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九月----阿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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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不能回头了。"九月低声说。
回首看看天空,仿佛那里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他。

"掺合进这次的事件纯属意外。本来只不过是去现世找人的,没想到刚好碰上了你们这件事。关于浦原喜助制造崩玉的事一直没有解决,回收不成功的主要原因是那个吸收灵子的义骸。只不过在我们回收之前蓝染惣右介就先我们一步成功得到崩玉,这是意料之外的。"

"那也就是说本来王都打算回收崩玉?"京乐春水问。

"是这个意思,当年浦原喜助被流放之后就有这个打算,只不过一直没有决定下来。"九月点点头,他也没想到喜助藏了崩玉。崩玉的事一开始他并不知道,都是试验狂人那里负责的。到了现世知道这件事以后核对了时间,原来就是崩玉。

"碰到破面以后基本可以确定蓝染已经知道了崩玉的使用方法,说明事态已经发生变化。后来才听到他要去王都的目的,最近才想起来那个原来不应该存在的门怎么会有钥匙,王都本来只有单向的门,只能从那一面打开,不过几百年前出了点意外,有人强行从现世突破了界限值,造成了通往王都的大门,所以出现了双向的门。后来钥匙被毁了,但是临界值的记录留了下来。"
这些也是最近想到要把白狼拉出来才突然之间回想起来,门是这么回事儿。

"呵呵,我本来就是溜下来的,所以没有向上面报告这件事,打算自己先查一下,所以就去了虚圈,情况不容乐观,除了现有的破面十刃之外,其他的破面还在不断产生,数字远大于我们现有的情报,如果不是崩玉的性质还不稳定,蓝染可以制造大量达到十刃水平的破面,所以不能放任不管了。"

"在日番谷队长那里曾经听说过蓝染的斩魄刀的能力,要克服催眠就给自己首先进行了不被其他催眠术催眠的心理暗示,反复几次以后就是比较强力的心理催眠,这样对蓝染物质攻击以外的防备就可以了,事实上蓝染的确对我使用了镜花水月,只不过没有效果。"

"没有错吧,卯之花队长。"九月对上一直沉默的卯之花烈,寻求专业人士的肯定。
"可以这么说,您很聪明,一川队长。"卯之花烈抬眼看了看,安静的回答。

"之后利用蓝染测试的套子,我跟黑鸦互换了身份,让他暂时待在虚圈,因为那里的灵子对我的破坏超过了我的想象。没有白狼的状态下,无法完全解除灵压限定。因为黑鸦是复制体,但是他没有灵压限定,本身又是斩魄刀,就能将本体的能力完全发挥,这就是为什么你们没有注意到奈特,也就是黑鸦是怎么潜入净灵廷的原因了。"

"难怪进来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浮竹十四郎沉思。
"可是现在虚圈也有这样的技术,浮竹队长。"九月必须让他们面对现实,"净灵廷的遮魂膜可以被同化,同化以后要穿过它就非常容易。"
听着这些话的涅茧利开始考虑其可能性。

"黑鸦成为No.1时是假面,蓝染给他崩玉来突破界限,实际上也是一个死神虚化的试验,他的交换条件是在王都没有发现这件事之前,不与他作对。帮不帮忙由‘我'决定,前提是‘我'暂时不能离开虚圈。"

"那他是怎么瞒过蓝染的?还是你可以虚化?"狛村左阵闷声问,带着质问和怀疑。
"只需要具现化一个面具而已,跟黑鸦互换以后突然增强的能力就可以由虚化来解释,而不是冒险暴露还有灵压限定。"九月耸耸肩,回答。

"攻击净灵廷的命令下来以后,黑鸦自己做了决定,向蓝染提出由他潜入净灵廷,一来可以控制伤亡人数,二来方便消息传递。你们也知道虚圈里飞不出地狱蝶。"
"那也算控制伤亡人数,刑军全灭!"碎蜂非常愤怒。
"呃......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黑鸦......"突然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发现原因出在自己身上。
当年被刑军的人折腾得很惨,差一点就没有命回王都,估计黑鸦是记仇了,打算清理一下那个世袭腐败的地方。当然下手狠了点就是了。

"现在蓝然应该已经知道我耍了他吧......我到尸魂界来,因为双极是最适合把白狼呼唤出来的地方,呼唤白狼需要黑鸦,不得已必须把他叫回来。"
"也就是说我们要开始行动了。"
"是这样的,山本队长。"等蓝染做好了一切准备就什么都来不及了,"现世那里也已做好准备。"
"那么在你看来,谁适合作为先锋部队?"
"毋庸置疑,黑崎一护。"九月想起了那个太阳一般的希望,"当然,我也会一起去。"

解释所有问题之后,各位队长带着不同的表情离开的了会议室,朽木白哉却站在那里,没有离开。
"你还隐瞒了什么。"
"......白狼的封印是王的决定,封印也是他直接加上的,在双极的强行召唤应该已经惊动了他,虚圈和崩玉的事也会很快上报,他们替我瞒不了多久了......"九月苦笑,"如果近期不直接去虚圈的话,我就要立刻回王都,也许......"永远都回不来了。
"他值得你这么做。"朽木白哉指的是谁两人心里都有数。
"值不值得又怎么样,我想这么做,为了我自己。"
我很自私呐,白哉。喜助从来都没有让我为难,我也一直这么理所应当的接受他的所有付出,如果他不在了,我的爱要放到哪里去......

