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衣服终于解开了,少年露出会心的微笑,像只得意的小狐狸。
在男人的配合下,两人终于坦诚相见,一丝不挂,少年也终于看到让他屁股也烧起来的罪魁祸首。
“怎么有点不一样?”
少年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线,趴在男人胯下直愣愣的盯着上面的东西,手才刚伸上去,烫人的温度让他又缩了回来。
男人沙哑着声音,尽量控制自己,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哪里不一样?”
“它比较大,我比较小,它有毛,我没毛!”
“小好看,没毛也不错!”
少年仰起头,“真的?”
“真的。”男人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不然他又怎么会爱不释手。
少年脸嘟嘟的笑起来,“对了,我们不是要来做舒服的事情吗?怎么不做了?”
男人的身体健美得没有一丝赘肉,紧致的腰身抱起来特别舒服,身体还有一股凉凉的气息,虽然现在很热,不过两个热源靠在一起,还光着身体,特别是喜欢趴在男人身上的少年,更像见了心爱之物一样,喜滋滋的爬了上去。
不过下一刻,他就苦起了脸。
“怎么了?”男人问。
少年撅起嘴,“它戳到我了,不然还是找个东西盖上去好不好?”
想到就做,其实季子木也有和男人一样强硬的潜质。
口气像是在询问,实际上他的动作却和他的话截然相反。
他随手捞起旁边刚刚解下的衣袍,然后郑重其事的盖了上去,虽然被顶起了一鼓包,不过总的来说,已经很好了。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趴回男人怀里,美滋滋的打算眯眼睡觉。
男人眼底顿时泛起危险的神色,双臂一绞,两人的位置顿时调换,形成少年在下,男人在上的姿势。
少年一惊,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有些惊恐的望着男人。
“你要干什么?”
“宝贝舒服,可是爹爹不舒服怎么办?”男人诱惑的说道,手撑在两旁,将少年困在双臂之间。
“那你想怎么样?”少年不解的问道,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男人感到舒服。
男人凑近,一只手慢慢的往下,越过了肚脐,直接握住了那一处,一边又在他耳畔低语:“宝贝只要把自己交给爹爹就成了!”
少年募然瞪大眼,身体跟着微微一颤。
男人似乎嫌话的分量不够,又继续煽了一股热风,“宝贝看起来很美味,一定能让爹爹吃得很舒服的!”
又想吃他?
酒精的作用让他的大脑稍微迟钝,等这句话终于传达到头脑里时,醉意霎时去掉了一半,翻身下床的动作正要一气呵成的完成,床上的纱帐突然适时的落了来,将里面和外面隔绝开来,某人趴在床上像只青蛙……
漫漫长夜,静寂的时候偶尔响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呻吟,然后又被另一道粗哑的男性低吼声给掩盖过去。
也,旖旎……
阳光落了一地明亮,照映出床上两道纠缠的身影。
动荡得十分厉害的床像是地震般,纱帐被一道道掌风打得飞来飞去,隐约能看到里面的两人正在大打出手。
为什么会大打出手?
这恐怕要追究到季子木全身酸痛的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被骗,而且还被吃干抹净,这对于有些小小好面子的他,无疑是个令人咬牙切齿的事实。
醒来后,他立刻就发现,和男人打的赌,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可能赢,完全是一面倒的输法。
于是,一个风起云涌的早晨便诞生了!
★★★★★★★★★
◎花絮二◎绑头发事件
某日,当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时候。
阳光照在那张犹如席梦思般柔软的大床上,少年猛地睁开眼睛,早起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洗刷,然后才吃饭。
不过,当宫女要服侍刚刚苏醒的少年洗刷时,便出现一幅拉锯画面。
少年死也不肯让宫女碰他的头发,每当宫女要靠近他,他就狠狠的瞪她一眼,眼神相当犀利,好像宫女要是敢轻举妄动,他就随时会扑上去咬一样。
然而……啪的一声……
宫女的手还没伸到少年面前,一只板尺就大力的拍在她手背上,宫女吃痛一声,立刻把手缩了回去,脸上欲哭无泪。
两人继续干瞪眼,直到男人走了进来……
宫女实在无法,只好将整件事的过程都复述一遍,然后请主子做主。
男人,“为什么不让她帮你?”
少年,一脸无辜,“她要碰我。”
男人,“不碰又怎么服侍你?”
少年,平静的陈述,“可是你说过不能让除你之外的任何人碰到我。”
男人默,片刻后才让宫女下去,然后接过少年早已捧在手掌心的带子……
第172章 早晨的运动
男紫配,男生男生配!
