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济宁已经几天了,这里是全国重点建设的商品粮基地之一,也是我们这次的第一个站。我头次作为技术人员来出差,如果要说有什么感觉,那就是忙,真的很忙。
我们这次一共交付了四百多台新能源联合收割机,其中的电池部分是另外一个电池厂提供,充电桩也是他们负责建造,我们到了现场后,很多问题还要和另外一家工厂的工程师配合讨论,经常一开会就是一整天,根本没有时间去联系李海珊,而且,虽然他也在山东,但我们根本不在一个城市。
工作虽忙,但很顺利,看着一台台高大威猛的家伙顺利通过检测,我心里充满自豪感。读了这么多年书,能学以致用,不管怎么样,都是件特别开心的事儿。这天,我们收工挺早的。我从农场宿舍溜达出来,漫步在田野上,现在离秋收还有不到两个月了,麦子还是青色的,一望无边的青色麦子长势喜人,夕阳的余晖撒在这无边的田野上,远处飘来寥寥炊烟,这种恬静美好虽然比不得秋天铺天盖地的金黄那么震撼,但对于我这个常年生活在北京的人来说,已经是难得的美景了。前几天我们忙得天昏地暗,每次下班出来天都黑了,匆匆吃个招待餐,回去躺床上就睡。今天还是一次到田边来转转呢。
“小伙子,这景色不错吧。”身后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是那家电池厂的一个工程师,据说是个很牛叉的人,这次的电池的线路设计总负责人。我连忙说:“张工,您好!”
那位工程师五十多岁了,头发虽然花白,但是精神很好,身材也保持得不错,他取下眼镜揉揉眼镜,看着远处,说:“这几天忙坏了吧。”
我说:“还好。”
“等过一个多月,麦子熟了,几十台收割机从这头到那头,同时开动,那场面才热烈呢!”张工点了一根烟,望着麦田说。
“您来过?”
“嗯,我有个朋友在这附近,我以前来过。”
正说着,远处过来一个中年男的,看打扮像农场上班的工人,但是气质又不像,可能是技术人员吧,他远远的就喊着张工的名字。
“我朋友来了,我先走了。”张工熄了眼朝那边快走过去。
远处夕阳就快要沉下去了,我望着他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麦田旁的果林里,忽然特别想李海珊。
第二天一早,基地领导和市里分管农业的领导都过来了,大家准备开一个简单的会议后,明天去另外一个基地。
我没想到,我会在在会上看到李海珊和他爸爸。
当看到李海珊出现的时候我挺惊喜的,因为知道他在邻市,但没想到他会过来。他代表我们公司做了简短的发言,上台的时候,我看到他朝我这边看了一下。我朝他笑了笑。
他爸爸坐在下面。我第一见到了传说中的大BOSS。很高很壮,不笑的时候让人感觉五官很严峻,当然,他这种常年在上位的人,都会给人距离感的。明明应该盯着李海珊看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偷偷去他爸爸,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大堆。
“这也算见家长吗?”
“这就是我和李海珊在一起的最大阻力?”
“我等下要不要去打个招呼刷一下存在感?”
“……”
我正胡思乱想,李海珊已经讲完了。我们的会议很短,和李总一起来的一队人马留下个几个跟着市领导一起走了,李总他们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看了看手机,果然有条短信,里面是酒店名称和房号,还有时间。
太刺激了,搞得像间谍活动。很期待晚上的到来。
下午我们自由活动,这边招待我们去周边转一转,晚上聚餐,明天一早大家一起飞菏泽。
整个下午我都心不在焉,聚餐还没结束,我就借口头疼,溜了出来。李海珊住的酒店在市中心,从饭店出来不到二十分我就到了。站在房门口的时候时间还差几分钟,我犹豫着要不要按门铃,门却忽然打开了,一双有力的手一把把我扯了进去,我被按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洒了下来。
第23章
最近天气挺热,我俩都一身臭汗,不过我们谁也不嫌弃谁,直到我被亲得都快喘不过气了,李海珊才放开我。
“想死我了。”他轻轻抱怨。
我按压着他肿胀的下`身,舔着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说:“哪里想,这里想?”
