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 映月辞————thaty

作者:thaty  录入:11-16

展昭气的发抖,没想到那只死老鼠竟然对别人这么说自己,把嘴里的兔子联想成白玉堂展昭狠狠的咬着,"......"
洛思谦看着展昭淡淡的笑了,这个传说中的南侠,御猫真是可爱到可以。
经过这样几起几落的对话,展昭和洛思谦在很短的时间内建立起了友谊,两个人在这个温暖的小庙里谈了起来。展昭发现洛思谦的见闻广博,他丰富的阅历让与他年纪相差不大的展昭(偶的设定是昭昭现在21岁,洛思谦比他大一个月)心生感慨。〖自〗
而且在谈话中,展昭才真正的观察起了洛思谦。他的长相只能说是普通不过他的一对单凤眼却是灵动的慑人,眼波流转之中带起的涟漪展昭这种对相貌美丑不太在意的人都不自觉的赞叹。
转眼间雨停了,天也亮了,展昭和洛思谦相谈甚欢竟然一夜无眠。
"展兄,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
明媚的阳光下,两个青年各自上马,各奔东西。
02 险境

雨夜中相谈甚欢的洛思谦,对于展昭来说也不过是一个难遇的江湖朋友,但是也仅止于此。他真正的知己仍是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因为在他背后说坏话而展昭一个月都没理他的苦哈哈的小白鼠白玉堂。
时间流逝,转眼间一年过去,南京,扬州一带出了一个圣母娘娘。原来民间拜神求佛官家应该是不管的,可是这个圣母娘娘表面上镶金戴银,内地里却是从拐骗幼童到谋财害命,无恶不作。当地的官府却任其作大不闻不闻,明摆的是官府勾结其中。到了现在这个圣母教甚至有扩展到开封的趋势。事实上如果不是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到开封府击鼓鸣怨,开封府众人都不知道原来有这么一个教派。
这样的案子不能明察只宜暗访,展昭和白玉堂自然就是前去暗访的最佳人选。没想到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仍然让对方察觉到,第一次扮成香客到城郊的圣母娘娘宫就中了对方的埋伏。
"哈哈哈哈......一只老鼠,一只猫,到是绝配!"圣母娘娘妩媚的笑声从众人身后传来。须臾之间,一个红衣美人已走到了众人的面前。
展昭刚要说话白玉堂一挥手中倏烁,抢先攻向了红衣女子展昭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白玉堂一剑直指对方眉心又快又狠,圣母也不甘示弱左手水袖一挥化去了白玉堂的攻势,右手又抢先发出一掌在白玉堂稳住身行之前硬是将他避退。
白玉堂挺剑还要上前忽然听见在一边和其他人缠斗的展昭焦急的声音,"玉堂小心!"下意识的向一边扑去,只见自己刚刚站立的地方几点微光闪过,再就是几个想要攻过来的圣母手下全身痉挛的扑到在了地上。
虽然连对方的暗器是什么样的白玉堂都没看出来,但是看那几个中了招的倒霉鬼白玉堂就直在心中暗叫侥幸。
"白玉堂,你躲什么啊?"圣母娇媚的声音从一边传来,白玉堂竟然浑身一颤越发觉得这个女人邪的紧自己刚刚太过卤莽。
"玉堂,走!"展昭发了两枚袖箭暂时让包围圈出了个口子,和白玉堂好不狼狈的逃出了香堂。
刚刚出来却又陷入了另外一个包围圈。前门又狼,后门又虎,但怎么看前门的这一群狼也比后门的母老虎容易对付。展昭和白玉堂彼此对视微微一笑,双双挥剑冲杀了过去。
圣母从香堂里追出来看到的就是混战的场面,她美艳的脸上露出森冷的一笑,直看得身边的属下浑身发冷。素手轻举,一阵银光洒出围攻展昭与白玉堂的人瞬间就倒下了四个,白玉堂与展昭反而很幸运的没什么事。
暗自在心中骂着最毒妇人心,白玉堂的手上更加不怠慢起来。相反圣母一边的手下看到杀敌的反而被自己人杀逐渐的都不敢靠近就怕自己也被暗器伤到。圣母的釜底抽薪之法反而让展白二人占了便宜。没过多久两人就找到了脱身的机会。
"休想逃走!"圣母恼羞成怒的又洒出暗器,却仍不见对方身体丝毫的懈怠没过多久一蓝一白的两个影子就都消失不见。
"呵呵......你们以为这么容易就能逃出我设的天罗地网吗?展昭,白玉堂,我一定要让你们......呵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充满了整片林子,让人心中阵阵发麻。

展昭和白玉堂奔出数里到了一出岔路,展昭先停了下来。
"玉堂,我们分开走。"
"猫儿你说什么?现在这种情况分开走?"
