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 我就是赖你,怎样?————万俟风

作者:万俟风  录入:12-01

"我没有......"展昭还没来得及阻止他,衬衫已被他粗鲁的撕开.露出大半个胸膛.
大脑一片空白!他干了什么!他干了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粗鲁,这么冒失的扒开昭的衣服!昭会生气的!但是......吞口口水,好诱人哪......眼前浅麦色的肌肤,透着淡淡的光泽,好像还散发着醉人的体香.指尖上还残留着刚才无意间触到上面时那种电流击中的酥麻感.那么性感的锁骨,胸前小巧可爱的突起......
轰!白玉堂的大脑开始充血.全身热血沸腾. "昭.昭.你......"
"我去洗一下."展昭任被他抓开的衬衫大敞着,反正他们都是男人,又什么好顾及的?
目送着展昭去浴室.白玉堂陷入今天早上第N次的神游太虚.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好美好美!他的昭果然美得无与伦比!他好想......好想...... "呜......这是什么?......鼻血?......我流鼻血了?......"
追情(二)完

作者语:哎呀哎呀,这次好像少了点.米办法,这几天晚上光是写作业就写到12点,只能在课间写上一点.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交待,有一点点豆腐渣.不过,追情还有一个(三),下一回中会有香喷喷的大豆腐!敬请期待!

追情(三) 这才是真正的第三回,有豆腐的说,小白有情敌???
唉唉唉,这下子糗大了,他怎么只是看到昭的胸膛就流鼻血?把玉堂自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一向花名在外的他什么样的女人没碰过,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他都能做到对自己的欲望收放自如.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仿佛血液一下子就沸腾起来,让他措手不及.明明这男人没有以往他拥有过的那些女人的白皙细腻皮肤,柔软丰满的胸部,可就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欲望.因为......自己真的爱上他了吧......因为爱他,才会想占有他的一切.不仅仅是他的身,他更想要的是,昭的心.
问题回到原点,他的首要任务是攻陷昭的心,作战方案嘛,当然是他"温柔体贴"的照顾和"无微不至"的关心.

