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宋哲文带着一个银色的项链,坠着银色指环。
在闪闪发光。
鹿苧明明知道自己应该移开眼的,却跟被点了穴似的动弹不得。他看着宋哲文颀长又健美的肉体,有东西在一锤一锤的狠狠砸在他心上,让他整个人抖的不成样子。明明洗完澡已经不冷了……
慢慢脱掉衬衫,宋哲文又开始脱西服裤,正把手放上腰带,鹿苧却大喊一声:“你进去脱!”
宋哲文不理他,还是慢慢的解开了腰带扣。
啪。
鹿苧急了,推着他进浴室:“你进去脱呀!不要在这里脱!”宋哲文被推得不高兴,他难得搞脱衣秀,只脱到半中央就不脱了太扫兴。不过算了,不脱就不脱,大不了光着出来呗!
☆、不可描述
最后宋哲文还是如愿爬上了鹿苧的床。他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走出来,身上的水渍都还没干。昏黄灯光下,六块腹肌和耻毛上的水珠充满光泽。他挥霍着他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将它充斥着整个房间。顺着门缝挤出去的那味儿能冲出二里地。
当时鹿苧还陷在这里脏不能坐,那里看起来很旧不敢碰的纠结里。他觉得哪里都脏,只好从湿漉漉的包里翻出湿巾擦了一个小角落堪堪的坐下。
看到宋哲文赤条条的出来,那东西垂的老长,一走路就甩一下,惊的他跟火燎了屁股一样跳起来。
“你、你收起来!”鹿苧涨红了脸指着他那东西说,全然没有刚才那落魄样子。
宋哲文低头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兄弟,噘着嘴为难的说:“怎么收嘛,就长这么长,我有时候也很烦恼。”
鹿苧炸了:“刚才看你那正人君子的样儿,我还以为你转性了!”
“我哪儿不正人君子了?是你让我进来洗澡的!”
“那你干嘛光着屁股出来?”
“你围一条浴巾,又拿着另一条擦头,那我怎么办?不光着出来难道让我用手挡着鸡`巴?我这儿长这么帅,挡个屁。”宋哲文掂量着自己那根,出口成脏。
鹿苧自觉理亏,就把头上的浴巾摔给他。
宋哲文还不要了呢:“都湿了,围什么围?”说着把浴巾扔到床上,迈开大长腿倒了杯水喝。
颈部喉结一滚一滚。
鹿苧翻出手机上网不去看他,闷闷的说:“你想光着就光着吧。”
宋哲文放下杯子,大咧咧的走过去,把自己的东西顶在他手机前:“喂。”
鹿苧赤红着一张脸,恼火的抬起头:“干嘛!?”
“来做吧!”宋哲文认真的说。
鹿苧望着宋哲文。他以前只知道他长得帅气,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的看他。这人长得唇红齿白,鼻梁端庄,眼睛则像半湾月亮,笑起来带着向下的弧度,眉毛不长不短刚刚好。他长得阳光清爽,像雨后的青草,戴眼镜时还好些,不戴的时候就显得有些孩子气,亲和的不带侵略性。
那帅气的宋哲文一本正经的对他说,来做吧。
鹿苧结舌:“你刚才在外面不是说……”
“刚才你是一时冲动啊,现在看到这么性`感的我,下面不也硬了?”他努努嘴指着他浴巾下鼓起的小帐篷。
还没等鹿苧反应过来,他一把将鹿苧扔到床上,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把鹿苧的浴巾扯下来:“别不承认!”鹿苧夹起腿,一脚踹上他的狗脸:“滚开!”
翻倒的宋哲文又爬起来制住不停挣扎的鹿苧:“别闹别闹,这事儿有什么好害羞的,爸爸今天一定让鹿检好好爽爽!”
“操`你妈!你他妈是谁爸爸?”鹿苧几乎要啐他一口。
“你爸爸!”他压住鹿苧的双手按在头顶,一口就狠狠咬上鹿苧的喉结。他在鹿苧慌乱的尖叫中一口一口的吞噬他的脖子,撕咬他的耳朵,舔弄他的下巴,最后捏着他的后脑勺跟他恶狠狠的接吻,舌头和舌头搅和在一起,牙齿和牙齿碰撞在一起,彼此吞咽着彼此的唾液。鹿苧被他吻的喘不开气,他想把舌头缩回来,那人却用牙齿咬着鹿苧不放,很快就见了红。
鹿苧被这疼刺激的低低哀鸣,他乞求他:“你轻点儿……”
宋哲文粗重的喘息:“轻不了。”说着一手撕扯着他的乳`头,一手大力揉`捏他的屁股:“你这里好了没?”
