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到了......啊,不行......"
"等我,我们一起......"
我猛然撑坐起来,抱住莲的腰用力深顶,只感觉那原本就紧致无比的小穴猛地收缩,狠狠地夹住了我,让我再也无从忍耐。
"啊!"
莲猛地后仰,扬起在夜色里的是他乌黑的发,遗落在我眼中的,是他碧绿的泪。
"我爱你!真!"
就在他射出的一霎那,我就着他的后仰,顺势吻住了他胸前的粉红,颤抖着,将所有的爱液喷洒在了他体内。
"等我,莲。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还要怎样才能让你知道。
我爱你。
爱你。
再次睁眼,已不知过了几天。想必,昏睡的时间已越来越长了吧。
"莲......"
一室寂静。
"......怜......"
依然,一室寂静。
抬手覆眼,我害怕看见自己流泪,尽管,枕边已湿了一片。
到如今,你已不必亲身承受我的离去,那么,我也终于勿须再勉力支撑。
"惣右介,银。"
虽然已经感觉不到灵压,但我知道,他们,一定都在门外吧。
看着缓步推门而入的两人,明明都带着笑,却怎么看都是悲伤。
"不想笑就别笑了吧,比哭还难看。"
"现在的我......还不能保护你......所以,我要追随蓝染大人。这样的话,一定......总会有办法的。"
我轻笑,我的银终于长大了呢。
"我放你追随蓝染,但不代表我放你离开我的身边。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可以放手去做,但我回来时,你最好乖乖地呆在我身边。"
"......好。"
转头看向一旁安静的蓝染,我合上了眼帘。
"蓝染惣右介......颠覆尸魂界,立于天顶吧!"
对于你,我言尽于此。
蓝染依然沉默着,和银一同转身离开,只是在出门的一刻,停下了脚步。
"此身今已惯,再会永无期。唯有心头恋,缠绵......至死时。"
言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拽紧了手中的被子。眼前,有那么一瞬间的模糊。
"原来你......还记得啊......"
惣右介......
我的,红刃。
"喜助。"
紧接着应声而来的,除了浦原,还有个意料之外的人--夜一。
我有些惊讶地看向浦原,他耸了耸肩,露齿一笑。
"没办法,她知道了。"
我转头看去,夜一正极度不满地盯着我,恨声道:"绯刀苍真!说吧,当不当我是兄弟!"
大概是我的笑容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夜一怔了怔。
心中有暖暖的热流涌上,我看着夜一,第一次用如此正经认真的语气对她说道:"对不起。谢谢你,夜一。"
夜一脸一红,别扭的转过头去。
我突然注意到夜一身后的斩魄刀,有些意外:"夜一,你的雀蜂......"
"啊,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
夜一想了想,大概是没想到什么好的措辞,一叹,干脆直说:"谢谢你特意为我打造的雀蜂。我,真的非常喜欢。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我发现,我果然还是最适合这把苍狐。也许它过于危险,但是,只有握着它,我才能明白前进的方向,才能坚定所坚持的信念。"
"是吗......这样,真好......"
我由衷地感叹着,带着不加掩饰的羡慕。
"雀蜂......我留给了一个我非常喜欢的孩子。如今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了。你为了保护我而打造的刀,这一次,我希望能代替我保护她。"
啊,浦原说过,是夜一手下刑军中,一个叫蜂梢绫的孩子吧......
"雀蜂他,一~定能很好的守住夜一的愿望的。"
"恩。"夜一抚摸着苍狐,露出了坚定的神色,"我四枫院夜一,从此只会为心而战,不后悔,不屈服,不从心者,不拔刀!"
听到夜一的话,我心中最后一点担忧也彻底地放下了。
苍狐,只有从心而战,为守护而战,才会为刀主抵消反噬,为刀主清除障碍。一个,虽然可怕,却也只是坚守着自己信念的孩子。如果是夜一的话,他们一定能成为最好的搭档。
"那么,喜助......"
"啊,我明白,一切就交给我吧。"
"恩。"我看了看门口,轻轻叹了一口气,对浦原嘱咐道,"告诉白哉,照顾好绯真,我和他......缘尽于此,不必再见。"
"恩。"
得到浦原的承应,我朝夜一虚弱一笑:"这一次,是真的交代后事了呢。"
夜一没有再反驳,只是红着眼眶,向我微笑。
我转头看着渐渐变得灰暗的原本雪白的天花板,仿佛看到了一双碧绿的眸子,在对我微笑。
"终于,都结束了。接下来,又是谁和谁的故事呢......"
四周渐渐涣散成碧绿和绯红的小光粒,围绕着我,包裹着我。
我看见小光粒渐渐汇聚在一起,慢慢地,融成了一颗美丽的光球。
是谁在哭?
是谁在呼唤?
啊,不想去管,我累了......
我想,此刻的我,一定是在绝美的笑靥中,缓缓合上双眼,沉入了新一轮未知的长眠......