站在浴室门口,白玉堂紧紧盯着眼前的这扇门.灼热的视线仿佛要将这门烧出两个窟窿来.
从里面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显然是展昭正在沐浴.而白老鼠此刻站在这儿,一副犹豫不决,心思难安的模样.鼠爪几次伸至门把手又缩回来,深呼吸几下,再伸出去,然后还没触到门把手又缩回来.怎么看怎么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色鼠样!
其实白玉堂向来是那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没有什么事是他想做却不敢做的.当然了,这会儿他最想做的便是......呵呵呵,进去看看昭洗得怎么样,需不需要他帮忙.(风:屁呀!帮忙?帮昭昭洗澡?是假借洗澡之名行大吃人家豆腐之实吧?)昭身体虚弱,万一里面温度太高,把昭热昏了怎么办?哎呀呀,到底找个什么理由进去才好呢?
"玉堂?你有事吗?"展昭可是习武之人,警觉性又一向很高,门外站个人他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见他站了足足15分钟也没敢进来,怕是白玉堂担心冒失进来失了礼不好意思.(风:小白会不好意思?他那是缺少光明正大吃豆腐的理由.)
"昭,我.我帮你擦背吧!"注意,白老鼠这里用的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也就是说,他根本不打算给展昭拒绝的机会.
"那麻烦你了."正好马汉不在,他还愁没人帮忙.(小白:怒!万俟风!你让马汉看到昭昭的X体了!?风:哦呵呵呵......我有这么说吗?)
哈哈哈,他他他他终于可以进去了!深吸几口气,白玉堂转动门把手,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缓缓的推开浴室的门.
水气缭绕,雾气蒙蒙,扑面的热气中混合着淡淡的兰香,白玉堂深吸一口这热腾腾的空气,感到胸口处已然燃起了一把火,很快鼻尖上已附上薄薄的汗液------就说里面温度太高嘛!
白玉堂缓缓将视线调到正前方,入目的乃是一具纤细柔韧,线条优美的身子.展昭正站在浴缸中,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裹在腰间.
他------那个恨哪!他错过了什么?他错过了什么!他只看到昭将浴巾一角掖在腰间,他他他他他晚进来一步啊!
他怎么一脸失望懊恼的神情?展昭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人了.
"怎么了?"
"嗯?没,没事......唔......"白玉堂马上摇头,几步上前,接过展昭手中的澡巾. "你,你先坐下吧."
展昭坐在浴缸边缘,背对着他,微微弓起背部.
要不是展昭没把淋浴关上,他一定能听到身后哗哗的"水"声.这里的水当然是指某白的口水!
小麦色的皮肤在热水的洗涤下水莹莹的.散发着夺目的光泽.展昭有一个完美的背,弓起的弧度是那么迷人,没有一丝瑕疵的优美,令他爱不释手.
"你没受过伤?"怎么可能?
"你是问我的身上为什么没有一处疤痕吧?"
"对啊......很光滑......"指尖轻轻抵在展昭的肩头,慢慢滑至挺拔的脊椎......还很柔软......
展昭不由得皱起眉,唉...... "公孙先生制的伤药中总含有一两种除疤的成份.所以,我们的身上没有留疤痕."公孙策的嗜好真让人汗颜,男人身上有伤疤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曾委婉的向公孙策提出这个意见,但公孙策会听他们的才有鬼!还有一点,这药除了可以去除伤疤外,还含有护肤功能.用过后,皮肤会变得光滑,并且散发一种淡淡的香.他的用药基本以兰香为主,像张龙的则是薄荷,总之,六个人一人一种香型.(风:策策,你很闲?)
"哦."白玉堂定定心神开始认真的给展昭擦背.但是,向来是只有人给白玉堂擦背,可他白玉堂从没给任何人擦过背.可想而知,展昭的背部被他不知轻重的手劲儿擦出好几处红印.
懊恼着自己的粗鲁,白玉堂心疼的用指腹摩擦着泛红的皮肤.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喃喃自语着,他过小的声音展昭并没听清,只觉背部某一点一阵火热,令他昏眩.
指下的触感太美好,让白玉堂一时间忘了他在干什么,神情越发恍惚,嗅觉捕捉到暗暗的兰香,很好闻......很想闻到更浓郁的香气,很想尝尝将这香气含入口中的感觉......
白玉堂缓缓贴近展昭的背,灼热的气息已喷洒在展昭的皮肤上.近了,近了......香气愈来愈浓,唇只要再靠近一公分便可以尝到那份美好......
"玉堂?"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展招狐疑地叫了他一声.展昭侧头欲一探究竟,不想这个动作让他直起了原本弓着的腰,不偏不倚的撞到白玉堂本欲偷香而凑上来的脸.
"呜------"好痛!白玉堂闷哼一声,心下却叹老天也忒不给他面子,三番五次的打乱他的"大计".
"没事吧?'展昭听到白玉堂的呻吟,下意识的起身去看,不料慌忙之间,他的动作太大,扯松了裹腰的浴巾.而白玉堂为了支撑不稳的身子想扶住浴缸的手在落下时出乎两人预料的扯开了这已经半松的浴巾!
展昭怔住了,白玉堂很干脆的,半点挣扎也没有的当场石化!
眼前不到5公分的距离便是展昭光洁结实的臀部.白白嫩嫩的肉色,让白玉堂顿时觉得喉间一紧,吞咽变得十分困难.血液在沸腾,身体在叫嚣,细胞在呐喊.半遮半掩的浴巾不仅失去了遮蔽功能,反而更增添了一种欲露不露,欲蔽还露的暧昧风情.
鼻腔中传来熟悉的热流流下的感觉------一天之内,不,是短短不到20分钟的时间里他竟喷了两次鼻血!从现在起,他这风流倜堂的花丛公子,可以宣告阵亡了.就他现在这情形,跟没尝过情欲的毛头小子有什么两样?还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他就喷了两次鼻血,那以后......
"对不起,我没料到你里我这么近!"展昭慌忙低头查看他的情况.他起身太突然才会撞到他,用力又过猛,会把他撞出鼻血也不奇怪.
"没......没......没事......"白玉堂捂着流血的鼻子蹲在地上.
"把头仰起来."流鼻血还低着头.
"哦-------"白玉堂听话的乖乖的仰起头......
怦怦怦.心仿佛要跳出胸膛一样.一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展昭放大的俊美脸庞.嗅入鼻中的便是展昭呼出的热气.眼睛对眼睛,鼻尖对鼻尖......唇对唇......
身体不受控制的贴近他,两人的气息已纠缠在一起,气氛正好,正适合来一个缠绵至极的法式热吻.展昭却突然一个打挺,上半身往后一撤,与他隔开一段距离.刚才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
偷香再次失败,白玉堂难掩心中的失望.昭躲开了......为什么......
"玉堂,快止血啊!"他要走神也挑个时候呀,干嘛非在流鼻血不止的时候呢?
"啊?啊!......噢!"接过展昭递过的毛巾,在鼻子嘴唇上一抹.呵!好多血!他他他他他刚才竟想用沾满鼻血的嘴去吻昭?怪不得昭会躲,谁会愿意让一个满嘴是血的人来吻?呜呜呜......他好可怜......想吻一下爱人都不成......

