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上次山洞事件之后,男人的画风完全变了,每天的画风都是:越临,来,一起睡觉。
翻译一下就是:越临,来啪啪啪。
越临浑身僵硬,上次在山洞里的画面一一浮现,让人脸红的情景占据脑海,越临红了耳根,抬起眸子,看向乌宸,神情极其认真又有点可怜的样子,幽幽地说道:“乌宸,我还要给你和你阿爸,你弟弟煮饭,你先放开我……”
“……”
越临灰溜溜地踱着步子,一路小跑。
乌宸舔了舔嘴唇,看了看自己空荡荡地手,又看着越临逃离的身影,沉吟了一下,果然小东西不是那么好拿下的,不过……看越临脸红的样子也很好看,自己的心跳都加速了几倍,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乌宸咧着嘴,感受到自己的身下的状况……
还是自己先解决解决吧。
以前是看得着,吃不着,虽然挠心,但是好歹能忍,现在……根本就是煎熬!
捣鼓好晚饭,肉香的香气飘过,四溢,引起须根树附近的住民们极其的不满,一只可怜的狐鼠依旧站在一根须根树支出来的树丫上,拿着手中的果实一边呼吸着空中的肉香,一边吃着手中干瘪的果实。
乌阳,乌古还有乌宸都坐在越临的身边,拿着陶碗津津有味地吃着碗里的肉,还有烤熟的土豆,混合着配料,香气逼人。
“乌宸,你和越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乌阳放下手中的陶碗,偷偷看了越临一眼,小声地对坐在身边的儿子说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乌阳总觉得自己的儿媳妇和自己的儿子之间有点微妙,特便是最近,乌宸被越临赶出小树屋,然后不得不在小树屋旁搭了一个棚子,用一些简单的茅草和木头遮挡住夜间的风雨。
部落的巫和未来的首领,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更何况越临还是自己的儿媳妇,两人感情出了问题,一定要及时的解决,以前自己和乌宸的阿母吵架的时候,都是在石床上解决问题的!
“没什么,阿爸你不用担心。”乌宸抬抬手,说道。
乌阳指了指新搭起的棚子,鄙视的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接着说道:“真的?那你怎么还睡在这个棚子?”
“我喜欢。”
“嘴硬,乌宸啊有些事情,只能在床上解决!”男人语重心长地对身边的乌宸说道。
乌宸眼睛一亮,看向乌阳,用极其平静地语气说道:“我懂了。”
乌阳听了乌宸的话,呵呵笑了一声,然后看向越临,对越临笑吟吟地说道:“越临,你和乌宸也赶紧搬回部落住吧,之前是为了躲避开水蚁,现在水蚁已经死了,你们也不用呆在这里,我还是觉得不太|安全。”
越临点点头,又看看一旁的乌宸,说道:“首领,部落里还有空屋子给我住吗?”
照理说巫应该住在巫庙里,不过巫庙这二十多年来,一直都是水蚁住着,让越临住过去,绝对不会因为巫庙是用石头做的而高兴,反而更加觉得恶心,里面充满了水蚁留下的痕迹,巫庙自然不在越临的考虑范围内。
“当然有啊,乌宸的小屋一直空着,就等你们回来住,昨天公羊烈他们还跟我说部落的巫不在部落里,未来的首领也不在部落里,部落的人都心慌慌的不安,就想你们两个回去。”
“……”
和乌宸住在一起,还不如继续在这里呢!自己的菊花是要接受二次摧残吗!或者说是以后都要饱经摧残……
“好了,就这么定了,明天你们就回部落住,我会到屋子查人的,你们都必须在屋里。”乌阳放下碗,笑吟吟地转身就走,完全没有给越临反驳的几乎,走前还特意说了一句,“我明天准时来查人,都必须在啊!”
叶子在空中微微的颤抖着娇嫩的身体,迎着风舒展了一下枝桠。
乌古看了一眼正吹着哨子,拖着一只马麋准备给白翎投食的乌宸,看向越临说道:“阿嫂,我跟你说,我最近发现我阿哥特别奇怪!他是不是中了邪啊?”
