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他将张凯的分身近乎整根地含入口中,然後狠狠一吸……
“唔唔唔!”张凯被徐剑东阴茎堵著的口中发出大声叫喊,然後整个人瘫软地坐回苏瑞明身上,再没有气力站起。
徐剑东低头看著唐堰将张凯射出的精液吞下,将自己的肉棒撤了出来,让张凯的叫声不再被遮挡。
“呼~~~嗯~~~”张凯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但他身後的苏瑞明却没有放过他。
将他扶著腰抬起,然後拉下,再抬起,再拉下……
苏瑞明的分身开始更加猛烈地撞击张凯的秘洞,这样彻底地插入抽出十几下後,他终於将张凯搂在怀里不再拉起。
体内的巨物猛地跳动了几下後,喷发出了灼热的液体,浇在了一直被前一个人精液浸湿的後穴里。“啊~~~~”,张凯颤抖地发出了垂死般地叫声。
“别这麽快就不行啊”他面前的徐剑东低下身拍拍他的脸,“小骚货你还没被哥操呢。”
☆、52(4P H)
苏瑞明在张凯体内射完精,就著插入的姿势又搂著他小憩了一下,才将他从自己身上抬起。
当他的分身“啵”地一声完全从後穴中抽出时,双倍量的精液没了塞子,一下子从张凯的秘洞里涌了出来,将两人的下身弄得湿湿嗒嗒的。
徐剑东伸手将张凯接入自己怀里,然後将他重新抱回床上,让他面朝下趴在上面。
他拍了拍张凯的屁股,低笑著说:“骚货你把地板和床单都弄湿了,要怎麽赔我们清洗费啊?”
“我出钱……清洗……”张凯微微颤抖地说。
“主人怎麽会要你的钱呢。”唐堰看了一眼被他体内流出的白浊弄湿了一路地面和床单,也跟著上了床,在他的身旁说。
苏瑞明也回到床上,来的他的另一侧接著说:“今晚你就好好拿你的屁眼肉偿吧。”
“我……我真的不行了……下次,下次再偿还好不好?”张凯哀求著说。
“怎麽会呢?”徐剑东摇摇头不答应,“你又不是没被操过一整夜”。
那也不是你们三个人一起上啊……
张凯的後庭还往外流著唐堰和苏瑞明的精液,身後的人却又要再插进来,他慌张地手脚并用地向前爬,想要逃离这里。但是他已经高潮过三次的身体依旧虚软,就算是用力前行也没能有多快。
还不等他颤颤巍巍地爬下床,撅起地屁股却被一双大手握住……
徐剑东扶著张凯的屁股,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就著他的姿势,将分身插进了湿软的後穴里。
“啊啊啊!”虽然早已被完全开拓的肠壁并没有丝毫不适,但毫无预警地被贯穿还是引得张凯大声叫了出来。他的屁股在这刺激下,也要无力地塌下来。
徐剑东却紧紧抓著他的双臀,让他继续像狗一般地撅著屁股被阴茎插入到体内最深处。
“塞莉娅你太令主人失望了。怎麽可以想逃呢?”唐堰来到张凯面前,伸手探进他的嘴里,捏住柔软的舌头说道:“还不快点还债。”
说完,他抽出手抬起张凯的下巴,将重新恢复硬挺的肉棒直接插入那不停呻吟地口中。
“唔~~唔~~”叫喊被堵在嘴里,张凯只能模糊地发出明显不是痛苦的声音。
“欠债不还”,苏瑞明慵懒地坐在了床上,看著张凯被两根火热的巨棒捅入上下两张嘴,“这样的学生老师可不会让他顺利毕业的。”说著,他伸出脚踩上了张凯软小的分身,在上面滑动了几下後,又不时用脚趾叩动他的两个玉球。
张凯能明显感到玉茎在被玩弄,可是这个已经被迫连著射出三次的可怜东西,已经疲惫地很难再站起,只能任由勾踩在上面的脚把它蹂躏成各种形状。
“唔~~~”张凯继续含糊地叫著,全身无力地趴跪在床上让身旁的三个人亵玩。
徐剑东在尽根没入後,开始大力地在张凯体内抽插,每一下都将他狠狠顶向前面深含住唐堰的肉棒,引得他不停呜咽叫喊。
内壁被狰狞地巨物刮擦扩张著,而嘴中的火热同样用力插著他的口腔,在他身不由己地向前深喉唐堰的阴茎时,又会被顶著向後深深吞下徐剑东的阳物。
他被两根巨棒以相同的频率抽插著,下腹处玩弄他分身与睾丸的脚也一直没有停下。他那里的每一处都被略有些硬实的脚底碾过。
张凯无力地颤抖跪著任君品尝,他身後的人却还不满意。
明明已经在柔软紧密的後穴里得到无上的快感,徐剑东却状似不满意地拍拍张凯的屁股说:“小骚货,你後面都被他俩弄松了,还不给我加紧点!”
