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笑东风】-------作者:雨意幻梦

作者:雨意幻梦  录入:03-14

任我行问道:“什么事?”东方不败道:“请你饶了杨莲亭一命,将他逐下黑木崖去便是。”任我行笑道:“我要将他千刀万剁,分一百天凌迟处死,今天割一根手指,明天割半根脚趾。”东方不败怒叫:“你……你好狠毒!”猛地纵起,向任我行扑去。他重伤之余,身法已远不如先前迅捷,但这一扑之势仍是凌厉惊人。任我行长剑直刺,从他前胸通到后背。便在此时,东方不败手指一弹,绣花针飞了出去,插入了任我行右目。任我行撤剑后跃,-的一声,背脊撞在墙上,喀喇喇一响,一座墙被他撞塌了半边。盈盈忙抢前瞧父亲右眼,只见那枚绣花针正插在瞳仁之中。幸好其时东方不败手劲已衰,否则这针直贯入脑,不免性命难保,但这只眼珠恐怕终不免是废了。”
“好了……”
东方不败声音微弱的打断白笑风,身下的血淌了一地,他笑道:“你看,比起那人,我还是幸福的,我死在最爱的人怀里,而且还不一定死呢,而且……我不羡慕任大小姐,我有你,我有东东……只是你不争气,竟然暴露了……明明再有不久你就可以脱离主线的限制了……”
而一旁任我行等人早就震惊了,以为这两人都疯了。可是白笑风念出的那一段话,却是触动了他们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就好像提前预知了他们的宿命。
而这时候,任盈盈却是惊呼一声:“啊,你是那个人!”

东方不败显本色,混沌之灵下杀手(大结局)

任盈盈突然惊呼一声:“啊,你是那个人!”
这一声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任我行有些奇怪地问任盈盈:“盈盈,什么意思?还有冲儿怎么了,是疯了吗?”
任盈盈咬着唇,眼泪也随之落下,道:“我在继任大典上见过东方不败,当时他穿着青色的衣服,带着一个孩子。那孩子……”
任盈盈突然有种感觉,好像那孩子会是东方不败和白笑风的孩子一样。
东方不败却是听到了这句话,微微一笑,道:“不错,那孩子,是我和风弟的骨肉,日后,若是你和风弟还能在一起,便拜托你照顾了,不过我想风弟应该不会娶杀了我的人吧?”
东方不败倒是算计好了,如果用了幻象,混沌之灵还是不消气的话,那么他死了就是因为混沌之灵,日后白笑风和任盈盈还不知道会不会在一起呢。
而如今他要是死了,就是因为任盈盈,白笑风永远不可能和任盈盈在一起了。东方不败本就是个骄傲而且自私的人,他今天这个安排,就是在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过,好像不太成功啊,身体越来越凉了,倒是在预料之中,但是白笑风和陆大有神色悲痛,却不是他预想到的。他的不舍,也不是他预想到的。怎么突然有些后悔了呢?不想就这样放弃……
东方不败的气息越来越弱,白笑风几乎要发狂了,他疯了一样的输入自己的妖气,整个人都被血染红了,确实没有什么作用。
其实若不是东方不败有妖的属性,现在早就死了,不过他自己不愿意救自己,白笑风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拖延他死的时间而已,而后面的一个月……白笑风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笑风眼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睛合上,他无论怎么输入妖力都像一个无底洞,他大吼一声,无数妖力迸发出来,身边的所有生物立刻被震昏了,只有陆大有这个有些基础的人还能勉强保持着清醒,艰难道:“大师哥,别做傻事……”
白笑风双目血红,怎么还能听得进去?
