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变得奇怪了。
“这里,更挺了哦?”南思弦眉眼间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舌尖灵活地圈弄着山峦晕色,含糊不清的开口,“是很舒服吗?”
寂雪没有回答。
不止是矜持之类的理由,更是没有回答的余地。
搞不清哪根手指轻轻触碰着敏感的豆状,缓慢摩擦着,也不知是哪根手指悄悄滑进缝隙进入体内,小范围地动着。
身体陷入痉挛的边缘。
光是不被那股巨浪吞没已经很困难了,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南思弦的调侃戏弄。
快结束吧。
眼角烧红的美人默默地祈求,动作却越发的配合上指尖的拿捏。
挺直的腰身,潺潺的小径,环上的双手。
无数数不清的小动作都明确地暴露出与她自认的心愿截然相反的真实意图————
更多,还要更多……
这具身体正渴望着更加直接的快乐。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浑圆的顶点被轻轻地放开,绕在外围迟迟不肯深入的手指也撤离了。
怎么回事?
不上不下的空虚感轰然爆开。
半裸的美人媚眼如丝,无比幽怨地瞟了罪魁祸首一眼,差点让心脏猛跳的南思弦把持不住自我。
祸国殃民的尤物。
失去平素那般冷冽杀气的保护墙,沉溺情爱流露出天然媚态的寂雪杀伤力简直恐怖。
要不是仅仅一瞬她就反应过来盯着雪地不敢抬头,南思弦估计自己还真会忍不住直接上手推倒她爽一爽。
那样可就又失去好多乐趣了啊……
咕咚一声咽下冲动。
南思弦秀美的(?)死鱼眼藏着恶趣味的光,俯身舔吻着寂雪娇软的耳垂,语调稀奇古怪地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下意识地顺从了她的话。
寂雪抬起头便看到南思弦悬在半空的右手。
湿哒哒的。
裹着一层奇怪的液体。
配合上鼻息间萦绕的丝丝暧昧香气,不用猜也该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了。
“……”
不由得皱着眉陷入了沉默。
理所当然的吧,哪有人无节操到看到那个还会乖乖回答的。
这下就有点尴尬了。
按照南思弦的剧本她这种纯洁冰山系,看到自己流那么多水,应该手足无措地被调戏到快要哭出来才对。
她反而冷静下来是什么鬼情况?
以前看过的片子可没有哪部带这种剧情的啊!
“……继续。”
几乎细不可闻地低喃入耳。
对于那个人来说不太现实的请求让南思弦一时觉得这是自己幻听的错觉。
但她还是抱着一线的希望循声望去。
单手横在胸部试图掩去破格的挺立浑圆,衣衫半褪的冷美人正紧紧抿着嘴侧身坐起来。
面色潮红不减,娇羞之色更胜。
竟然真的是她说的?
意外地咂着嘴细细打量,南思弦的死鱼眼眯成了一条缝。
等了半天没见动作却感受到猥琐的视线直往小腹瞟,后悔到想把自己砍死的寂雪又羞又气地背过身便打算穿好衣服。
可南思弦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扑上去就彻底扒下零星挂着个边角的白衣。
从背后握住两坨软肉的南思弦半跪着低下头,鼻尖挑开散乱的白发一下下轻吻着女人的脖颈。
缓缓地,温柔地,细腻地。
感觉很舒服。
有种被爱的温暖催化本就未息的心火。
“你不是说要继续么,走什么?”
耳边传来南思弦甜腻的声音,话中分明带着取笑调侃的味道。
没有在意。
胸腔中有着什么隐藏已久的东西窜出来,那是她拼命逼迫自己封住的情绪。
不能说,没资格说。
百般的理由重击在心间,却又随着理智一同被烧却成灰。
既然已经败了就放纵到底又如何。
“想继续,不行吗?”
寂雪回过头来,紫眸波光粼粼,唇角勾勒上弧,看不懂是哭是笑:“吾……喜欢你,这具身体需要你,不行吗?”
清冷的声音透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与瑟缩。
她大概真的疯了。
不止是被生理上的*征服,更是被心里深埋的绝望折磨过度。
再厉害,人也还是人,承受的太多总要炸的。
她也不例外。
南思弦自也知晓这个道理,只是见清寡如斯的寂雪表露出这般地软弱模样,她到底还是有点愣愣的。
更何况她这好像还是顺带被表了个白?!
