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晖急忙扶住他,注意到他鼻梁挺而直、嘴型秀而雅,细长的眼睛更是十分漂亮,而且充满柔和的韵味,"不敢当,阁下是东鲁国哪位皇子?"
少年答:"小弟鲁风彦。"
江祥晖这一惊更非同小可,"鲁风彦?东鲁太子!殿下贵为储君,怎么不在京城而跑到这南方僻远的州郡来?"鲁风彦应该是十七岁吧?怎么看上去这么小?
鲁风彦笑笑不答,反问道:"请问兄台是南江国的哪位皇族?"
江祥晖一愣,他身着便服,侍卫们也是普通人打扮,鲁风彦是怎么认出的?
鲁风彦看出了他的疑惑,一指他腰间宝剑,剑把处嵌着一块蓝色宝石,"这种蓝色宝石只有东鲁国出产,象这么大块的就连皇室都没几个,去年我国向贵国进贡了两块,听说是赐给了皇族中人。进贡的宝石是由我挑选出的,因此认得。"
江祥晖看一眼那块宝石,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人过目不忘的,"殿下记性真好,我是南江国三皇子江祥晖。"
鲁风彦也吃了一惊,想不到救命恩人的身份地位不在他之下。他的眼里突然闪过一道希望之光,"殿下身为嫡系皇子,一定有贵国宫廷秘制的‘千金方'吧?"
"千金方"是南江国宫廷秘制、绝不外传的奇药,分解毒、疗创两种,用料珍贵、药方独特,可以说是一两值千金。江祥晖不解地问:"你要它何用?你中毒了?"
"我没中毒,但我的侍卫们受伤太重,若以寻常药物治疗,多半会难治身亡,如果能有贵国的‘千金疗创方',生命危险就小多了。"
他说得可真轻巧!江祥晖指着被受伤较轻的东鲁国侍卫从血泊中抬到避风处的十来个重伤者,"你要我用‘千金方'救他们?"
那般珍贵的奇药,就算南江国的皇族旁支都未必能有一两半钱,他身上也只有一瓶而已,鲁风彦想让他把这么珍贵的药浪费在这些不相干的下等人身上?
鲁风彦见他不高兴,急忙道:"我愿以重金相购!"
江祥晖冷笑一声,"制‘千金方'的灵药可遇而不可求,合南江全国之力,二十年才将十几种珍稀奇药收集齐全,只炼出区区一炉,你以为它的价值用金钱能算得清吗?"
鲁风彦的脸涨得通红,江祥晖的话虽然刻薄,但他知道是实话。他回头看看那些呻吟着的忠心属下,有的甚至也呻吟也发不出了......他猛地跪了下去,"就算我恳求您,殿下您想要什么样的代价才能把‘千金方'出让给我?"
江祥晖吓了一跳,心中震撼不已,虽然东鲁国是四国之中最弱小的,每年都向另三国进贡,但鲁风彦毕竟是一国太子,身份尊贵,竟会为几个下人而折腰!
他急忙去搀鲁风彦,"你快起来!"鲁风彦却坚执不起,东鲁国的侍卫们瞧见这一幕,大凡能走动的全扑了过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是何等身份?怎能为我们这些低下之人如此自贬?"
鲁风彦怒瞪他们一眼,厉声道:"住嘴!回去照顾同伴,这里的事不用你们管!"
那些侍卫们当下噤声,不敢再说,乖乖地退了回去。
江祥晖讶异之极,鲁风彦看起来一副怯弱无能的样子,开始他不怎么瞧得起,鲁风彦从宝石认出他的身份时,他才另眼相看,而鲁风彦又为了受伤的侍卫不惜下跪相求,又让他觉得这人十分难得。
这时,两人四目相对,鲁风彦的双眸清晰地映进他眼底。
那明知绝望又带着希望的眼神!那在深深悲哀的束缚中仍坚韧不屈的灵魂!
这双眼睛在情绪激动之中泄露了太多的东西,单纯与深沉、脆弱与坚强同时并存。江祥晖的心登时象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似的,怦然心动。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对一个男子动心,但既然动了心,就要遂了意!
江祥晖托起鲁风彦的下巴,"我可以给你‘千金方'救治那几个侍卫,不过......要拿你来换!"