“什、什么?”鹿苧用力推着他的胸膛。
“让我看看!”他跟翻枕头一样把鹿苧翻了个个儿,跪在他两腿间掰开了他的屁股蛋子,“好了。”
鹿苧吓的把屁股夹的紧紧的,宋哲文马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现在别夹!放松!”说完就塞了一个指头进去。
鹿苧从床上蹦起来,猛的跳下床!宋哲文哪肯放过到嘴的鸭子,大长手一揽就把他按床上:“现在才跑,早干嘛去了!”
“啊啊啊啊啊你刚才没说要把手放进去!”
“鸡`巴都放了还差手!矫情!”他用一条腿死死按住他的后背,让他挣扎不得,一手在床头拿了润滑剂——牌子不好,算了,凑合用!
撕拉,润滑剂的外包装被撕开,宋哲文直接倒了些在手上,撑开鹿苧的销魂洞就往里送。鹿苧又惊又怕,紧张的鸡皮疙瘩爬满身,宋哲文看着他屁股上根根竖起的细小寒毛,被刺激的下面那根更硬。
当鹿苧被进入的时候,他疼的咬破了嘴唇。
他流着眼泪说:“太长了,太长了,出去!”他怀疑要被宋哲文穿肠破肚了。那种被顶到胃的感觉让他开始犯恶心,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
宋哲文一开始还慢慢的动,手也慢慢摩挲着鹿苧硬起来的小东西。但是渐渐就忍不住了,他把鹿苧的双腿折叠起来放到肩膀上。
因为身高差的关系,鹿苧的腰完全被悬空了,他不得不抱住宋哲文的脖子低低的啜泣。
宋哲文抱着他的腰骤风急雨的侵犯他,似要捅烂他,活生生的捅烂他。
鹿苧仰起脖子想要尖叫,宋哲文的那根东西狂乱的打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欲仙`欲死,又好像马上要吐出来。
宋哲文的那根项链被捂的火热。那指环也捂得火热。
宋哲文恶狠狠的揪住他的头发,恶狠狠的肏他:“叫爸爸!”
鹿苧狂乱的说不出话来,眼泪爬得满脸都是。
“叫爸爸!”
“爸……啊啊……爸爸……爸爸……啊啊啊!”
他放下鹿苧的腰,让他双腿大开,大声命令他:“再叫!”
“爸爸,好爸爸,好爸爸啊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鹿苧快要射出来了。
宋哲文动情了,他抓起鹿苧左手,将他无名指狠狠的咬破,又突然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项链,抖落链子,把那个银色的指环套上他流血的无名指。
大小他妈的正正好!
天意。
他肏着他,抓着那根套着指环的无名指,狠狠地说:“鹿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宋哲文的人!”
鹿苧抖着身体射出来。
一夜狂欢。
我妈给儿媳妇的戒指,你敢摘我就艹死你。
宋哲文伏在已经睡沉的鹿苧身上,低低的说。但那人根本听不见。
☆、向海东
作者有话要说: 狂犬病小狼狗向海东弟弟要登场啦!激动!
还有,今天终于明白扔手榴弹扔炸弹什么意思了!谢谢打赏的姑娘,我爱你!其实可以不用打赏的,多给我留留言就成。不打算入VIP(这玩意儿不强制入吧?),绝对不变坑。不过近期休假结束要工作,孩子也被家里老人扔了回来,我快乐的好日子到头了,更新就没这么勤奋了,请大家不要抛弃我TAT
鹿苧看到一片红色的轻纱轻轻的飘下来,覆盖在他的脸上。
一个正处在变声期的少年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问:“苧哥哥你在哪儿?”
他看着对方模糊的脸,想要去轻轻摸摸少年的头,但少年却消失了。一个成年男子突然站在他面前:“我会找到你的。”
突然那男子扼住了他的喉咙,用扭曲不成调的哭音问他:“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你不是说……”
鹿苧惊恐的剧烈挣扎,那红纱越裹越紧,终于让他窒息!
他猛地一个激灵跳起来,终于从噩梦的泥沼中脱身。
原来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领口的扣子没有解开,怪不得快被勒死了。他郁闷的解开领口的扣子,却想起自己为什么要捂得这么严实了。
第四天了,不仅吻痕咬痕到现在也没消,屁股更是疼的连大号都不敢上。吃过一次屎还不长记性的人估计也就他了。这几天他连饭都不敢多吃,食堂基本上是没去过,天天饿的胃疼。宋哲文上完他的第二天就飞泰国谈项目,根本没空管他,连个电话也不打,好像就没发生过这事儿。真真是拔屌无情。鹿苧心里倒也没有,宋哲文他爱滚多远滚多远,带着他那玩意儿最好永远别回来。
他正因为做了噩梦心里不太舒服,一抬头看见时针指向10点,他想起要去送遴选上宣传部公务员的郭敏坐飞机,便抓了耽美文库就开门——
门外风尘仆仆回来的宋哲文,托着一样东西正打算要敲门,两人都愣了一下。
鹿苧先红了脸:“回来啦?”
