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包青天3同人之天赐娇子(生子)----清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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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文才对公孙策说,"你现在知道怎么回事了,也不必想得太多。我会尽力保全你和包拯,送你们回青州城。"
说完耶律文才正要离开营帐,忽然外面传来一片喧哗声,耶律文才脸色徒变。
"糟了,难道又是......"耶律文才疾步跑了出去。
公孙策和包拯也想跟着出去看个究竟,可是刚到门口就被守卫拦下,两人只能远远的站在那里看着。
虽然隔得很远,但是眼前发生的一幕还是令公孙策和包拯感到不寒而栗。十几个辽兵刚刚还好好的坐在那里休息,这会儿突然间全都跌扑在地上,躯干四肢都恐怖的扭曲着,似乎痛苦至极,可是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压抑的"呼噜呼噜"声,双脚挣措踢蹬着沙地,挣扭了不到半刻功夫便一动不动。
耶律文才跑过去,正想挨个检查这些人的状况,不想却被几个辽将阻止。
"你们干什么?之前那数百士兵的状况我就没有搞清楚,现在你们又想将他们草草掩埋了事吗?"
"耶律公子,请您不要插手,国师吩咐过,这是罕见的瘟疫,必须尽快将他们深埋,否则会传染更多的士兵!"
"住手!"耶律文才一改往日温文尔雅的行事作风,急得大喊起来。"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疫病就只知道一味的掩盖,你看看,这几个人现在还有一口气在,你们难道打算把他们都活埋吗?"
"耶律公子,请不要让属下为难!"几个辽将根本无视耶律文才的要求,仍旧命令其他的辽兵将这十几个人急急忙忙的用草席卷了往辽营东南方向搬去。任是耶律文才怎么说,几个辽将就跟聋了似的,丝毫不予理睬。
耶律文才恨恨的咬牙跺脚,可还是无计可施,便转身往元帅的营帐走去
公孙策和包拯目睹了全过程,心里也是疑虑重重。
之后的数日却过得非常平静,平静得过分异常,反而令人心绪难安,公孙策已经能够感觉到这表面的宁和底下所隐藏的暗涛汹涌。
庞统再也没有出现过,公孙策和包拯终日被囚禁在辽营之中,连门都出不去。最不堪忍受的还是食物,辽人的食物大多是牛羊肉,总是散发一股浓烈的膻味,公孙策根本吃不惯,就算实在饿得受不了,自己倒还能忍,可是肚子里的那个忍不了,一饿起来就踢动的很凶,常常搅得公孙策整夜难以成眠。几天下来,人又消瘦了不少,却越发显得肚子高高隆起,稍微多走几步,就会觉得腰酸背疼,还喘不上来气,胸口也是憋闷的厉害。
不过这几天包拯倒是一刻也没闲着,在营帐里转悠来转悠去想着逃脱的办法。
紧接着又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只一夜间枯草黄沙都被厚厚的雪所掩埋,天地间一片皎然白色,夜夜朔风呼啸,而营帐中公孙策冷得瑟缩成一团,包拯把所有的衣服被褥都盖在公孙策身上,还是无法捂热他冰冷的双手和苍白的脸颊。
包拯见公孙策这般可怜,自己却无计可施,最后急了眼,竟然发疯似的跑出营帐要去搬救兵,结果还没跑出十步就被辽兵们捉了回来。
包拯被狠狠的推到在地,一众辽兵嚣张的哈哈大笑。
"你们......你们不准笑!"包拯气得大叫着。"我要见你们的那个什么什么大王!赶快放我们回去,公孙大哥快要被冻死了!"
那些辽兵根本不听包拯说的什么,仍旧大声嘲笑着他,正要各自散去。包拯见状,竟突然跪倒在地,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我......我......求求你们了......帮帮我吧......求求你们......公孙大哥真的快要被冻死了!"
公孙策昏昏沉沉的听到包拯竟然如此低声下气的求那些辽兵,便拼命撑着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拉住包拯的胳膊。
"包拯......包拯!你起来!不准求他们!你这个样子我看着很心痛知道吗?"