他把我另一只手放在他心口处,说:“这里想。”接着又挺跨向我手心蹭去:“这里也想。”
我们老夫老妻了,干起来轻车熟路,当下就把对方三下五除二剥了个干干净净。李海珊的身材太好了,身上的汗水薄薄地覆盖在鼓鼓的肌肉上,下`身紫红色的一大根高高翘起,我忍不住蹲下去,轻舔了一下马眼处。因为没洗澡,一股原生态的腥臊味儿,但我觉得这味道刺激得我下面硬得出水。我后面在下午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扩张了,还塞了个最小号的跳蛋。这时候随着肠道的蠕动,跳蛋按压这肠壁,我怕我等下一插就射了。听说被插射的感觉简直和死过一场一样,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不过由于李海珊本钱了得,活儿一般,我还没被真的插射过。
“你鸡`巴的颜色好像比我刚见到的时候深了很多。”我一边舔一边说。
“嗯…操`你越多颜色就越深。”李海珊按着我的头说:“你第一次见就喜欢吧,当时我看你瞅着我的鸡`巴眼睛都不眨的。”
我被他的? 蠹一锒铝艘蛔欤补瞬坏迷偎祷傲耍皇亲ㄐ母诨疃还艘换岫屠移鹄矗颐且黄鹑チ嗽∈摇?br /> 天气热,我们也不想洗热水,一起用凉水冲了冲。浴室很宽大,我转过去,双手撑在墙壁上,李海珊贴着我,把大棒子竖在我屁股缝里,就着沐浴露上下滑动起来,他双手力气很大,把我屁股朝他肉`棍使劲挤,我后面被他的囊袋打得啪啪响,没羞没臊地喊出了声。
李海珊弄了一会,给我做扩张,早就看出来我自己已经弄过了,他轻轻牵出了那颗跳蛋,跳蛋滑过肠道,我被刺激得阴`茎流出了一股腺液。就着这液体,我用手自己套弄着。李海珊把我的手拿下来,让我继续撑着墙,说:“别摸,让我插`你。”说着就抵进来。放了那么久的跳蛋,我后面十分软和,虽然还是有些紧,但他的大蘑菇头还是很顺利的进来了,巨大的头部进来后,他只给我几秒钟适应了一下,就一插到底。
“啊……”我被刺激得头高高扬起,脖子都绷得紧紧的。他一巴掌打到我屁股上,说:“别夹这么紧。”
我又痛又爽,一边掉眼泪一边努力放松自己。我感到自己热情的小菊花使劲挤压着他火热的巨杵,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微微痉挛着。当他坚硬的头部不断撞击到那一点时,我忍不住喊了出来,实在是太刺激了,我要用极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尖叫。铺天盖地的快感朝我涌来,我觉得自己都快失禁了,我一直一边喊着不要一边用下面使劲绞着那粗大的一根,最后高`潮来临的时候我已经站不住了,完全靠李海珊从后面用强壮的手臂搂着我,这是一次我在没有刺激前面的情况下高`潮。
我射出来后李海珊把我抱到床上,也不顾我们俩身上都是湿的,从我正面又插进来,狂风暴雨一般的一顿狠插,最后低吼着射了我一肚子。
我们就这么躺在湿淋淋的床单上,相互拥抱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海珊扶着我做起来,我们一起去浴室里冲洗了一下,他换上衣服说:“你没怎么吃饭吧,我去给你买?”