宋哲文先瞥他的左手。空荡荡的。他恼怒的问:“你戒指呢?”
鹿苧哼笑:“又不结婚戴什么婚戒?”
“戴上!”
“不戴!”
宋哲文隐忍着说:“你把戒指放哪儿了?你不戴就还我。”
鹿苧得意的看着他:“不还。万一哪天我想戴了呢?”说完一把把他推出去,背上包一溜烟跑走了,到了楼梯口还转身冲他比了个中指:
混球。
宋哲文微微一笑,捧着从泰国请回来的帕不它金纳喜佛像走进他的办公室。
他轻轻摆弄好那尊开过光的佛像,低喃道:“保佑我别当项羽,保佑他别做虞姬。”
突然电话响起来,宋哲文看到这个号码,神情严肃起来。他关上办公室的门,踱到窗户前接电话:“喂?”
那边的人多余的废话一句没有,含着一根烟,用低沉的声音说:“一个小时后我到T城。”说罢就挂了电话。
宋哲文目光阴沉。
机场人流涌动,鹿苧终于赶在郭敏进安检前看到了她:“郭敏!”他气喘如牛,郭敏拉着行李正准备走,一看到他来了,有点忍不住流眼泪,却拼命笑着:“你终于舍得来看看我啊?你个没良心的!”鹿苧笑笑,一把抱住她:“我哪舍得不来看你,我的傻妹妹!”郭敏终于忍不住掉眼泪:“……”
“别哭了。郭敏,你长这么漂亮,别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他拍着她的后背,坚定的告诉她。
郭敏笑了:“没有,你不歪,你这树长的特别好。”她轻轻推开他:“你跟吴越……”
“我跟他没可能的。”鹿苧目光黯淡。
郭敏眨了眨眼。
“我跟你更没可能。”鹿苧翻个白眼。郭敏恼怒的说:“你干嘛非喜3 欢男的?”“那你又干嘛非喜欢男的?”“女的我喜欢不起来啊!”“咱俩一样啊!明明是竞争对手,怎么做得成情侣?”鹿苧笑她傻。郭敏被逗笑了:“那以后我找了男朋友,你别跟我抢。”鹿苧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别可笑的事情:“哈,真的不是我吹,我鹿苧从来都是别人抢我,哪有我抢别人的?除了吴越我就没失过手。以后你把你男朋友看紧点儿,别让他见到我,不然直的我给你掰弯了。”
郭敏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安检,快要消失前,她对他挥挥手,用口型对他说:我爱你。
鹿苧轻轻对她挥挥手:再见。
那女孩坚强而洒脱的背影消失了。
曾经有很多人对他说,鹿苧,我喜欢你,鹿苧,我爱你,他都没有接受,因为他的爱全给了那个,永远不会爱他的人。
现在他想要跳脱出来,跳脱出一个永远找不到出口的怪圈,或者有一天他会接受一个人的爱。或许那个人,会是宋哲文吧!
想着这些事,想着身边的朋友和爱人都离他渐行渐远,他有点忍不住鼻酸。鹿苧跑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不停的用冷水冲洗着自己。
他抬起头来,望着镜中苍白的脸。突然一股特别娇俏的香水味钻进他鼻子,像小女孩儿用得那种味道——这是男厕所吧?他没进错吧?他想
他忍不住扭头看那香味儿的主人,只见那男孩儿正用青葱指沾着水,整理自己的头发。
鹿苧不由得一愣。
对方感觉他正瞅着自己,于是望向镜中的鹿苧,也是一怔,咧嘴就笑,嗓音娇滴滴的,跟他身上的香水味儿很配:“咱俩长的可真像!”是挺像,都是大大的丹凤眼配瓜子脸,嘴唇丰满带唇珠,站一起好似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不过那气质就完全不一样了,鹿苧冷冽的很,这位爷可谓是风`骚入骨。
“你叫什么名儿啊?”男孩儿看起来大概也就二十出头。说这话妩媚的劲儿,令他酥的全身发麻。
鹿苧阖上水龙头,不回话。他防范心极强,跟陌生人能不搭理就不搭理,飞快的转身离去。
那男孩儿生气:“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正要再抱怨两句,却听到电话响,他急匆匆接了电话:“向先生~”敬畏里带着浓浓的撒娇。
“小去,你要是再不从洗手间出来,我就把你扔这儿。”电话那头的向先生不耐烦的挂掉电话。那男孩儿一看不好,抓了包就飞奔贵宾室。
几个穿便衣的高大保镖守在门外,一看是老大的小情人儿就打开了门。
贵宾室里氛围阴沉,沙发上敞开着极长双腿的男子正吞云吐雾,懒洋洋的眯着一双有点三白眼的眸子看着小去。他把双臂撘上沙发,肆意的大张身体,冲小去勾勾手指。
☆、人海中的你
小去一看他心情尚可,马上张开双臂像个花蝴蝶一样扑过去,他张开双腿坐到向海东腰上,搂住他的脖子,mua的亲了一口那人薄薄的嘴唇:“向先生,等下咱们去哪儿?”
