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要犯上完本[耽美强强]—— by:汐杨

作者:汐杨  录入:11-21

司徒凛月跃起的一瞬,数箭齐发,密如浮尘,他在空中顺着羽箭方向旋转如陀螺,将射出的羽箭悉数反掷,例无虚发将第一排骑兵射下马。
后排士兵未免步先人后尘不敢再去摸背后的长弓,任由司徒凛月越来越远终于与左家军队交汇。
策马行百里,终于可见左家军安营扎寨的帐篷群,左承胄一颗心到此时才落下,神志立马被身上的剧痛侵袭,肩膀上受伤不轻,羽箭射穿铠甲穿了个血窟窿,几乎麻痹的半边身体让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师父也很帅呢~~~~
啊啊啊啊啊~~~~~
要完结了~~周末就双更吧~~~我是不是良心作者?
☆、拜见宗主
宋孝仁一回来便冲进了左承胄的营帐:“娘的,看老子来了,隋靖炀那小子就跑了……”
营帐内的场景让宋孝仁瞬间闭嘴,左承胄正光着膀子由军医在打绷带。
“伤了?伤哪了?”宋孝仁放下帷幔赶紧走到他身边去看。
左承胄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没怎么伤着。”
身旁的军医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在大将军的威逼眼色下没有说话。
“哦。”宋孝仁也没有深究,领兵打战受伤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他担心归担心,倒也不必像个小娘子一样大惊小怪,他左右环顾了一下,“左玄歌呢?”
左承胄朝左侧努了努嘴:“在隔壁,罗长老在为他治伤。”
“嗯,那我去看看他。”
“不许去。”左承胄蛮横地将他拉回来,“让他好好休息,你又不是大夫,添什么乱,将军中情况跟我说说。”
“受虐狂啊你这时候还想着你的兵。”宋孝仁无法,只好将他安排的前哨后岗以及与隋靖炀的首次交锋一一给他说了。
到晚间才放他出来,左玄歌也已经醒了,透过营帐内昏黄光芒映出的影子,是司徒凛月在给他喂药,宋孝仁在犹豫要不要当这破坏良辰美景的恶人,帐内的言谈传了出来。
“师父,我其实可以自己来的。”
司徒凛月沉着面躲开他来拿药碗的手,自他醒过来之后始终一言不发。
左玄歌自然看得出来师父在生气,只是这件事也不是他的错啊,难道是他想要受伤不成?当然这话他也是不敢直接说出来的,因为师父肯定会说他就不该自己一个人追到关外来……
想来想去,还是说点师父爱听的话吧,左玄歌笑得很是谄媚:“师父,听说您的武功大有精进,这些日子你都在徒儿身旁,什么时候得空练的?”
司徒凛月吹凉了勺中晦暗苦涩的药汤,递到左玄歌的唇边,看着他乖乖喝下,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心里终究是心疼多过生气的。
“我日日夜夜独守空房,闲得很,除了练功还能做什么?”
“咳……”左玄歌有些赧然地看了师父一眼,师父的怨气果然很重。
司徒凛月无奈地替他顺平气,语气终于正经起来:“大概玄歌是我的福星吧,那日从屋顶上摔下,护你的一瞬似乎冲破了我久攻不下的两大窍穴,之后再运功修炼便顺畅多了,这一次救你又是处处行险招,算是气运彻底通畅了……”
司徒凛月话音一转,又道:“只是这种程度便让我功力上了一层,若是再进一步……为师恐怕就能一步登天了。”
说着一双眼睛滴溜溜在左玄歌身上打转,话说的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营帐外听见这话的宋孝仁老脸一红,摇了摇头默默退下了,这时候要冲进去大概会被杀人灭口的吧。
第二日,左玄歌的身体便好了许多,虽还不能下地行走,但精神已经恢复七八分,童易邪领着寻疆族众人进来,见面一跪扣头便拜。
“童易邪领寻疆众弟子拜见宗主。”
左玄歌将漱口水喷在范二端着的盆里,有些尴尬地笑道:“童长老还没带我回寻疆族呢,就确定我是……老宗主的孩子了?”
