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迹临之风动完本[古耽]—— by:空虚二爷

作者:空虚二爷  录入:11-09

常广立即反应过来,飞身上前瞬间止住了两个人袭击并挡在左丘颉跟前。而玄直也上前执剑迎战,却始终不敢使出真功夫。他看着这几个家伙的装扮,一律是漆黑的,手拿的武器竟是罕见的长勾,末端的尖利可穿破人的咽喉致命——玄直从未听说有何门派使用这种武器,故也不好推断是否为武林正派所为。眼下的事情是要阻止这次刺杀,决不能让他们得手。
常广见他加入战斗,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带着左丘颉向外撤退,而玄直和几名护卫在这一头也极力拖住刺客。这些刺客自然知晓他们的目的,便更卖力地拼斗起来,那长勾被他们使得炉火纯青,好几次险些将左丘颉的衣袖撕破。
玄直见状便来到左丘颉和常广这边助力,却也未能见效过多,看来这群刺客的功力也不浅,这不禁让他心中疑惑更深。
不知不觉中,战斗圈已然在玄湖之上。
玄直额头上也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却又不能使出真功夫,但又不能遂了这帮人的意愿。此时此刻,他不仅在怀疑,自己此行的目的究竟为何,莫非最终的目的不都是让这个人死去吗,为何......
就在他分神之际,一长勾如疾风从耳边呼啸而来,袭向左丘颉。玄直一惊,大叫糟糕,但常广早已快胜闪电地拉开左丘颉,但那长勾的速度也是快得令人发指。
叮。
长勾恰勾住了左丘颉右手手指上的枫戒,生生卡住。
玄直下意识地便一剑挥下要将这长勾劈成两段,但那人反应更快,旋身一转躲过,而后用力一拉便要将左丘颉拉来。
玄直还想迎上去,却看见四周又有刺客要上前包夹,不得不先将其他人引开,于是使出浑身力气将其余的刺客的攻击悉数化解。
此时常广一手运气前推将那人的真气封住戾气制止,而后正要将那长勾化作碎片,谁料那人竟然仍有余力,狠狠一勾,左丘颉霎时感到指尖寸断,痛得惊呼,扭曲了面容。
但还没等那人多做动作,便被常广的一掌打得肋骨撕裂,胸腔爆破,内部发出内脏骨髓崩塌的声音,直直向后飞去——但这刺客可谓疯狂,临死之时依旧手紧攥长勾,竟生生将左丘颉指上的枫戒拽了出去,在空中极速划过,而后犹如流星陨落般坠入湖中,发出悦耳动人的叮咚之声。
沉淀,消逝。
“不——!!”左丘颉忽然情绪大起,发疯般地要挣脱常广要坠入湖中般。
“陛下使不得!”
常广急了,眼见的其他刺客虎视眈眈地要扑上来,那赤红的双眼,恨不得要用长勾将左丘颉脖颈隔断。他用力将左丘颉拽住护好,以眼示意玄直和其他的侍卫,随后怒喝一声,只见树林中霎时狂风大作,群叶翩飞,他便趁机双足点气圈,飞身离去。
而玄直和其他护卫也趁着常广布下的这一迷雾弹撤退。
☆、往事回首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轩外是茫茫细雨,江南的雨很细很柔,很密很斜,打伞也不能阻挡那揉入空气的雨滴。
露丛湖典型“一湖一岛,三山仙海”,露丛轩便独立于湖心,用九曲木桥头步步连接着岸边,拂面垂柳,浸水蒲苇掩映成趣。阵阵夹着细雨的风灌入四面通风的露丛轩,吹起帷幔珠帘,湖中缕掠涟漪。
如此雨夜,轩内只有微生逆与安伊二人。二人自早上出来游玩城内名胜,如今被细雨困在了露丛轩。
一人一坛酒,潇洒快意,不知不觉那酒坛有些见底,外边的雨势也渐渐加大,雨帘拉开。
“我爱慕溯回。”安伊突然道。
“是吗?”微生逆勾唇笑道。
“只是我不配。”安伊表情痛苦道。
“我怜惜伊儿。”微生逆貌似深情道。
“怜惜......”安伊有些惊讶,从未有人对自己说过“怜惜”二字。
“我只想尽我所能让伊儿站起来。”
雨落湖中,捉影无果。
“我不值得。”安伊眼角划出清泪。
“伊儿对我来说何其珍贵,我舍不得。”微生逆轻柔地拭去安伊的泪水。
安伊表情有些震惊,心底深处泛起一丝犹如暗夜清风的悸动。
“即使世间所有人都遗弃伊儿,我也会把伊儿当做一世珍宝。”微生逆继续道。
安伊不可思议,从记事起周围的人都嘲笑他目不能视是个废人,而后来更是双腿被废,他被所有人当成是废物。此时此刻微生逆的话深深烙印在他心里。
“伊儿不能走我可以抱着,伊儿看不见我可以告诉伊儿世间花开花落。”微生逆温柔地言道。
“当真?”安伊有些激动道。
“今日不就是如此吗?”
