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敌人只有两个,我带人去追雏田,你们留下来吧。”
卡卡西只好点头,阿凯招呼了一声凯班的三人,四人转身向安落离开的方向追去。
安落追着迪达拉沿着水面一路狂奔,迪达拉在空中大笑道:“安落,你不可能追上我,就算追上我
,你的攻击距离根本就不能伤到我。”
身后传来了急速的脚步声,安落一回头,就见雏田在她身后跟了上来,安落停下脚步,绷着脸对雏
田说道:“回去!谁让你跟来的。”
雏田抿着唇不说话,停在了安落面前,眼圈微微泛红,这时凯班的人也跟了上来,安落见状一抬手
,用睚眦在自己和她们面前画了一道闪着紫光的结界,安落微微抬起下巴,神色冷傲的说道:“这是我
和他的战斗,你们谁都不能插手!”
她这么说完,转身看向停在空中的迪达拉,安落冷哼一声,将睚眦往天上一抛,睚眦停在安落面前
,身形扩大了几十倍,安落身子一跃,稳稳的落在睚眦之上,右手结了个印,睚眦嗖的一声冲向迪达拉
。
迪达拉吓了一跳,连忙催动着身下的巨鸟向前飞去,同时仅剩的右手伸进他腰间的忍具袋中,准备
着他的忍术。
“安落!”阿凯和小李刚想冲过去,却duang的一下撞在了安落画下的结界下,出人意料的是,雏田
的身体没有受到任何阻拦,轻易的跨过了那条线。
“这是怎么回事?”阿凯捂着鼻子闷声说道:“难道是安落故意的?”
雏田看着自己的双手,脑海中响起了睚眦的话,她渐渐攥紧了双拳,目光变得异常坚定,一直注视
着雏田的宁次连忙说道:“雏田小姐,太危险了,你不可以去。”
雏田看向宁次,随后冲着阿凯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转身向安落追去,阿凯几人在后面急的大叫,
却没能越过安落的结界。
此时,安落和迪达拉已经飞出去很远,眼看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迪达拉冷笑一声,摊开右手,手
心上出现了几只粘土小飞鸟,他一甩手,小飞鸟向安落冲去。
在晓呆了三年,安落暗地里也搜集了很多晓成员的资料,对迪达拉自然也有些了解,见对方的粘土
袭击过来,安落单手结印,最后双手合十,眼看小鸟冲进了自己的范围内,安落抬起右手,虚空一拳。
“言灵·电光疾走!”安落的右手上钻过几条电流,就见那几道电流如闪电般瞬间击中了迎面而来
的小飞鸟,那几只小鸟噗哧了几下,坠落下去,迪达拉本来已经要结印引爆的手也放了下来。
安落看到迪达拉的手放下去,她抿了抿唇,瞥了一眼两边的树林,安落伸出右手一挥,袖子里甩出
一条手臂粗细的砂金,向迪达拉抽去。
迪达拉在砂忍村的时候就在我爱罗手上吃了亏,这时候安落用出差不多的招数,让迪达拉有些头大
,却还是操纵着大鸟左右躲闪。
“安落,你这招对我已经没用了!嗯!”安落没有理会,继续用砂金骚扰迪达拉,迪达拉低骂一声
,像是对付我爱罗一样甩出了一个巨大的粘土蜈蚣。
安落嘴角一勾,趁着迪达拉扔出蜈蚣时的一秒停顿,安落右手的砂金顿时变成了一个巨手,将迪达
拉从大鸟上拍了下去。
蜈蚣爆炸炸碎了安落凝聚的砂金,安落不以为意,落到了迪达拉身前,两人即将开启陆地战斗。
“看来我小看你了,嗯。”迪达拉从地上爬起来,右手□□了忍具袋中。
睚眦重新回到了安落的手里,刀身上凝聚的暗红色气流,浓烈的几乎要滴落下来,让周围的绿草全
部都失去了生命力,安落抬起睚眦指向迪达拉,冷声说道:“这是睚眦回到我身边的第一战,迪达拉,
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少说漂亮话了,谁会死还不一定呢,嗯!”迪达拉伸出右手,手心的嘴里吐出了长长的粘土,在
地上变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粘土人。
只剩下一只手臂而已,安落的右脚向前迈了一步,身上的铃铛声响起,她抬起睚眦,看着向自己跑
过来的粘土人,安落身上的妖气渐渐变得浓烈,身后甚至出现了三条猫尾,迪达拉见状,神色吃惊的说
道:“难道你也是人柱力?”