门缓缓推开,少年猛然抬头,余光却只看见屋内的床铺上已然没有了那人的身影。
"苍真说......照顾好绯真,你们缘尽于此。"
虽然早就料到,少年仍失神于樱树下,许久,才露出了他今生最后一次展露的那个表情。
苦笑。
是啊,除了苦笑,还能如何。
转身,离去。积了一身的花瓣碎散在风里。
像极了,那人为自己打造的千本樱。
时间,带着点悲凉。
空气,带着点忧伤。
记忆,带着点踟蹰。
月色,带着点彷徨......
就在这样一个樱月夜,尸魂界最后一个传说,谢幕于终章。
(大结局)瀞灵庭的虚空,镇魂歌的终曲
虚圈只知成王败寇,不懂爱恨情愁。
尸魂界只知冷暖炎凉,不懂春夏秋冬。
归人匆匆,正似离人匆匆。
明日匆匆,当如昨日匆匆。
归去来兮,思是不及,最后剩下的,也即将被忘记。
没有一成不变,只有相见不如怀念。
没有一成不变,不过人生若只如初见。
朽木家唯一的那棵樱树今年也开得一如从前。
朽木家第二十八任家主朽木白哉,端着茶杯坐靠在门边侧头远望,一如从前。
老管家恭敬地在院门候着,守着这位大人,这位,已不再让人看得明白的家主大人。
老管家微微直起身子,望向了那株樱树。
啊,距离那个人离开,已整整七十年了么......
老管家不知道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大人。
他依然对绯真夫人关怀备至,只是,却不再露出发自内心的温柔笑脸。
他依然与长老们意见不合,只是,却在云藏大人和夫人坟前发誓不再违背贵族的准则。
他依然受到所有死神们的憧憬,只是,却不再有愿意对之倾诉的对象。
......
直到五十年前,家主大人带回了一个名为露琪亚的女孩,那孩子,有着一张和六十五年前过逝的绯真夫人几乎一模一样的容颜。那时候,家主大人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虽然,淡的让人几乎察觉不到。
紧接着,家主大人升任六番队队长,那个曾经总是跟在那人身边的名叫市丸银的男人,也升任了三番队队长。然后,朽木小姐提前进入了十三番队,家主大人找到浮竹队长,一夜长谈后达成了某项约定。
再后来,那个在真央名噪一时的天才日番谷冬狮郎毕业。家主大人继应允十一番队两位队长免试继任之后,再一次不顾长老的反对,同意了那孩子升任十番队队长。十番队,那个在那人离开后,唯一一个竟长达七十年没有队长的护庭十三番队。据说,那也是数百年来又一个以全数赞成通过而继任的队长。
老管家不知道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在那两个风云人物被尸魂界以某个理由流放后,家主大人将失落了数百年的逆刃樱系在了绯真夫人留下的一根樱花吊坠上,然后,一步一步迈向了朽木家的顶峰,一步一步成为了整个朽木家最绝对的存在。
同时,也是不再像他的存在。
浦原商店。
"呐呐,我今天见到小草莓了!没想到BLEACH男主角的名字还是我给起的!真是暴有成就感的说!而且小草莓出生的那天正好是海燕死在露琪亚手上的那天,你知道吗,这世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呀!"
金瞳的黑猫舒服地"喵"了一声,无视身后那人的抽风,慵懒地开口道:"少说废话,继续挠!"
"喂,本大爷我还未成年!你这是压榨童工!"
黑猫白眼一翻:"我又没给你工钱,不算压榨,你这是义务劳动。"
"哟荷!你还真当不给钱不算嫖啊?!"
"我敢嫖你么?!"
"切,给你嫖你也不敢。"
话音刚落,黑猫一个翻身落到了门口:"祸从口出啊,活该。"言罢诡异一笑,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亲爱的,你想给谁嫖啊?"
银发的男子自窗口一跃而入,微笑着张开了眼,露出血红的眸子。他伸手勾住那人的脖子,将唇喂了上去。
那人伸手抱住怀中那主动投怀送抱的人,嬉笑着接住了这个深吻:"我哪敢。"
那人有一头乌黑及膝的长发,笔直柔顺地披在身后。那人有一把清亮悦耳的声音,是男人所没有的脆亮,是女人所不及的性感。那人有一张可以魅惑魔鬼的容颜,完美的没有真实感,像雾里看花。那人有一双盈满挑逗的眼和一张噙着魅惑的唇,时刻引诱着你,为他生,为他死。
他的锁骨边有一片像盘旋在烈焰中的朱雀似的红色胎记,他说,今生,他依然叫做绯刀苍真。
送走了银,还没等我坐下,浦原已经推门而入。
"我听夜一说那混小子又来了?"
"啊。"
浦原咬牙切齿地坐下,继续念叨:"我不过出去一小~会会儿,他居然趁虚而入。这绝对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密谋!"