鲁风彦瞪大眼睛,"拿我换......什么意思?"
"你说呢?"江祥晖用拇指轻轻摩挲他脸颊那柔滑的皮肤,他因为下巴被抬高,纤细白皙的脖子更显得修长,白得透明的肌肤下隐隐浮出青色的静脉,那宽宽的领口下显露出来的细细锁骨好想让人摸一把......
鲁风彦会意之后,脸色登时惨白,"你......我......我们都是男的啊!"
江祥晖低下头,在他耳根处低喃:"男的又如何?在贵国的王族高官中,这种事居四国之首。只是......你贵为一国的太子,能为你忠心的部属做到这个地步吗?"
鲁风彦别转头,挣脱他的手,见自己的手下在远处忙着为同伴疗伤、包扎,而江祥晖的侍卫也离得较远,应该听不到二人之间的对话。他再回头看向江祥晖时,脸色虽然更加苍白,眼神却清亮之极,"我答应!但是这件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他真的答应了!江祥晖反而不敢相信,"你真的同意?为了几个手下牺牲这么大,值得吗?"
鲁风彦道:"我们东鲁国几十年来内宫、外廷争斗不断,嫔妃争宠、外戚专权。我身为太子,身份虽然尊贵,性命却最不安全,如果没有忠心的部属,我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为了活命,宁愿拿身体做交易?"
鲁风彦霍地立起,双目中似要喷出火来,"你可以玩弄我,但不要污蔑我!东鲁国的国运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再不整顿朝政、去除旧习,就真要亡国了!我如果不留下这条命,又何来日后的登基即位、改革除弊?区区此身,与祖宗社稷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
望着他脸上脆弱而又倔强的表情,就象个无依无助而又叛逆的孩子,江祥晖心里不由得溢满柔情。江氏皇族一向亲和融洽、对权势都不执着,因此他无法体会鲁风彦的心情,他只是不想让鲁风彦再露出这种悲伤无助、强做坚定的表情。
他抚着鲁风彦冰凉的脸颊,柔声允诺:"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鲁风彦全身一僵,反射性地躲开了他的手,"别在外人面前这么做!会让人起疑心的。"
江祥晖摇头笑笑,"真害羞。"他从怀中拿出盛"千金方"的匣子丢给他,"救你的人去吧,先君子后小人,我也不怕你赖帐。"
鲁风彦的脸上涌起潮红,他从小就在险恶的环境中长大,却不善玩弄权谋诡计,能活到现在连他自己都吃惊,他早就对遇险暗算麻痹了,也养成了他对什么事都不在意的性格。毕竟当一个人连性命都朝不保夕的时候,还在乎什么尊严,还期待什么希望?但在一次次的死里逃生后,他心中仍然不禁有一线希望的火苗在闪烁,希望有朝一日这一切能够结束。
他也从没遇到过象江祥晖这样的人,看似精干有才能,却又玩世不恭。说他是个纨绔子弟吧,他那锐利机敏的目光又显示出不可看轻的威仪,他怎么会看上自己呢?自己又不是美少年,就象朝廷里那些王公大臣们豢养的娈童们那样。南江国素来重视道学,也从没听说江氏皇族中有人有那种癖好啊。
第二章
江祥晖把鲁风彦和东鲁国侍卫送到了下一个县城,鲁风彦拒绝了县令派兵护送他入京的提议,坚持要等那几个重伤的侍卫无生命危险后才肯动身,而轻伤的侍卫们也坚决反对由不清楚底细的人护送他们的太子殿下。
在为那些殉职的人净身入殓时,鲁风彦又让江祥晖惊奇了一次,他竟然记得近百个侍卫每个人的名字,并亲自书写灵位。
当天晚上他避过县令派来保护鲁风彦的衙役们的耳目,潜进鲁风彦的寝室。鲁风彦已经就寝,他的乍然出现吓了鲁风彦一跳,"你干什么?"
"当然是来要帐。"江祥晖有趣地看着鲁风彦洁白的面颊渐渐转成深深的酡红,"你该不是打算赖帐吧?"
"当然不是......只是......只是......我对这种事......不太懂......"鲁风彦越说声音越小,"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江祥晖走到床前,托起他的下巴,"你们东鲁皇室的淫秽风气在各国间是出了名的,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一个洁身自好的?"