"现在的情况一个人比两个人方便,况且看情形圣母这边早有防备咱们很难找到证据。"
"那怎么......""办"字还没出口,白玉堂就想到了展昭的想法,确实,圣母这边没办法那就从当地的官员身下下手,不一定要找对方与圣母勾结的什么劣迹只要找到一些贪污的证据先把对方扣住其他的东西总是很容易就可以挖出来的。况且没有了官员的庇护这个圣母也就好处理了。
当下决定白玉堂去扬州,展昭就在南京当地,无论有无进展一个半月后在开封见面。看着白玉堂兴冲冲离开的背影逐渐模糊,展昭隐忍的一口血气喷了出来。黑红色的鲜血喷在了地上周围原本郁郁葱葱的青草瞬间枯黄。但真正让展昭隐忍不住的不是身中奇毒的痛苦,而是由七经八脉传递尔来的噬心之痛。那圣母用的暗器竟然是牛毛针,牛毛针顾名思义就是细如牛毛的小针这并不是夸张的比喻而是真实情况。这种针在不使用的时候蜷成小团,发出的时候使用者将内力灌在针上针就自然的直了起来。它集中了人之后因为针身过细自然就进入了人的血液之中,会随着血液行走,一般的毒针如果是武功高强之人还可以运内力抵抗毒性这种针你越运内力它行走的越快,人也越痛苦。
展昭在逃离圣母娘娘宫的时候帮白玉堂挡了圣母的暗器,然后又运功狂奔一路上的痛苦不是常人所能忍受,但他却仍旧镇定自如丝毫没有露出痛苦之处直到白玉堂离开,但现在也是他忍耐的极限了。〖自〗
耳边传来了脚步的声音,展昭下意识的举剑刺去没想到看见的竟是一张熟悉的脸。片刻的停顿给了对方机会,展昭只有惊诧万分的看着对方点中了自己的黑甜穴,随后他的意识就被黑暗笼罩......

听命到处搜寻展昭和白玉堂的圣母手下正搜了一半的山就一个人横抱着展昭远远的走来,立即上前把这个男子团团围住。看着将自己围住的一群人,男人丝毫没有惊慌的表现,将展昭轻轻的放在地上随后伸手入怀要掏什么东西。圣母的一干手下怕是暗器立刻一轰而上杀了上来。男人身行微晃轻松的躲过开始的三到并且硬生生将自己拔高了近两尺跳出了包围圈,他看准在外围吆喝的一个小头目翻手一挥一样东西就向那头目飞了过去。〖自〗
"啊呀!"杀猪似的一声掺叫,小头目还以为自己没了脑袋。围攻的众人也都被这一声吼吓得停下了动作。
没有感觉到疼痛,小头目哆哆嗦嗦的睁开了眼发现在自己眼前摇晃的竟然是一封信,信的一端插入了树干近半寸。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有一个黑色的印签。
"我乃襄阳王特使,还不赶快回去告诉娘娘?"