童易邪抬头看着他,馄浑双目中竟然蓄满泪水,显然是等这一刻等得太久太久:“既然大将军都承认了您是老宗主的孩子,那便绝没有错,童易邪恭请宗主回望归宫。”
左玄歌侧头看了看父亲所在的营帐一时没了言语,又将目光落在师父身上,仿佛寻找一个答案。
司徒凛月只是给他一个宽慰的眼神,无论他做何抉择他都同他一起。
“我……”
左玄歌话还未出口,营帐外却响起雄伟如洪钟的一道声音:“我外孙呢!”
接着便是掀帘而入的一张鹤发童颜的脸,风梧狂见左玄歌无碍才定下心来,看见他床前跪了一地的人,尤其为首三人还是他的老对头,登时又大怒。
笛音冷声先发制人道:“风老庄主,来得好及时啊。”
风梧狂身后有人跟着进来,正是一路上百般拖延的风霜刃。
左玄歌看着最后进来的人忍不住冷笑道:“笛长老无须责怪风老庄主,有人巴不得我早死呢,怎么会诚心来救我。”
风霜刃对他的冷嘲热讽毫不理会,反倒是恶狠狠盯着地上的寻疆众人:“左玄歌你果然是个孽障,居然与寻疆族勾结在一起。”
左玄歌唇边笑意正浓:“我本就是寻疆族的一份子,何来勾结一说?”
他此言一出,地上的寻疆众人都是喜出望外,秉承着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的原则,左玄歌竟然轻易就松口承认了寻疆族,也算让他们没了他会不愿意接替寻疆宗主之位的后顾之忧了。
“爹!你看看他,魔族众人绝不姑息,这可是您对孩儿教诲。”风霜刃不欲与左玄歌继续口舌之争,索性让老庄主来评定这件事,只要让爹对左玄歌死了心,他也就不用再担心此人对小儿笑豫的威胁了。
“风梧狂,当年之事,究竟是寻疆族当真十恶不赦人人得诛,还是你为了重立门威蓄意挑起中原武林与寻疆族的仇恨,我们不妨今日说个清楚。”笛音厉色看着风梧狂,从前中原武林如何说寻疆族他们在乎,魔族又如何?终究掩盖不住寻疆族上下一心实力早已远超中原任何一个名门正派的事实。
可是如今,寻疆族与左玄歌已是休戚与共一损俱损,就不得不为寻疆族在中原武林正名,即使左玄歌心甘情愿当寻疆族的宗主,寻疆族也不可能要求他完全切断与中原的关系,他终究是在中原长大,有身为中原正派珩羽派的师父,养父又是中原朝廷的大将军,他们不能让左玄歌在这几方势力之中为难,更何况无论怎么说,风梧狂都是他的外公。
“好啊,这件事我也很想听听,三位长老和四位护法不妨起来说话。”
看着轻鬼又憋屈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左玄歌赶紧又补了一句:“当然还有轻鬼。”
听了这话,轻鬼才笑眯眯地起身,将他单独拿出来说,可见左玄歌还是相当看重他的。
“风老庄主当年赖寻疆族杀人屠村之事,现在是否该给天下一个交代?”
“杀人屠村?”左玄歌讶然看着那个自己并不熟悉的外公,这跟他听说的版本可不一样,师父当初跟他说的是寻疆宗主也就是他的父亲为掩踪迹,而杀害了留宿他的一户人家,不过现在想想这件事的确有些漏洞,若只是杀了一户人,凤舞山庄一门对34 寻疆族追杀也就罢了,应当不至于引得中原武林群情激愤的。
司徒凛月略一思量也就明白了,淡淡开口道:“当年的事,后来风老庄主有刻意压下吧?”
当年之事他所知的为数不多的一点消息都是从他师父那儿听来的,师父没必要骗他,而若是师父千息老人都以为是真相的事情要么是事实,要么就一定是有人费了大力压下了真实情况。
左玄歌听出了师父的意思:“外公这是心虚了吗?否则以外公对凤舞山庄的敌意,为何要帮寻疆族压下对他们不利的事情?”
