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爸妈"
"你杀了韩叔叔"是谁,谁在说话
"为什么这么对我"谁?声音,好熟悉,是谁
"哥"在中?是在中吗?在,为什么发不出声音
"韩庚哥他......"韩庚?韩庚在哪里,韩庚,韩庚怎么样了
"我恨你"谁,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不觉得疼吧"疼,手臂,好疼
声音像钟鸣一样,理不清头绪,不断攻击头脑,像要爆炸一样,眼前的事物一片模糊,想要挣扎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这是什么状况,眩晕,无力,恶心,疼痛,无数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无法辨别,方向,意志全部丧失,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什么时候,什么时候,郑允浩,为什么想起这个名字,记忆,记忆在哪里,心脏,像要冲破胸膛一样猛烈的跳动,吃不消,死了吗,要死了吗,不要,不要,韩庚,韩庚救我,韩庚......
这里是,眼前的事物慢慢的变得清晰,满眼的粉红色是柔软的卧室地毯,吃力的抬起头,全身每一个关节仿佛生锈,运动一下似乎要耗尽全部力气,头发,怎么这么长了,真的可以听到关节摩擦发出的声音,缺油了吗?金希澈想,疼,持续且不均匀的疼痛从右手臂传来,眼光所及之处,一连串的烧焦痕迹,瞪大眼睛,完全不顾眼球是否有掉到地上的危险,谁,谁这么大胆子,谁!!愤怒冲上头顶,像是一道闪电穿过四肢百骸,原本麻木的身体渐渐找回感觉,环顾四周,没错,这是自己的房间,恩赫,那个是东海,另外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小包子脸是谁?怎么睡在地上,自己怎么在金家旧宅,回忆慢慢涌现,郑允浩,你个混蛋,自己醒过来了,过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手臂又是,最关键的,面前这个背对自己坐着的长发家伙是谁!把我美丽的地毯染黑的烟蒂,是新的,手臂上的伤痕是新的,其余的人都睡着了,那么只能是这个家伙做的,还好,脑子还没有变笨,可恶,身体不听使唤,郑允浩的药......绝对饶不了这小子,韩庚,韩庚怎么样了。不短的时间,金希澈用刚刚找回的大脑完成了并不复杂的一系列思维,初步了解了现在的情况,想清楚了大概的过去,身体的知觉已经基本恢复,但是,还不受控制,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是敌是友,这个样子的他不敢轻举妄动。
"nei......"过久的沉默,使得他的发声器官亦变得难以控制,"你"这个音,没有办法发清楚,嗓音也变得沙哑,感觉自己的舌头大了一圈,因为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吞咽动作,唾液沿着嘴角蜿蜒滴下,"o......"无力
"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的笑声,眼前的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转过身,美艳的脸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修长的手指将长发拨到身后,闪烁的大眼睛冲满笑意,金希澈的狼狈相尽收眼底。
"ziaziong......"仍然没有办法表达清楚,金在中却清楚的看见金希澈的眼光,那眼底的东西分明的在看到他之后,由惊讶变成疑惑,由疑惑变成思索,由思索变成了然,直到现在的黯然,其中的某一个瞬间,金在中承认,他似乎心软了,不过就这样放弃这个机会,金在中做不出来。
"哥,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哈哈哈哈......"又突然的笑起来,金在中走到金希澈的面前,毫不客气的扯起他的衬衫,胸口的两颗纽扣崩裂,毫不温柔的用金希澈的衬衫擦拭他嘴角的唾液,"小孩子才会流口水吧"
皮肤被粗暴对待的疼痛让金希澈皱眉,舌头的直觉慢慢恢复了"在......唔......"衬衫擦过嘴角。
"哥"伸出手捏住金希澈手臂的伤口,"刚刚,哥都不觉得疼呢,在中好羡慕。"用力。
"啊......"吃痛的金希澈忍不住叫出声。看到金在中的瞬间,他还有些迷惘,为什么每次变得狼狈,醒过来看到的都是在中,又想到上次从允浩那里回去,看到韩庚的眼神,知道他想起了过去的事情,但是因为没有时间确认,所以没有想更多,这一次,他活了下来,并且再次看到在中,他就知道,这不是巧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中计划的,如果这么想的话,就全部都能想的通了,为什么郑允浩会突然出现,为什么郑允浩知道怎么接近头脑不清楚的庚,为什么被郑允浩保护的很好的在中会被J带走,为什么跟在中相处之后庚就变的清楚了,为什么在中连续两次出现在自己身边,虽然有一点还不能完全清楚--郑允浩和金在中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在他看来,郑允浩对自己下手的时候,明明是对在中有负疚感的,而且,允浩口里的在中,并没有接触任何黑暗的东西,这一点,他可以确定允浩没有说谎,那为什么在中做了这么多事,郑允浩一点都没有察觉呢--但是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做了这么多黑暗的事情,自己曾经保护他希望他纤尘不染的弟弟,变成了这样的角色,他的心里,隐隐作痛,为了什么,为了庚吗?为了想得到庚吗?