这个时候自己的主子竟然派人来让整个娘娘宫一阵的忙乱,最后是圣母带着几个亲信的属下亲自出外迎接。特使是一个长相平凡的男人但是他的一对凤眼却让阅人无数的圣母不自觉的想要多看上他两眼,可当他的眸子正对上她的时候圣母却又因为而害怕的躲开。心里一阵阵的发憷,圣母硬着头皮的接待这个特使。
"圣母啊,襄阳王都提前给你通了消息你竟然还能让人跑了,可真是厉害......"特使品着茶,总算出了声。
"属下办事不力,请特使赎罪!"圣母一听立即跪在了地上,向特使请罪。
"算了!反正有一个已经让我顺手捉来了,到了王爷面前就记在圣母功上好了"
"多谢特使!多谢特使!"圣母面露喜色诚惶诚恐的站了起来,"来人,把展昭压下去。"〖自〗
"慢!"特使放下了茶杯,看着被人粗鲁的拉着胳膊的展昭不悦的皱起了眉,"虽然到时候这功劳是记在圣母的身上但人毕竟是我抓到的,暂时吗......还是应该由我处置,你说对不对啊,圣母?"
圣母感到了事情的古怪但是仍旧不敢当面置疑,"对,对。"
"那么,圣母,解药拿来。"
"解药?"
"我可不要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当然得要解药了!"
"......是。"虽然心中越发的奇怪但是圣母还是非常识实物的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只要一粒就能将毒全解。"
冷漠的接过了瓷瓶,特使二话不说的放到了自己的怀里。
"我一路劳累,圣母不知你准备了准备了房间没有?"
"那是当然,来人带路!"看着特使跟着婢女就要离开,圣母凑了过去,"特使,不是属下是否......"
特使淡漠的瞥了她一眼但竟然让圣母犹如纯情的少女一般心中一跳,薄薄的信封放在了茶几上,特使走过去抱起展昭离开了。
"圣母?圣母?"贴身的婢女轻唤着,圣母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进到内室心中不由得恐慌了起来。
这个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将修习过媚攻的自己也给迷了去。这个不是什么天成的风范而是和自己相同的媚惑之术。打开了襄阳王的来信,信上也不过是说这个特使能够帮助自己完成计划。但是,圣母还是觉得这个特使透着古怪于是叫过了自己的贴身侍女......〖自〗
转折

展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他也正好看见特使坐在他旁边的桌子上一边喝酒,一边吃菜悠哉游哉的特使。
"洛思谦,你到底是什么人?"
洛思谦回头,看着双手被锁链锁在床头,忍受着牛毛针游走全身的痛苦的展昭。现在这个身处绝对弱势的青年沉稳而冷静仿佛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处境。
"这个啊......"洛思谦非常高兴的笑着,他放下了酒杯坐在了展昭的身边,"我是圣母的上司哦。你信不信?"
展昭皱眉思考着洛思谦所说的可信程度,可是洛思谦的手却在这个时候不老实的解开了展昭的中衣。
"你干什么?"展昭看着洛思谦语气中多了些波动。
"是啊,我干什么呢?"洛思谦的笑充满了邪气,一对凤眼微微的眯了起来又媚又柔。展昭现在却没有心思欣赏他只觉得自己的寒毛立了起来。
看着展昭的眼睛逐渐蒙上薄薄的怒气,洛思谦慢慢的低下头,如预期一般却又出乎意料之外的咬上了展昭的颈项。预期一般是因为他言语中早就露出了调戏之意,意料之外的是因为展昭毕竟还寸着一丝自己多心的奢望。
牙齿咬在颈项细腻的皮肤上,疼痛和屈辱引起了展昭一阵阵的恶心。他咬紧了牙关,忍住了呻吟和鲜血。颈部一阵剧烈的疼痛,洛思谦总算松开了展昭已经被咬出血的颈项。
"这么容易就离开了?"听着洛思谦带着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话展昭充满怒火的眸子瞪视着他。没想到的是转瞬间洛思谦又彬彬有礼了起来,"抱歉,你还要忍一忍......"
展昭觉得古怪然后--
"洛思谦!你不要太过分了!唔......"
