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鹭鸶之梧栖楼————浊流寺鸦书（一无）

"那就好。"
"怎么你怕你的轻功不好背上我就过不去了。"司空摘星调侃道。
"我不怕，要怕也是你怕。"
"我怕什么？"
"我现在饿得要命，没那么多力气。要是实在过不去了，我就把你扔到水里当垫脚石。"
司空摘星不但没有生气反笑道："那正好，我再洗个澡。"
然后两人都笑了。只有前面的侯静没有笑。

主岛。小寒宫的大厅。
"陆小凤。"老实和尚远远的看到两人。
"你们可回来了，我们还说去找你们呢。"鹰眼老七道。
"司空，你怎么了受伤了。"总算有人注意到司空摘星是趴在陆小凤背上的。
"我，我没事啊！"说着司空摘星从陆小凤的背上跳下来。跑到卓仲龙身边。真的一点事也没有。
"你小子又骗我。"陆小凤看他笑的嚣张，气的牙痒。
"一人一次撤平。"
"你......说到昨晚，我想起来了，你好像还欠我一盘沙龙。"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明天我挖给你就是了。"
"我改注意了，我不要沙龙了......"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司空摘星这只死猴精的......耳朵。"说着就冲过去要拧司空摘星的耳朵。
"啊......"司空摘星也来不及逃，他本能的用手捂住耳朵。其他人都在那里看着两人的好戏，没一人上前，反正陆小凤又真下不去手。
可是陆小凤的手根本没有抓住他。因为有一个人没有旁观，他的手握着陆小凤的两根手指。这人就是卓仲龙。
本来在众人看来很平常的一场争吵。因为卓仲龙这么一握就变得有一点怪怪的。两人更暗暗的较起内力来。
"二虫，你被跟这小子交劲了，不知道这小子怎么练的，内里一个顶六个。"司空摘星在一边道。
"陆大侠的内家功夫深厚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了得。"卓仲龙放手。
"卓兄过奖了。"陆小凤也客气道。
"陆小凤，你不是去找柳蜀了吗？有什么线索么。"花满楼为了打破僵局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静儿，把袋子给我。"
"你找到柳蜀的线索了。"
"也不算找到。我们在楼的下的洞穴找到这个。"说着陆小凤从袋子里掏出来一个骷髅头。
"你是白痴吗？这么重要的......你竟然那个麻袋乱装。要是碰坏怎么办。"李清涸很生气道。
"这是司空专门偷东西用的袋子。放里面坏不了。你能验出死因把。"
"要先复原才行。"
"需要多久。"
"给我点时间。"说着李清涸就把骨头都倒在了地上。
‘刚刚是谁说不能碰坏的。'看着李清涸的粗暴动作谁也没说什么。