看到金在中出现在自己面前,又特意把自己唤醒,金希澈可以确定韩庚现在应该是安全的,并没有在金在中的控制中,否则,自己就不会有命醒过来了,虽然确定着,却还是要问,"韩,韩庚他......"
"还是想着他?"金在中的眼神变得凌厉直直的盯着金希澈的脸。"哥,韩庚哥很喜欢你这张脸吗?那么毁了它吧!"语气不冷不淡,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
"在......"与其说生气,愤怒,不如说心痛,吃力的抬起手,一巴掌轮向在中的花容月貌,可惜,动作迟缓的可以当成慢动作重放,无力的手被在中截在半空,狠狠摔下,一脚踢过去,金希澈被椅子带倒,摔在地上,侧脸擦过地毯,刺痛着。
"你搞不清楚状况吗!"弯腰拉起金希澈的手臂,让他无力的像是被悬挂起半身的娃娃,拳头落在柔软的腹部,毫不余情,直到无法压抑的腥甜从口中喷出,才放开手,任由他滑落瘫倒,痛苦的蜷缩身体,不断的咳着。一年的空白,使得金希澈的身体各项指标都严重下降,抗打击能力似乎下降最高,金希澈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搅在一起,疼痛遍布全身,分不清楚双手应该按向哪里去缓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扯动肋骨疼痛,断了吧,喉咙里不断涌出腥甜的血液,内脏都碎了吗,让我醒过来,就是为了打死我吗,替爸妈报仇吗?要么再算上韩叔叔的份。想笑,眼泪却自己跑了出来。
"在,咳咳......"痛
"上次见面的时候,就想这样来着,不过没想做的这么过分,后来见到韩庚哥,就想狠狠揍你一顿,再后来......本来想打死你的,不过哥,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对吧"在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因疼痛而痉挛的希澈。"所以哥,哥要是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让哥活着看下去,哥才会痛苦吧"
"在......在中你"胸口的疼痛,愈发厉害,到了尽头反而变得麻木,在中,你永远是哥的弟弟,就算你不明白,哥也这么记得,只是"在中啊,不要伤害,韩庚,在......啊!"金在中直接踢上他的肚子,血从口中喷出,在金在中的纯白色的裤脚绽放成一只玫瑰。
抓起金希澈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四目相对,"真正伤害韩庚哥的人,是你吧!是你在他的面前亲手杀了他的父亲吧!是你把他逼疯,还在他不清醒的时候不停的折磨他吧!是你用被J拥抱的身体去拥抱他的吧!是你把我从他身边逼走的吧!是你把他囚禁在只有你的世界的,强迫他只看着你一个人,用所谓爱情这种东西的吧!是吧!"一口气的说完,看着金希澈眼睛里的倔强一点点消失,化作泪水朦胧,甩开他的脸,重新站起身,金在中继续说,"最没有资格说,不要伤害他的人,其实,是你吧哥!"