而神智不清体力耗尽的人除了“唔~~唔~~”地叫声,哪里还能再给他回应。
徐剑东冷笑了一下,然後抬起手“啪”地一声打在张凯的屁股上。
“唔~~~”张凯的秘洞立马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那火热的硬挺在肠壁内抽插撞击的感觉就更加明晰地传入他的脑海。
他渐渐才从这异样地快感中解脱,刚将後庭放松恢复正常。“啪!”徐剑东又在他屁股打了一下。他马上再度紧缩内壁,死死咬住插入其中的阴茎。
张凯被一次又一次地打在屁股上,两个臀瓣都隐隐透出红色,这明明是痛楚又令人难堪的事情,可是……
“这样都能硬起来,老师真要对你这个淫荡的学生刮目相看了。”感受到脚下原本软小的棒状物逐渐苏醒过来,苏瑞明将它夹在脚趾中间撸动著说道。
唐堰将分身从张凯的口中抽出来了一下,整个房间里立马布满了“嗯~~~啊~~~”的甜腻叫声。他将火热的硬挺又插了回去,再次将张凯顶向徐剑东时,感叹说:“塞莉娅真是个淫荡的孩子啊。”
张凯却毫无反应,仿佛已经完全被性欲主宰的兽类一样,他除了轻微摇摆著无力地腰部,和在被拍打屁股时收紧後穴以外,唯一还能做的就是发出被堵塞的快乐叫喊。
徐剑东又狠狠地抽插顶弄了几十下,终於不再拍打张凯已发红的臀部。他握紧那光滑又富有弹性的的两瓣圆月,像要一路顶到张凯的胃一样,狠狠抽插起来。
他每一下都捅得快速而力大无比,将张凯的身体直狠狠撞向前面很多,然後再将他拽回来更深插入。
唐堰从张凯的口中退了出来,像苏瑞明一般坐在了他旁边,然後伸手开始揉捏他单侧的乳珠。
“嗯~~~呼~~~~”秘洞被开拓到最深处,肠壁被不停的抽插,分身被脚踩踏撸动,而乳头也被蹂躏了起来……张凯的叫声几近嘶哑。
徐剑东将张凯的身体抬高,让他竖著上身跪著被自己顶弄撞击。又大力弄了几下後,他终於在张凯後庭最深处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敏感的肠壁被再次浇上火热的精液,张凯也尖叫达到了高潮。
但是他刚刚已经喷射太多次的分身,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射出精液。
於是,他颤抖著身体,哭泣著射出了一道金黄的液体,在半空划出一道圆弧,然後洒落在床单上。
“唔~~~~”当徐剑东在他体内终於停下射精时,张凯也低抽泣著排出了最後一滴尿液。
“小骚货你还真听哥哥的话,射不出来精就射尿了。”徐剑东亲亲张凯的脸眉飞色舞地说。
“居然被我们操到尿出来”苏瑞明弹了一下他开始软缩的分身,说:“看来你需要被锻炼的不只是屁眼啊。”
“失禁的塞莉娅真可爱啊”,唐堰将虚软地张凯从徐剑东的怀抱里接过来,“主人也要让塞莉娅这麽可爱一回?”
被他们这样评价,神智涣散的张凯却只能开口喘息著,连叫都快无力叫出来。
只有当徐剑东的分身从他体内拔出,已经不能完全闭合又没了堵塞的红肿後穴喷出三人份的白色乳液时,他才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身体。
而此时,夜还很长……
☆、53
从微湿的被窝里醒来时,张凯整个人都卧槽了。
被三个人一起上什麽的,上下两张口同时被插入什麽的,被上到射不出精只能射尿什麽的……节操和下限你们被狗吃得还有渣剩下吗?!!