“他怎么古怪了?”越临疑惑地看向乌古,乌古偷偷地在越临的耳边小声说道,“我最近来找阿哥说话,想让他教我射箭,可是我总看见他一个人向须根树那边的小树林走,还特别小心翼翼地样子,我偷偷跟了他几次。”
“……”越临此刻只想呵呵哒远处投喂白翎的乌宸,原来自己每次洗澡都感觉到的视线不是狐鼠的,是这个死变态的!
一想到自己以前还经常在男人面前抱怨狐鼠眼光太犀利,每次洗澡都被狐鼠看得都毛骨悚然,越临就想先呼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一想到自己洗澡被男人偷看,越临就浑身不自在。
期期艾艾地看向乌古,越临的声音中有些疑虑,说道:“那你跟着乌宸身后,都看见了些什么?”
“我不敢靠近……阿嫂,你知道的阿哥特别凶!”乌古耷拉着脑袋,说道。
那就好……
越临放下心,还好乌古没看见,自己的脸还在……
乌古见越临半天没有回答自己的话,以为乌宸有什么,不由焦急地问道:“阿嫂,你说阿哥到底怎么了啊?”
越临干咳了两声,看向乌古,脸有些红,说道:“他没事,你放心。”
你阿哥只是在偷看我洗澡,没中邪……
太阳落下山,灼热的热浪并没有因此消散,空气中还残留着炙热的气息,越临收拾好东西半闭着眼睛躺在水中,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水珠挂在他的皮肤上,透出白皙的皮肤。
一道灼热的视线不多时就出现,和平时没有区别,越临背对着来人的视线,露出一个笑。
呵呵,死变态,看我不抓住你!
☆、第35章
夜色还不算太昏暗,只是须根树遮天蔽日的枝叶遮挡住了从天空高处落下的几丝月光,越临猫着身子一步一步快速地奔到视线来的方向。
只见须根树的树根旁,男人裸|露着上身,如果仔细看的话,也能注意到男人的下半身微微隆起的部位。
乌宸并没有因为越临突然奔到自己的面前尴尬惊慌,反而一脸淡然脸上略略带笑低着头看向越临白皙的肌肤。
此刻少年的肌肤正完全暴|露在外,柔和的月白色光纤透过树枝落在越临的乌黑的睫毛上,从上向下看向一把小扇子。
“乌宸!”
偷看自己竟然一直都是乌宸,可是偷看的视线可是一直都在,每天洗澡都被偷看,自己第一次被偷看的时候乌宸的脚都还没有好,自己是不是该夸赞一下男人身残志坚?拄着拐杖都要偷看自己洗澡?
如果今天不是乌古跟自己说觉得乌宸奇怪总是去偷偷摸摸地在小树林做什么,自己怕是不知道还要被男人偷看多久。
越临狠狠地瞪了乌宸一眼,然后插着腰,说道:“呵呵,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看我洗澡的?我之前还以为是狐鼠,”
小狐鼠躲在洞里,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吱吱?”谁在背后说我!
乌宸略略低头看了少年的身体,干渴的吞了吞口水,喉结迎着月光抖动了两下。
“从你第一次在这里洗澡,我就偷看了。”
完全没有想到乌宸会这样‘诚实’的回答自己的问题,越临愣了一下:“你不要脸……每天偷看我洗澡做什么?”
“你是我老婆,有什么不要脸的,我又没偷看别人。”乌宸看向越临的眸子熠熠生辉,一双眼睛闪过亮光。
越临带着恼怒和羞怯,抬着头迎上男人此刻要吃人的目光,一脸狐疑地问道:“要脸?上次淫羊藿的事情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那真是你自己拿的。”乌宸低低带过一丝笑,伸出手指点了点越临的额头,眯着眸子,嘴角列起。
“呵呵。”
越临抓住乌宸的手指,“那你还做过其他的……什么事情?”
乌宸狡黠的眸子透着几分笑意,柔声问道怀里的少年:“有很多,你想知道?”
越临心一沉,听见乌宸说的话,想到不会真的有很多吧?
“你说……”终于好奇战胜了理智,越临心一横,反正睡都睡过了,不知道彻底怎么行!