沉默,良久,金希澈被血模糊的柔美面孔静静的贴在红粉色的地毯上,相接处开满艳丽的血色玫瑰,眼角源源不断的,透明的露水,浇灌着这些花儿。
"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感情,所以,韩庚,你记住,离这个东西越远越好"华丽的转身,留下一个人发呆的韩庚,金希澈无息的离开。在他进入韩庚生活的第三个年头,遵从与韩父的约定,他对韩庚进行着不断地教导,本着诲人不倦的原则,在少年的韩庚对着隔壁班的美女初开情窦的时候,金希澈就挥着扇子出现在他面前了。于是韩庚知道,自己美好的初恋还没有个浪漫的开始,就已经有了一个现实的结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去反驳金希澈,金希澈说的话吩咐的事,虽然他嘴上会抱怨个不停,但是,都会一一的去做,因为自己太善良,这是他给自己唯一合理化的解释。虽然始源和奎贤对于金希澈的霸道和外星思维偶尔替韩庚抱不平,但是,两个人对于金希澈,也莫名的敬畏着。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韩庚现在切身的感觉到了。
于是,失恋的少年跑到并不高的别墅天台上,狂饮啤酒,不知道喝了多少,不知道醉了几分,从黄昏到夜晚,从浑噩到昏睡,夜晚,借着月光,他微眯着双眼,这么一张脸,温柔的仿佛可以滴下水来,像是在月夜绽放的妖花,如此魅惑,半长的头发随风飘散着,比我那没有开始就结束的初恋情人更美的女孩子,无力起身,躺在那里伸出手乱抓,韩庚想要抓住眼前的美丽,而这美人,渐渐俯下身,握住他的双手,气息渐渐接近,这妖花的幽香更是媚人,韩庚突然觉得下身莫名的肿胀,少年的心思只能凭借本能,韩庚弓起上半身,凑近吐气如兰的凝脂红唇,隐约见那唇角勾出一抹笑容,这笑容让虽然酒醉的韩庚仍是心里一惊,那是什么笑容,像是月夜狼人仰望墨色穹庐,准备变身之前的一抹邪魅,不,直觉的有些危险,韩庚略退,却被顺势压倒,背与冰凉的水泥完全接触,一种幽香沁人心脾,突然被吻上的唇,韩庚却并没有拒斥,反而有些贪婪的汲取那妖花愈发浓郁的香氛,起初笨拙的回应,初吻吻的有些不明不白,但是韩庚不得不承认,很享受,味蕾被摩擦的麻痒感觉,让韩庚下半身的反应更加明显,渐渐,妖花的索取更加强烈,韩庚的唇被完全封住,来不及回应,只能任由摆布,灵巧的红舌舔便他的口腔,所到之处皆有兰香,粗糙的味蕾轻轻摩擦韩庚的口腔上部,细细数过贝齿,反复吮咬樱唇,一双手撩开他的衬衫,指尖有些冰凉,所到之处却直接点起火焰,纽扣被一粒粒攻陷,灵舌带着不舍的心情暂时离开韩庚的唇齿,一路细数,轻轻含住耳垂,牙齿微微的刮挠着,一股电流沿着韩庚的脊椎由上至下传倒,身体轻颤,原来在这里,耳垂这么敏感,似乎是恶意的作为,舌尖不断挑逗着韩庚饱满的耳垂,勾画着轮廓,韩庚难耐的稍稍弓起身体,牙关不知觉间紧咬,压抑着呻吟,在锁骨上游移的冰凉指尖突然滑到韩庚胸前的嫩红突起,慢慢的旋转着,"啊......"毫无预兆的呻吟声划破夜空,这个瞬间,韩庚身上的妖花竟略有失神,尽管之前只是单纯的想要欺负他一下,但竟被这一声小小的呻吟唤起了反应,抬头看韩庚的脸,红的通透,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知道,眉头皱紧,眼睛带成好看的弧形,双唇微起,在刚刚的挑逗下已经变得红肿饱满,被刚刚的声音惊道,现在牙关紧咬,这样的一副表情,分明在忍耐着压抑着又渴望着,那一夜,这妖花生平第一次对人间之物有了反应,那一夜,这妖花倾尽平生技巧,只为满足眼前的人儿,那一夜,这要花在这人全身打满烙印,那一夜,这妖花直直进入这人,并对世界宣布所有权。
金希澈被韩庚完全挑起了情绪,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让两个人的胸膛赤裸相对,皮肤的摩擦不断提升着温度,金希澈冰凉的手指在韩庚胸前的红樱上有规律的揉捏着,调整力道,或缓或急,初为人事的韩庚在这刺激下,渐渐迷失意志,"啊......啊......"呻吟声不绝于耳,向上挺起胸膛,向他索取更多,沿着双臂退下韩庚的衬衫,顺路打了一个结,困住他的双手,含住左边的突起,舌头灵巧的在四周打转,并不急于进攻,两只手在韩庚的上半身不断摸索,探寻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极准之处往往带来一阵痉挛和更加放肆的呻吟。巧舌慢慢攻上重点,贝齿轻轻啃咬,"啊......"受不了金希澈高超的技巧,韩庚只有大口喘气不断呻吟的份儿,恶作剧的咬伤已经肿立的红莓,韩庚吃痛的叫起来,稍稍退开,看着韩庚的身体遍布紫红色痕迹,胸前的嫩红因充血更显妖艳,身体泛起红潮,金希澈知道,时候到了,把两个人的衣裤全部退下,用手圈住韩庚漂亮的宝贝,拨开铃口,轻轻的吻着,像是在进行膜拜的仪式,手轻重适度的揉捏着,舌尖打着圈,"啊~~~啊......"韩庚的喘息声愈发的性感,不断的挑战金希澈的忍耐力,不紧不慢的进行手上的动作,抬起身看着韩庚的反应,勉强压抑住身体的叫嚣,韩庚果然如愿的渴望起来,金希澈刻意放慢速度的爱抚,和经过敏感点又立刻离开的挑逗,把韩庚的欲望撩拨到极致,就算没喝醉,也会合作的吧,金希澈想,韩庚难耐的扭动身体,想从希澈那里获取更多,而希澈固执的撩拨着他,始终不肯回归重点,"不要......不要这样......啊......"韩庚断断续续地说,"不要?"金希澈问"不是......"