包拯还不甘心,公孙策急了,使劲把包拯提拉起来。
"你给我起来!包拯,你记着,就算你没了记忆,就算你变成了傻大包,你还是你,你是包拯!堂堂正正的包拯,大宋第一聪明人!你不可以这样......"
忽然一串清脆的拍掌声打断了公孙策的话,两人一同抬头望去,那些方才还在起劲嘲笑包拯的辽兵这会儿统统毕恭毕敬的跪倒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庞统,或者说,是南院大王耶律良才,身着华贵的辽服,正面带阴沉的笑容,悠然的迈步走进营帐之中。
"说得好!堂堂正正的包拯......哼哈哈哈......"
他深夜突然造访,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公孙策暗暗警惕起来,忙拿起披风将自己紧紧裹住。
庞统走进营帐,身后仍旧跟着那个国师达摩碣。庞统一挥手,将一众辽兵都轰出门去,还命令道:"在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这营帐!"
四个人沉默了许久,包拯沉不住气,先开口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庞统也不作声,只是给达摩碣递了个眼色,那达摩碣低头思忖片刻,方笑着说:"包大人,耶律大人有个问题想要向您讨教,不知您能否如实相告?"
包拯撇了撇嘴:"你要问什么?"
达摩碣又是轻轻一笑,眼中忽然闪过阴寒的光芒。"耶律大人想知道的是--天芒!"
公孙策听了心头一紧,怎么会突然提起天芒,一种不祥的预感暗然升起。
包拯倒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什么天芒?你在说什么啊?我不知道啊!
庞统仍旧死死的盯着包拯,却不作声。
达摩碣说道:"包大人,当初您在土城从天芒守护者若水姑娘手中把天芒拿到了手,您难道不记得了吗?"
你说的什么啊?我根本听不明白!包拯不耐烦起来。
话音未落,公孙策只觉得耳边一阵寒风掠过,庞统已经仗剑抵在包拯的脖子上,锋利的剑锋擦破了皮,一道浅浅的伤口沿着剑刃渗出鲜艳的红色。
你干什么!我都说了不知道了,你杀了我我也还是不知道啊!包拯倒是豁出去了,满不在乎的大喊着。
公孙策知道现在的庞统根本六亲不认,下手定会毫不留情,情急之下,忙说道:"当初包拯已经在太庙告诉了天下所有的人,天芒根本不是长生不老药,反而是一种会提前耗尽人体精力的毒药,而且都已经不存在了!"
听公孙策这样说,达摩碣几声冷笑着,走上前。"公孙大人恐怕不知道,您所说的那种会提前耗尽人体精力的药,根本不是天芒!它的真正名字应是--天鸠丹!"
公孙策心生疑惑,怎么这个达摩碣什么都清楚,包拯当初的确隐瞒了真正的天芒,而以另一种毒药来解释天芒的事情,可是这些又怎会被别人知道。
不容公孙策细想,那个达摩碣已经走至包拯跟前。
"确切的说,这种天鸠丹应属于一种......巫蛊之术!"说着达摩碣从衣袖之中拿出一个只有一寸见方的小盒子。"将百余种毒蛇闷放在一个陶罐之中,经历七七四十九天,打开罐子,里面就只剩下一条蛇,这蛇集百种剧毒于一身,将这蛇血肉筋骨尽数碾碎,再配以西南大理的断肠草曼陀罗等草药,炼制白日,既可得天鸠丹,吃下去之后人就变得近乎癫狂,不眠不休,可是......"达摩碣的眼神又阴沉了几分,"一个月后,人就会因精血耗竭而死,死的时候可谓痛苦至极啊!而且这天鸠丹根本无药可解!"