"如果我喜欢上一个女子,那么她的命运马上就会跟我一样,我自身性命尚不知能否保全,何苦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江祥晖更有兴趣,没想到在历代都秽乱不堪的宫廷里竟出了这么一朵无瑕的清莲,"垃圾堆里居然也有宝,而且还是个难得之极的至宝,有意思......"
寝衣的扣子本来就少,鲁风彦很快就被江祥晖脱光,半压在床上,温热的皮肤紧挨着江祥晖外衣上的金属饰物,冰凉的感觉让他更感到紧张和羞愧,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江祥晖把自身的束缚除尽后,抓着鲁风彦的小腿,逼他展开身体,感觉到身下的躯体柔软而温暖、且不能自已地微微战栗着,一瞬间就欲望高涨,灼烫的勃起紧紧抵住鲁风彦的下身。
鲁风彦打了个哆嗦,身体颤抖得更剧烈。虽然明知已经和江祥晖约定,不能再半途反悔,但内心的害怕仍令他不自觉地挪动身子想逃。
但江祥晖就象抓住了猎物的豹子,紧紧攫住鲁风彦让他无处可逃,"怎么?事到临头想反悔了?"
"不,不是,我......啊......你......你干什么?"
江祥晖张口含住他的耳朵,品尝圆润如珠的耳垂,双手不安份地游走在臀沟及腰背之间,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的神经。
"嗯......"鲁风彦的身子微颤,下身不由得随着江祥晖的手势拱起。"殿......殿下......三殿下......嗯......嗯......"
"放轻松,我上过不少人,就算有一开始讨厌的,到最后却没有一个人说‘不'。"
好傲慢的口气!
温热的触觉从唇畔移向耳际,呵着气,再从耳际移向颈项间,滚烫的唇如吸血鬼般按压住颈部跳动的血管,细细地品尝他的滋味,用牙齿一路噬啃,酥酥痒痒麻麻软软。
"啊......嗯......啊......"鲁风彦不由自主地仰起下颚,正好方便了对方在自己颈部啃舐。
吸住粉色舌尖,攻城掠地,在鲁风彦口中每一个角落翻搅进出,鲁风彦的唇又柔又热,江祥晖强硬地把舌头挤进去,口中更传来阵阵热气,江祥晖舔着他的唇齿,当两个舌尖碰触的刹那,鲁风彦全身都战栗起来,"唔......嗯嗯......"
手指捏住那对玫瑰色突起拨弄,只要手指轻轻扭转,鲁风彦就发出娇喘声,忍不住打起哆嗦,下半身也有了反应,江祥晖低头含住肿胀的蓓蕾,时而轻吮、时而狂吸,得意地享受身下人儿的剧烈颤抖。
"啊......咦啊......"蛇一般灵活的舌尖突然放过已被吸吮得充血挺立的乳尖,转而滑到他背脊上,鲁风彦的脊梁霎时挺得笔直,欲望如不受控制的火焰蔓延到全身,"嗯......呃......啊......"
温暖的体热流转传递、光滑的皮肤相互摩擦,耳中听的是百般强忍、不甘不愿却硬被染上情欲的色彩的呻吟声,眼前是眉头微锁、清凄凛然中又带着媚然的面容,江祥晖欲望高涨,把他的双脚拉开,用膝盖压挤他的阳具。
"呜......"鲁风彦刹那间屏住呼吸,顷刻才自喉间迸出激烈的喘息,身体都快卷起来了。
欲望被人动作熟稔地刺激着,鲁风彦感到一阵阵无可抑止的快感从江祥晖触及的那一点流向全身,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紧紧贴住江祥晖的胸膛,"别......啊!"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手指猝然绞紧了身下的床单,试图把体内这种突如其来的、陌生甜蜜却又带点痛苦的感觉压下去。
"别抗拒,好好享受它。"江祥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
鲁风彦只觉得身体象是要烧起来,胸膛里胀满热气,四肢渐渐发软,再也没有力气推挡江祥晖,小腹中却有异样的火热的在流窜延烧。他无法相信这是自己的身体,只要被江祥晖轻轻碰触,就会产生巨大的反应,"不......不要......"