安落没有理会,左手结印,右手的手臂上窜出几道电流,围绕着睚眦噼里啪啦的作响,安落盯着迪
达拉,眼底似乎带些嘲讽,迪达拉曾经是土影的徒弟,他使用的粘土忍术,全部归于土遁,那么用雷遁
对付他,最合适不过了。
粘土人的手向安落扑来,安落脚下未动,睚眦向上一挑,将对方切成了两半,落在地上的那一半因
为雷遁的关系失去了活力,安落脚下一跺,身影高高跃起,躲过了另一半粘土,身影一闪直接出现在迪
达拉身前,刀光闪过,一阵血雾喷射到安落身前,却被睚眦吸收。
迪达拉身影暴退,脸色凝重的看着自己身上狰狞的血痕,再一次尝到了鲜血的味道,睚眦兴奋在安
落手中剧烈颤抖,安落看向迪达拉,冷漠的说道:“你之前消耗了大量的查克拉,现在想必也没有多少
了,迪达拉,你死定了。”
迪达拉喘着粗气,从右肩到左腰差点被撕开,伤口不停的滴落鲜血,如果不是他躲得快,恐怕右臂
也不见了,他的脸色铁青,虚弱的问道:“你原来早就发现了,所以特意用雷遁来对付我。”
“如果你双臂健全,对付你可能还要麻烦一点。”安落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迪达拉,眼底闪烁着杀气
,迪达拉咬了咬牙,说道:“你隐藏了实力,看来你对组织也不是真心的。”
安落收回了自己的妖力,没有说话,一旁传来了一阵急速的脚步声,安落微微侧目,看到来人时瞳
孔忍不住一缩,她和迪达拉飞出了十几公里,没想到她也追了上来。
“安,安落…”雏田看到安落的身影,终于松了口气,扶着一旁的树干,缓和着刚刚急速消耗的查
克拉。
迪达拉看到雏田,立刻了然的说道:“原来如此,你和木叶的人是一伙的,嗯!”
安落瞥了迪达拉一眼,眉头皱在了一起,她没想到生命共享契约会让雏田连自己设下的结界都能穿
过,迪达拉见他无视自己,终于被气的失去了理智。
☆、自爆
“别小看我了!”迪达拉扯开自己的衣服,上身□□,安落和雏田看到他的胸口上有着奇怪的画符
,中间有着一条被线缝起来的线。
安落身子动了动,不经意间挡在了雏田的身前,迪达拉冷笑着用右手手心的嘴咬开了胸前的线,一
条舌头从那缝中钻了出来,雏田惊呼一声,结印开启了白眼。
这家伙怎么浑身都是嘴,安落的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就见迪达拉诡异的一笑,掏出一个巨大的粘
土球喂给了胸前的嘴。
“查,查克拉,都集中到心脏了!”雏田在安落身后惊呼道,安落看到迪达拉是身上浮现出诡异的
黑线,像是整个身体要裂开了一样。
眉头忍不住跳了几下,安落将睚眦往地上一插,冷喝道:“睚眦,带她走!”
睚眦迅速变成了人形,一把抓住了雏田的手,雏田一惊,随即拼命的挣扎,说道:“我不走!”