说着达摩碣打开了小盒子,取出了一粒丹药。
庞统一言不发,伸手一把掐住包拯的两腮,迫使他的嘴巴大大的张开。
"那真正的长生不老之药天芒在哪里?"达摩碣一边恶狠狠的逼问着,一边作势要把那颗天鸠丹塞进包拯嘴里。
包拯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看着那颗要命的毒药就要被扔进自己的喉咙里去。
"天芒!天芒......"公孙策突然喊出来:"已经被吃掉了!"
达摩碣和庞统一同望着公孙策,天芒被吃掉了?
被谁吃掉了?庞统放开了包拯,朝公孙策步步走近。犀利的目光逼得公孙策连连后退。
不......不知道......公孙策明知道这样撒谎是绝对蒙混不过去,可是自己也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回答,身体一虚弱脑子也跟着迟钝起来。
不知道?庞统低声重复道,可是片刻之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往下一扫,忽然他脸色徒变,猛然伸手扯住公孙策身上的披风狠狠的一撩。
公孙策本来一个文弱书生就没什么力气,庞统再来个突然袭击,披风一下子就被掀到地上。
公孙策的身形露出来的一刻,庞统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
咝......

第十八章
瘦削的身体上,却突兀的隆起一个小山包似的肚子,显得很别扭很不协调。
达摩碣也惊讶的一时无语,庞统眯起眼睛,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笑容。
"这是什么?"
腹中的孩子似乎有所感应,一阵猛踢猛踹,公孙策强忍着,脸色苍白如纸,狠狠的瞪着庞统,咬紧了牙关不作声。庞统似乎被公孙策以沉默来对抗他的倔强态度惹恼,他猛地一把扼住公孙策的脖子,咬牙切齿道:"我问你话,你必须回答我!"
公孙策感到呼吸渐渐困难,眼前庞统的眉目轮廓越来越模糊,曾经他那一双顾盼生姿的眼神只为自己停留,他温柔的话语只在自己耳边响起,他对自己一切一切的体贴周到让周遭的人艳羡不已。可是......如今眼前的人,却是如此陌生,他冰冷的目光恶狠狠的言辞仿佛要把自己生吞活嚼了方才罢休。
我......不认识你......
公孙策缓缓淌下泪来,肚子里的踢动似乎也在渐渐变得微弱。
你放开他!包拯使劲去掰庞统的手臂,可是他那点力气根本就是如同蚍蜉撼大树一般,纹丝不动。
你......你这个......臭螃蟹!烂螃蟹!死螃蟹!快放开公孙大哥!包拯眼见着公孙策面如死灰,急得都快疯了。
你......怎么能这么对公孙大哥!他......他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包拯情急之下,竟脱口而出公孙策来青州城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能说出来的天大秘密。
一语落地如同晴天响雷,庞统骤然停下来,手里一松劲,公孙策这才缓上来一口气,捂着自己的脖子连连咳嗽起来。
又是一片长久的沉寂,庞统凝神看着公孙策,半晌过后,庞统忽然一言不发,拎起公孙策的胳膊就往外走。
你要带公孙大哥去哪儿?包拯追了出去。
庞统连头都不回,只是打了个手势,几个辽兵过来一把架住包拯,又把他扔回营帐之内。
"看着他,不许他乱跑!"丢下这一句,庞统夹着公孙策径自往自己的营帐方向走去。
当公孙策恢复神智,视线渐渐清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大帐之内,数盏灯火跳跃燃烧着,散发出一阵阵刺鼻的气味。
眼前就是庞统高大的背影,公孙策勉强坐起身来,费力的喘息着。
沉寂许久,庞统忽然转过身,直勾勾的瞪着公孙策,冰冷的目光如同漫天白雪。
他缓步上前,俯身下去脸凑近了公孙策的脸,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公孙策,你到底是男是女?是人是妖?"
公孙策死死咬着嘴唇就是不出声。庞统见状突然笑了起来,"你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有力的手又一次扼住纤细的脖颈,缓缓的一点点的用力,仿佛是在凌迟。
"你若不是女人,怎么可能会怀上孩子?你若不是妖孽,又为什么会以男子之身怀胎受孕?我真的很好奇!"