35
虚圈 虚夜宫
"蓝染大人,确定奈特?菲斯大人不在虚圈内。"乌尔齐奥拉汇报调查结果。
脸上没有任何表示不意味着心里也是平静的。一川大人,为什么要背叛?背叛了蓝染大人,你就是我的敌人。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乌尔齐奥拉。"
"是。"

他会背叛一直都是在意料之中的,只不过没有想到他会有办法破除自己的镜花水月,并且逃离虚圈,对他的情报太少就轻易下手果然不妥。但是如果一直放任不管,他的确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王都没有任何动静,那他就可以认为王都不会插手管这件事,果然是安逸了很久的王族已经高傲的忽视了潜在的威胁。
"也不是什么坏事,准备好了吗,银?"
"是的,蓝染队长。"

对虚圈的战斗一触即发,所以,现在应该好好享受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纠缠不过更木剑八,就算他迷路的本事无人能及,但是相对而言的坚韧,不好听点就是死缠烂打更是让人头皮发麻。
此人完全没有大战将及当养精蓄锐保存实力以便领枪上阵,反而对拥有双刃的一川九月兴趣浓厚,即使会在净灵廷的大街小巷里迷路,这位大爷还是会每天扛着刀挂着自家副队穿梭不已。
认识到就算今天跟他拼一场以后他还是会不断挑战除非自己输给他这一事实,一川九月坚决不打算和这位战斗狂人火拼。
不过被逮住还是很不幸的。
例如今天这个风和日丽适合火拼的日子,大概是幸运女神还不知道是方向之神终于帮了更木剑八一回,当他兴冲冲的撞拦一堵墙后,他发现了正在和白哉喝茶的九月。
不用说,这堵墙正是朽木白哉家的后院墙......

当然,如果两个人只是在安安分分的喝茶那么就不会听到朽木白哉阴冷的声音:
"散落吧,千本樱。"
其实也么有什么,就是一川九月同学突然之间想起来以前跟清流打赌,他将来的孩子肯定是个男孩要是赢了就在孩子身上纹个记号,输了就在他身上纹。结果没有考虑任何后果的直接往白哉身上扑,开始扒衣服。
朽木白哉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他扒,一把把他拽下去,拉扯之间九月本来就有点敞开的衣领已经滑落肩头,白哉的前襟也敞开大半,九月还扒在他身上,没有如愿的怒气熏红了脸。这个场景不让人想歪都难......
这也怪不得白哉及时快准狠的发招了。

"你干什么!"被猝不及防的千本樱攻击到的更木剑八是基本没看到什么,挂在他身上的八千留是看得真真切切。
九月一看,不妙啊......就算更木剑八不说......这个小副队长就不好说了......
慢条斯理的把衣服整理好,在白哉疑惑的目光中走到更木剑八面前。
"我们来一场。"
"噢!哈哈哈......什么时候!我随时候教!"这人一兴奋,其他无法理解的事情就直接过滤了。
很好,搞定一个,下一个。
"八千留,要金平糖还是要失忆?"九月施展美人计......
"啊啊!八千留什么都没有看到哟!"小孩迷失在金平糖和九月的催眠之下......
"嗯,记在白哉的账上。"九月嘀咕......谁让他不让他看,不然怎么会有这些麻烦。
"更木。"安静很久的朽木白哉终于说话了,"是谁说你可以走了。"
"哦?朽木队长有什么指教!"
"破损的围墙,把账单带回十一番队。"

"你不能离开尸魂界。"在讨论进攻虚圈的问题时,九月把白哉排除在外,让他留守尸魂界,这一点让朽木白哉有些不满。
"为什么。"
"我们要进攻虚圈的事蓝染一定知道,他可不是那种自负到待在虚圈不做动作等着我们打过去的人,我们去虚圈,尸魂界、现世不能没有人守着。尸魂界留给你我放心,现世就交给喜助了。"
"......"
以为朽木白哉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九月独自睡下,隐隐间听到了他的话
"既然什么都安排好了,是不是想说你不会再回来。"
如果可以,我想我会回来。几乎快睡着了才在脑海里回答了他的问题。

天蒙蒙亮时,九月便睁开了眼睛,没有直接起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这次的逃离王都计划又失败了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那里......
举起手臂,遮住眼睛,要是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就没有这么多无奈了。

当年为了朽木一族的荣耀,他离开这个家,去王都,去实现他的价值。他把自己的人生奉献给了朽木家族的荣耀牌,他一直以为,只要这样,他就可以成为他们亲人,他就可以有一个家,可是他错了。

兴奋的回家,难得要来的假期,告诉清流他没有忘记他们,可是他听到了什么,用过的棋子,也是,自己的利用价值已经结束了。清流,大概也不需要自己了。
所以从现在开始,他不是朽木葉月,他只是一川九月。
所以他可以冷眼看着收养自己的朽木家主死在大虚的手下,可以不去参加朽木清流的葬礼,他只是一川九月。
可是他的心一直都没有安稳,冷眼看着那人倒在大虚的手下,他会心疼,朽木清流的葬礼始终在他的梦魇里徘徊......难道他还欠着什么吗?