（十七）近水楼台。
"你们在做什么？"柳易居和老太爷都进来了。
"陆大侠，这尸骨是......"柳易居看到了地上的尸骨道。听得出来他很慌张。
"我们在那边楼里的地下洞穴里发现的。清涸正在复原，一会还请老先生......辨认一下。"陆小凤慢慢的道。他不想让老人家太激动。
"是么......陆公子，仲龙已经联系到船了，后天就到。陆公子你们还是走吧。"
"可佟老板的死。"
"玉人的事老夫已经查清了。她为一己私欲害死那么多人也算是死有余辜。"
"怎么讲。"
"梧栖楼就是以前的占星楼，李姑娘说过了。表面是青楼，实则是为朝廷收集富商官吏江湖人士的把柄和秘密，记成账簿。每次借着灯谜会或别的活动将账本交于朝廷。一定又梧栖楼又发现了什么大秘密，有人不想让账簿到皇上手里，便勾结了佟老板杀密使夺账簿。"花满楼道。
"花公子真是眼盲心不盲。岛上的秘密全让你一语道破。"
"可佟玉人不就是岛上的老板吗？她怎么还。"
"佟玉人不是老板，真正的老板因该是柳老先生一家。"陆小凤答道。
"陆公子知道得真清楚。"
"可我还是不知道佟玉人是怎么死的。"
"也许是天意吧。善恶终有报。小三作了那么多的事。"老太爷突然道。
"老先生......"
"好了。复原了。"李清涸叫道。"死者男性，从骨骼发育来看，二十岁左右。腿骨有明显断裂，但不致命。死因......胸骨第三个骨头有明显的伤痕，切痕整齐，是利器所伤。初步推断匕首刺入死者心脏，然后又跌到洞里......。或者反过来。另一具完全没有伤痕。"
"柳先生你知道他是谁么。"看到柳易居在摸死者的头盖骨。
"这个是四儿。"又摸向另一具没伤痕的："这个是紫儿。"
"怎么知道！"
"陆大侠忘了老夫是做什么的吗？我自己儿子的骨我会摸不出来。"
"对不起，柳先生。"
"给这个是我刚刚整理尸骨的时候发现的。"李清涸说着递给陆小凤一对黄金的龟甲。
"子癸甲。"陆小凤惊呼。李清涸拿出来的正是他不久前藏灯笼里结果不见的癸甲，和失踪了六年的子甲。
"柳先生。"陆小凤看着柳易居从他手里拿过子癸甲。
"陆公子你不但为老夫找回子甲还找回四儿的骸骨老夫真的很感激你。清涸姑娘你能辨别出四儿是他杀还是自杀吗。"
"......从骨头上的痕迹的刺入角度来看......是他杀。"
"......"柳易居倒吸一口气。
"柳先生......"陆小凤还想说些什么。
"陆公子想知道六年前的事，老夫告诉你。小楝自小与紫藤书生相识，也有婚约，六年前老父让他们完婚。可那天晚上，......紫藤书生悔婚，他竟然带着蜀儿一起走。老夫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不孝子竟然......做出那种龌龊的事。"
"他们两人就躲到了那边的小岛上，老太爷不让我们管，我也就没有再追究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可小楝却跑到了岛上。那天晚上占星楼就起了大火，我们赶到时小楝就在门口嘴里不断地说着疯话。后来火灭了，小楝疯了我们也没找到他们二人的尸体，而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老夫也不知道了，那子癸甲是老夫送给他们两姐弟的。"
"都是老夫不好要是老夫不算那一卦......也不会害了他们。要是老夫早早告诉蜀儿，他也不会干出那种背天良的事了。都是老夫的错啊......。"
"柳先生，"
"三叔"
"老三。"
等众人都反应过来的时候柳易居的嘴角开始渗血。
"叔，请恕我不孝，我杀了人就该偿命。能看着他们都找到好归属我已经可以瞑目了。静儿，以后梧栖楼就拜托你了。"将子癸甲交到侯静手里。
"老三，到下面要是看到你盗叔跟他说，我过一阵就下去陪他。"
"遵命......。"
"死了......。"陆小凤道。
"收拾，收拾都归尘吧。"老先生了一句。
"没想到佟老板是老先生杀的。"龟孙道。
"这老先生到底在想些什么！"鹰眼老七道。
"不，佟玉人绝对不可能来柳先生杀的。可为什么......"陆小凤自语着。
"你小子说什么呢。"
"......你们谁知道我现在想什么？"陆小凤突然道。
"想什么."鹰眼老七问陆小凤。
"我现在，我现在肚子饿得要命，我要去厨房找吃的。"陆小凤说着走了。
"陆小凤。"侯静刚想追。却被花满楼拦住。
"侯姑娘，让他一个人安静一下吧。"
"他怎么了。"李清涸奇怪。
"他心肠软。"

陆小凤不是真得十分的饿，只是他心里憋得慌，憋得他都想用头撞墙，用刀子给自己身上开个洞把气放一放。他以前也这样难受过，就是很多问题让他想不通的时候，有越想越生气的还必须去想的事时。看着人慢慢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通常都是喝上很多的酒吃很多东西来发泄一下，再不行就一个人找一个地方睡上个几天几夜。
他现在到厨房找了一个馒头，一坛酒。然后就跑到房顶开始嚼。看着远处的夜空。