“上次你帮我吸大腿上的‘毒’,其实那条斜鳞蛇根本没有毒,不过看你那么胆心,又极其主动的要帮我吸毒,我也不好阻止你,就让你吸了。”
“第一次不小心接吻的时候,其实我是故意低头的,否则不会亲到。”
“看见你拿错淫羊藿,然后把淫羊藿撒到空气中,其实以我的速度完全可以阻止你,我有意没有阻止。”
越临沉默的看着乌宸,这人真的好不要脸。
“……”
一把抓住越临纤细的手腕,拉过,越临背抵靠在粗糙的木根之上,背上的肌肤发红,男人压低了身体,整个人紧紧的贴在越临的身上,一只手撑在枯槁的树皮上吱吱作响。
被人抵着,紧贴在一起,越临顿时紧张了起来。
“越临,我喜欢你。”
一阵风吹过,越临打了一个寒颤。
“越临,我不只想偷看你洗澡,我还想睡你,每天都睡的那种。”一个低低地声音带着磁性在耳边响起,男人舔了舔嘴唇,一双漆黑狭长的眸子里透着贪婪和渴望。
灼热的温度覆盖在嘴唇上,极其的缠绵温柔,在嘴里不停的交织,深吻,然后绵长,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浑身的理智都被抛到一边,压住他,上他。
我的,这个人是我的。
充斥在乌宸整个脑海的每一个角落里,对眼前这个人的**。
越临感受到浑身炙热,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脖间,男人的左手抚摸在炙热的身体下方,下伸入,放在自己的腰间,顺着身体抚摸,划过脊椎,越临不由颤抖了一下身体软瘫在男人的怀中。
……
在野外激情后越临被男人抗在肩头。
不安分的越临被男人带回小树屋,放在床上的小床上,两个人再次继续激烈的战斗,此刻越临的思想包袱都早就丢开,已经想通了一切的越临主动的将双手勾搭在乌宸的背上。
乌宸感觉到爱人此刻主动的拥吻,顿时热烈的回应……
清晨的阳光刚刚微微落下,越临浑身酸痛,就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颈窝处被人撩过,温热的湿气,和轻轻细细绵长的吻。
越临迷糊地睁开自己的眸子,看向正在自己脖子中间乱窜,一双大手还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抚摸的男人。
“大清早的,又来,你是牲口啊!”
昨夜的画面历历在目,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越临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显然自己是被人艹晕了。
“越临。”男人说话时对上越临的视线,眼中的情|欲难掩。
乌宸将越临的身体翻过来对着自己,两人躺在床上,面对着面,伸出手摸摸越临的头,抛过凌乱的遮挡住越临脸庞的细碎的黑发,一双眸子此刻深情地看向眼前的人,将此刻的一切落在脑海的深处,细细地抚摸过越临脸颊上每一处,对眼前的人说道:“越临,你是我的。”
又是一场激战,越临浑身腰酸背痛的侧躺在男人的怀里。
乌宸搂着越临,耳鬓厮磨,柔和的脸颊触碰在越临的脸上,歪歪头,撩过越临的耳坠,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不着痕迹的笑,说道:“越临,我忘记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越临迟疑了一下,都已经知道好几件事情了,也不差这件,幽幽地问道。
“昨天乌古告诉你我偷看你洗澡的事情,也是我让他说的。”男人一双细长眸子此刻像一只狐狸一样狡黠中带着几分笑意,声音低沉而绵长的在越临的耳边响起。
“……”现在自己说不约还来得及吗,这个变态好心机,自己以后肯定玩不过他,要被人吃得死死的(╯‵□′)╯︵┻━┻
下午的太阳灼热燃烧在空中,焱燚部落里的族人都早早起来,虽然今天不用出门狩猎,食物足够部落人食用,但是战士们依旧有事情要做。
第二批土豆大丰收了,战士们纷纷用手在土地里倒弄着。
炎狐也不例外,他的手黢黑,全是混杂着泥浆和泥土的粉末,他满头的汗水个个都极其的大,他不停的用力弄着地上的土豆。
大哥在祭祖之后,回来告诉自己关于父亲死去的真相,炎狐因为这个气了好几天,本来人都走到了那个自己把水蚁丢进去的小屋徘徊,想进去收拾水蚁,竟然在外面听见水蚁惨烈的叫声,后来再去小屋外徘徊就再也没有传过声音,水蚁应该已经被杀了吧。
那个人对水蚁也恨到了极致,以他的性格……水蚁怎么都不可能还活着!