他这声外公一喊,让帐内寻疆族人的心凉了半截,敢情他这认亲是如此随便,他承认是寻疆族一份子也显得不是那么难得了,还是难以揣测他心底的真情实感。
风梧狂良久没有说话,时间长久到风霜刃都要忍不住替他开口了。
左玄歌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示意他们不用再说:“好了,我就当外公是默认了。”
风梧狂抬眼看了坐在床上那张狂小子一眼,对他,他却连脾气也不能发,在凤舞山庄就算他退下了庄主之位,依旧是凤舞山庄说一不二无人敢违拗的一家之主,可是面对这个外孙,他有天然的想去亲近的感情冲动,也想弥补这么些年未能陪伴他的遗憾,可同时他又有些忌惮他防备他,他终究是那个人的儿子,他知道亲生父亲就是被自己这个亲外公逼死的时候,他会如何呢?替父亲报仇,还是忘却上一代的恩怨?
甚至在见过他之后,风梧狂开始对笑豫这个亲孙都有些不那么上心,笑豫的资质实在是太驽钝了,不仅仅是无法治理门派担当一庄之主的大位,就连习武也决计不会有建树。
而左玄歌呢,哪怕他不习武,他也比笑豫更能当担一面,他的城府心智能屈能伸和居危不乱都注定他不会平凡,更何况他体内还有浅儿的内功,不习武又如何,风梧狂相信凤舞山庄足够保他一生平安。
可是也正因为他的狡猾城府,风梧狂根本猜不透他心底究竟是怎么想的,更妄论掌控他领导凤舞山庄了。
左玄歌将枕头抱在怀里托着腮佯装苦恼道:“说来说去,总归是外公您对不住寻疆族啊。”
“左玄歌!你别忘了你母亲是谁,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小子。”
“我的好舅舅,我可记得清楚着呢,我母亲是谁,父亲是谁都记着,谁害死了他们我也记得,你想要好好算这一笔账吗?”
“你……”风霜刃被噎得无话可说,顿了顿才反唇相讥道,“你不提风浅也罢了,既然提了,风浅若非上了他们的当又怎么会为了救你而死!?”
“霜刃!住嘴!”风梧狂震怒瞪了他一眼。
风霜刃自知失言,低了头不再言语。
左玄歌却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刚刚你说……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双更~~么么哒~~
☆、恩怨两轻
左玄歌却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刚刚你说……救我?”
帐内的空气突然凝滞一般让人透不过气来,良久没有人说话,左玄歌再问了一遍:“救我是什么意思?”
“那就要问你那个好爹了……”
“住嘴!”风梧狂再一次粗暴打断风霜刃的话。
“你住嘴!”左玄歌怒喝一声,丝毫不顾及长幼有序,不曾将他当做真正亲人的长辈,根本不值得他尊敬。
风霜刃早就想一吐为快,得知左玄歌就是风浅的儿子之后,他找父亲详谈了一次,父亲终于愿意将当年的事情告诉他,他借着这个机会干脆全都说了出来:“你知不知道风浅为什么宁死也要将毕生真气传给你,压住你的奇经八脉?她那是为了压制别人输给你的真气!”
左玄歌拽紧了怀里的枕头,所以他的体内不仅一人的内力?所以就算他师父也探查不到他体内真气有多强?他皱了皱眉,似乎已经猜到了八·九分:“你是说云……我……我父亲也将他的内力传给我了?”
“不错。”风霜刃看了看寻疆众人,“想必你也知道,寻疆内功与他派内功不相容,混练将经脉尽断而亡吧?”
压制他的经脉不让他习武竟是这个原因……左玄歌的心情一时极为复杂,这恐怕就是天意,纵使他身怀绝顶内功,却是真的终身也不能再习武了。
他抬头望向风梧狂:“说我体内真气不能疏导也是骗我的吧?”
“嗯。”
营帐内又安静下来,左玄歌尽量让自己的神情看上去与寻常无异,却在枕头下紧紧握住了师父的手。
“宗主,您只管放心疏导体内真气。”
左玄歌疑惑地看向说话的人:“童长老此言何意?”
一旁的轻鬼却是再也忍不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左……宗主啊,什么寻疆武功是邪门歪道,不可与其他武功同时修炼,那都是寻疆族传出去的谣言,掩人耳目而已。”
左玄歌看着轻鬼依旧不解疑惑:“可是,不是说有两个擅自练寻疆武功的人七窍流血而死了吗?”