雪狐不动情,一动情便是生死之恋。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东方,花团锦簇,明明不让人喜欢。然后便是一夜风流,后面看到的东方,尤为让人心疼。后来是怀孕的东方,生子的东方,温柔的东方,各种各样的东方……
两行血泪留下,爱人死在眼前,白笑风根本无法承受。
他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救东方,一定要救东方!否则他会死的,他会死的。
白笑风张开嘴,被分裂过的妖丹飞了出来,然后没入了东方不败的身体。东方不败的身体上散发出一道白光,胸口的伤口开始愈合,呼吸也明显了一些。
但是白笑风这里却出了问题。
白笑风附身的身体本就是一具尸体了,后来虽然淬炼过,却也不改其死气,而白笑风把内丹彻底送了别人,他的身体就没有妖力支撑,如何能支撑下去?而白笑风的魂魄却被封在这个身体里,眼看就要无可依附。
但是还有一个更加关键的问题是,白笑风的生存是整个世界存在的前提。
如今白笑风为了救东方不败,竟然让自己濒临死亡,混沌之灵自然立刻察觉到了这一点。只感到一个庞大的威压出现,一道七彩劫云就出现在东方不败和白笑风头顶,里面凝聚着巨大的能量,锁定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被这气机惊醒,他的身体在不断修复,感知了一下体内的两颗内丹,怎么还会不明白这一切?
东方不败看着苍白而虚弱,面上蒙了一层灰气的白笑风,泪盈于睫,道:“风弟,你怎么这么傻?”白笑风笑笑,轻轻吻了吻东方不败,道:“哪有你傻?混沌之灵怒了,看来这个世界……”
东方不败伸手掩住了他的唇,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一道疤,一起……也很幸福吧,至少不孤独,也不会羡慕别人……就是东东……”
“东东不会怪我们的。”
白笑风只是说了一句,遍布在开口。两人静静依偎,享受这最后的时候,陆大有苦笑一声,这对夫妻真是不负责任啊,还有师父,也不管了吗?不过,也就这样吧。
陆大有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任盈盈,笑了笑也闭上了眼睛。
威压越来越重,让人喘不过气来。白笑风和东方不败渐渐失去意识,只是最后好像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叫着:“小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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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某日,杭州西湖孤山梅庄挂灯结彩,陈设得花团锦簇,这天正是令狐冲和盈盈成亲的好日子。
这时令狐冲已将恒山派掌门之位交给了仪清接掌。仪清极力想让给仪琳,说道仪琳手刃恒山大仇,为师尊雪恨,该当接任掌门之位。但仪琳说什么也不肯,急得当众大哭。毕竟还是依着令孤冲之议,由仪清掌理恒山门户。盈盈也辞去日月教教主之位,交由向问天接任。向问天虽是个桀傲不驯的人物,却无吞并正教诸派的野心,数年来江湖上倒也太平无事。这日前来贺喜的江湖豪士挤满了梅庄。行罢大礼,酒宴过后闹新房时,群豪要新郎、新娘演一演剑法。当世皆知令狐冲剑法津绝,贺客中却有许多人未曾见过。
令狐冲笑道:“今日动刀使剑,未免太煞风景,在下和新娘合奏一曲如何?”群豪齐声喝采。当下令狐冲取出瑶琴、玉箫,将玉箫递给盈盈。盈盈不揭霞帔,伸出纤纤素手,接过箫管,引宫按商,和令狐冲合奏起来。两人所奏的正是那《笑傲江湖》之曲。这三年中,令狐冲得盈盈指点,津研琴理,已将这首曲子奏得颇具神韵。
令狐冲想起当日在衡山城外荒山之中,初聆衡山派刘正风和日月教长老曲洋合奏此曲。二人相交莫逆,只因教派不同,虽以为友,终于双双毙命。今日自己得与盈盈成亲,教派之异不复能阻挡,比之撰曲之人,自是幸运得多了。又想刘曲二人合撰此曲,原有弥教派之别、消积年之仇的深意,此刻夫妇合奏,终于完偿了刘曲两位前辈的心愿。想到此处,琴箫奏得更是和谐。群豪大都不懂音韵,却无不听得心旷神怡。一曲既毕,群豪纷纷喝采,道喜声中退出新房。喜娘请了安,反手掩上房门。突然之间,墙外响起了悠悠的几下胡琴之声。令狐冲喜道:“莫大师伯……”盈盈低声道:“别作声。”
只听胡琴声缠绵宛转,却是一曲《凤求凰》,但凄清苍凉之意终究不改。令狐冲心下喜悦无限:“莫大师伯果然没死,他今日来奏此曲,是贺我和盈盈的新婚。”琴声渐渐远去,到后来曲未终而琴声已不可闻。
令狐冲转过身来,轻轻揭开罩在盈盈脸上的霞帔。盈盈嫣然一笑,红烛照映之下,当真是人美如玉,突然间喝道:“出来!”令狐冲一怔,心想:“什么出来?”