公孙策仍旧不出声,他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忽然扼住脖子的那只手离开了自己,公孙策诧异的张开眼睛,却惊恐的发现庞统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肚子,那只手不知何时已经向下移动,覆盖在自己隆起的腹部上面轻柔的抚摸。
公孙策不禁毛骨悚然,脸色吓得煞白。"你......你......想干什么?"
庞统露出一个令人更加毛骨悚然的笑容,"你觉得我如果用力的捏下去,会不会一下子就把这肚子里的小东西给捏死啊?"
不要!不要!不可以!
孩子已经在自己腹中孕育了将近九个月的时间,他早已将这孩子当作是自己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孩子每天都要在腹中踢动几下来与自己玩耍,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如果失去孩子的话自己还怎么活下去。
不要!求求你!公孙策浑身颤抖着,拼命的向后挣措,徒劳的想要逃离开庞统的魔爪。
庞统猛地一把揪住公孙策的衣服,"你要是不老实,我现在就把这孩子从你肚子里面剖出来!"
求求你!不要......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公孙策哀求道。
"很简单,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怀上孩子?还有,我也很有兴趣想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公孙策近乎绝望,这种情况下任何谎言也逃不过那双如猎鹰般凶猛的目光。
"我......是因为......吃了天芒,才会怀上孩子的。"
庞统冷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刚才一说天芒已经被吃掉了,我就猜到很可能就是你吃的,哼哼......真是想不到这天芒竟然还有如此奇妙的效用,那么第二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公孙策咬着牙,"这孩子......他没有父亲!"
庞统把眼睛一眯,猛然间将手掌按在公孙策的肚子上,五指开始缓缓的用力。"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公孙策瞪大了眼睛,脑子一片混乱,眼见着庞统的手指在一点点收紧,公孙策终于崩溃了。他突然疯了似的大叫起来,"你......你......你就是孩子的父亲!"
庞统停下手上的动作,讶异的看着公孙策满面泪痕,什么?你说我是孩子的父亲?
公孙策仿佛是把多日来积攒的怨恨悲痛全都发泄出来似的,拼命的哭喊着。"是!是你!是你!你就是孩子的父亲,这孩子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待公孙策激动的情绪稍稍平复一点之后,他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面前的庞统,忽然间那双冷冷的目光好像透出了一丝温柔,仿佛是他又回到自己身旁。一只温暖的大手伸过来,轻柔的覆上自己的脸,一如当初在双喜客栈那样,手掌中厚厚的茧子拂过面颊给自己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平静。
公孙策猛地抓住那只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上摩挲着,喜极而泣。"庞统......庞统......你想起来了......你终于想起来了......"
然而一切就像是被打破的琉璃杯,所有的美好都只是幻象,一瞬间就被毫不留情的击得粉碎。公孙策突然觉得脑后一阵剧痛,再定睛一看,庞统的眼神仍旧冷若冰霜,手里攥着自己的一把头发用力向后扯着。
"公孙大人,我真是很佩服你!堂堂的大宋礼部侍郎竟然与男人苟合,还怀上了孽种,真真是天下第一奇闻!我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说着庞统竟然把脸凑上去,探出舌尖舔上公孙策白皙的颈,一路向下吻去。
公孙策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惊恐万分,使劲的挣动着想逃离开庞统的束缚。
"放开我!放开我!你......你要干什么!"
庞统一把将公孙策揽入怀中,冷笑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你不是说我是孩子的父亲吗?那就是说你我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喽,既有夫妻之实,那......自然是要做些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喽......"
另一边包拯眼见着公孙策被庞统带走,可是自己却无计可施,正急得团团转,忽然发现刚才那个什么国师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包拯便偷偷跑到营帐后面,用一根吃剩下的牛骨磨利后,将帐篷划破,自己跑了出去。包拯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转悠了半天,远远的看见耶律文才正在擦拭长剑,包拯像见到亲人似的,连忙跑过去,因为怕辽兵发现自己,又不敢大声喊,只得轻声连叫耶律文才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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