安伊内心有着震撼,他没有再言一语,靠在微生逆肩上闭眸倾听着连绵雨声,心底挣扎,像是事情的进展失去了该有的方向。
一情送去,难回一心。

微生逆把安伊安顿好便回客栈。
那坛酒的后劲果然很足,微生逆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走起路来有些摇晃,一个嗝上来满是酒气,醉酒狼狈地回到自己房内。
他推开门,挥手让蓝游回房休息,宋言初闻声从内室出来,入目便是醉酒淋雨的微生逆。
“溯回为何如此醉酒?”宋言初扶着微生逆。
“言初......今日有无想念我?”微生逆笑起来压到宋言初身上,仿佛一个醉酒的地痞流氓。
“溯回醉了,别说话。”宋言初只觉一阵酒气朝他扑面而来,轻咳了几声便无奈地扶起微生逆往屋内去。
“没有,只是有些晕罢了,就一坛酒怎会醉。”微生逆摇摇头道,他迷离地看着宋言初,手开始解开对方的衣物。
“溯回别动,全身都湿了,先沐浴更衣。”宋言初哭笑不得,挣扎着但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微生逆会跌倒。
“我想要你。”微生逆不依不挠,利索地拉开宋言初的衣领扯到肩下亲吻着。
“嗯.....不要......”宋言初羞涩地挣扎起来推搡着微生逆,可那力道对于微生逆来说却是□□的燃烧。
“言初乖,陪我。”微生逆醉酒迷糊地哄着。
“溯回!”宋言初佯装严肃地高声道。
效果不错,微生逆闻言便停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宋言初。
“先沐浴更衣。”宋言初将衣服穿好,轻叹着带微生逆回到内室,唤人拿来热水让微生逆泡下去。
“言初陪我。”微生逆泡在水里,眨眨眼尽显无辜之色,面庞染上些红晕,精健的胸膛透出少年的阳刚。
“我想帮你醒酒。”宋言初目不斜视,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刺入微生逆的几个穴道。
“言初陪我试试水中云雨,如何?”微生逆一脸乖巧无辜,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般拉着宋言初的衣袖道。
“溯回今日醉了。”宋言初脸红起来,慌乱地拂去微生逆的手便疾步离开,坐到屏风外边。
施针后微生逆也渐渐清醒,正经起来问道:“言初,谬音都没有回来吗?”说起来他进门那么久都没有见到谬音的身影。
“没有,我今日都没见过前辈。”宋言初也颇有些奇怪。
微生逆越想越担忧,谬音到底怎么了?念此便起身穿上干净的衣物从屏风内走出来。
“我去找找谬音,言初自己先睡。”微生逆亲了亲宋言初的额头言道。
“好。”宋言初颔首道。
就在微生逆刚要离开时,不见一日的谬音从窗外飞身进来,一身湿哒哒的衣物紧紧贴到身体上。
“去哪了?”微生逆担忧地握上谬音的手,提袖擦干对方脸上的雨水。
“随意查探罢了。”谬音平静道。
“先沐浴更衣,别病了。”微生逆唤人将那热水换了便拉着谬音来到屏风内。
“我自己来。”谬音看着微生逆没有要走的样子便不自然地言道。
“师父的身子我早就看遍摸遍吻遍了,别羞。”微生逆利索地将谬音脱干净抱到水里。
谬音倒是没有过多反抗,只是表情有些僵硬。
“师父,我什么也不干,不用防着。”微生逆无辜地说道。
“胡说八道。”谬音尴尬地别过头去,脸色微红,透着朦胧的水雾更显诱色。
“你哟,还怎么当师父。”微生逆宠溺地捏了捏谬音的鼻尖。他看着差不多水也凉了便把谬音抱起来擦干身体穿上衣服,直接抱回床上。
宋言初此时已经乖乖到床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卷阅读。
“睡吧。”微生逆躺在二人中间言道。
“嗯。”宋言初说着便将手里的书放好躺下。
微生逆挥袖将烛光熄灭也躺下将二人揽到怀里,这时谬音道:“承接下来打算如何?”
