!”——结果是连水杯也飞过来了!
“还好你的体力没恢复!不然我今天就要顶着紫眼圈去见各国使节了!”
“真想让外面的使节也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很抱歉,只有你有这个眼福!”
“我怕自己的心脏无福消受!”
“放心,我会帮你好好锻炼的!”
“……”另一个某人认输的叹息,“我只想告诉你那个柜子上有一个木盒,里面有几张图纸,有空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看看。虽然没有象形文字你应该也看的懂!”
“这是什么的……图纸?睡着了吗?”温柔的在希伦的睡颜上印上一吻,吉莫斯轻轻地离开了房间——阳光洒满了他离去的道路……
想要幸福就要付出相对的代价——这句话形容现在的埃及法老最合适不过!昨晚幸福快乐的代价就是今天白天的痛苦折磨!被一群尽谄媚直能事的大叔大伯团团围住,让他们尽情污染自己的耳朵,而自己还要仔仔细细的听有时候还要附和!如果希伦在身边至少还可以挡一挡!其他的大臣可没有这么好心——其实完全是因为他自己昨天的一通狂轰烂炸今天的一半大臣都非常“俊杰”的缩在了一边!其他的则是“谨首身份”的“侍奉”在:一~~~旁~~~!
“乌尼。”到了午饭时间,吉莫斯总算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是,法老。”
“刚刚那群使节的后面有一个巴比伦服饰的人,只有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不像是使节,你查查他的真实身份。”
“法老……”
“怎么?有异议吗?”
“不,老臣不敢,只是事实上前天希伦大人已经吩咐过我了!今天晚上应该就会有消息传来。”
“是吗?”
老大臣恭敬的鞠了一躬。
“好辛苦你了,退下去吧。”
“是。”
抓起旁边的一块面包咬了一口,但胸口象是被什么堵住根本难以下咽。果然,我还是太幼稚了,只因为自己的嫉妒就失去了原有的判断力!想起了早上的木盒,命令人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