“你们谁也别想走!”迪达拉的情绪异常兴奋,他大笑道:“这就是我的究极艺术,等我接下来自
爆之后,半径十公里以内都会留下我的艺术,看你们往哪里逃。”
该死,安落气得要死,如果她和雏田都死在这里的话,就完蛋了,安落拉着雏田和睚眦向后退了十
几米,睚眦化作横刀回到安落手里。
身上的妖气骤然爆出,一只九尾猫妖的形象在安落周身升起,安落将雏田护在身后,低声说道:“
乖乖站好,无论一会儿发生什么,都不要动。”
雏田攥紧了自己胸前的项链,眼底浮现出一丝雾气,安落结印挥刀,在自己和迪达拉身前设下了九
道结界,与此同时,无数的砂金从她的脚下升起,将两人围成一个巨大的砂球,露出安落面前的一点缝
隙。
安落的呼吸有些紊乱,她握紧了手中的睚眦,目光紧紧的盯着迪达拉,后者大笑一声:“没有用的
,我的艺术是最完美的,你死定了,嗯!”
手心似乎有些湿润,安落抿着唇,维持着猫妖的形态,她的猫瞳缩成一根细针,神色严肃。
迪达拉身上的黑线越来越密集,向他的心脏迅速聚集,他的身体几乎变得透明,他癫狂的大笑了一
会儿,随后看着安落,大喊道:“来吧!颤抖吧!惊叹吧!绝望吧!放声大哭吧!我的艺术就是———
———爆炸!”
安落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迪达拉的身体完全消失,只剩下一团黑漆漆的心脏,那心脏的表面裂出一
道白光,安落的瞳孔迅速扩大,她在一瞬间抬起睚眦,低喝道:“睚眦!”
安落在迪达拉自爆的瞬间沿着一条轨迹挥出了数刀,速度之快连雏田的白眼都没有捕捉到,空间似
乎被撕开一道细缝,迪达拉自爆的能量被那道细缝吸收了不少。
将砂金球封好,安落转身一把抱着了雏田,从挥刀到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迪达拉的能量被空间裂缝吸收了一些,剩下的能量势如破竹的破开了第一道结界,第二道,第三道,一
直到第九道结界被破,那能量几乎被挡下来一半,剩下的一半打在了砂金球的表面上。
砂金球被击飞出去,安落抱着雏田,两人感受着砂金球的震荡,心脏跳得飞快,雏田抓住了安落的
衣服,一如当年那般埋在她怀里,这一刻,雏田的脑海却平静下来,如果可以,和她死在一起,也挺好
的。
安落将妖力尽数输进了砂金球内,迪达拉的能量将砂金球打出了数公里,砂金球的表面裂开了一丝
裂缝,这个裂缝逐渐扩大,砂金球终于支撑不住,化成无数碎片。
“噗!”砂金球被打碎,爆炸的力量直接打在了安落背后,安落喷出一口鲜血,手臂收紧,将雏田
死死的护在怀里,周身的妖气和那股力量抗衡,两者再次发生了激烈的碰撞。
“那,那是什么?”凯班的人还在契而不舍的寻找解除安落结界的方法,小李却注意到远处升起一
道强烈的白色光柱,并向四周扩去。
“白眼!”宁次向白柱的方向看去,脸色不由一变:“好强大的查克拉。”
凯班的人神色各异,脚下忽然传来剧烈的震动,水面掀起小幅度的波浪,小李却注意到,安落的结
界不知何时消失了。
“我们快走!”阿凯当机立断,下达命令:“安落出事了,如果雏田和她在一起,说不定也会出意
外。”
四人神色凝重,向爆炸的方向奔驰而去。
“唔!”安落挣扎的着想要站起来,身影却一顿滑倒,睚眦连忙扶住安落,询问道:“主人,你没
事吧?”
“没事,只是有些脱力。”安落在睚眦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她身上的衣服在冲击中被击碎,露出了
松松垮垮的里衫,雏田脸色微红的转过头去,不敢看她。
安落在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迪达拉的自爆虽然很强,但是她也不至于弄得这么狼狈,虽然签订了
生命共享契约,可要是雏田意外死亡,麻烦就大了。
“对,对不起。”雏田攥着自己的衣服,低声向安落道歉:“如果,如果不是我的话,安落,就不
会受伤了吧。”
女人的心思真是敏感,安落脱下破损的衣服,冷声说道:“你既然知道,还追上来做什么。”
安落没有否认,甚至语气中带了一丝埋怨,雏田的身子微微一震,头低的更低了,她的声音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