"你就吃个馒头。"一个人飘上房顶，在他身边坐下。
"找不到别的吃的。"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没听过独食难肥拿出来吧。"
"你真跟花满楼学成了。给。"拿出个油纸包给陆小凤。
"好香。"放在鼻子下嗅一嗅。打开是半只烧鸡。开始大口的啃起来。"那来的。"
"跟你学的，刚飞上来时抓得。"司空摘星道。
"笑什么。"发现司空摘星看着自己笑。
"看你吃东西跟只饿死鬼，自己吃自己还......"话还没说完就让陆小凤用鸡腿把嘴给堵上了。
"对了你小子也挺会吃得知不知道那里的菜粥好。"
"粥做得好吃的地方挺多的。不过要吃好菜粥就要找苦瓜禅师了。"
"苦瓜不行。"
"你敢说苦瓜禅师的素菜不好吃。"惊奇的看着陆小凤。
"素菜当然好吃，可粥不行。我上回见老实和尚端了一碗菜粥。那个粥叫香啊。我没闻过比那还香的了。"
"你又偷和尚的东西吃。你把我教你的全用在这了。"
"这回我可没抢上。他一见我就把粥喝了个干净，连碗都舔了。我让他带我去再能一碗他死活不肯，没把我气死。还说他那粥五万两都卖不到。"
"你想喝。"
"当然想喝了，你知道和尚的粥在那买的。"
"不知道。"
"算了......光是冲着那个香味......，我就想把那人娶进门。......"再咬一口鸡肉。"猴精......？人又跑拿去了。真是改不了毛病......"
司空摘星给陆小凤送来半只鸡却摸走了他一坛酒。
陆小凤吃完鸡感觉舒服很多。也不知道是填饱了肚子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柳花房。
"西门。"看到西门吹雪从花满楼的房间出来。可西门吹雪根本就当陆小凤不存在的走掉。
"西门怎么了，臭这一张脸。"陆小凤进门，问站在窗前的花满楼。虽然他不知道西门吹雪好脸色是什么样的可刚刚也太臭了。
"没事。你真么快就好了。也没喝酒。"通常陆小凤不舒服，不喝一夜酒是不太可能的。
"添饱肚子就舒服了。"
"看来你已经找到要怀疑的人了。"花满楼道。
"就差一点了，只要再跟清涸证实一个问题就好了。"
"什么问题啊！"
"你这丫头是鬼啊。"看着突然出现在房门外的李清涸。
"被看出来了，那我就杀人灭口好了。"
"你今天就真得差一点被人杀人灭口。"
陆小凤道。"我们在楼里碰到了陷阱。"
"看来我运气不错。那些陷阱是专门为我布置的。"
"清河姑娘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凶手要杀你。"
"这丫头能知道什么有用的东西，乱七八糟得到知道很多。"
"你到底想问我什么。"
"你从哪里知道的那座楼的事情。"
"老缠着你的那个姐姐讲的鬼故事。怎么了，你有怀疑对象了。是谁......说来听听咱们是不是想的同一个人。"
"你不是老说自己是神仙吗！自己猜。"
"......不说就算了，不过我劝你最好小心点那个七少爷卓仲龙。"
"干什么要小心他。"
"小心让人家，近水楼台先......摘星。"李清涸在陆小凤耳边道。
"得了把，我认识他比那个七少爷久。"陆小凤破口而出。
"那你就更惨了，小心人家盖房的砖头......。"李清涸笑的灿烂。花满楼听得糊涂。
陆小凤吗！克制着自己不要把这丫头的耳朵给拧了。
十八。弄堂里的聚会
从花满楼的房间出来。
"喂丫头，你不是老说自己是神仙吗？"陆小凤问道。
"怎么了。"
"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长生不老就算了，能治个小感冒就行。"
"不用问了，你现在去也晚了。"李清涸惋惜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
"我刚刚想去厨房找你的，结果看到有人在那里煎药......人家可比你贴心多了。"
"人长的又帅又有才华，家境也好。除了比你陆小凤少上两条眉毛，少了点麻烦。好像没什么比你少的。除了死人怕没有人不喜欢这种人的。"李清涸陶醉的说道。
"你现在没事干。"
"没有。"李清涸摇摇头。
"你没有我有。"说这就往外跑。
"你要干什么？"李清涸跟上。陆小凤不理她。

李清涸跟着陆小凤到了一间茅屋前。
"你不是吧。大晚上的你不赶紧去陪人，你来陪尸体。"李清涸道。用手捏着鼻子。
"我总觉得那里不太对。"陆小凤道。他在检查柳易居的尸体。"你验过没有。"
"验过了。你看他的脸，才两个时辰就被毒腐蚀成什么了。都开始发臭了。"李清涸指着已经看不清面貌的尸体。
陆小凤拉上白布，站起来，闭上眼像是在思考什么。
"再看看佟玉人的尸体。"陆小凤找到尸体后。检查着尸体看到脖子后面的时候愣了一下。
"清涸。你说佟玉人是怎么死的。"
"死于心脏衰竭导致的窒息。怎么了？"
"没有中毒，也没有心脏病......怎么会心脏衰竭？"陆小凤思考着。
‘那原因多着呢，像受到巨大的惊吓，或者是......'
"小凤我问......"
李清涸刚想说什么。突然被陆小凤一拉飞上房梁。"干什么......？"
"嘘......"把食指放在嘴边。"有人。"
正说这有两个人推开房门进来了。因为太暗也看不清两人的脸。
那两人来到紫藤书生和柳蜀的骸骨旁这才看到身形比较高的那个人点起火折子。火光照清那人的脸。
"怎么是他。"陆小凤低语道。
"谁阿!"李清涸凑上来。
"你不会自己看。"
"我视力不好。"
"卓仲龙。"陆小凤道。
"我跟你打赌另一个一定是司空。"

李清涸刚说完，陆小凤就看到卓仲龙点燃一盏油灯。光照清另一个人的脸。真的是司空摘星。陆小凤看了一眼李清涸。在看着下面那两人的动作。
就见卓仲龙又从衣袖里掏出几只香，点上。在尸骨前拜祭起来。鞠上三个躬。跪下。把香插在面前的草堆上，又磕了好几个响头。这才站起来。
"二虫，你不说要拜祭亲人么，那你跟紫藤书生。"司空摘星奇怪的看这卓仲龙。
"长兄如父。"看司空摘星还是有一点不明白又解释道"紫藤书生。卓伯紫。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