他几乎是从上铺跳下来地冲进厕所里,一关上门就大声喊道:“龙七,你他妈给我滚出来龙七!”
“你敢温柔点呼唤我吗?骚年!”不仅下摆,现在连领口和袖口都有了红色纹路的龙七渐渐现身,叹了口气说。
“温柔个毛线球!我昨晚上都被三个人轮了,你特麽到底又做了什麽?!”张凯一把拽住龙七领子质问道。
“我说……您能别有什麽黑锅都往我身上背行吗?!”龙七把他的手打掉,然後一脸科普地表情说:“我还没重新启动春梦结界呢,好吗?你昨晚那纯粹是自己做了个春梦。春梦,spring dream,你懂不懂?!”
“千年古董你就别学人说英文丢人现眼!那是wet dream,wet dr……卧槽!你说这梦是我自己做的?!”张凯话说到一半,就直接斯巴达掉了。
“废话!我现在灵力不足,一次春梦结界里只能有两个人。什麽‘我昨晚上都被三个人轮’这种重口的事情,除了你自己还有谁能搞得出来”,看著呆滞地阿宅,龙七继续语言攻击说:“你个死基佬,我说你怎麽昨晚叫春叫得别提有多淫荡了。要不是我好心给你布了个隔音的小结界,你下铺的那位准保被勾引得爬上来推倒你。”
“我怎麽可能会做这种梦……”张凯挣扎著不肯面对现实,“我现在肯定还在梦里,我要回到床上醒过来了。再见,拜拜。”
“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惨淡的人生,敢於正视淋漓的鲜血啊亲!”龙七看著张凯失魂落魄地开门要走出去,好似劝慰地说:“就算你现在不肯承认也没关系。之前的阳气我到今天早上就全部消化完了,所以……你会彻底明白你自己的。”
“明白你妹……”张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然後用力地摔上门从厕所里出去了。
虽然已经被龙七的话秒杀到神一样的牧师都没办法把他回血救起,但张凯还是挣扎著企图躺回床上再睡一觉,假装刚才的事情是在做梦。
不过他一进被子里就放弃了……春梦,wet dream,英语直白的表达艺术,你懂的!
无奈地把被套和床单取下来在宿舍楼层的共用洗衣机处洗好,他刚要把它们都晾在阳台上,徐剑东就晨跑回来了。
“哟~~~今天怎麽起这麽早?”徐剑东几步也走到阳台,边帮著张凯把床单、被套放到晾衣架上,边说:“还这麽勤奋地早起洗东西。”
“……一言难尽……”看著昨晚梦里的元凶之一,张凯有气无力地说。
徐剑东却立马一脸“我懂的”的表情,暧昧地笑了起来:“嗯,一言难尽,哥明白。”
卧槽!你明白个毛线,懂个球!
你能猜到老子是做了春梦,你能想到老子是跟男人做春梦麽?!
就算你能想到老子跟男人做春梦,再给你夏洛克的智商,你也推理不出老子梦里是被三个人上了,他妈的其中一个还是你!
在梦中被蹂躏了整整一个晚上的阿宅看著徐剑东的样子,立马炸毛了。
他用胳膊肘狠狠地撞了下徐剑东的肚子,然後气鼓鼓地回到屋里。
“我错了,我错了!我什麽也不明白还不行吗?”徐剑东一点也不担忧惹到对方,笑呵呵地跟著张凯後面说:“你不是今天想去步行街买东西麽,有什麽想要的吗?”
“嗯。”昨天晚上的震撼太强烈,张凯这时才想起来今天的计划,“我想买个生日礼物,可是又不知道挑什麽好,所以想让你一起来看看。”
“你送的东西,无论什麽都好啦。”他背後的徐剑东说。
“话不能这麽说,重要的人的生日礼物总得用心点挑嘛。”张凯边说边转回身,然後吓了一跳:“你笑这麽灿烂干嘛?黄鼠狼给鸡拜年,都没你笑得好看。”
“因为我很乐意为您效劳嘛。”徐剑东边说边还做出英式管家行礼的姿势,“May I help you, Sir?”
“那我们什麽时候走?”张凯看了下手机,“现在快十点了。”
“必须是现在啊!”徐剑东说著,打开张凯的衣柜翻出几件衣服递给他,“换上衣服,咱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