盈盈笑喝:“再不出来,我用水淋了!”
床底下钻出六个人来,正是桃谷六仙。六人躲在床底,只盼听到新郎、新娘的说话,好到大厅上去向群豪夸口。令狐冲心神俱醉之际,没再留神。盈盈心细,却听到了他六人压得极细的呼吸之声。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六位桃兄,险些儿又上了你们的当!”桃谷六仙走出新房,张开喉咙大叫:“千秋万载,永为夫妇!千秋万载,永为夫妇!”冲虚正在花厅上和方证谈心,听得桃谷六仙的叫声,不禁莞尔一笑,三年来压在心中的哑谜,此时方始揭开:原来那日令狐冲和盈盈在观音堂中山盟海誓,桃谷六仙却道是改了日月教的八字经。
四个月后,正是草长花-的暮春季节。令狐冲和盈盈新婚燕尔,携手共赴华山。令狐冲要带同妻子去拜见太师叔风清扬,叩谢他传剑授功之德。可是两人踏遍了华山五峰三岭,各处优谷,始终没发见风清扬的踪迹。
令狐冲怏怏不乐。盈盈道:“太师叔是世外高人,当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到哪里云游去了。”令狐冲叹道:“太师叔固然剑术通神,他老人家的内功修为也算得当世无双。这三年半来,我修习他老人家所传的内功,几乎已将体内的异种真气化除净尽。”盈盈道:“那可得多谢少林寺的方证大师了。咱们既见不到风太师叔,明日就动身去少林寺,向方证大师叩头道谢。”令狐冲道:“方证大师代传神功,多所解说引导,便好比是半个师父,原该去谢的。”盈盈抿嘴笑道:“冲哥,你到今日还是不明白,你所学的,便是少林派的《易筋经》内功。”令狐冲“啊”的一声,跳起身来,说道:“这……这便是《易筋经》?你怎知道?”盈盈笑道:“当日听你说,这内功是风太师叔叫桃谷六仙带口讯,告知方证大师的。我心下生疑,寻思这内功津微奥妙,修习时若有厘毫之差,轻则走火入魔,重则送了性命,如何能叫桃谷六仙代带口讯?桃谷六仙缠夹不清,又怎说得明白?方证大师虽说,多半是风太师叔逼他们背熟了,但终究太过凶险。后来我去问这六位仁兄,他们一口咬定确有其事。但要他们背诵几句,一个说早已忘得干干净净,一个说只能告知方证老和尚,不能说给别人听。六个人再说得几句,更是前言不对后语,破绽百出。后来露出口风,抵赖不得,才说是方证大师为了救你性命,却不愿让你得知,才假托风太师叔传功,你若问起,叫他们代为隐瞒。”令狐冲张大了口,半晌做声不得。盈盈又道:“但风太师叔叫他们传讯,却是有的,只是叫他们告知方证大师,说日月教要攻打恒山,请少林、武当两派援手。”
令狐冲道:“你也坏得够了,早知此事,却直到今日才说出来。”盈盈笑道:“那日在少林寺中,你脾气倔强得很。方证大师要你拜师,改投少林,便传你《易筋经》神功,但你说什么也不肯,一拂袖子便出了山门。方证大师倘若再提传授《易筋经》之事,生怕你老脾气发作,宁可性命不要,也不肯学,那岂不糟了?因此他只好假托风太师叔之名,让你以为这是华山派本门内功,自是学之无碍。”
令狐冲道:“啊,是了,你一直不跟我说,也怕我牛脾气发作,突然不练了?现下得知我异种真气化解殆尽,这才吐露真相。”盈盈又抿嘴笑了笑,道:“你这硬脾气,大家知道是惹不得的。”令狐冲叹了口气,拉住她手,说道:“盈盈,当年你将性命舍在少林寺,为的是要方证大师传我《易筋经》,虽然你并没死,方证大师却认定是答应了你的事没有办到。他是武林前辈,最重言诺,终于还是将这门神功传了给我。这是你用性命换来的功夫,就算我不顾死活,难道……难道一点也不顾到你,竟会恃强不练吗?”