"......喜助......不能接受银吗?"
我看着浦原,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浦原一怔,拉了拉帽檐。
"没,也没有啦。我们也是快要敌对的人了,他没事儿就往这儿跑也不大好吧?再说,他毕竟在尸魂界任职,那边......"
浦原有些吞吞吐吐,不过我却听明白了。
他是在担心白哉吧。
我坏坏一笑,凑到了浦原身边。
"呐,不用担心,据我所知啊,我是没有出场的份儿的,白哉那小子也算是个人气王,我要是和他扯上关系了怎么会完全没出过场?跑龙套的都没有我!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你藏得好。"
"BINGO!"
浦原看着一脸坏笑的我,无奈地将我拥进了怀中。
"不过......你那个什么久保带人的漫画......你真的看见过那样的东西?"
"怎么?信不过我?再怎么说我也游荡了五十五年,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啦!"
是啊,五十五年......
感觉环抱自己的手慢慢收紧,我知道自己又踩了地雷,只得往浦原怀里狠钻讨好。
"五十五年啊......我仍就没有习惯你不在身边。"浦原将我拉出来与他对视,"幸好你回来了,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诶?"只见浦原凑近过来张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手也开始不安分地解起我的扣子,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别,喜助!刚才才和银玩了一次,今天不要啦!"
只感觉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一顿,更加强了攻势。
这个地雷,踩大了!
"喜,喜助!你看我才,啊......才......十五岁,这个......身体......嗯......受不了......放,放手......"
"没关系,你乖乖躺着享受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
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什么乖乖躺着享受就行了!没被压过没资格说这话!去死吧浦原喜助!
我心中怒吼着,然而出口的话语却都变成了淫靡的呻吟,再也,由不得停手。
"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来抱,因为,我是你托付身后的男人呀!"
浦原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而我直到被吃干抹净之后,才终于听懂了这句话。抄起枕头一把扔过去,足以震垮整个屋子的吼声回荡在浦原商店。
"浦原喜助!记得祈祷千万别落到我手上!"
平静的日子又这么过去几日,直到那天。
我正闲来无事在院子里指点小雨和甚太拳脚功夫,突然,一抹熟悉感灌入体内,我放下手中的事情,慢慢退回了后院。
"喜助。"
"来了么?"
"啊,是袖白雪无疑。"
"......那么......"
我与浦原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浦原缓缓拔出红姬,而我则将衣裳退到了腰部,露出了那片红色的胎记。
挥刀,刺入。
伴随着柔和的光晕,一颗发着光的球体从胎记处浮了出来。我有些乏力地喘息,伸手接住小球,放到了浦原手中。
"喜助,拜托了。"
事情一如漫画中一般发展,我坐在门后,自缝隙中探视着外面的情况。
朽木露琪亚,果然就是继承了绯樱力量的那一部分。只是当初没想到,她与绯真竟然能这么完整地继承绯樱的外貌。
露琪亚已经进入了携带着崩玉的义骸,也就是说,故事正式开始了呢......
我看着那抹娇小的身影,浅浅勾起了嘴角。
七十年前,我确实死去了。
为了早些回来,我冒着巨大的风险牺牲了我上万年的轮回之力、记忆之力,将天莲封印了起来。自我体内溢出的光点融合成的物体,被浦原命名为"崩玉"。
原本这件事不应当如此顺利,但是就在我拖着已如死物的身体苟活时,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体内某种一直被我强大的灵压压抑着的东西,正一点点的在复苏。
能够完全隔绝灵压,保护天莲之魄,用提纯精炼后的杀气石制作的物品。浦原曾以一己之力试做出了不完全品--断灵球。然而朽木家的人知道,那是属于朽木一族的早已失落的天赐神兵,名为"断灵章"。
是云藏为我魂葬时,为了保护我的魄,埋入我体内的那个红色光球吧......
"明明从最开始就保护了我,为什么,不这么反抗下去呢......"
我在夜色中,对着满月喃喃。
因为断灵章的保护,天莲的刀魄避开了致命的损伤,沉睡到了断灵章中,而我死时释放的力正是因为有了断灵章的保护,才得以完整平安的融合在了一起。断灵章,却因此失去了大部分力量,变成了崩玉的壳。
崩玉,拥有源自于绯枭之章的可以完美融合的死神与虚的能量,尸魂界高层一定不会就此放过。而比起浦原保守地决定对崩玉进行研究,那个人,决定直捣黄龙。
于是,新的故事就这么展开了。
"十番队交给小白,我很放心。"
"对了,在你死后十几年,尸魂界有了新的‘剑八'呢。他,呃......那个......"
夜一许是顾虑我的想法,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我一笑,抢走了夜一手里的零食:"没关系啊,那个‘剑八'......也是我手下的人呢,只是以前没有从我这里接受过直属命令,所以你没见过罢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