连拿到一血时都没能听到喜欢或是爱这样的字眼,还以为这辈子也就和表白告别了呢!
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
复杂的心情混成团,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索性干脆什么也不想只遵从本能。
一手紧扣着寂雪的下巴,南思弦的脸贴下去吻上了冰冷颤抖的唇瓣。
依然是柔软难舍的极美触感,香舌交缠的舒爽让人沉醉。
再加上保守的美人似乎孤注一掷般彻底的放开,这个吻暗搓搓的就上升到前所未有的激烈程度。
抵死的你争我夺,缠绵的紧紧贴合。
清晰无比的羞耻水声,催化着心火的更进一步绽放。
不知不觉,感觉变得迷离起来。
单单隔着亵裤玩弄缝隙双方都已经无法满足,在寂雪的主动配合下,南思弦娴熟地钻入毫无遮掩的滑嫩所在。
不会太用力,也不会太轻。
手指以绝妙的力度沿着滚烫如脂的外围碰触抚弄。
食指和无名指大大地分开两瓣包裹,纤长的中指缓缓地怜爱地伸进了里面。
咕揪。
荡漾的水迹在雪地蔓延。
雪峰那次情况特殊实在算不上第一次,真正说来这才是寂雪真的将一切交给南思弦。
交吻的唇瓣陡然紧张到僵硬,未经开垦的小径温暖地裹紧手指。
侵入的过程稍稍有些尖锐的难受。
南思弦的手指隐没在水漫之中许久许久,直到寂雪的身体放松下来才终于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慢慢地抽出,和着潺潺的水润撩拨着敏感的入口外壁。
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捏起细小的核心。
等到火热的空虚散开,再用力地一下抵入最深处。
如此往复的使坏,让那与仅限于遨游浅处截然不同的快感,有如巨浪拍岸般连番不停地席卷着如雪的美人。
舒服地每下都想要大声伸吟出来,渐渐也就忽略了轻微的疼痛感。
逐渐高升,再高升。
寂雪紧闭着眼,放任着快感带动身体,热切地配合着南思弦的动作起伏不定。
似乎享受了很长很长时间。
甚至好几次踏过了云端的巅峰,跟着最极致的痉挛释放,由不知疲倦的人榨干名为欢愉的情绪。
逐渐,逐渐。
湿透的雪丝绕在脖颈间,她在长时间的缠绵中疲惫到终于睁不开眼。
唇瓣得到了解放,满足的喘息不止。
迷糊中。
泛白的脑海,却越来越见清晰地回荡起,一句久远到记不清的沉声质问————
“你知道什么是最绝望的爱吗……?”
☆、第95章 隐幕上浮
第97章隐幕上浮
近在咫尺的柔软与心跳,冰凉凉的传来阵阵挑弄诱惑的温热。
趴伏在寂雪胸口的南思弦,长睫毛微微颤了颤却没有睁眼,只是慵懒地伸吟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那种滋味太过美好。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两人都陷入了疯狂,一不小心就食髓知味地毫无节制分寸。
她的女人发情的模样太过蚀骨,与平素清冷的声线截然不同的暧昧低吟更是抓人心魂。
最初她还勉强能够掌控住手上力道,可在寂雪第一次绝顶的悲鸣颤音尖叫出声后,隐隐约约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了。
尽情肆意的抽动自花心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巨浪。
热气弥漫开来。
女人对这等粗暴行径无声的许诺与纵容温柔甜腻到让事态更加失控。
以至于就连天成雷劫之体最终也超过了负荷,累得南思弦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现在才恢复。
为什么她就这么勾人呢?
眷恋的顶着两坨遍布红痕的软肉。
呼吸着混杂了满满爱蜜味道的独特幽香,浑身瘫软的南思弦猛地蹙着眉头睁开了眼。
突然想到一件事。
如果说凭自己这特殊的体质都落得个脱力昏迷的下场,那么拼命承受迎合不讲理的怒涛狂澜的寂雪又会怎样?