轻鬼狡黠一笑:“正是出了这码子事情,这个谣言才传了去呀?那两个人胆敢盗我寻疆族的武功,本就该死,可是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将秘籍泄露出去?为了杜绝歹人学寻疆武功的心思,老宗主一手策划了两个小偷之死,再叫人将假消息传去的……”
“咳……”笛音轻咳以制止轻鬼继续说下去,这种不怎么光彩的事情还是不必在那么多人面前自揭其短吧……
轻鬼噘了噘嘴,向左玄歌寻求赞同:“可他们偷寻疆的武功秘籍本就该死不是,就是五马分尸也不为过啊,何况只是让他们死于菀花草之毒呢,死状是惨了些,却压根没受什么苦呀,咱们这可是以德报怨了不是。”
左玄歌哭笑不得地点头:“是,轻鬼说的不错。”
撇头望回风梧狂:“外公,你可还有何要说的?”
“无话可说。”风梧狂胸口剧烈起伏,“玄歌你要疏导体内真气,只管到凤舞山庄来找我便是。”
“不,除此之外还有一事需外公给寻疆族一个交代。”
寻疆族众人目光皆是一亮,左玄歌接下来的话无疑会叫寻疆族这些年受的晦气一吐一二。
“什么?”
“将当年事实的真相昭告天下,还寻疆族清白,寻疆族日后要入主中原,任何门派不得阻挠。”
风梧狂垂首,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面前如此低头,而这个人还是他的亲外孙,这么一想似乎自己应该感到欣慰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终于是他这个老头子真正谢幕的时候了吧。
“好,我答应你。”
得到外公的应允之后,左玄歌的神色并不显轻松,他低着头反而有些落寞,他抬起头看着寻疆族众人面有愧色:“抱歉了,我不能替父亲和死去的寻疆族人报仇了,毕竟老外公太狡猾了,他都应允了我,再对他出手似乎欠缺了点儿理由啊,怪只怪他是我的外公,我也不好做得太过分。”
知道左玄歌是在此事伤神,童易邪差点感动落泪,说白了对于他而言两边都是亲,能够两不相帮就够了,而他竟还能设身处地地为寻疆族着想,这不由得让他想起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白衣少女,他与他的母亲真的很像啊。
童易邪领头再一次跪下:“寻疆族上下以宗主马首是瞻。”
左玄歌无奈看了师父一眼:“师父,你说童长老这动不动就下跪的坏毛病得怎么改?要不他们再跪一次一人给我一两银子怎么样?”
司徒凛月伸手从他头顶拂过:“徒儿还真是掉进钱眼里了。”
左玄歌有些无奈道:“我怎么记得是师父说要我挣钱养家的,我这不是被逼无奈要做守财奴么,也顾不得被人笑话了。”
---------------------------------------------------------------------
那边营帐里双方对垒之际,宋孝仁掀起了左承胄帐篷的帷幔,看见邬大夫正在给他解绷带换药,他也不避讳什么,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看着左承胄异常苍白的脸,和邬大夫将各种绿色草药覆上他的化脓伤口时终于有些奇怪:“怎么回事?不就是皮肉伤吗?怎么一点不见好?”
邬大夫的医术和左家军常备的伤药都是很极品的,寻常的上药之后不说立刻见效,至少不至于继续溃烂。
邬大夫痛心疾首道:“这哪是寻常皮肉伤,那箭上有毒啊!”
宋孝仁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也顾不上去扶正椅子,凑近来看了看:“那你赶紧给他解毒啊!要什么草药我马上差人去找。”
邬大夫闭眼摇了摇头:“没法子,只能延缓毒素发作。”
说着有些无奈地看了大将军一眼,不再言语。
从邬大夫的脸色宋孝仁便瞧出了点情况,他搡了左承胄一把:“你干嘛啊,不听邬大夫的话是不是?好好给我治伤听到没有!”
左承胄抽了口冷气:“轻点会死啊!”
“你他妈自己都不爱惜你的命!”宋孝仁以更大的声音回过去,可是手上的劲却小了不少,“你说你想干嘛啊!”
左承胄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不想干嘛,只想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吧隋靖炀打回他老家去,让凤皎国二十年内都对咱们抬不起头。”
推书 20234-11-21 :论以貌取人的下场》: 《论以貌取人的下场》作者:月下蝶影文案:从记事开始,祁晏就对自身有两点不满一是名字不够威武,二是长相比名字还要不威武然而,这一切并不影响他走上钢牙小白兔的康庄大道论如何成为一名与时俱进,五讲四美的风水大师,尽在本文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豪门世 .....