"要什么?"金希澈重新爬上韩庚勃颈,在他的敏感点上吮吻着,"啊......快......快一点,要......"听到满意的回答,金希澈给了韩庚想要的满足,"啊......"身体抽搐着达到顶峰,韩庚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身体完全放松的瘫软着,陷入回味一样,安静了下来。
这样就结束了?真是过河拆桥呢,你们韩家的人,都这样吗?用冰凉的液体液濡湿指尖,探向韩庚身后,嫩如花瓣的后穴,就这样诱惑着化身鬼魅的金希澈,被冰凉刺激的韩庚,本能的收缩身体躲避,金希澈俯身压住不听话的孩子,一边轻轻揉捏着花苞,突然被冰凉的异物入侵,韩庚瞪大眼睛,痛苦的扭动身体,这种本能的反应,在此刻的金希澈看来,是一剂最厉的药,不顾他的挣扎,身体的摩擦和韩庚扭动的腰身在他的身体里燃烧起火焰,几近吞没理智,但是他提醒自己,这是韩庚的第一次,要把伤害降到最低,耐心的做着扩张,韩庚慢慢适应,吞没了金希澈修长的手指,当手指增加到三根的时候,韩庚身后的部分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入侵,金希澈开始探寻属于他的敏感点,手指勾到身体某个部位的时候,韩庚从头皮到脚底的发麻,从未享受过的刺激,让他有些恐惧,又有些渴望,体内的手不安分的挑逗着同样的地方,过分的刺激让他重新绷紧身体,"啊......"开始呻吟,金希澈笑着抽出手指,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韩庚的呻吟声变得绝望,身体本能的靠近温暖,无法顾及以怎样的姿势面对眼前的人,无法顾忌自己的隐私如何完全暴露在这人的眼光中,只是想要被填满,这样的渴求让他完全不顾一切的靠近了金希澈,"想要的话,就说。"美丽修长的手指四处惹火的摩梭着,庚,你真美,是我见过最美的,"我,我......呃......我,想,想要......"被空虚感折磨和被金希澈挑逗,韩庚的眼睛更加湿润,双唇无力的开合着,终于点燃了金希澈最后的理智,毫无顾忌的进入,刹那间的剧痛,使得原本神志不清的韩庚更加迷离,遵从本能的抗拒着希澈的运动,希澈无奈的俯下身,重新吻上他的樱红,手指在他的唇瓣上细细抚摸,吻过每一处敏感点,重新唤起他的情欲,安抚着他渐渐放松身体,等到终于可以运动,金希澈已经疯狂,完全忘记了韩庚的初夜,他像是要把他弄坏一样不断的贯穿着他,就这样被大力撞击敏感点的韩庚,超出情欲的刺激渐渐代替疼痛,慢慢的由抗拒变成任由他动作,再变成弓起身体扭动腰肢的配合,不断的变换着姿势,被情欲完全控制的两个人,就这样疯狂的,在黎明之前迎来一个又一个共同的高潮,直到精疲力竭,才沉沉睡去。当然,做了过度运动的两个人,在天台睡了一夜,再强悍的身体也耐不住,尤其是韩庚,接下来连续发烧一个星期。虽然金希澈提供给他各种证据证明那晚的事情是他们两个酒后乱性,但是韩庚坚持这是金希澈的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跟他正面接触,直到金希澈为了救韩庚挨了两枪之后,两个人才真的开始恋爱,其实爱情,总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生。之后韩庚屡次说明自己跟金希澈的攻受立场问题,最后一次是金希澈不耐烦,韩庚玩儿硬的直接把金希澈压倒,上下其手,金希澈只是淡淡地说,庚啊,你再不停下来,下次我会用药的,吓的韩庚一身冷汗。他不知道金希澈从哪里弄到的奇怪的药,这些药里面,最多种类的就是催情药,他只看见金希澈用过一次,什么事情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那个总是无比硬朗的男人,在被注射药物之后,疯狂的状态吓的韩庚做了一周噩梦。自己可不想变成那样,所以,就只能乖乖的下来,被金希澈压倒,之后,再也没敢提过类似的问题。如果两个人不是生活在这么复杂的环境里,那么两个人,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应该一直幸福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