“炎狐阿哥,你发什么愣呢?叫你帮忙把土豆担到地窖去!”左乐不满地看了一眼发愣的炎狐,虽然炎狐已经是部落里的战士了,自己不是,但是自己可是越临巫承认的土豆种植管理的‘专家’和负责部落粮食的专人,平时自己听他们的,现在收土豆他们都得听自己的!
炎狐回过神,看向左乐,才不好意思的用手摸了摸脑门,道:“刚刚走神,我马上就过来帮忙。”
左乐嫌弃的看了一眼炎狐此刻已经漆黑的脑门,说道:“你手刚刚弄了土豆,别摸脑袋了,15 脏死了……”
土豆被部落人收集好后堆成一座大约五米高小山丘,满地的土豆看得焱燚族人都张大了嘴巴,赶忙收拾好土豆,然后分别放到一个一个新修的地窖里,每个地窖都用木板和干燥的枯槁的草搭在地上,好好的存储着,等待冬季的到来。
焱燚部落里,山洛带领着几个君山部落的妇人将族人灌好的香肠和腊肉挂在用新木做的杆子上,元赫赫正在一旁马不停蹄的磨制着树干用于挂香肠。
元赫赫现在也是部落炙手可热的人,以前打磨石头,现在打磨木头,不过木头比起石头好打磨多了,费时少,磨制起来的东西也能用,特别是经过元赫赫打磨过的箭身,绝对是部落里每个人战士都想要拥有的好箭,即便是越临巫磨制的箭也没有元赫赫这个专业人士磨制的好。
越临巫甚至塞了好几个脚上有残疾但手并没有多大问题的焱燚族人到元赫赫的身边帮忙,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学习元赫赫的手艺,不过元赫赫并不在意,匠人部落主要的手艺是磨制石器,就算教会焱燚部落的人学会磨制木头也没什么关系。
元赫赫乐此不疲的教授着各种磨制木头的心得。
一旁几个身有残疾的战士都极其认真的听着,还一边动手实践。
阿大眼巴巴站在香肠的下面盯着香肠看了老半天不肯离开,口水哈喇子落地满地都是,邵麟是拖都拖不动阿大庞大的身躯,只能命令阿大绝对不能吃部落族人冬季的香肠。
阿大呜咽了一声,趴下身子,继续抬着巨大的狼脑袋,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正上方的香肠。
“阿大乖,这是部落人冬天的食物,不能乱吃,等下回去给你吃烤肉好吗?”
阿大不理会邵麟的拉扯,继续蹲在香肠的下面,流口水:“嗷呜!”
山净处,水已经开始减少,冬天就要到来,融化的山泉水也开始减少。
远处几声雕的鸣叫声响彻在焱燚部落的空中,白翎正在焱燚部落的周围巡视,巨大的身体路过的地方,下方都呈现出一片阴凉。
走在路上,越临脚都在颤抖,一旁的乌宸笑吟吟地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越临,说道:“还是我抱你吧,你这样走,到部落怕是太阳都要下山了。”
“那都是谁害的?”越临瞪了满脸笑意的乌宸,握着拳头,打在乌宸的胸口前。
乌宸一把抓住越临细长的手腕,将少年拉到自己的怀里,公主抱抱起,笑意绵长说道:“乖,靠着我休息,我抱着你走,知道你痛。”
“……”别说出来好吗!
越临依靠在男人的怀里,身边的景色迅速的转变,焱燚部落的大门已经隐隐约约出现在大门前。
急忙用手掌敲了敲乌宸,越临低着头,耳根像要滴血一样,说道:“你放我下来,族人看见我多丢脸啊!”
乌宸看了一眼部落的大门,嘟嚷了一句,“看见就看见,我和你睡不是应该的吗!”
最终乌宸还是放下怀里的少年,心疼的看着他小心的挪着步子,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无奈。
走到大门口,乌古的小脑袋已经探出部落的大门,显然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
“阿嫂,阿哥,你们终于来了,阿爸他们收好土豆,都跑去帮忙处理香肠,结果忍不住香肠的香味,几个人烤了好几大串香肠吃了,被几个阿母给骂了一顿。”乌古幸灾乐祸地指着远处的挂着香肠开阔的平坦的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