“找左丘颉。”微生逆直接道。
“好。”谬音淡淡地应了一句,轻轻靠向微生逆顿时闻到淡淡的酒气便问道,“今日饮酒了?”
“与安伊饮酒。”微生逆如实道。
“此事我不管,只是莫要触及底线。”谬音意有所指道,而后便没了声音。
“莫担心。”微生逆笑起来,继续道,“我才不会当别人的夫君。”
话音落,微生逆左右两侧传来两阵无奈叹气。
“乖,睡罢。”微生逆宠溺地亲了亲二人的头顶,温柔地哄着两人入睡。
夜过半。
谬音睁开眼眸,毫无睡意,他轻轻移开微生逆的手便下床,小心翼翼地穿上衣物。
月白无影,一瞬便离开了客栈。
微生逆睁开眼睛,起身点下宋言初的睡穴便抱起,来到蓝游房前。
蓝游睡眼惺忪地起来开门,微生逆便二话不说将宋言初放到外室的软榻上,之后与蓝游交代一声便也消失无影。
徒留一脸惊愕的蓝游愣愣地站在原地,他看看软榻上沉睡的宋言初再看看那被打开的窗户,顿时一阵欲哭的感觉升至脑门,久久不能反映过来,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陛下,枫戒奴才事后自会派人去寻。如今玄湖那已非安全之地,如若眼下派人去,恐怕会被刺客擒拿。”常广端上一碗莲子粥低声道。
左丘颉双眸放空,木然坐在软榻上,口中喃喃:“那是飏儿给朕的......”
常广闻言不语,心中悲叹不已,殊不知他对左丘颉近来的状态堪忧十分。他自小跟着他,从未见对方有如今这么反常。对于五皇子,左丘颉是用情至深,丝毫不顾及伦理纲常。
这地位恐怕能与此相比的,只有前朝太子爷了。
左丘颉木偶般地喝完了一碗粥,便缓缓躺下,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常广望着贴在枕边的缕缕乌黑的卷发,长至腰际,不禁让人遐想到西域风情的美人,心中慨叹一声。忽觉得自己此时也颇是疲惫,下江南以来就未曾好好歇息,想必是上了年纪,不中用了呐。
这样想着,便端着碗退了下去,想着今夜也得好好歇息。
今日之月,玉盘盈盈,朦胧如水中尤物。
在这寂静的房间中,躺在床上的左丘颉忽然睁眼,低声道:“癸三。”话音初落,黑影乍现,恭敬道:“陛下。”这正是暗卫队中午字队的队长,此次下江南专随左丘颉同行。
“今晚不用守夜。”
“陛下,这......”癸三神色讶异,十分不解。
“不用守夜,休息去罢。”左丘颉的语气生硬起来。
“......是。”癸三不敢有半点反抗,身为暗卫是不能干涉内政内事的,凡是皇帝的命令必须遵循,不能有多问。
看着癸三从窗外飞身而去,消逝在夜风中,左丘颉眼神眯起,毫无困意。
月牙儿从这边移到了那边,预示着斗转星移,三刻已到。墨枷城早已陷入一片沉睡之中,而这树林之边的行馆是特为附庸风雅而建,还颇有情趣。
悄然无声,夜色中一更为深邃的墨色闪现,湮没在树林中,轻浮而无力。
左丘颉一身墨黑绸缎长衫,金色镶边,另束一皇色腰带,卷曲的青丝散落,仅有部分用一镂空锻金束起,脚着绸履,步步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林中的万物似的。
他竟毫无畏惧,未带上一个暗卫就如此坦然出行,这是三十几年都不曾有的——上一次这种情形是何时了?他已不能忆起。
听着树林中窸窣的声响,望着地下婆娑的树影风行,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紧咬嘴唇,毫无犹豫地脱下了双履,放在湖边,一步一步地踏入冰凉的湖水,那冷刺痛了他的骨髓,叫他牙齿都在打颤,但却义无反顾。
顺着记忆,他来到那个地方,仰天一望,既而更确定了是这一带。此时湖水还未过腰,要捞取一枚小小的枫戒还有所希冀。他深吸一口气,蹲下来开始摸索,湖水调皮地穿过他的指尖,凉飕飕的。
边摸索着底下比湖水还寒冷的鹅卵石,他紧咬着牙,止不住地颤抖,双手几欲要将那些石子刨开捏碎,却总是无果。越是找不到,越是心急,急得眉头烧火,鼻翼发酸,眼眶泛红。脑中几欲要出现幻觉,仿佛那人还在这个世上。
床笫之间的情话,让他沉沦,如今却都不复存在,而那人仅存的一枚枫戒,也要这么丢失......