更何况,记得她还没有炼体。
满地的白泛着浅浅的寒意,透过肌肤相接的缝隙没入心底,缓缓荡开一抹静默的忧虑。
南思弦半撑起身子,低垂下头,怔怔的望着身侧的寂雪,赤红的眸子深处不由泛起令人颤抖的涟漪。
如雪的美人一脸倦怠地侧身蜷缩成团,露出的**上布满了青与紫的暧昧痕迹。
眉弯时不时紧皱抽动,仿佛梦中也难掩清晰的痛楚。
眼眶染红,手掌有些颤抖。
大概,并不是出于脱力体虚之类的单纯理由。
小心地翻开她虚掩在腹部的手,将姿势换成开放的对天仰躺。
妖精般惑人**的绝美摊开的同时,南思弦止不住“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指印爪痕见伤,细嫩的下身红肿到骇人。
甚至还有斑斑的干涸血35 指尖才刚触到边缘,寂雪眉头就皱得更紧,不适地扭动着腰肢低声溢出一丝鼻音:“啊嗯……唔……”
肯定是很疼。
手足无措的撤离。
女人每次颤抖都好像重锤打在她的心头,径自化开某种既虚幻而又真实的尖锐痛感。
两人之间不远的距离,无意中,逐渐拉得更近了。
南思弦目光迷离的跪下来,温柔地轻轻拂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弯起,然后沉溺在怜惜中把脸小心地埋入双腿间。
柔软的唇瓣密切地贴在同样柔软的花瓣上。
轻触,舔吻。
舌尖炽热又绵柔地抚慰着紧张的红肿,带着点点灵光在拭去黏浊湿漉的同时绽开治愈的阵纹。
————揉捻太疼的话,就用更加舒缓的来。
她没过脑子的这个蠢笨想法,好似还真是意外地特别有效。
舌尖舔吻远远比手指的涂抹要来得舒服,即使寂雪还睡着本能的冲动也很好的泛上来掩盖了伤处的疼痛。
紧皱的眉头默默地在红晕里舒缓。
从内侧被舔着的快感搭着治愈之力的暖意让女人自然地想要夹紧双腿。
下意识地伸手撑住扳开。
掌心处传来的娇嫩引得埋头治疗的少女忍不住心猿意马,舌尖霎时间灵活地纠缠着敏感地豆状凸起坏坏地环绕了两圈。
骤然一阵绷直紧缩。
原本冰冷的湿漉漉渐渐地染开半分温热水泽。
蜜汁入口。
南思弦动作变得兴奋起来。
愈见激烈的吸允迸发出奇怪的水声,紧接着又以幼兽啃噬的甜蜜力道咬住了敏感带。
玉齿细微研磨,撩动花房震颤。
荡漾不止的热流在坏心的诱导下痉挛着汇流成溪。
美景一时,艳绝天下。
“啊啊……”甜腻的伸吟自唇间漏出来,然而很快的,无节制对伤处乱来的疼痛也如梦魇般复苏,“唔嗯……呃……痛……”
这一声嘶哑的难耐炸在耳边。
双眼冒火的南思弦立即浑身巨震停下了吸允逗弄粉嫩花蕾的小动作。
疗伤,疗伤。
想要做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非要在她被搞伤时发疯呢?
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啪。
也是实诚。
刚在心里说想抽,这具反应速度极快的身体还真就没辜负她的希望自己动手就抽上去了。
只是怎么好像感觉不到疼呢……?
难道本小姐的脸皮已经坚实到连这么响的巴掌都打不疼了吗!!!
这句话认真说起来倒也没是错,但很可惜的是,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一回事。
南思弦惊疑地抬起头。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正抚在她的脸颊上,手背还残留着一缕微红的掌痕。
很显然,巴掌是被它挡住的。
这是某人被弄醒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又是下身那里酸痛到火辣辣的可怕,又是敏感的地方被人舔到不行,她要还能继续乖乖睡得下去才是见到鬼了呢。
幽幽地紧盯住被抓包的死鱼眼少女许久许久。
寂雪头疼地沉沉叹了口气,忽视掉眼前这个被耍流氓的场景,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先起来吧。”
之前给她玩了那么久还没有够吗……
先是不得不回想起那样糟糕的记忆碎片,一醒来就是这么刺激的画面可真是够“惊喜”的。
“哦哦,起来起来!”