……
大床上,纱帐已经被掌风轰得七零八落,两道身影如闪电般交缠。
季子木只穿着一件单衣,隐约还能看到衣服下白嫩的皮肤,上面还留着纵横交错的吻痕,印子深深。
而与他交手的男人,只光着上半身,下面穿着一条白色的裤子。
虽然被少年吵醒,但是仔细看他的神情,逗弄多过于生气,甚至可以说是惬意,好像完全没有负担,少年凌厉的攻势随手即可化解,化得极为轻巧。
两人打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季子木就渐渐落于下风。
昨晚被索取得过于厉害,虽然没有出血,但是后面明显还有不适的感觉,打了一会,季子木已经渐渐感觉有些体力不支,出手的动作也没那么快了。
终于,他被男人一只脚给绊倒,摔倒在床上……
还好不适屁股向下,不然真要痛死了,虽然这张大床铺了一层厚厚的棉,根本不必担心会摔痛,但是还是心有余悸。
男人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立刻压了上去,邪气的笑道:“一大早,宝贝的精力就这般旺盛,莫不是爹爹昨晚疼爱得不够?”
“你是小人!”季子木转过头,看向男人的眼睛带着一丝愠怒。
男人眯了眯眼,“宝贝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有言在先,输了就是输了,还是你想赖账,不打算承认了?”
季子木表情一阵龟裂。
虽然他昨晚喝酒且醉了,但是昨晚发生的事却异常清晰的刻在脑海里,想忘都忘不掉,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有多傻,竟然主动送上门。
不过不可否认,他的确是输了。
于是,季子木把昨晚发生的事列位人生一大污点。
挣开无果,季子木只好放弃,然后用一种无奈却有种要咬碎一口牙齿的语气说道:“输就输,不就是喝酒!”
男人低低的笑起来,“听你的口气好像很不服气,不如再试一壶如何?”
季子木表情僵硬,缓缓的吐出两个字,“服气!”
“眼睛好像要要人。”男人抚上他的眼睛,轻轻的说道:“其实爹爹也是为了你好,宝贝不妨想一下,以你的酒量,才喝一壶就醉倒,如果到不得已的时候,你必须要喝更多,那岂不是要醉死,到时候任他人宰割就是你想要的吗?”
一阵沉默……
“我不喝就是了!”别扭的某人,狡辩道。
“别再跟爹爹怄气,要是不服气,等你将来实力成长到能打败我,那时你也可以报复回来。”
男人拉起少年,搂着他的腰,像安慰般在他耳朵说道。
“……”怎么有种被当成小孩的感觉?
独自生闷气的少年,和心情愉悦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过了一会,外面的太阳已经从地平线上升起来,有宫女走进了中央宫,在外面敲响门,得到男人的首肯后便开门走了进来。
宫女显然也是训练有素的杀手,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看也没有看一眼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少年,直接走到镜台前,打理一切梳洗用具。
片刻后,男人就已经整理完毕。
这一次不同于以往的紫色长袍,穿着男人身上的,是一件绣着暗红线条黑色长袍,若说紫色让男人看起来神秘而充满诱惑,那么黑色绝对能衬托出男人身上暗黑的气质,危险的气息即便隔得很远也能感受得到。
锐利四射的紫眸,高挺的琼鼻,邪气的嘴唇线条,清俊挺拔的修长身体,脚踩黑色流云靴,此刻的男人就像黑暗中的危险帝王,接近他需要勇气和强壮的心脏。
但是往往仍然会有更多的人飞蛾扑火般接近,人人都想当自己是最特殊的一个。
这种情况通常只有一个下场,比如季子木还未谋过面的老娘。
还有石心矶,自从季子木回来后,到现在也没听到他的任何消息,不知道是被遣出去,还是还在组织里。
“还不起来,难道要等爹爹伺候你不成?”
穿戴好的男人走到坐在床上发呆的季子木面前,看着表情有些呆滞的少年,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一抹微笑。
季子木冷淡的目光转移到男人脸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男人穿紫袍以外样子,惑人的俊美脸庞是他见过的人当中最帅,印象最深刻的,气息一如既往的危险,只不过现在更强烈了几分。
季子木打量完毕就兴趣缺缺的移开视线。
帅,不能当饭吃!
“我没力气!”陈述完毕,他就无力的躺了回去,仰面朝天,面无表情的盯着头顶的飘动的破纱帐。
“是谁一大早起来就大打出手?这会怎么成了软趴趴的小虫子了?”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纤细稚嫩的身体在衣服底下若隐若现,使得男人的紫眸一暗,不过眨眼间便没了踪影,好像不曾出现过。
“用完了!”
当脑袋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季子木又恢复到那个沉默寡言的样子,冷冷淡淡的表情对什么都不在意一般。
小虫子就小虫子,他的志愿是吃饱就睡,睡饱就吃!
“既然如此,那就让爹爹来服侍你吧!”
男人无所谓,直接把手伸进少年的衣服里,顺着韧实的线条慢慢的往下摸……就在五只修长的手指即将滑进裤子里,一只纤细的手抓住他的手腕。
“我自己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季子木口中吐出来。
男人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却也真的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