泪水惶然渗入湖中,化作一世凄哀。
夜间的玄湖幽幽升腾着一片紫色的气雾,字玄湖道周边树林皆是缕缕游荡。
忽然,左丘颉察觉仿佛有人在注视着自己,猛然抬头,只见在一片气雾中隐隐约约漂浮着一个月白的身影,那人轻挥衣袖,气雾四散,熟悉又陌生的男子在气雾中渐渐清晰起来,沉静的表情令人由心而发的忌惮和尊敬。
“四弟,别来无恙。”谬音俯视着左丘颉,不带感情地唤出一词,似乎是历史的缩小,最终又在如今荒唐地放大。
当年一幕,风行子,褚佑,谬音,左丘颉四人情同手足,更是兄弟相称,可后来左丘亥篡位,而左丘颉更是心狠手辣,屠杀风家,追杀褚家,兄弟情义毁于一旦。
那都是尘封的旧事。
☆、往事回首2
左丘颉忽而神智轮转,记忆仿佛倒转了一个轮回,直起身来捋了捋了卷曲的青丝,挑着眉头镇定地回道:“三哥,好久不见。”
谬音不语,轻勾嘴唇,琉璃般的眼眸就这样淡淡地看着面前的左丘颉。
“三哥有事找朕?”
“褚空的灵骨,四弟真的不打算高抬贵手吗?”谬音语气平淡。
“朕对解封之事一无所知。”左丘颉笑道,那是他一贯倨傲的神情。
“做人莫要太狠,四弟。”谬音仿佛循循善诱。
“狠?三哥面前朕还不敢称狠。”左丘颉意有所指。
“是吗?”谬音轻蔑地勾起一丝笑容,而后道,“四弟可还记得,你亲手害死二哥心爱之人——傅水。”
“二哥......”
刹那,这二字还未能让他反应过来,直到夜风的窸窣声也宁静了,犹如穿越了二三十年,左丘颉心上封存的记忆才如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他如何了?”
“他死了。”谬音轻笑道,说得是轻松无比,“傅水死后,他也随着去了。”
左丘颉面上的笑容如定格的卷轴,依旧如画卷上的风华绝代,只是犹如被什么人丢到了一团烈火中,熊熊燃烧后是扭曲的黑暗。
“哈哈哈哈!!!”
他笑意愈深,将首上仰,发出极其疯狂的笑声,响彻紫雾环绕的玄湖,直到要笑到腹痛,才缓缓平复下来,恢复了一贯平静的微笑,就像二十多年在朝廷上的一般高高在上。
“哈哈哈哈.......三哥,我能得逞,倒是因为你呀。”左丘颉双足在湖中移动了一下,发出湖水荡漾的声音,宁静致远。
谬音表情稍有裂痕,而左丘颉见状便道,“那杯酒是三哥亲自敬上的,而那毒最重要的一味檀香也是源自三哥。”
“四弟想自欺欺人,从二哥之死中解脱吗?”谬音似笑非笑道。
左丘颉一愣,并不言语。
“褚佑因傅水死,而傅水因四弟而死。”谬音像个暗夜中的使者,每一言每一句皆是戳穿左丘颉的心,“褚佑是因你左丘颉而死!”
“不是!二哥不是朕害死的,朕怎会害死他......”左丘颉突然暴戾起来,怒视着谬音,要上前来却不能走一步,挽起的衣衫落下,悉数浸在冰寒的湖水当中。他胸腔微微地颤抖,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四弟果真心狠,亲手杀死自己心爱之人。”谬音看着濒临崩溃的左丘颉,嘲笑道。
“不!二哥........朕不会杀他!”
推书 20234-11-09 :盗墓驱鬼之丧尸王》: 盗墓驱鬼之丧尸王作者:火鱼文案别以为丧尸就不怕鬼是的,哪怕他已是丧尸王却仍旧很怕鬼所以当他穿到一个满是鬼怪,还有粽子的世界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让他更加不好的是,他还从事了一个跟鬼有关的行业他这是在作死吗?一定是在作死吧!(嗯,虽然他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