向海东不回答他的问题,仅是按着他的后脑勺肆意的亲吻,亲过瘾了才微微皱眉:“以后别擦这香水。”
小去失望的撇着嘴:“我还以为你喜欢呢。那向先生喜欢什么味道?”
向海东望着这人的脸,深深的思考了一下,吐出一口烟在小去面上:“快餐厅后厨房的味儿。”
小去一呆,马上笑的花枝乱颤:“您真坏,拿人开涮!难道你还要我去快餐厅打工啊?”
向海东阴沉着脸也不说话,像一条毒蛇般盯着小去。
小去后背发麻:“您不会真的让我去吧?”他眼里突然挤出两滴眼泪,“要是您真的喜欢那味儿,我就去。谁让您喜欢呢,只要是您喜欢的,我什么都肯干。”
向海东嘴角一勾,大手拍拍小去滑嫩的脸蛋儿:“你先跟蝎子回家。”说罢从沙发里抬起满是腱子肉的身体,大步流星的走出门。小去看他不理会自己的样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阎王喜怒无常,真是难伺候。他随后马上跟上去,缠住向海东的胳膊娇滴滴的说笑:“那我在家做饭给您吃,您想吃什么?我最近学做了样新菜,给您露两手?”
向海东嗯了一声,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小去几乎跟不上他。
小去知道金主寡言少语,但他不能寡言少语,怎么着也得逗金主开心:“向先生,我给你说个趣事儿。刚才我在洗手间啊,看到一个男的,跟我长得可像了,要是我俩站一块儿,别人肯定认为我俩是亲兄弟。”
向海东突然停住脚,那些保镖紧张起来,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小去差点没刹住车——
“那个人多大岁数?”向海东俊美的五官看起来有些凶恶。
“我,我看不出来,就瞥了一眼……应该,应该是比我大挺多吧?二十五?三十?看不准。而且他挺没礼貌的,我问他叫什么他都不理人!”
向海东环顾机场,茫茫人海,人头躜动,每个都是行色匆匆。这样的情景他以前经历过,不过那时他不像现在这般鹤立鸡群,而是个小豆丁,在人川中四处寻找,却找不到那人一片影子。
向海东目光一闪,收回那一丝失落的神色,继续向前走。
此时蹲在地上的鹿苧终于把脚上的鞋带系好,站起来甩甩双腿也跟着人流走出机场。
向海东上车时接了个电话,对方嗓音很清亮:“向先生,三少在檀溪茶馆的高山阁等您。”
向海东挂掉电话,闭目养神。向海东的老巢在东北,他老爹混黑道,当老大,他自然也混黑道,当老大。他小的时候他爹只是个五流黑社会,等他长到15岁那年他爹突然就成了一流黑社会,俨然当了东北黑社会总头目。但是前几年上面治的严,枪毙了好几个恶棍头子,他爹就总是精神紧张,总是惶惶不可终日,总是念叨着要洗白要转型。他倒是不管这些,该怎么作就怎么作,为非作歹花天酒地,全然一副过了今日无明朝的样子。直到三年前他爹突然病逝,他必须接手莫大的产业。有道是树倒弥孙散,尤其是这种黑道上的买卖,一个老大倒下了,千万个小老大站起来,向海东他爹一死,人心都活络起来,各个都蠢蠢欲动划地为王当起老大来。一开始没人看好向海东,他这人心狠手辣,做派野蛮,跟现代社会格格不入,还招摇的要命,不把政府放在眼里,所有人都觉得他很快会把自己作死。结果向海东自己没作死自己,反倒把造反派都作死了,那是真的死了。东北一年间出了几个灭门惨案,都有替死鬼进去受审,向海东则稳坐钓鱼台,继续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