盈盈低声道:“我原也想到的,只是心中害怕。”令狐冲道:“咱们明天便下山去少林寺,既然学了《易筋经》,只好到少林寺出家做和尚去了。”盈盈知他说笑,说道:“你这野和尚大庙不收,小庙不要,少林寺的清规戒律严谨得很,没半天便将你这酒肉和尚乱棒打将出来。”两人携手而行,一路闲谈。令狐冲见盈盈不住东张西望,似乎在找寻什么,问道:“你在寻什么?”盈盈道:“且不跟你说,等找到了你自然知道。这次来到华山,没能拜见风太师叔,固是遗憾之极,但若见不到那人,却也可惜。”令狐冲奇道:“咱们还要见一个人,那是谁?”
盈盈微笑不答,说道:“你将林平之关在梅庄地底的黑牢之中,确是安排得十分聪明。你答应过你小师妹,要照顾林平之的一生,他在黑牢之中,有饭吃,有衣穿,谁也不会去害他,确实是照顾了他一生。我对你另一位朋友,却也想出了一种特别的照顾法子。”
令狐冲更是奇怪了,心想:“我另一位朋友?却又是谁?”知道妻子行事往往出人意表,她既不肯说,多问也是无用。当晚二人在令狐冲的旧居之中,对月小酌。令狐冲虽面对娇妻,但想起种种往事,仍不禁颇为伤感,饮了十几杯酒,已微有酒意。盈盈突然面露喜色,放下酒杯,低声道:“多半是他来了,咱们去瞧瞧。”令狐冲听得对面山上有几声猴啼,不知盈盈说的是谁来了,跟着她走出屋去。
盈盈循着猴啼之声,快步奔到对面山坡上。令狐冲随在她身后,月光下只见七八只猴子聚在一起。华山猴子甚多,令狐冲也不以为意,却见群猴之中赫然有一个人,凝目看去,竟是劳德诺。他喜怒交集,转身便欲往屋中取剑。盈盈拉住他手臂,低声道:“咱们走近些,再看看清楚。”二人再奔近十余丈,只见劳德诺夹在两只极大的马猴之间,给两只马猴拖来拖去,竟似身不由主。他一身武功,但对两只马猴,却是全无反抗之力。令狐冲骇然问道:“那是什么缘故?”盈盈笑道:“你只管瞧,慢慢再跟你说。”猴子性躁,跳上纵下,没半刻安宁。劳德诺给左右两只马猴东拉西扯,偶然发出几声吼叫,两只马猴便伸爪往他脸上抓去。令狐冲这时已看得明白,原来劳德诺的右手和右边马猴的左腕相连,左手和左边的马猴的右腕相连,显然是以铁铐之类扣住了的。他明白了大半,问道:“这是你的杰作了?”盈盈道:“怎么样?”令狐冲道:“你废了劳德诺的武功?”盈盈道:“那倒不是,是他自己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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