"嘴硬!"江祥晖含着他的乳头一阵狂吸,鲁风彦就忍不住大叫起来,狂乱地扭动起身体,"啊啊......不要!不行了......"
江祥晖用整个手掌握住鲁风彦的分身,指尖陷入顶端的凹槽摩挲挤压......
"啊啊......不......啊......"浊白的液体狂射而出,弄湿了二人的大腿和小腹。
"好快啊,想要更多吗?"江祥晖满意地把手指探进鲁风彦后方的幽谷中。
"别......嗯嗯......"不自禁地发出低低的呻吟,鲁风彦的心因恐惧而颤抖,全身的毛细孔紧张得不停收放,既害怕又期待男人的下一步。
借着少年刚才射出的蜜液的润滑,江祥晖的手指轻易地攻入后方狭窄的小洞,骨节分明的长指开始在内部做三百六十度的回转运动,忽然手指寻到一个小小的突起,猛地一按,少年刚刚射过精的分身又再度高高挺立。
"呀......不......不要......呀啊啊......"鲁风彦狂颤,整个世界都仿佛颠倒过来。
"很舒服吧?"江祥晖用两根手指弹了一下他高耸的分身,拉高鲁风彦的双腿,让他的后花清楚地展现在眼前,含着手指的粉色花蕾还青涩地紧闭着,江祥晖继续按摩他体内那一点,直到鲁风彦再也无法忍受地高叫着疯狂摆动身躯,"不要!不要!不要啊......"
江祥晖一直把他逼到了极限,肉棒粉红色的头部已经又分泌出蜜液来,才挺腰将自己早已呐喊着要发泄的硬挺完全纳入。
"啊!"鲁风彦迷迷糊糊的还没反应过来,剧烈的痛楚就悍然袭击了他,那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让鲁风彦险些失去意识,他强忍着才没有流下眼泪。
江祥晖把他的腰抬得更高,大腿分得更开,以便自己能更深入他的身体,"放松些,刚开始都这样,以后就好了。"
鲁风彦紧咬着牙,试图熬过这一段痛不欲生的时刻,好痛!简直象要死了一样,五脏六腑都翻了个儿,好难过......
江祥晖身子探前,吻上他的唇,舌尖执意地顶开他紧咬的牙关,反复舔舐着鲁风彦唇内敏感的肌肤,吸吮、搅拌他不知所措的舌头,强迫他跟着自己一起蠕动,并握住他萎缩的花茎上下套弄、旋转移动,手指陷入顶端的细缝摩擦,用指甲磨擦尖端的凹处。
鲁风彦被动地随着江祥晖的牵引,即使被捻弄的分身已经起了反应,他仍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只有被压得喘不过气的痛楚与恐惧。他能感受到江祥晖庞大的分身正一点一点地撕裂自己的身体,鼻端嗅到淡淡的血腥气,那紧窒的洞口已经流了血,剧烈的痛楚让他浑身抽搐。
忽然,那深深刺进后庭的大东西突然重重地撞在体内那处小小的突起上,一阵酥麻感电光火石间传遍全身,鲁风彦不自禁地呻吟一声,腰一下子软了下来。
一撞之后,那根巨物退了出去,鲁风彦竟感觉一阵空荡,被撞过的地方骚痒难耐,下意识中圈紧了腿,不让上方的身躯离开。
"有感觉了?"江祥晖顺着他的意,又用力顶进,撞在那处敏感上。
"啊......"那根长硬的异物狠狠擦蹭过肠壁,舒服得几乎让人晕过去的快意伴随着热辣辣的刺痛,鲁风彦电击般颤栗起来。
江祥晖用力摆动腰肢,在鲁风彦后方密穴里律动,那种异物侵入带来的艰涩与刺痛的感觉虽然让鲁风彦蹙紧眉头,但剧痛之中却又夹杂着的难以言喻的刺激,令他即使是咬紧牙关也压抑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前方花茎的柔嫩顶端又开始渗出透明的蜜液,后方的小穴也一张一合地含吮着侵犯他的凶器。
愈涨愈大的分身在紧窄的甬道里激烈的抽动,身下人儿强忍快感的表情更激起江祥晖的野性与欲情,动作越来越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