洛思谦这次竟然咬在了他的胸口上,展昭全身一紧禁锢着他双手的铁链哗哗的响了起来。
又是一阵剧烈的痛,洛思谦从展昭的胸口移开却又转到了他的左肩依样画葫芦的再咬上了一口。小腹、腰侧......展昭忍到浑身发抖,苍白的唇也咬得出了血。忽然间感到自己的双手竟然挣脱了束缚,展昭二话不说一掌就挥了过去。
"展兄!等等,你误会了。"如果是在平时那么洛思谦也没信心能在这么短的距离内丝毫不伤的躲开这一掌,但是展昭现在功力没有复原而且还是仓促间出掌,于是不但被化解了攻势而且还被将双手分别按在了头的两侧形成了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自〗
偏偏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人推门进来了。
"哎呀!特使,打扰了~~~~~~~~~"圣母嗲嗲的声音传进了耳朵,展昭称着洛思谦扭头看外边的时候腿猛的向上一踢没想到洛思谦如同早有防备一般两腿一夹--展昭的反抗反而让他自己进入了更加暧昧的境地。
"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这个啊,应该有吧。"
"你......"看着这张洛思谦放大的嬉皮笑脸的特写,展昭气到吐血。
"啪!"圣母的手拍在了桌子上,她可受不了被人当作不存在,"特使啊~~~~~没想到您有这种癖好~~~~~~"甩着手绢圣母嗲嗲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吗?"在洛思谦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展昭感到两股热气分别由他紧攥的双腕传来直冲肺腑。随即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看着展昭吐血,洛思谦以非常快的速度改变了自己和展昭的姿势,先是坐了起来然后把展昭圈在了怀里牢牢抱住。
"大概是因为圣母没在王爷身边呆过吧,我的趣味王爷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展昭宁愿死也不让你们这样侮辱!姓洛的,你放开!"展昭继续挣扎,但结果是让自己的中衣在无意中撕破变得更加狼狈同时让洛思谦点了穴道完全封住了行动。
圣母本来听侍女说这个特使是个兔子,本来想借机要挟一番未成想原来这个男人是有恃无恐,王爷早就知道了。而且还被对方的言语讥讽自己只是个"外放"的连王府都没进过的人。但是听到展昭叫他姓洛的,这首先说明展昭和他认识再有就是王爷的身边没有这么一个姓洛的亲信。"洛?属下敢问特使全名。"
"圣母,王爷手下的这上上下下的关系你也该是知道的为了避免牵连过广王爷直属下属的名讳是不能让外围的人知道的。怎么?圣母你在试探我?"
圣母一听脸色立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特使赎罪,特使赎罪!"
确实,刚才如果洛思谦告诉了圣母自己的名字或者用其他方法蒙混,洛思谦都是个假冒的,但是这套王爷的处事原则由洛思谦的嘴里出来可就不是假的了。
"小姑娘,刚刚是你在门外偷看吧?"不看圣母,洛思谦反而看着唯一和圣母一块进房的侍女。
"奴,奴婢是听了娘娘的吩咐!奴婢......"侍女一边求饶一边后退,可没想到刚退到门口身子一晃就载到在了地上。
"圣母,有些事情自己人知道无妨但是......让外人看见毕竟不好。"轻轻拍着怀里被制住的展昭,看着圣母微笑。
身上一阵激灵,圣母更加确认这个人是王爷身边的人毕竟也只有那些人才能冰不血刃的夺人性命。
"圣母,你出去的时候把桌上的茶喝了,不然......那个丫鬟的情况你可是自己看见的。还有,帮我把挡着门口的东西拖走。"
圣母刚要起身离开,听见了洛思谦凉凉的声音马上喝干了茶。然后也不敢叫下人自己动手将侍女抬了出去,她抬侍女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侍女还没死只是浑身僵硬无法动弹。但是她口吐白沫,不停的翻着白眼显然极其痛苦,但是她却连尖叫都没有办法。圣母只觉得毛骨悚然,这种杀人的手法连让人自杀都不可以。想发发慈悲下去给这侍女一刀毕竟她跟在自己身边已经很久但是一想如果过了两天这个特使想起来怎么办?恐怕自己会更惨。于是只叫人将侍女放到柴房好生照顾算是仁至义尽了。〖自〗
确定圣母绝对走开了,洛思谦把展昭放在床上确定他舒舒服服的躺好才坐到一边解开了他的哑穴。
"洛思谦,你到底要干什么?"
"帮你。"
"什么意思?"
"如果我真想害你那么我只要把你扔给那个圣母就行了,虽然我知道她从你嘴里问不出什么但毕竟那才是俘虏的待遇。并且她应该不会费力帮你解毒,帮你吸出牛毛针又帮你打通经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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