我实在不想一个人呆着,好不容易见面呢,就说和他一起出去街上吃吃当地特色的东西,正是夏天,大排档到处都是,这些有时候反而是一个城市最有特色的地方。
我们一起走出了酒店,结果刚出酒店,一台车从左边开过来,司机可能没看到前面忽然有两个人,忽然一个急刹车在我前面堪堪停住,我走在前面,正开手机看大众点评找吃的呢,冷不丁被吓一跳,下意识地往后一闪,正好有个台阶,一个没留神差点崴了脚,李海珊连忙上前来,把我一搂。正在这时,车门打开,一个高壮严肃的中年人从车里出来。
“爸?你怎么回来了?”李海珊有些惊讶地问。
我其实在一看到李海珊爸爸的时候就懵了,等我瞬间反应过来的时候想到李海珊正搂着我了,连忙把他的胳膊从我身上拿下来。
“爸,你不是去机场了吗?”李海珊像没事儿人一样问他爸。
“我们去了机场,等了好一会儿又通知我们三亚那边因为天气的原因航班取消,我们就回来了。”李总的秘书也下车了,给李海珊解释道。
我看着李总,他还是那个严肃的样子,看不出来什么情绪,朝我们点点头就进了酒店。
我们继续往外走,我干啥的心情都没有了,特别忐忑,一路也不说话,穿过一条没人的巷子时,我问李海珊:“你爸刚才看出来了吧,怎么办?会不会等下就拿张支票叫我离开你呀?你说我要多少钱才同意呀?……”
“我……唔……”我正语无伦次地说着,忽然被李海珊堵住了嘴。他把我箍在怀里,亲着我,他亲得猛烈,有力的舌头在我嘴里搅动,逗弄着我的舌头和他追逐,我一下沉迷在在他的吻里了,无论亲多少次,他这种纯男人的充满力量和征服欲的吻总能让我忘乎所以无法自拔。
“别瞎想,你以为我爸不知道吗?我们还不到让他出手的地步,你别多想了。”李海珊嗓音低沉,而且刚刚接过吻,此事说话更是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温柔,我们在无人的陌生的城市里拥抱,昏黄的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映在墙上,我看着我们纠缠在一起的影子,真想就停留在这里,他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我们可以在农场上班,每天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2013年9月23日
天气:晴
昨天是难得的秋高气爽的好日子。
我师兄回来了,他比我早一年去美国,8月底就毕业了,他的工作早就安排好了的,在农业部下属的一个科研单位。我们昨天约了一起打球。
对于体育运动我没什么擅长的,只是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为了学分,选修了网球,打得还可以。我师兄挺喜欢打网球的,他订好了场,我们就直接在球场碰头。
李海珊周末要回家,我们早上一起出门,方向却不同。我在他车库里找了最低调的一台开出了门。师兄订的球场是个休闲中心,挺远的,但是那边空气好。
到了那边,师兄已经在场地等我了。虽然秋天了,打起球来还是挺热,打了几盘,我和师兄都汗流浃背。
“不错呀,薛罗,你现在这力量挺可以的呀。”师兄拿起毛巾边擦汗边说。
我故意显摆了一下手臂肌肉,说:“那是,我现在一个人能抗起一箱机械零件。”
“你们家那位舍得?”我师兄开着我的玩笑。
我朝他做了个鄙视的手势,又起身和他打了两盘。后来我们都有些累了,想看看旁边还有没有人一起打男双。
正说着呢,就看到远处来了一群人,正好朝我们旁边的场地走来,我师兄一看,挺高兴的,说:“有熟人,正好可以凑男双。”
他放下球拍走了过去,我坐下来喝水,没多久,我师兄带着两个人走过来了。我一抬头,愣了。一个青年我不认识,另一个却是我认识的,李海珊同父异母的弟弟。
说实话,我不喜欢他这个弟弟,阴测测的,而且还对我说过很没礼貌的话,虽然后来一直表现得彬彬有礼,但我还是不喜欢他。
不过这时候人也过来了,我只能站起身打招呼。他弟弟估计也没想到我也在这里,脚步迟疑了一下,又挂着微笑走过来和我打招呼:“薛哥,这么巧?”
我师兄很惊喜,“你们认识?”