展昭发誓不是他多疑,也不是他神经质,他总觉得白玉堂看他的眼神太诡异,太热切,让他有种不安的感觉.可又不像他要对自己不利.因为在这三天里白玉堂至少有10次下手杀他的机会,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在照顾他.就是把他"照顾"得更累就是了.他真没想到白玉堂是个这么会制造麻烦的人.什么家务活都不会还逞能,结果善后的总是自己.三天里,他换了7套餐具,8只水杯,2台洗衣机,1台烘干机,外加3台微波炉和2个烤箱.这三天,他过是"惊喜"不断,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要应付白玉堂大大小小的状况,展昭根本没精力去思考,去防备.完全忘记了与他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三天的人是与找R组寻仇的锦毛鼠.谁叫白玉堂总在惹出麻烦后又一副可怜又无辜的表情,害展昭总是心软.
不过,说真的.白玉堂虽然有不下10次的机会杀展昭,但展昭放弃了不少于百次的机会抓他.因为白玉堂走神的频率太高.且神一走就不是一时半刻回的来的.可他这时的目光更让展昭不自在.即使背对着他,展昭也能感觉到他紧粘在他身上的视线.热得令他心慌,深得让他害怕.害怕,怕被这目光吞噬.所以,他逃避,可不论怎么逃,白玉堂总像跟屁虫一样紧紧跟在他身后.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对白玉堂一点戒心也没有.每次都是转过身才发现白玉堂在他身后站了很久,不是白玉堂武功高强,可以做到无声无息的靠近他而不让他发觉.自己也是武功高手,有人近身一定有所觉察,可为何单单对他......失了那份警惕感.
"昭,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是不是在想我?"白玉堂突然跳到展昭面前,一脸期待的问.
"呃?"又来了,他又没发觉白玉堂的靠近, "想什么?"大脑开始吸收白玉堂的问话,想他......他......白玉堂......"呃,唔,没什么......"被白玉堂死耗子撞上瞎猫的猜中心事,展昭刚才确实是在想他.
昭害羞了!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瞧自己,分明是被他猜中而心虚.好高兴哪!昭在想自己耶!
"咳,玉,玉堂......"展昭轻咳一声掩饰心事被揭穿的尴尬.
"嗯,什么事?"拉着展昭坐下,白玉堂认真的听着爱人的话.
"明天开始我就要上班了.你不必每天跑来照顾我了.谢谢你这几天来的照顾."谁照顾谁来着?
"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你跟我说什么谢谢?"老大不高兴的撇撇嘴, "还有啊------谁说你上了班我就不能来照顾你了?"
"可是......"
"我说过以后你的一日三餐我都要监督.我白玉堂可是从不会食言的.保证说到做到!"
展昭觉得背后阴风在吹,头上顶着一大片乌云.天要变了吗?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他们的立场?让他堂堂刑警队队长放着黑道举足轻重的白玉堂不抓,存心让他失职不是?R组不抓他,可不代表警局会放过他.虽说能不能抓到他是件有待商榷的事.他这几天可以把白玉堂当成普通人,与他一起生活.但三天过了.他不仅是展昭,还是刑警带队队长,他有自己的责任啊!
"昭,你别担心,我不会给你热麻烦的."那这几天的算什么?
"我是警察,你要我怎么做?"希望他明白自己的苦衷,别再来找他.
"你不会抓我的.昭......"视线扫过展昭左手上的指环,白玉堂心里又欢喜又甜蜜.他当然知道昭为什么这么问,昭爱他嘛,才不会狠心抓他!
他又知道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透明,这么容易就被他看穿.他是真的不想抓他,以自己的身手,抓他没什么困难,只是一旦抓了他,会引来五鼠盟的报复,他不想给警局和组内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了,昭,听话,我会每天早上来你家接你去上班."
"我!"我自己有车!为什么要你送!不满,相当不满!刚要反对,展昭又放弃了.这几天,他虽不敢说完全了解白玉堂这个人,但他至少明白一点,就是一旦白玉堂决定要做什么事,千万别试着阻止.白玉堂是个任性又自我的人,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若硬要找他理论,他会搬出一大堆莫名其妙,令人啼笑皆非的歪理邪说.他要送就让他来吧.反正他上班时间早,他未必赶得来.而且他上了班,每天到处查案,三天不回家是极正常的事.白玉堂要找他就难了......他们不会再有交集了吧......
"昭,你明天要上班,今晚早些睡,我先回去了.明天见."说罢,白玉堂突然倾身在展昭唇上偷得一吻,满意的离去.