还在想着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没想到向来很难搞的冰山大人居然不追究。
南思弦如获大赦地松开了抓着寂雪大腿根部的手,摊在胸前摇晃着挺直了腰以正正经经的姿势乖乖跪坐好。
就好像是做坏事被家长逮住的小孩子一样。
傻的可爱。
“别怕。”
心头念动一瞬,化出崭新的皮草裘衣披在身上。
寂雪勉强手拄着雪层保持半坐,语调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不染凡尘:“吾,不在意。”
呼。
没事早说嘛!
知不知道那扑克脸很吓人的,还以为又要被关进冰块里呢!
完全放下心来的南思弦霎时换了个轻松自在的坐姿,很不要脸地手指比划着重重说道:“什么在意不在意的,我可是为了给你治疗口口,才不得不做出那种事!你应该要感谢我才对!”
至少,最初是这样的!
眼也未抬,寂雪毫不避忌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语调平平地淡淡说道:“吾,只闻剑声,你,当知晓才是……嗯?”
正说着,忽觉身前气氛有变。
整个冰窟里,有种沉暗地、压抑地、不可解地,泰山压顶般地凝重苦涩蕴入。
显然并非源自于她,那么这里就只剩下————
眼帘遮盖下的幽紫眸子,透着骇人的寒光,寂雪面无表情地手一勾,对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南思弦招呼起来。
“吾,有些乏了,过来帮吾更衣。”
“……”
沉默的味道在那瞬间似乎陷入一片凄凉。
南思弦双手抚着胸口,浑身僵硬地好似冰封再现。
失色的眼底波光涟漪万千,她虽然闻声抬头看了过去,却迟迟没能应下这极好的福利。
“吾说,过来。”
清冷的语调再次重复着同样的要求,其中隐含的强硬让满脑子浆糊的南思弦不由得缓缓走了过去。
机械化地接过亵衣,正准备走去身后却被一双冰凉的手拉住。
愕然地落入满身盈香的怀抱。
两只手各自牵着亵衣绑带的一端被引着绕过纤细的腰肢。
“你错了。”如雪的美人此时面色正经无比,语气寡淡地低声说道,“这件雪蚕丝织起的亵衣,是必须要……这样系的。”
骗人的。
真是这样的,那平时她自己还要怎么系?
像是听到了她心底的吐槽,寂雪轻轻的一个吻落在南思弦额上:“吾说过,吾,从不骗人。所以,自今日起,它便只剩下这一种系法,你说,好吗?”
“不要!”十分用力的摇着头,南思弦心底莫名地一抽,喃喃地低声说,“我宁愿你会骗我,也别去找其他人这样。”
怎么能容许她去和别人贴得这么近,怎么能容许别人去看光她的身体。
绝对,不行的。
“为何吾要去寻他人?”眼底深藏的寒光骤然大盛,盯着南思弦的瞳孔似要穿透人心,“是说,这具身体,你,这便厌弃了吗?”
直白的质问,砸在胸口回转百折。
南思弦心里猛地一颤,挣扎了许久也举棋不定的混乱竟现分明结果。
原来,自己早就做下决定了啊……
默默地绽放笑容。
圈住腰身的手臂用力地收紧,像是要把这感觉永远留到心里。
她啄上寂雪的唇瓣,一下下地越来越炽烈,直到绵柔中伴着一声无人可听的喃喃地低吟落在风中:“我爱你。”
下一刻,忧愁尽消于无,少女的脸上又换回了平常的蠢萌。
“唔~好累啊!寂雪快点穿好衣服,趁着麻烦还没找上门,我们赶紧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吧。”
随便给系上了个死结,南思弦飞快地把半裸美人裹好,整个人看起来活蹦乱跳的。
好像刚才情绪低落的人并不是她一样。
捏紧的手掌指甲深深入肉,几抹再次倾落的雪花悄悄打湿了弯翘的长睫毛。
看著虚假欢愉的面容,听着落地情缠的剑声,寂雪垂下眼帘盖住染满哑暗色彩的眸子。
融化的雪花铺撒着滚烫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