“嗯。”我随意答着,师兄见我不怎么想说,就招呼着开球了。
我和师兄一组,李海珊他弟和另外一个青年一组。
他们俩应该是经常在一起打,打得挺好的,默契度也高,幸好我和师兄技术也不错,不过我们毕竟打了好几盘了,体力没有他们刚开始的那么充沛,一个多小时打下来,输了三局,平了一局。
看看时间,已经中午了,大家打了招呼,我师兄就和我先走了。
我们就在球场的浴室冲了一下,师兄说难得回来聚一次,就在这个会所请我吃个饭,。
等坐在包间的时候,我看了看周围奢侈的环境,说:“师兄,你终于露出你有钱人的真面目了。”
我师兄呵呵一笑,说:“和你家李海珊比,我可差远啦。”
我师兄说:“刚才和我们一起打球的那个,姓安,是我从小认识的,家里也是做买卖开公司的,业务最多的是海运。做得非常大,天津那边儿有好几个港口都是他家投资的,不过这家伙私生活的名声不怎么样,据说欺男霸女的事儿没少干。当然啦,话又说回来,这样的家庭,有几个能洁身自好。”
我用筷子指指他自己:“你呀,我看你不也挺好的。”
“那是。”我师兄笑着说,“我可是心有所属的人。”
“那你的心也太多了。”
……
时间在插科打诨中过得真快,吃完后我们一块儿出去,师兄接了个电话,说有个朋友也在这边,他过去打个招呼,要我在大堂等他。
我等了几分钟,见师兄还没回来,就去了大堂洗手间。正洗着手,感觉身后有人过来,我以为也是过来洗手的,没有留意,没想到等我洗完了,抬头一看,那人还没有,正站在洗手池边直勾勾的看着我,正是那个姓安的。
这姓安的光看样貌倒是相貌堂堂,只是因为他和李海珊弟弟关系好,我就不太想和这人说话。
此时,这人站在这里,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他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陪我睡一次,价格随你开,我……唔……“他没有机会说下去了,我一拳头砸他脑袋上了。看见他痛苦地躺在地上,我吹着《咱们工人》有力量的口哨,出去了。
去了大厅,刚好看见我师兄回来了。
“走吧。”我师兄招呼我,“你怎么这么开心?”
“我刚才打了那个姓安的一拳,就是你认识的那个。他嘴巴不干净。”我说。
“我和他虽然从小都认识,但也没啥交情,他这人有些偏执,做事情有时候有些不管不顾的。如果以后他找你麻烦记得和我说。”
“知道,我又不是小姑娘,还怕坏人把我堵巷子里?你也不看看我这个子。”
师兄看看我,可能自己也觉得杞人忧天,笑笑就和我一起去了停车场。看到我开的车是辉腾,又是揶揄了我一番:“小罗呀,你看看你,堕落了,开的车比我的还要好呀。”
我故意说:“还好还好,没办法,车库最不显眼就这台了。”
师兄:“……”
……晚上李海珊打电话说不回来了。不过等下他弟弟海涛会过来家里拿个东西,要我把保险柜的一个牛皮纸袋给他。
大概八点,他弟过来了,我把东西给他后,请他坐了下来。
他弟真是聪明,喝了口水,就笑着说:“薛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点点头,说:“你真聪明,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他弟弟见我这么认真,也不出声了,就等我开口。
“你们最小的那个弟弟,和你们兄弟关系到底怎么样?”我问。
“哎,这可说来话长呀。”他弟弟往沙发上一靠,“他妈妈是个很厉害的人,养的儿子也很不简单。虽然他是我弟,但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他进公司早,已经有一批心腹了,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实际上成天就算计着争权夺利。还在我爸面前装得跟小白兔似的,就会玩儿阴的。我现在和他一起在地产公司那边,本来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协助总公司去那边进行产业结构调整的,结果他妈的那边水深得都要把我淹了,我要是还看不出来是萧谨和大伯的女婿联手,我就是个傻子。”
“哦……”
他弟弟见我不说话,问我:“怎么呢?你们有什么过节吗?”
“过节也说不上,但总觉得有时候碰到萧谨,感觉不太舒服。”
“哎,你别管他,他目前明面儿上翻不起什么浪,最多捞点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