他......吻了他......他又一次被这个男人吻了......这里是中国啊!你白玉堂虽是美国国籍,可也流着中国人的血,你非要用这种外国礼节跟自己道别吗?三天来,没有一天他不在离去时偷吻他,他总是躲闪不及被吻个正着.他怎么这么倒霉?唉唉唉,以后一定要离外国人远一点,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接吻的礼节.
罢了,总归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关上门,也关上自己的心.这三天是一段很快乐的回忆.他的生活中曾有一个叫白玉堂的男子带给他一段轻松快乐的时光,他会记住的.所以,就这样结束吧.当门再开时,门外已没有白玉堂,屋内也没有展昭,有的只是锦毛鼠和R组的他.

"五爷.展昭开车出去了."雷厉放心大胆的把熟睡中的白玉堂叫醒,若是平时,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但是,今非昔比了,只要与展昭有关的事,可以在任何时间打扰白玉堂,而他绝没有半点火气.
"出去?这么晚?他明天还要上班哪!"果然,怒火还没点燃就熄灭了.
"会不会是有紧急任务?"
"不可能!我已经对刑警队施加过压力要他们这三天决不可以去打扰昭."知道白玉堂为什么这么猖狂,不把警察放在眼里了吧?警局里的多位高级督察都是他的人,谁会下令抓自己的老大?展昭是多虑了.
"那......是R组有任务吧?"
"唉,昭就是太固执,身体虚弱就多休息嘛.R组又不是缺了他就不行,干吗那么拼命......"心疼的念叨着, "派人去保护他,若有人伤昭一根头发,杀无赦!"
"是,五爷!"

"跟丢了?"白玉堂眯起狭长的凤眼,一脸不悦.
"是.我们的人在离他还有500米的时候被他觉察,他加快车速拐了几条巷子后......就找不到了."真丢脸.这么轻易就被人甩掉.这次派去的还都是擅长追踪的手下.为的是不让展昭发现,谁知......不但让他觉察他们的跟踪,还一眨眼就让他甩掉了.
"风行,你的手下有这么饭桶?"
"展昭......确实厉害......"不佩服自己都过意不去.
"昭当然厉害......"瞧他白玉堂得意的跟被夸的是他似的.
"五爷,现在我们怎么办?"
"去查近来国际上有什么重大案件却被搁置下来了,R组一定接手这些案子."
"是."
他已在道上宣布谁也不准伤害昭.昭的武功又很好,应该没什么危险.但是,他还是不放心,不看到他安全的样子他静不下心哪!

两天后,展昭和王朝,马汉追捕莫利追到伦敦郊外的一个废弃的矿山.白玉堂离开的那晚,他接到公孙策的电话,说他们一直在追捕的连环凶杀案的主谋莫利在被捕不到48小时内又逃了.甚至劫持了一名12岁的男孩做人质.更要命的是,这男孩是Y国的小王储的说.(风:表问我王储怎么会被劫持,我愿意这么写,他就只有乖乖做人质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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