王廷也不是那么太平的地方,明争暗斗绝对不少,要绝对控制权的王,要分权的长老院,要自治权的四十六室。即使是护卫团里也一样,眼红他的人也不少,如果可以辞职,他早就辞了。

呐,喜助,如果我们不再做死神,只是一个普通人,一起去漂泊,或者一起去避世,你愿不愿意?
呵呵,和你一起?可以啊,一起......一起。

没有这个机会去实现了,等解决了崩玉的事情,他就必须回到王都去认错,去坦白,去求情......不管现世怎么好,喜助始终是死神,离开尸魂界那么长时间有再高的技术也不能阻止灵魂衰弱。
呵,还是放不下他,明知道这种放不开会害了他也会害了自己......
这样胡思乱想之下,天彻底亮了,最后的战役拉开帷幕。

站在双极之上,穿界门的那边是等候着的战友,九月去跟他们会合,日番谷、碎蜂等数十死神和他一起前往现世,援助浦原喜助等人。其他人留守净灵廷,防止虚圈的突然袭击。
踏出这一步就不能回头了,所以,现在回头看看......

"......"
哎,算了,也不指望那个死小孩的道别了
"......要记得回来过年。"
36
才出穿界门就看到了等候多时的浦原和夜一,两人脸色凝重。
"怎么了?"九月知道这场战斗很重要,不过还是想活跃一下气氛,"你们今天吃了苦瓜?"
"他们在外面,日番谷队长可以带人上去了。"
夜一向碎蜂使了一个眼色,大部队就离开了这个神奇的地下训练场。
"九月,你保证,不会有事。"浦原难得失态的抓住一川九月的肩膀,用力摇。
他不知道那种不好的预感是什么,不过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不是信不过他,而是他预感到,九月这么去了虚圈,就不会再回来了。
"喜助,我......不能保证。我不想瞒你,这次战斗赢了,我就要回王都,接受惩罚;输了,那就是死。"九月把话讲开,他知道任何隐瞒都没有意义,在失去和死亡的面前。
"那么......就不要输。"至少我知道,你还活着,那么我就可以等,等你离开牢笼的那一天。
"我不会输。"
九月拿走浦原喜助头上那顶帽子,很温柔,很温柔,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神情。这顶帽子还是自己第一次溜去现世给浦原带的礼物,虽然那个时候没有想太多,看到这个奇怪的帽子就买了送给他,记得那个时候他还把实验室里的不明液体滴在上面,作了所谓的记号。
"居然这么几百年都没有坏。"
"平时不戴这个。"浦原闷闷地说,"不然早就坏了。"

原来如此......九月把帽子丢到一边,看到浦原突然紧张心疼的脸不悦了,难道自己还比不过个死物?抓住浦原的下巴,摆正。
"我在你面前你还要看那个死物?"九月口气不善。
"唉......盯着你,我想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浦原喜助无奈的把九月的手从下巴上拿下来,握在手心。
"我知道,不过你在犹豫什么?"九月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男人,下巴的胡扎还是没有剃干净,用他的话说这样比较安全,不会有人来纠缠他。
伸出另一只手,手掌摩挲着他的脸颊,眼里带着诱惑。
"可以不用犹豫了么?"浦原现在又变成了那个不良店长,笑容可掬,"早点说嘛......"

趁九月还没有回过神稳稳的托住他的后脑勺,微微低头就准确地找到了他的唇。不急着攻城略地,只是轻柔的摩擦,像是撒娇般的磨蹭却爱怜十足。
绞缠的呼吸让温度逐渐上升,晕红了苍白的脸颊。
不满意这么缓慢的动作,九月伸手环上浦原的颈项,探出舌尖舔过相触的唇瓣,趁着换气的当口,说:
"原来我的喜助这么害羞啊......"
明显愣了一下的浦原喜助咧嘴笑,张口轻轻咬住了九月的下唇,似笑非笑的回答:
"原来我的九月喜欢野性的啊......"
两人默契的打开牙关,方便对方的进入,两条灵舌在唇瓣密合的空间里缠绕,不希望对方的离开,即使是这样,还是在对方的气息里尝到了不明的哀戚。
"我......"
"嘘......不要说话。"

"喵,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上面都在等你们。"诡异的说话声
"......"两人分开,低头。
"呀,夜一啊......你怎么......"浦原的声音还有点沙哑,不过非常有味道。
"夜......啊!!!!!!!!"
九月的惨叫再次响彻整个地下空间。
一人无奈的叹气,一猫无比狡诈的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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